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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谁在背后捅了我? 作者:三十载

    来,然后尽量将这当成是医术课上的一具普通的尸体,然后他竟然发现,这个墙上就有一个稍微凹进去一点的人形样子,于是他拿出随身带着的一把瑞士军刀,想要一探究竟,将那泥土顺着那断了的一根肋骨往里面划拉着,于是紧着就露出第二根和第三根,当那已经风化和在泥土里的红棕色内脏一块块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张郁佳彻底抓狂了,转身就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姚老头他们,不想在他转身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些没有门的墙上竟然不下于十来个人形的凹凸处,进而他便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姚老头那处。

    姚老头看见他和连哭带吼的样子,原本一无所获的他心下暗喜,不等张郁佳说明就一把将他拉着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当姚老头看见那镶在墙上的白骨时候,足足停顿了两分钟没有说话,就像是被鬼上身一样,任凭张郁佳怎么问他都死死的盯着那白涔涔的骨头看着,就像是那墙上的人欠了他多少钱一样,而等他一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立马在那尸骨的脚底下刨起了泥土,那速度,比刨蚯蚓的鸭子还快,不一会儿就看见那下面的一只脚骨,而且还是和上面人的脚对起来的,连着十个指头都是紧扣着的,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煤气之前就扣上去还是死了之后扣上去的,反正那指头与指头之间咬合的非常紧,连脚脖子都错了位,但是却拿不下来。

    这时,张郁佳出声道:“这要不要报警?”

    姚老头白了他一眼道:“那天的事情你忘记了?更何况,这人死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我们这个行业的东西,还是不要让警方插手的好,关键就是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

    张郁佳不解道:“这个死人也和你们这些神棍有关?”

    “哎哎哎,说话要用尊称,特别是给过你帮助的人。”姚老头有些不满道:“你去叫杨小左来,让他不要千万动到什么东西,这个不是小七星。”

    “杨,杨小左?”

    “就是杨允泽那小子,估计他在刚才那地方找我了,你快去,迟了就要出事,他那个演员老公没有度。”

    “演员老公?”张郁佳本想再问两句,可是被姚老头一个冷眼给刷了回来,不得不领了命就立马按着原来的路去找杨允泽了,而只待他走了的时候,姚孟达就立马掏出两张符,然后一边催着咒一边驱着自己封在死玉里面的小鬼四处的开始搜索,当小鬼搜索完毕将结果汇报于他的时候,姚老头脸都绿了。

    而这时,当张郁佳正好走到那个大坑旁边的时候,突然发现杨允泽正趴在坑里,本以为他是失足掉下去的,不想这人正拿着一支假的机关枪在坑里打cs呢,而且打的不亦乐乎,就像是真的冲锋在战场上一样,还有一流的防守配音,简直神乎其神。

    张郁佳本来想再多看一会儿,毕竟能看见一个人傻成这样不容易,但是转念一想姚老头说的话,这就只好打扰道:“喂,差不多就行了,不知道的人以为三院放假呢。”在a市,三院就是神经病医院。

    杨允泽只听到他声音便立马蹦起来,连枪都忘了拿,然后尴尬的笑了笑,立马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这就从坑里面爬了上来。

    张郁佳本想问他这样的‘症状’维持多久了,又怕碰着人的自尊,毕竟他身边也有一只鬼,只是他身边的那只鬼也不让别的人看见罢了,不过依着往常见姚老头每每提及他身边的鬼他都很抵触,所以想了半天,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有问。

    而杨允泽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反而有些不适,想要解释一些什么,最终又无从说起,只得道:“我也不是经常这样。”

    张郁佳听着这不中不晌的一句话,就像是有同感的一样的点点头道:“我理解。”

    结果这话一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样,最终愈发尴尬。

    一会子两人走到姚老头那边,见他正在小心的拨着那土中的尸骨,这就各自小心的当起了下手。

    “师父啊,这个不像小七星啊。”杨允泽一边刨着边上的土一边问道。

    姚老头抖着那辫子胡子道:“你小子还可以嘛,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

    “那这是什么阵法?好像埋了很久了。”

