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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转人生[重生] 作者:青青子襟

    只能被迫的承受。

    “喝点吧。”莫耀把粥递向肖锦伦。

    肖锦伦不想领情,“出去。”

    “你自己喝,不要让我逼你。”莫耀的看着肖锦伦,没有任何情绪的说。

    肖锦伦皱了皱眉,偏过头不想再说话,莫耀却上前一步坐在了肖锦伦的床前,自顾的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在肖锦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掰着肖锦伦的下巴,把嘴里的那口粥渡了过起去!舌头纠缠,强迫肖锦伦把大部分的粥给吞了下去!

    毫无预警的,整个动作就在一瞬间!

    莫耀从肖锦伦柔软的唇上退开,脸上的表情依然毫无波澜,“你要是不喝,我就一口一口的喂给你。”

    肖锦伦觉得异常的恶心,“你变态!”

    他现在已经愤怒的说不出话了,莫耀的每个动作都在挑战他的底线!而莫耀居然又喝了一口粥,掰着他的下巴强行的喂给了他。

    “你不想喝,我喂给你好了,一碗粥总会喝完的。”

    肖锦伦完全被震惊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现在后知后觉的发现莫耀就是个神经病!完全无法沟通!他自然不想再用这种方式被喂食,接过莫耀手中的碗,把粥喝完搁下了碗,没有再看莫耀一眼。

    肖锦伦又准备起床,不想每动一下都牵动到身后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寸步难行。

    莫耀看不过去,把肖锦伦按了回去,“你要干什么?”

    肖锦伦的神情冷淡,不过现在他也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莫耀这个人是真的不能硬碰硬,这样他是讨不到好处的,“你把我的手机递给我。”

    时间过了半个月,湖边的那三套房子拆迁清理已经完成了,今天就是他的工队进场的日子,而他这个时候居然突然失踪!真该死,肖锦伦一想到头又有些痛,仿佛感觉到额头上的青筋在跳,他最讨厌的便是不守时的人。没想到自己竟然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他现在简直像爆粗口!更想揍人!

    手机被遗落在了沙发的角落,屏幕一片黑色,昨天没充电,现在已经彻底没电了,肖锦伦把充电器插在了墙上的插座上。

    “叮……叮叮……”手机刚一开机就一阵短信的提醒。

    未读的短信加上来电提醒,一共居然七十多条。

    肖锦伦瞪了莫耀一眼,从号码薄里面找到电话一个一个拨了过去,先是和季煜通话,毕竟对方是客户。

    肖锦伦万分的不好意思的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说自己身体抱恙也没通知一声,他的嗓子因为昨晚那场性|事低哑暗沉,听起来倒真是像在生病的人,使人信服。

    季煜在那头听着电话,笑着说没事,又交代肖锦伦身体要紧,问候了一番。等着挂了电话,他收敛了脸上的笑,看着站在自己身旁面色如冰的季樊青,暗自的想这事情还真是和他没多大关系,毕竟是季樊青出的钱,这房子也是季樊青的,他不过是挂了一个名儿。

    不过电话那头的人也真够熊的,让他堂哥居然从八点钟一直等到了下午六点!中饭都没有吃!而且越等脸色越冷,简直就是一移动的冰山。

    “总会见面的。”季樊青像是自言自语,看不出有多失望,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刀削的五官完美的像是一座雕塑一般。“走吧。”惜字如金的说完两个字便往外走去,全程没有一丝过多的表情,仿佛将近十个小时的等待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那一头,肖锦伦挂了季煜的电话,又打给了工队的负责人,这只工队和肖锦伦所在的工作室长期合作,负责人在找不到肖锦伦之后马上把电话打去了工作室。图纸和效果图早就已经出来了,工作室一方面重新派了一个负责人过去,另一方面试着联系肖锦伦。却没想到肖锦伦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跟了肖锦伦半年的助理,一天打不通肖锦伦的电话简直想要报警,就等着二十四小时之后去警|察局抱失踪人口了!小姑娘接到电话知道肖锦伦无恙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免不了又是一番的唠叨,肖锦伦笑着听着,连连的答应,总算让对方顺毛了。

    挂断了电话,肖锦伦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把手机放在一边,叹了口气,再睁开眼睛,他看着床头的莫耀,皱了皱眉,“你怎么还在这儿?”

