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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师执位系列[17部出书版] 作者:樊落

    果把自己的经历告诉青田丰的话,可能会被第一时间送去精神病院。

    「命案是几点发生的?」

    「大约凌晨两点到五点之间,法医暂时还无法判定具体的死亡时间,不知凶手用了什么诡异的手段,那个可怜的女人脖颈上竟没怎么流血。」

    看来昨晚他并非产生幻觉,而是看到了真实的凶杀画面,女人在临死之际拚命向他求救……不,她没有求救,而是在不断重复「五圆」这个词。「五圆」究竟是什么意思,让她看得重过自己的生命……

    聂行风没再打扰青田丰办案,他转身下楼,将打听到的跟李婷简单说了一下,李婷听完后,脸立刻就白了。

    「太恐怖了,董事长,我们换旅馆吧?」

    聂行风同意了,打电话给黎纬怡说明情况,让他立刻另外预订别家旅馆。

    黎纬怡很快就赶过来了,见他脸色暗灰萎顿,李婷吓了一跳,埋怨道:「我就说你身体刚复原,不能那么拚酒吧,你看你今天的气色糟透了。」

    「我低血糖,起得急了脸色就会很差,跟喝酒没关系。」

    黎纬怡一语带过,对聂行风说他已订好了旅馆,他们可以马上搬过去。

    去旅馆的途中,聂行风见黎纬怡握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状态实在不佳,便说:「你今天不用去博览会了,把我们送到旅馆后,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我没事……」

    「这是命令,要是再把你累得进医院,工会的人一定会投诉我虐待员工。」

    被聂行风的话逗笑了,黎纬怡没再坚持,点头答应下来。

    之后的时间里聂行风都在博览会会场,傍晚和李婷在附近商店街随便转了转,本来约好和青田丰一起吃晚饭的,不过出了命案,聂行风想他一定抽不出空,也就没打电话打扰他,跟李婷两人在餐馆吃了饭,然后回旅馆休息。

    旅馆设施装潢得很好,不过聂行风在泡澡时,一直有种不安的感觉,旁边洗脸盆里不断传来滴答声,让他想起昨晚浓稠液体滴下的声音。

    他泡完澡,走到瓷盆前想将水阀关紧,却发现水管根本没有滴水,接水槽的瓷盆里也是干的。

    奇怪……

    聂行风还是将水龙头又扭紧一些,然后对着镜子开始吹头发,透过布满水气的镜面,他忽然看到玻璃门外隐约有人影闪过,忙推门出去。

    卧室里站了一位身穿碎花和服的年轻女子,不过那和服其实只是种浴衣,只在腰间简单系了条束带。

    见聂行风出来,女子脸上浮起微笑,向前略倾身,低下头柔声道:「先生,请让我服侍您休息。」

    「小姐搞错了,我没有叫服务。」聂行风很不悦地说。

    入住时,旅馆经理还再三夸口说这里的保全设施一流,难道一流里还包括这种服务?

    女子不以为意,走上前笑着说:「没关系的,如果先生现在需要,我也可以服侍您。」

    聂行风皱皱眉,转身拿起身旁的电话,打给柜台,「对不起,请你让来服务的小姐立刻离开!」

    「什么服务?」

    「就是来提供特别服务的小姐,请你让她马上离开。还有,请不要让人擅自进我的房间!」

    「先生,您一定搞错了,我们旅馆不会提供任何色情服务,请等一下,我立刻过去确认。」

    「喂……」

    对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聂行风拿着话筒,突然觉得很不对劲。

    既然旅馆没有提供色情服务,那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先生……」

    温婉的声音离聂行风又近了一些,他即使不回头也能感觉到背后传来的阴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味飘来,和他早上在青田丰身上闻到的一样,是属于那个房间的气息。

    「到底是谁!?」

    聂行风转身厉喝,女子有些焦急,伸手来拉他,谁知触到了他腕上的佛珠,立刻痛得缩回手,发出一声尖叫。

    「该死的,你戴了什么鬼东西!」

    「那么也告诉我,是什么鬼东西?」

    「混蛋,杏奈临死前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

    杏奈?临死前?难道是指昨晚……

    聂行风不动声色,只淡淡道:「小姐,说脏话可不是好的行为。」

    「该死!」

    女生娇柔的脸庞已化成一团斑驳血色,十指扬起向聂行风扑来,却被飞来的佛珠打个正着,凌厉金光中,她发出一声惨叫,化成黑雾消失在空中。

    一瞬间聂行风感觉到对方尖锐冰冷的指甲几乎抵在了自己颈下,他上前捡起佛珠重新戴在腕上,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

    「先生……」

    敲门声传来,聂行风过去打开门,见一名服务生毕恭毕敬地立在外面。

    「先生,请问是什么人来骚扰您?」

    「已经离开了。」

    打发走服务生, 聂行风关上门,房间里充斥的异味让他很不舒服,他打开窗,又拿过手机打给张玄,可是却一直无法接通。

    聂行风想了想,又拨给青田丰。

    青田丰的电话倒是很顺利就接通了,说完问候话,聂行风问:「今天的案件有进展了了吗?」

    「已对她男友发出了通缉令,希望能尽快抓到凶手。怎么样?来东京第一天就发生这么不愉快的事,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

    「确实如此,对了,那名被害者叫什么?」

    「咦,你没有看电视吗?电视把这件案子已报导得详细之至了,唉,要是警察办案的速度能比得上这些记者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凶案发生了。」青田丰开了句玩笑。