    姚老头淡道:“这叫囚殉,是宿魂法的一种,相当古老的一种阵法,相传起于隋朝,虽说厉害,但由于其工程量不亚于修机关,不过这个人显然是老道或者传人,一般囚殉的方法,是将墙上凿出一个个的人形的凹槽,然后把活人捆起来嵌到凹槽里,这个阵法就像是事先画好的图,所有的尸体围起来必须是一个封闭的形状,一旦有一个脱节,这个阵法就不攻自破,不过这个人却是用了副囚殉,相当于一层保护膜,如此即便是墙上的阵型脱了,地底下的也不会脱,不过用这样的方法就要死更多的人,而且这些人的生辰八字基本要相当,所以工程特别的大。”

    “真是什么东西都想得起来啊!”张郁佳不禁感叹,心下就觉着也只有这些一天到晚没事做的神棍喜欢弄这些来玩。

    而杨允泽却是相当认真道:“那你现在破了这阵,里面的鬼出来怎么办?”

    姚老头不紧不慢道:“里面的鬼早就出来了,只是这鬼找不到身体暂时还没有什么大的作为而已。”

    “你是说这鬼的身体也被这同一个人给关起来了?”

    “什么人这么狠心啊?!弄得别人尸首和魂魄都生不如死。”张郁佳听着心寒。

    姚老头道:“这还用说,肯定是有夙仇的人,不过现在这鬼走了,肯定发了疯的找自己的身体,而尸体肯定就在这不远的地方。”

    “这么说另一个阵就在旁边?”杨允泽有些不可思议。

    姚老头阴森森的点点头道:“这人不是一般的聪明,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只要有那个阵在,鬼就找不到自己,所以鬼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了。”

    “那这个木头是干什么的?”张郁佳一边用到拨着墙上的一片片木块一边问道。

    “这是宿魂法用的凹槽,一般凹槽要比嵌进去的人小一号,所以人被活活嵌进去是十分痛苦的,镶嵌完毕后,凹槽外面用铁条钉上,这些在挤压与饥饿中死去的人就是阗鬼,是最难缠的恶鬼之一。”姚老头说着叹了口气道:“要是这阵没有破的话你们倒是可以看见那鬼的模样。”

    张郁佳一听这话浑身一震,心下想着幸好这阵是破了的,不然他又要做几天的噩梦。

    47 色鬼

    当天晚上,和着姚孟达几人在那周边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第二个阵,一直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才各自回去,张郁佳到了自己的住处连澡都没有洗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一瞥见那手机上的时间就立马惊醒了,后不等穿上衣服就一路狂奔着跑到卫生间,一边冲凉一边洗脸刷牙,然后不无目地狂吼道:“张郁黎,你他妈就是有意的,看我刚刚被刷下来你就得意是吧,我不就是昨天没有向你汇报么,你等着,等我不报复你试试瞧……”

    结果张郁佳一路吼的嘴里的牙膏都蹦了好远,就是没有一个人答应,无奈他只好穿上衣服准备出去再说,可是刚跑到镜子前面准备拿浴巾擦身体的时候,突然发现腰上那原本只有小拇指大的斑点此刻已经长到了足有一块钱硬币那么大,更令他欲哭无泪的是只要碰到它就会疼,这种痛楚不是那种磕着碰着的那种局部疼痛,而是全身上下的经脉都跟着抽,大有那种被电麻了的错觉,于是他立马就想到,不是那姚老头说过的么,只要他和张郁黎两人交好,这东西就会淡了,怎么这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姚老头说的不会是反话吧?

    张郁佳被这想法惊得立马冲了出去,当走到客厅的时候,只看见那在厨房煲汤的张郁黎忙的不亦乐乎,那样子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事情一样,一脸的幸福样,幸福屁啊,老子都要死了。

    张郁佳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扳过来然后厉声道:“张郁黎,我这个是怎么回事?!”