    语气十分不耐。

    莫耀一直看着肖锦伦打电话,他有些冒火,肖锦伦对着电话那头的一个女人都和颜悦色,对自己却冷着一张脸,他也知道昨天的事情是自己做的过了,但是说到底是肖锦伦不应该激怒他。但是现下看着肖锦伦不情不愿的表情,他反倒是笑了,莫耀揭开床上的被子,一直手搂过肖锦伦,两个人贴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出去!”肖锦伦往旁边移了移,若是可以,他真的想把莫耀一脚踢下床。

    莫耀箍的更紧了,呼出的气息喷薄在肖锦伦的脖颈间,“你别乱动,不然你……可得负责。”

    肖锦伦自然是听懂了莫耀话里的意思,而且确实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想到那是什么他的脸色都变了,昨天那东西把他害的太惨了,现在还心有余悸,果然是任由莫耀抱着一动不动了。

    ☆、第六十三章

    肖锦伦睡在床上,他的全身的肌肉绷紧,精神又高度集中,这样一来就一点儿也不好受,身边人的体温不高,但是他觉得就快把他捂出汗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历历在目,他心里空落落的,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之后仔细想想,自己好像是重来都不曾真正的认识莫耀,如今身边睡着的这个莫耀于他倒是像一个陌生人,这么想着心里竟然又平添了三分难受,没想到八年之后的再次重逢,竟然变成了这样……

    肖锦伦觉得自己其实挺失败的,他未曾想到莫耀竟然如此恨他,初次见面在酒吧就对他举止轻浮,昨天又设计在酒里放了东西,然后……那样的折辱他。

    这样的方式真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报复了吧,肖锦伦除了愤怒,心里更多的是失望。

    他第一次了解到,就算是他把莫耀当弟弟来看,莫耀确是一定不会把他当哥哥的。肖锦伦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把事情都梳理了一便,反倒是想通了很多,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再去追究原因已经是无济于事,还不如想想该如何的应对。

    莫耀这自从昨天晚上之后,现在连着伪装都不必了,霸道蛮横,硬碰硬不可取,想着想着肖锦伦一时间五味陈杂,背对着莫耀闭上了眼睛,却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手上渐渐捂出了汗,心里却十分的冷。

    两个人并排而睡,不知过了多久,窗户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完全的黑了下面,夜幕低垂,莫耀掀开被子起了床,肖锦伦睁开了眼睛,看着黑暗里朦胧的背影轮廓。

    不到一分钟,莫耀便又折了回来,把这个房间的灯打开,他坐在了床头,看着床上的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没有睡。”

    话刚刚落音,肖锦伦却发现莫耀竟然把手伸进了被子在拉他的裤子!他大骇,睁开眼睛的同时往床的另一边滚去,声音中气十足,“你干什么!啊……”

    一时情绪激动,只想着避开那只咸猪手,竟然忘了后面那个隐秘地方的伤,被碰到疼得倒吸了一口气。只有眼角瞪着莫耀,这个情况下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了。

    “我是想帮你搽药,你后面……那里的伤,一天耀三次药。”莫耀淡淡的陈述道。

    肖锦伦听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半响才说,“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搽。”

    “你自己做不方便,还是我帮你吧,你放心,你身上有伤,我不会再碰你。”不卑不亢,这语气十足十的像是正人君子。

    听的肖锦伦火冒三丈,“我他妈的这伤还不是因为你这混蛋!”像是想到了什么,肖锦伦顿了顿又问,“一日三次,你是不是已经帮我……”

    “嗯。”

    “滚!”