    女人名叫菊风间杏奈,今年二十岁,老家在熊本一个极偏远的小镇上,她一个人在东京一间医科大学上学。她的男友叫若林熏,关西人,比她大五岁,是间建筑公司的职员,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听杏奈的同学说,杏奈好像曾跟若林熏提出分手,但却被拒绝了,所以初步推断是情杀。

    「菊风间,很少见的姓氏啊。」

    「是啊,我今天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菊风间家族以前很不简单呢。他们起源于室町时代,与神宫司、玉越两家并立。菊风间是降魔师,神宫司是卜筮,玉越是通灵师,当时合称三大家,不过风水变迁,现在在日本除了神宫司家族还备受敬仰外,已经没人知道玉越和菊风间了,我甚至连杏奈的家人都联系不到。」

    「降魔、卜筮、通灵,这些不都是一体的吗?」

    至少他知道张玄样样都会,当然前提是,要有足够的钱。

    「不,在日本它们被很严格的区分开来,当然彼此间多少会有一些联系,咦?你怎么突然对占卜感兴趣了?」

    「噢,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们去杏奈住的地方查过了吗?」

    「已经去过了,怎么了?」

    「能再带我去看看吗?今年的博览会很无聊,我想到处走走。」

    青田丰没怀疑,很爽快地答应了。挂了电话,聂行风打开计算机,上网查询曾在室町时代风云一时的三大家家史。

    神宫司家族很容易找,只要跟灵异有关的网站都会提到他们,不过自从两年前嫡传人神宫司惠治因车祸去世后,他们家就很少在公众场所露面了。

    玉越家则没有太多描述,聂行风在一个灵异协会网站的不显眼角落里,看到相关资料,才知道其后人玉越启良去年因公司经营不善,跳楼自杀了。而菊风间这个姓氏在网络上根本查不到,他找了很久只找到一句评语。

    「菊风间那种邪道根本不配再被提起……」

    菊风间不是降魔家族吗?怎么会被称为邪道?

    关上计算机,聂行风揉着眼睛躺到床上。

    曾经声名显赫的三大家族的传人,一个出车祸丧生,一个跳楼自杀,一个被杀,这是偶然的巧合,还是必然的发生?

    早上,见青田丰开车来接聂行风,李婷立刻心领神会地说:「原来董事长今天有约会,那我一个人去博览会好了,放心,我不会对张玄说的。」

    聂行风气得直咬牙。他发现自从张玄担任了他的助理后,他的性向就被大家固定了,而且似乎越来越没有翻身的可能。

    杏奈的家住在八王子车站附近,一个很旧的小公寓里,到达后,青田丰向房东要了钥匙,带聂行风进去。

    很狭小的一间居室,厨房和卧室相连,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桌子,桌上立着放了许多书,还有台小型电视。

    房间背光,即使是大白天,也显得很阴暗。一进去聂行风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臭气,跟昨晚女鬼身上的气味很像,证明她也来过这里。

    青田丰把灯打开,说:「其实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很多东西都当证物拿走了。」

    聂行风随手翻翻那些书籍,「都是医书。」

    「是啊,本来这些书也要搬走的,不过上头的人说没什么好查的,现在主要的精力是放在追查凶犯上。」

    一本很薄的小册子引起聂行风的注意,书名叫《魔神论》,是唯一一本与医学无关的书,他将书抽出来,随便翻看着,问:「联系到杏奈的家人了吗?」

    「算是联系到了吧,是个久不来往的亲戚。原来杏奈的双亲很早就过世了,她没有其它亲人,能来东京上学还是靠别人资助,可能不会有人千里迢迢从熊本到东京来拿她的骨灰,可怜的女孩子。」

    很普通的家居,却透着古怪,作为降魔家族的传人,这里却找不到一点儿相关方面的书籍,这让聂行风感到不解。

    啪!

    夹在书缝里的东西在翻动下掉了出来,滚落到墙角,聂行风上前捡起,只见是枚极普通的五圆硬币……

    不,绝对不普通,聂行风手有些发颤,直觉告诉他,这枚硬币一定就是杏奈口中所说的五圆,女鬼曾来找过,可惜却没找到。

    他正反看了看,问:「五圆硬币最早是什么时候发行的?」

    「这你可问倒我了,应该是昭和中期吧。」

    聂行风把硬币反面亮给青田丰,上面清楚写着――五圆,明治四年。

    「这绝不可能!」青田丰怪叫起来,「五圆硬币不可能有那么长的历史!」

    硬币在聂行风的掌心里透出淡淡铜辉。这绝不像是百年前的古物,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百年前还没有五圆有孔硬币的诞生。

    「有些古怪,我拿去让专家鉴定看看。」

    出门的时候,灯光突然闪了一下,聂行风转头看去,只见墙角处立了一位女子,死灰的脸上堆起微笑,向他鞠了个躬便消失在房间里,聂行风心头一跳,他知道那是杏奈。

    「怎么了?」青田丰转头问。

    「没事。」

    聂行风在门口将灯关上,默默看着整间屋子陷入黑暗。

    出了公寓,青田丰正要开车送聂行风回旅馆,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接听后表情渐渐变得严峻,说:「尽量稳住他,我立刻过去!」

    「出了什么事?」

    「找到若林熏了,他现在在一处建筑工地,情绪很激动,好像有自杀意图。」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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