    张郁黎看着他那一块大黑痣,先是一愣,随即叹道:“你晚上都不让我碰,它当然会长了,再过两天的时候,估计就有手掌那么大了。”

    “开什么玩笑。”张郁佳立马脸红道:“不就是两天么,以前那么多天也没见它长啊。”

    张郁黎听着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蓝光,然后若无其事继续一边调着火候一边道:“这种东西就像是□,开了头也就收不住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人。”张郁佳抽着鼻子道。

    张郁黎笑着俯身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道:“谁尝过甜头还回去吃苦啊?这是一个道理,有瘾的。”

    张郁佳被他这么一吹,浑身都是一紧,然后那脸比涂色的还鲜艳,憋了半天才道:“胡说,我,我就没有。”

    “你是没有,那你家兄弟怎么都反抗了?!”

    张郁佳低头一看,立马捂着跑了,临走还撂下一句话:“你等着,等有一天我干死你。”

    张郁黎不紧不慢道:“别撸坏了,要不我让你干我得了。”

    张郁佳从卫生间附道:“你别狂,迟早有一天。”

    张郁黎挑着眉道:“但愿吧。”

    张郁黎早上的时候为张郁佳请了假,本来是半天就够了,但由于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所以就请了一天,原因很简单,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不过张郁佳是不知道他心中打着什么主意,心下觉着这男人还是相当的体贴,都不忍心叫他起来,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于是唠叨两句气也就消了。

    两人吃完午饭之后,张郁佳被撑的坐在那座位上站不起来,光是张郁黎又是刷碗又是擦锅的忙的活像一个小媳妇,如此张郁佳十分享受的看着他的背影,真心觉着其实这鬼也不错,半晌打了个饱嗝道:“没想到你一大男人做饭倒是不错的。”

    “多谢夸奖。”

    张郁佳随即道:“你以前学过?”

    “没有,从来没有。”

    “那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都是临时看的菜谱。”张郁黎回答的十分平淡,就像做菜这种事情本就该如此一样。

    张郁佳倒是不以为然,天知道他以前择偶的标准就是一定要会做菜,他可是一个吃货,人家都说管住一个男人的胃就能管住男人的心,这话就是他,于是蓦地佩服道:“你牛,那今晚吃什么?”

    “你点吧!”

    “我还要吃东坡肉。”

    “成。”

    ……

    下午,张郁黎洗衣服,张郁佳就收拾屋子,算得上是半年来第一次自己打扫房间,所以有些无从下手,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从脚下开始,在收拾了卧室和餐厅之后,张郁佳在客厅的沙发下面发现了一个袋子,里面就是张郁黎给小鬼买的衣服和玩具。

    看到这些东西,张郁佳突然觉着,他好像好长时间没有看见小鬼了,好像就是自从他不答应要生他的那时候开始,于是张郁佳逮着口便抬头问道:“阿黎,球球去哪里了?”

    此刻的张郁黎正站在洗衣机前面将甩过的衣服往桶里放,听到他这话杵着半天没有动,也不说话。

    张郁佳见他这个样子,突然觉着出了什么事情,也看不见他的脸,猜了无数个可能之后终得小声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张郁黎此刻已经放下手中的衣服,然后转身朝着他走来道:“球球呆在阳间的时间太长了,他是婴灵,受不住的。”

    “那他要去哪里?”张郁佳听了倒是有些失落起来。

    张郁黎将那带子从他手上接过来,然后道:“他不能投胎,阳间呆的时间长了,要是不吃那些阴气盛的鬼,估计就是灰飞烟灭了吧!”