    莫耀没有滚,他站了起来,一只手轻松的制住了肖锦伦,黑瞳如渊,“不要任性,反正今天我已经帮你搽过一次了。”说完竟也不在多言,把肖锦伦翻了个身,手固定在肖锦伦的胯骨上,不带丝毫犹豫,动作利落的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

    肖锦伦脸上发烫,又羞又怒,他这辈子最窘迫的怕也是这个时候了。

    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按摩依然红肿的穴【口,抚慰过每一道皱褶,之后探入微肿的穴】口,把药膏仔细的涂抹到了甬道的每一处。

    肖锦伦渐渐不在挣扎了,闭上了眼睛揪着身|下的床单,莫耀上完了药膏之后就帮肖锦伦把裤子穿好,并未再有出格之举。等着他把肖锦伦翻了过来,看着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心里一动忍不住俯下身想去亲亲肖锦伦的眼睛。不想肖锦伦却突然发难。抬起手还未落下就被莫耀紧紧地拽住,“你又想打我?”

    “我只恨不得杀了你。”

    莫耀眼神一暗,炙炙的看着肖锦伦,半响把人搂在怀里。“睡吧。”

    声音微不可闻。

    两个人贴在一起,体温相熨,肖锦伦起初是精神高度集中,全身绷紧,不知道过了多久,敌不过渐渐漫上来的睡意,睡了过去。

    莫耀看着怀里的人,亲了亲肖锦伦的唇,掀开被子下了床,出了门,脸上的柔情全无,全是冰冷的肃杀。

    林谒把酒推给了莫耀,“喝一杯。”

    “哼。”莫耀哼了一声。林谒却不在意,“你想撇的干干净净,陪着你的情人过日子哪儿那么容易,林达不会同意,这些年折在你手上的命不知道有多少条,你知道他不少的事情也是他最好的武器,他不可能让你离开他的掌控。”

    “当年我拿了他二十万,这些年,就算是百倍也还给了他了。”顿了顿,莫耀看着林谒,一针见血的说,“我知道他想杀了你,你也想杀了他。”

    林谒和林达的这两年来势力相争,已经是斗的如火如荼的地步,林达纵横多年,自然是不好相与的,容不得一个小兔崽子爬到自己头上,林谒却是心思深沉狠辣,不折手段,做事不留余地,这些年不断扩张自己的势力,两股力量一触即发。

    林谒笑了一声,他仔细的打量着莫耀,他和莫耀算是有同生共死过,两个人都是从死人堆了爬出来的,手上不知道折多少的人命,沾了多少的鲜血。两人却也算不上朋友,林谒清楚的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没有情,有了只是牵绊,取别人的性命眼睛都不眨一下,却也不知道自己的会怎么如何丢了性命,刀口上舔血,是死神的镰刀却也是蝼蚁一般的命。

    “下个月,林达会出事。他在z市的工场会被警方破获,那么大的量,若是判刑一定会是死刑,谁也救不了他。”

    借力打力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两方相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且就算是林达倒了,他的那些势力一时难以根除也会成为祸患,但是若是警方介入就完全不同了,林达做的本来就是犯法的事情,见不得光。 而这样一来林谒便可以完全的撇清关系。

    林达在z市的工场,主要供应北上广和附近的城市的毒品需求,可以说是暴利,只要这条路通畅,便是护身符,谁也动不了林达。有不少的人都眼红,但是林达纵横那么多年,上下关系都一一疏通,十几年来自成一套,滴水不漏,虽然几次被打压,都只是抓了些无关要紧的人,却也未曾动过根本。

    “你要我做什么?”莫耀声音低沉。

    “我本来就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不过,我们可以合作,事成之后,各取所需。”

    林谒不过比莫耀大了两岁,两个人当年一起在缅甸的丛林里,一行人,一百三十个人最后只活了这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全身是伤,也是去了半条命。

    最近这七八年来翡翠升值空间大,很多人收藏,反而是越炒越热,石料是不可再生资源,好的石料越来越少,一块好成色的石料拍卖的价钱上亿也是常事,缅甸政府这几年也出了新的政策,没经过加工的原石不能出口。不过就算是明面上规定了约束也是有限的,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忘,这么大的利益的诱惑,铤而走险的不在少数,经常一块漂亮的石头下面背负了不下百条性命。

    两个人便是这么舔着血过来的,对人命早就麻木,林谒也是靠着这笔钱发家的。

    莫耀看着林谒,他自然是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肖锦伦,他不愿意肖锦伦受一点儿伤或者委屈,此时他自然是可以带着肖锦伦一走了之,只是以后两个便要小心翼翼的避着,活的也不自在。

    “好,我答应你。”就算是九死一生,他也要去闯一闯。恍惚间他又到了那个人咬牙切齿的说,“我想杀了你。”他不知道,若是自己死了,那个人会开心还是伤心。

    ☆、第六十四章

    一夜好眠,肖锦伦再睁开眼睛,已经不见莫耀,窗外阳光正好,他伸手把放在枕边的手机摸了过来,看了看你,已经是八点钟。

    也许是昨天打电话一一说了自己身体抱恙,今天也没人打电话催促。肖锦伦看着天下板,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一连三天,莫耀都不见人影。肖锦伦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确实是被使用过度,走动都会牵扯的痛,没了莫耀的照顾,肖锦伦衣食十分不便,就算是再小心也摔了两次,而且都因为避免触碰到身后的伤口,着地的姿势都不甚优美,连着脸也被瞌青了一块,更是磕出了一肚子气。

    从地上爬起来肖锦伦又十分恼火,让莫耀滚了是他的意思。但是总觉得心里有一股发不出的愤恨,至少前几日看得到莫耀,还可以骂一骂,骂得口干了还可以翻两个白眼变打自己的不满,这下好了,人不在了,他就只能干瞪着空气,而且衣食确实十分的不便,越想火越大,叫他滚就他滚。莫耀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每次上药,肖锦伦手指上抹了药膏反过手臂,姿势别扭触及到身后的伤,又会把莫耀给骂上几遍,妈的也不想想自己那玩意那么大的尺寸,是往人身上捅的吗?还反反复复的捅了那么久!

    平时的温文尔雅全然不在,只剩下咬牙切齿。

    肖锦伦转念一想,莫耀也胆子够肥的,把自己弄成这样自己居然就跑了!下次见到他非得揍一顿,不,揍几顿!

    肖锦伦心思千转百回,却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境慢慢的变化,竟然隐约的期盼着见到莫耀,难道就全是报着揍人的心思?

    肖锦伦又休息了三天,终于是勉强可以走路了。他再到工地的时候,那边的现场已经铺好了水电的走线,在着手搭建龙架骨,准备吊顶。

    肖锦伦跟进了一个上午,从施工现场出来,肖锦伦手指摩挲着手机,想了许久又放了下去,难道这样的情况自己还主动找莫耀?这么一想又堵了一口气,莫耀还真的是消失的干干净净。

    “肖锦伦?”

    肖锦伦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回过了头。是一个十分时髦的女子,酒红色的大波风情万种,不过半张脸被墨镜遮着,只露鼻尖,和一截儿尖尖的小巴。

    见肖锦伦脸上的疑惑,那女人把莫耀摘了下拉,纤纤的十指上途着蔻丹,笑了笑。

    肖锦伦依据那眼熟的眉目,终于想起来是谁,神色冷淡,“丁玲。”

    眼前这人正是黄英当年嫁给肖勇带来的那个的女儿,当年在肖勇进了监狱之后,丁玲便和她母亲黄英再不见人影,一晃八年,丁玲以前就五官标致,现在更是生的明艳动人,只是肖锦伦实在生不出半点好感来。

    丁玲笑了笑,“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住在这里?对了,我听以前的同学说你读书厉害。”

    她有心套话,能在这个小区买的起房的非富即贵,心想着莫不是肖锦伦还真发达了?