    “草!不是吧?!那他以前不是好好的么。”张郁佳心中颇不是滋味道:“让他还回到以前的地方不就行了么。”

    “你没有听他说么,他跟了我们两世,每一世都是从肚子里逃出来的,因为只有婴灵才能记得前生的事,其实他能一直跟着也很不容易,球球这一世并不是要你操心的,只是你以前很疼他,还和他约定,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要他能找着你,只是他找着你了,可你却不记得他了。”张郁黎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少有的落寞,听着张郁佳满不是滋味。

    其实张郁佳并不信这些前生今世的东西,只是有些时候人的心就是这么脆弱,总是对于别人的好记的太深从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张郁黎见他不说话,这便强扯着嘴角道:“你先前答应帮球球做一点事情,球球现在开口了。”

    张郁佳抬头问道:“他说什么了?”

    张郁黎悻悻道:“他还能说什么,就是不想那些原本给他买的玩具和衣服送给别的孩子,希望你好好保存。”

    张郁佳听了这话久久没有说话,这就像小时候听到的一个故事一样,一个得了晚期癌症的孩子临死前在病床上抱住他爸爸的手哀求,同样希望他爸爸别把他的新作业本给别的小朋友,并说等他好的时候就没有作业本了。

    其实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对于孩子来说,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特别是自己最亲的人给自己的东西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夺走的,他们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在意了。

    这个下午,张郁佳是在挣扎与无措中度过的,他拿着那些小衣服和奶瓶,想象着自己成奶爸的样子,起初还是他抱着球球哄着他呢,后来就串频道变成他揍球球的样子了,想着这孩子无论自己如何动手都只哭不还手的样子他就像笑,后又想起张郁黎说的关于那个约定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话,那他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这么想着,他越发的觉着心凉,和着张文强和他说关于生日宴会的事情他都没有用心,一只到傍晚的时候,他突然问道一边不用遥控就可以调台的张郁黎道:“生孩子疼吗?”

    “啊?”张郁黎先是一愣,后看他那无措的表情顿时眼中扬起笑意道:“老婆你这是同意了吗?”

    “别这么叫我!”张郁佳听着‘老婆’这俩字儿别提多别扭。

    张郁黎可管不了这么多,竟像孩子似地一把扑了过来,然后将张郁佳抱了个满怀,让他坐在他的腿上,随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道:“随便,要不叫你老公都行。”

    张郁佳被他这一把掐的浑身一紧,要说张郁黎说和他几辈子夫妻他还真的有点信了,不然他怎么老是如此准确的找到他的敏感点,就连腰这么笼统的部位,他都掐的不差一分一毫。

    张郁佳忍着被他挑起的不适,立马将他往边上推了推,这就要下来,可却是被他顺带着搂了个实,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低声在他的耳边喘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疼的。”

    张郁佳虽然被他这么一喘弄得有些迷离,但是脑袋还是好使的,不忘道:“那要多长时间?”

    “三个月,快的话两个月。”张郁黎一边舔着他的耳廓一边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然后顺着他的小腹一路向下,抓住他的一瞬间,张郁黎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一声低抽,不过也正是他这隐忍的一抽挑起了他的之火。

    张郁黎以为,这一次的张郁佳明显胆子肥了不少,居然主动去扒拉他的衣服,然后还学着他的样子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大有吃了他的气势,要不是张郁黎是个鬼,估计他现在已经血肉模糊了,因为这丫完全就像狗一样的在咬,不过却是咬的张郁黎满心欢喜,只一手死死的托住他,别介一个得意给掉下去了,那就难交代了。

    张郁佳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只是身体需要,正好又有一个地方索取,所以他就拼命的往里面钻,又和着张郁黎的手在他的下面不提的□,几下就将他弄得不知所以了,后只当一温凉的硬物进了他的身体,他才猛然的回过头来抽道:“混蛋,你就不能预热一下啊!”