    “没有,只是路过。”肖锦伦却不想和丁玲再多说,这么心思深沉的女儿,肖勇确实是生不出来的。

    “对了,听说你一直在找那个小乞……莫耀,找到了没有?”丁玲也不在意,她和以前初中班上的同学打听了不少关于肖锦伦的事情,她从前就是班长,又得人心,别人不知道她和肖锦伦的关系,自然是是什么事情都如数相告,还开玩笑说她是不是对肖锦伦有兴趣。

    丁玲当时没有回答,却在心里冷笑,她当年哪儿是对肖锦伦又兴趣,她是对季樊青有兴趣,季樊青张的俊朗,成绩又好,家室也是一等一,不过是人冷清了些,这样更显得与众不同一些,令人心生爱慕。比肖锦伦那个恶心的娘娘腔强上几千几万倍!

    她从前就看着肖锦伦每天黏在季樊青身上的眼神烦躁,时过境迁,这些年她也经历了一些事,往事如烟,有些事情不在强求,明白什么都比不上当下的利益。

    她打听到了肖锦伦这些年过得不错,却也没有底,如今碰巧这这儿遇见了肖锦伦,这才打了心思。

    “我还有事儿,我们下次聊。”肖锦伦却不想多和她纠缠。

    “等等,这么急做什么,我们好歹也是表兄妹不是?”丁玲皮笑肉不笑的挡住了肖锦伦的去路。

    肖锦伦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丁玲这是撞在枪口上了,要是往常,说不定他还能同丁玲说上几句,但是恰逢这几天他的心情十分的不爽,一句话也不愿来多说,只觉得满心的碍眼,那个‘表兄妹’听着更是可笑,他何德何能有如此表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加任何掩饰,这是明晃晃的讽刺。

    丁玲脸色变了变,撵去了笑,刚想发怒转而又忍住了,想着自己几张银行卡债累积起来得十几万了,她还问别人借的有钱,别人也催促得紧,别看她表面风光,其实负债累累,已经是强弩之末。

    肖勇没有进监狱的时候,为了讨好她的母亲,什么都给她买最好的,虽说多是不义之财,她用的心安理得,一点儿也不觉得愧疚。后来肖勇进了监狱,肖家的两个老家伙为了打点,费尽了所有的钱财,过于劳累和担心,身体也变得不好了起来。她和她的母亲自然不愿意被两个老东西拖累,所以悄然离开。到了后来,她母亲带着她虽说衣食无忧,吃穿用度却差了许多。

    丁玲从小就习惯了锦衣玉食。一时的落差难以接受,到了高中的时候,便走了极端,虽说成绩很好,却换了一个又一个男友,乱花渐入迷人眼,心放不到学习上,最后只调尾上了个三流大学,大学的时候又花钱如流水,又极力的追求表明的光鲜,入魔以深,一个大学四年下来除了穿衣打扮,便再也没学到什么。到了后来毕业,嫌弃薪酬低,受不住诱惑又撕破了最后一层皮,做了别人的情妇,而现在她跟了一年的那个男人也渐渐的厌倦了她,更是受不了她的大手大脚,所以在一个星期前便也消失不见,徒留她一身的债务无人偿还,却也是一时候找不到接盘的。

    丁玲想了想说,咬了咬牙说:“最近我的手头比较紧,要么你借我点儿钱,我应应急,等过了这一段时间我就还给你。”已经是穷途末路,顾不得脸面上的好看。

    肖锦伦嗤笑一声,只觉得十分的好笑,“我为什么要借给你?”