    张郁黎弯眼一笑,等着他的这个劲儿过去,这才慢慢地抽动起来,然后一边吻着他的眼皮一边道:“你看,还是好久不做了,不然都没有这个事。”

    张郁佳没空理会这人的歪理,身下没有停止的□让他禁不住声儿的哼了出来,可是一出声他又立马羞愧不已,再看张郁黎那一副‘再叫一个’的架势,他立马咬紧了牙齿,但是这声音根本就是从鼻子里出来的,当他又准备腾出手捂住鼻子的时候,张郁黎狠狠地挺了一下,嗝的张郁佳一个没准备破嗓子喊了出来,那和着享受和刻意压抑的声音就像是被封锁的,一旦拆了封条,便是喷涌而出,至极。

    如此,张郁黎像是着了魔,一手从他的膝盖往下面滑,那手指像是弹钢琴一样的点着他大腿内侧每一个敏感点,然后无序的进出,每当他放松之时他便猛的挺近,如此反复无数次,一直等张郁佳拽着他的腰含着泪珠道:“哥哥,你这是要钓死我么,我下面快要冒火了。”

    张郁黎不管,一把将他反过来,然后俯身贴上了他的背,再次进去时伏在他的耳边道:“老婆,我爱你。”

    “嗯。”张郁佳趴在沙发背上将头埋在两个沙发靠垫中间哼了一声。

    “老婆我爱你。”张郁黎又是一声,不过这一次伴着是猛地两次进出。

    “嗯!”张郁佳比刚才更加确定的点点头。

    “老婆,我爱你!”这次,他的撞击让张郁佳浑身震颤,死死咬着枕头角的他差点没有嚎出来,不过他的隐忍只能带给他一次又一次的心颤,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不得不从牙缝中逼出一句:“我知道了混蛋,我也爱你。”

    这话一说,就像是遥控一样,立马换了台,那生猛的撞击成了循序渐进,一直到最后都是张郁黎抱着张郁佳温柔的转着圈,直至张郁佳累得满头大汗的泄了出来,张郁黎才舔着他的耳朵停止了动作。

    最后,张郁佳发现自己身上全湿了,而张郁黎的身上还不停的冒着雾气,于是他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高兴啊!”张郁黎说着又往张郁佳身上贴了贴,然后蹭的他满身都是冷气。

    张郁佳无奈的啐了一口道:“哪里有人一高兴就冒水的。”

    张郁黎哼笑着含着他的唇道:“一高兴当然水就多。”

    “混蛋,你个色鬼,当是女人啊。”

    “都有,你刚才就有。”

    “混蛋我没有。”

    “你就有。”

    ……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到了这里也有三分之二了,感谢一直支持的这些孩子们,特别是章章冒泡的那几个,还有问我会不会弃坑,我想说,老师没有教过我弃坑呢,所以弃坑这玩意儿等我学会了再说吧

    下面佳佳就要上发条了,小鬼要常常登场了,他可是很抢镜的,期待吧

    48 阴胎

    再次坐到专家科室里面的时候,张郁佳正式成了一个打酱油的,不过这个酱油现在又多了一样事情,那就是整理所有就诊病人的资料以及适当安排病人的手术时间,所谓适当,其实终归解释权还是在庄铭辰的手里,他就是跟着通知人家病人家属手术时间以及注意事项罢了,不过异怪的是,原以为那天发过火两人关系就崩了的庄铭辰倒是对张郁佳愈发的‘关心’?

    他会时不时的让他去他的办公室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甚至一些原本不该他过问的手术流程都要经他的眼前过一遍,还有意无意的考他看过的这些东西,如果回答错误,他将会默默无声的将他晾在那里半个小时不和他说一句话,从而导致张郁佳不得不花上比平时多出三倍甚至是四倍的时间来琢磨这里面的东西,因为只有琢磨透了他才能对答如流,才能永远的记住。

    而到了晚上的时候就更离谱,不但要和他一起加班,然后一起吃晚饭,还必须要坐他的车回去,弄得他这个打酱油的在科室人的眼前很牛逼在自己心中很苦逼。原因不是有便宜饭不吃有顺风车不蹭,而是这人变相揩油,弄得就像两人是情侣一样,吃饭时不时凑过来要喂他一口,张郁佳是张嘴也不好不张嘴也不好。上个车不是时不时摸着他的腿就是拉着他的手,更要命的是,张郁佳有的时候连他什么时候抓着自己的都不知道,就像是突然就在他的腿上了,或者突然就在自己的腰上了。