    丁玲被问的一愣,没想到肖锦伦如此的直接,转念一想,她和肖锦伦以前就有积怨,只怕是现在肖锦伦巴不得看自己的笑话,又怎么会给自己借钱。丁玲恼羞成怒,又说,“你可能不知道,肖勇前天从监狱出来了,他现在见自己过得不好,父母这些年又萧条,而你却舒服自在,落差那么大,难免他不多想。”言语之间,威胁的意味明显。

    肖锦伦的眼睛眯了眯,打量着眼前这个外面光鲜靓丽却内心糜烂的女人,“和我有什关系,他是自作自受,与人无忧。”越说越厌恶,竟然是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了,转身离去。

    丁玲看着肖锦伦的背影渐渐的消失,长长的指甲陷入了掌心竟然也不觉得痛,满眼皆是愤恨不平,当年若不是肖锦伦,肖勇又怎么会入狱,从而连累到了自己也是一夕巨变。

    现在好了,肖锦伦是日子滋润,她却满心担忧,夜不能寐,她怎么甘心,怎么甘心让曾经一直踩在脚下的娘娘腔爬到自己头顶上作威作福。

    肖锦伦回到了家,里面依然是空无一人,他把冰箱里的粥拿出来热了一下,没办法,虽然后面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但是却依然要饮食清淡。

    等着他喝完了粥,又把笔记本拿了出来,在家里躺着休息的这几天他倒是没有影响工作。

    一直到了窗外的暮色四合,肖锦伦揉了揉眼窝,这才合上了笔记本,同一时间,手机却也响了起来,肖锦伦拿过了一看,是季煜。

    “锦伦,你的伤好了些没有?”听筒那头说话的却是彭远。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肖锦伦一愣,并没有意外,彭远和季煜的关系本来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我今天生日,在上次那个酒店,你来吗?”

    肖锦伦刚寻思着推迟的理由,就听着那头又说,“就几个人,朋友间的聚会,你来吧,你身体才好,我不逼你喝酒,而且今天点的一桌子菜都特别的清淡。”

    “好吧。”

    对方既然都这样说了,他自然是不能再推迟了,彭远既然是拿着季煜的电话打的,想必是季煜也在,上次不慎不白的放鸽子,让别人白等,怎么也该亲自道声歉才不失了礼数。

    肖锦伦起身,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门,出了楼,一阵风吹过来,他紧了紧衣服。

    另一头,彭远挂了电话,把手机扔给季煜,余光看了看一边的季樊青,心里琢磨着没想到自己生日还来了这尊大佛,有面子是没错,但胆子气氛也焖奇怪了。季樊青就算是一个天然的空调……调节温度,包厢里生生的降下去了几度,瞧着还能调节气氛。瞧着一桌子的平时的风流不羁少年因为季樊青坐,在那儿显得十分的端庄,像开家长会一样,在比谁坐的姿势更加的标准……

    ☆、第六十五章

    肖锦伦下车之前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刚刚好七点。

    肖锦伦在包厢门口顿下了脚步,愣在那里几秒,垂着眼睛也不知想什么。他轻叹了一口气,探出一只手推开了门。

    说实话,就他个人而言是不怎么喜欢像和彭远这样的富二代来往,因为这些人肆意而张扬,无所畏惧,站在顶端,因为有后盾所以不怕惹事。现实却摆在这里,这些人交往起来对他来说却大有益处,这些人有钱,若是能混到脸熟,能接到一两个大的案子,比自己踏实的忙碌一年都管用,肖锦伦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也不清高自傲,更不仇富,活了两世,他反倒是看得通透了许多,上一世肖家还没有败落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往他面前凑,来费尽心思的讨好他,那时候父母尚在,他又是独子,未经历过坎坷心高气傲,对于阿谀奉承的人表面不动声色,心里难免就看低了几分。而这一世倒是把角色倒过来了,也不是对落差的愤愤不平,人生的机遇谁又说的清楚,那场意外他没有死,生命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得到了延续,能再次呼吸到空气脚踏着土地,不得不说是上天对自己的眷顾,实属万分幸运。

    人生之事本来就是不如意十之八|九,谁又能真的跳脱出去,想到这儿,肖锦伦又想到了莫耀,他从前是做梦都想不到,两个人的关系居然会到了这个地步,一时间心里不禁有些微微的发涩。