    如此,这样一连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张郁佳彻底忍受不了了,就开始想着如何合理的拒绝此人,实则他并不是担心同事的背后的说道或者晚上回家的时候阿黎时不时的一句冷嘲热讽,而是这人实在是腻得慌,连喝一口水都是帮他送到,还当着人面试热,偷喝一口咖啡都能被他当众拦下来,然后说一些关于喝咖啡的弊端,最要命的就是他连上一个厕所都能遇见他,吓得他好几次尿不出来,都怀疑这样下去会阳|痿。

    这天晚上张郁佳借着姚老头打电话给他的事情就准备提早开溜,报表还是让一个值班的护士替他送到庄铭辰手里的,后一直等他狂奔到医院大门外面的时候才发了个信息给庄铭辰,算得上是先斩后奏,不过他可是连给庄铭辰回口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抠了手机电池,然后朝着和姚老头他们约好的地点跑去。

    ……

    还是住院部的地下仓库里面,不过这一回他是从另一个地方进去的,那就是和后面那个急待拆迁的小危楼的仓库,张郁佳上回和姚老头去收鬼的时候就觉着那个仓库不简单,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个地方是通着的,又因为这两个地点中间就隔了四栋房子和一条大街,所以很难想象这地下仓库到底有多大。

    姚老头说是那里发现了一些东西,张郁佳以为又是那乱七八糟的阵,可是到了那里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是活人的玩意儿。

    仓库里面有一个土门,推开才知道后面别有洞天,到处都是混凝土浇的墙面,横七竖八的摆在眼前,俨然成了一个走不到尽头的迷宫。

    不过,姚孟达显然是有办法的,只见他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符,然后念起一段咒,紧着纸符就飘在了上空,然后直往着一个方向而去。

    三人紧跟其上,绕过两个大的墙块之后就又到了没有混凝土的土墙了,就像他们那天发现阵的地方,而且越到里面越潮湿也越发的黑的阴森,要不是那纸符发着一点幽绿色的光,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张郁佳从没有想过这里面有多么的大,但是在走了半个小时以后依然还没有到,他就不由得开始怀疑那破纸符是不是靠谱,彼时脚底下噼噼啪啪被溅起的水声以及那不断传来oo的虫豸声让他颇有些不适,因为想到那天那个被镶嵌在墙上的尸体,所以他尽量走在中间。

    今天的杨允泽和姚孟达都安静的出奇,张郁佳几次想找点话题,最后都觉着不合适,而当整整四十分钟后那纸符依旧在飘着的时候,张郁佳终于忍不住问道一边的杨允泽道:“你这黄色的马甲穿着算是时尚吗?”

    实际上,张郁佳从一开始就觉着这衣服比较像监狱里的囚衣,只是想着他一贯无厘头的作风就没有问,这会子实在是受不了这没有目的地的前进,只好问着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杨允泽倒是相当轻松的耸耸肩道:“不,我这是没有来得及换衣服。”

    “还在拍电影?”

    “嗯,又换了,肖申克的救赎。”

    “草,又是经典,我想问这有什么意义吗?”

    “你难不成没有听过人生就是一场戏么。”杨允泽没好气的哼一声,看不清神情,也不知道是嘲讽别人还是嘲讽自己,总之那味儿就就是苦逼的紧。

    不过张郁佳倒是觉着他的活计比自己好,同样遇见的是鬼,人家只要演电影就成了,他还要负责生孩子呢……

    想到这里,张郁佳的肚子不自觉的喊了两声,不知道今天阿黎给他准备了什么好吃的,话说今天早上他点了什么菜来着?