    莫耀本来是他一生想好好对待的人,不想确实自己亲手养出了个狼崽子出来,让他把利齿刺像了自己

    圆桌围着一圈稀稀拉拉的坐了五六个人,肖锦伦推开门的瞬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圈,视线停在了一个人的脸上,像是突然愣住了,眼神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像是表面的平静,最好的证明就是刚刚的心跳生生的漏跳了一拍。

    彭远见肖锦伦推门进来,忙笑着站了起来,“哎呀,终于把你的的大驾盼来了。”顿了顿,又拔高声音对门口叫了一声,“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门口站着的可不是服务生,这一屋子的祖宗在这儿,经理不放心,当然是亲自的伺候这群爷。

    彭远吼了一嗓子,看着愣在原地的肖锦伦,“傻站在着做什么,快过来做,就等你一个人开饭了。”说完眼睛看了看自己身边空着的位置,“你坐在这儿来吧。”

    肖锦伦的脚步还未动,又听见季煜说,“你别往里面坐,小心彭远他们几个到时候禽|兽,坏心的灌酒给你,你不是待会儿还要开车?还是就坐我这儿,我心眼比他们好。”说完嘴角噙着笑的眨了眨眼睛,一副我是‘良好市民’的样子。

    “得,季少,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咱哥们几个就是禽|兽了,看来人民解放军倒是没有把你改造好,从痞子变成了兵痞。有后盾更加嚣张了。”另一个笑着反驳。这话一说完,坐着的人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左一句右一句的插科打诨的调笑了几句,本来快结冰的空气一下子活络了起来。

    其余的三个人都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才进来的肖锦伦,这些人别看着表面没心没肺的,关键的时候可一点儿不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环境塑造人,这些人对于这些场合游刃有余。

    肖锦伦面生的很,一看就不是圈子里的,但是一进来彭远和季煜都出口‘抢人’,大家一时候心里就没有底了。彭远就算了,这家伙一向是不靠谱,搞艺术的人脑回路和别人不正常,不能揣测,不过能让季煜这般客气倒是真的诡异了些,以季家的地位,几代人不倒,一代没有退下去,第二代就又开始崭露头角,可谓是风生水起,掰着手指头数一数,能让季煜有心巴结的人,真是一只手也数的过来,而且季煜这小子,平时高傲的很,更加不能去巴结谁了。

    正当是几个人在暗自复议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徒然的响起,“你坐这儿吧。”

    所有的人一愣,这说话的感觉,倒像是在……下命令一般,却又让人去信服,不由主的听从,没有一丝的扭捏或者是觉得不快,就仿佛那个人就应该这么说话才对,天生就是下达命令的人,所谓的上位者,让人去仰望的。

    一瞬间,包厢里安静了下来。

    季煜首先反映过来,笑了笑,四两拨千斤,“看吧,现在有两个人让你坐这儿了,别站着了,马上就要上菜了。”

    季煜和季樊青的中间有一个空位。

    肖锦伦倒是没推迟,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主动的打招呼,眼睛里毫无波澜,“好久不见,季樊青。”

    季樊青点了点下巴,算是应了,并没有说话。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事,彭远几次说笑话活跃气氛,其余的也尽量的附和,言笑晏晏,但是但是安静下来,就会越发不对劲。

    一行人吃完了饭从包厢出来,彭远又嚷嚷着去酒吧,季煜偏过头问身边的肖锦伦,“你去吗?”

    肖锦伦身形一顿,“我不去了,我今天有些累了,不好意思,扫兴了。”

    彭远也不阻拦,看得出今天肖锦伦的气色确实是不怎么好,大病初愈,他不忍心在折腾别人,“那好,我们起high了。”顿了顿,彭远又问一边的季樊青,“季哥,你去吗?”

    “我不去了,你们自己去玩吧。”

    听着季樊青说不去,一群人居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若是季樊青去了的话,别说了,一定是又得换一个地方继续纠结了,玩得不痛快。

    季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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