    正想着,那前面泛着幽绿色光的纸符突然掉了下来,光芒消失的同时还泛着一阵阵的水汽。

    四周随着纸符光芒的消失而变得漆黑无比,张郁佳甚至可以碰到身后的杨允泽,但却怎么都看不见,随着起了一阵阵的冷风,还伴着哀怨的啜泣声,如是原本静谧的如同密林的黑暗中,那声音被莫名的放大,听在人的耳朵里,一直将心都挠的难受起来。

    张郁佳预想将打火机掏出来,却被一直手按住,随即听到姚老头的声音道:“这里面怨气太重,恐怕有不少的冤魂。”姚老头说着又拿出几张符,然后念着飞到各人的背后,“这是殄符,伪装死人的符,里面是一个宿魂台,估计不下成千的冤魂,只要进了里面一步,你们一句话都不能出,只要出一句话就暴露了,无论看见什么,只要一句声不出的走过去就没有事情。”

    “要是出声之后还有退路不?”张郁佳觉着,越是骇人的地方越是要用吼声来壮胆,到时候一个发抖,谁憋得住啊!

    姚老头瞥了他一眼道:“没有,这是宿魂台,都是千魂魈和戕鬼,古时候就留下来的,不认人的,你家那鬼王来了也不买账。”

    张郁佳一听晃了,立马问道:“你说谁是鬼王?”

    姚老头忽觉跑了嘴,立马噤声朝着前面走去,倒是杨允泽叹了口气在他的耳边恶狠狠道:“最好就是借着这机会弄死他,不然他也会弄死你。”

    杨允泽说罢朝着前面走去,留下还在发愣的张郁佳,过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去。

    被贴了殄符的人到也是奇怪,自觉的便看见前方隐隐的路,而且浑身轻飘飘的,就像也成了鬼一样,说不出的邪乎。

    大致又走了十分钟左右,他们进了一个像窑洞一样大的泥土空间里,又走了几步远就看见那窑洞上的小门,脚底下的水直接没过了鞋面,姚老头朝着他俩人打了一个手势,张郁佳便自觉的将手捂在了嘴上,然后直朝着那小门走去。

    而进了小门后,那原本因为是洞穴一样的小地方竟然大的看不见尽头,无数灰蒙蒙的身影到处飘荡,还有时不时像人一样的东西走过,却是少了胳膊断了腿,剩下半边身子的也在地上爬,爬过的地方留下一撮一撮不明的深色块状物体,还有的直接就不像人,像青蛙蹲在那里的一样,一双红的滴血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张郁佳,就像能看见他一样。

    这就是宿魂台,张郁佳默默的想着,传说宿魂台是偶然形成的东西,在古代,一个帝王修建陵墓,都会将工匠全体处死或陪葬以守秘密,这些冤死者身上的怨气可以在几千年中凝聚不散,任何人侵犯陵墓,首先会受到这些怨魂的攻击,这便形成了一道保护墓葬的自然屏障。

    到了后世,有些人钻空子的高人就直接利用这种原理休墓,干脆连机关陷阱都不修,墓室修好,就把这些壮丁直接杀死或封闭在里面,既省成本又省时间。

    张郁佳被这些时不时从他身前身后穿过的东西惹得浑身发毛,天知道这些东西在穿过他身体的时候有多么的冷,就像五脏六腑都灌了冰水一样,一个激灵浑身都颤。

    彼时,隐隐的啜泣声和叫喊声突然想赶集一样的喧嚣,喧嚣中透着无数凄厉的呐喊,就像是深夜里彷徨无助的嘶吼声一样,被放大了无数倍,耳膜都跟着发颤。

    三人走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终于又进了一个小门,这时姚老头将那符从两人的身上取下。

    那殄符从身上取下的时候,所有的嘶吼声都瞬间消失,冰冷的冷气也成了正常的温凉,不过四周却是没有因为这纸符的作用而变得漆黑,那从那土墙面上的小孔里射出的一道光甚至比刚才那纸符还亮。

    由于那孔比较小,可能是一个注水的管孔,但是因着这边潮湿的环境而生锈了,稍微用点力就能扒开,姚老头和杨允泽挨个趴在那孔外面。

    姚老头看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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