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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为君故之君归[出书版] 作者:寒衣

    想的对吧。

    君笑坐下来,坐在步吟身边,伸手去揽他的肩。小指仍是使不上力,步吟侧低下头,伸手拖起他小指,深深一吻。

    然後,抬头,看君笑。眉梢眼角都是春情,勾人的眼盯着他。君笑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哇卡卡,是笑主动~

    掌握时机,抓住他的腰,重心向後,拖着他一起倒在床上。脚踢出去勾掉床幔,遮住外面光线。

    没办法,笑就是害羞了点。暗一点会好些。

    “笑,这里是凝脂……会用吧,对,就是这里……”床上传来奇怪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的那种,“没事,我不痛……啊……”

    放松放松放松!步吟告诉自己,一定要放松。他深深记得笑说过,这种事情只能对深爱的人做,因此他已经期盼很久了。现在既然引诱成功,怎能因为种种客观理由临阵退缩。

    於是硬着头皮顶上,抓着君笑的背,又不敢用力。君笑的右臂和左腿仍然不太能使得上力,有些动作还是勉强,步吟一边歉疚着,一边尽力配合。并没有享受到,只是疼痛和疲累。

    疯狂地在君笑身上吻着,即使是被侵入也没关系,只要是笑就好。吻着身上的人,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他的人他的心,没有半点不属於自己。当然,自己的一切,也都是他的。

    “笑……”低吼出来,步吟感觉身上的人已经是极度激动,忍不住攀着他,并不是因为身体的欢愉,单纯是因为君笑的激动而得到的心理满足。知道自己深爱的那人对自己有着深刻的欲望,这就足以令人欢喜了。

    然後听到那人声音,低沈的,有些哑,比平时说话还要低一个调子,在耳边说:“我爱你。”

    好幸福啊!就冲这句话,被压十次八次一百次都甘心啊!

    “步吟,你在笑什麽?”

    一个声音打断步吟的冥想,沈稳脚步缓缓走近,君笑走到床边,微微皱起眉:“你不擦干头发,又不好好穿衣服,会冷的。”

    ……居然是在幻想啊……

    没关系,就算是想像也可以变成现实的!

    “现在天这麽热,怎麽可能会冷。”步吟说着,把衣襟拉开,抬头看──

    啊!笑脸红了,好可爱!

    步吟盯着君笑看,口水都要流出来似的,真想扑上去咬一口啊……

    不行,要坚持!“笑你还穿这麽多做什麽,脱下来啦!”

    凑近去脱君笑的衣服,蜜色的皮肤肌理致密,胸前的樱红被自己采撷过无数次,以至於只是这麽看着就能想起它的味道的硬度,脱君笑衣服的手不知怎麽的就抚上他胸膛。

    “步吟!”君笑低喊一声想阻止他,但面对恶狼,他哪里阻止得了,大半肌肤落入敌手,转眼间豆腐被吃了个一干二净,且有向内发展的趋势。

    扒下衣服,吻,压倒!倒向床铺的时候还不忘把床边帷幔踢下来,以免笑害羞。

    “唔,凝脂……笑你放松,别紧张,老夫老夫了还怕什麽……”疼惜他的僵硬,以及他一僵硬就会变得格外不灵活的手脚,是自己让他这般的,当然要自己来小心呵护。

    君笑的眼神渐渐失去清明,喉间逸出细微呻吟声,连皮肤都变得潮红。步吟知道他是情动,更是难忍欲望,不停进出着。直到将灼热洒在君笑体内才稍平静,在君笑耳边不停地说着:“笑,我爱你。”

    “我……也是……”

    步吟听到君笑低声回应,兴奋地将他抱起:“笑,再说一遍!”

    君笑哪里肯再说,道:“你看你,刚洗完又是一身汗,还得去沐浴。”

    “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了!”步吟说着,便又扑上。

    至於想起勾引翻身大计,已是餍足之後的事情了。步吟躺在床上懊恼,瞪着自己那惹祸的根由,连割下这家夥的心都有了。

    啊啊啊!为什麽每一次想被吃掉,结果都是自己主动去吃!为什麽辛辛苦苦研究的表情姿势,完全抵不过君笑的一点诱惑!

    唉……看来,被吃的路,还长……

    ──所以说,小步反受不成功,一大半的原因还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番外三 小捕快的一天

    小捕快的一天,通常是从早上开始的。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是什麽?穿衣服?下地?睁眼?

    都不是……

    是──把身上缠著的东西拿掉……

    “步吟!”即使是半清醒时,也能顺利地把黏在身上的不明生物赶下去,知道这麽一纠缠就是没完没了。

    “笑,才过卯时,还早……”那团大名为沈步吟的东西贴在小捕快楚君笑的身上,四肢拼命巴著不放,头在君笑胸前蹭来蹭去,“再陪我躺回儿嘛,你好久没陪我睡了呢……”

    君笑无奈把他赶到一边:“胡说什麽,我哪天没陪你……”

    呀,笑不好意思了。步吟快乐地扑上去吻,被君笑手臂挡住:“这些日子京里有点乱,你也知道的,因此我要早点到衙门。”

    “不就是几名小蟊贼,害我好几天都没和你睡回笼觉了呀。”步吟不满地嘟囔著,当然回笼觉只是含蓄的说法,“哼,等到抓到他们,我一定要把他们¥¥%¥xx……”

    平时就算不能早上再做一遍,至少笑都会同意让自己摸摸亲亲的……这几天为了捉那些盗贼,竟然连○○xx都没有……

    一定要打击犯罪,消灭盗贼!步吟紧握双手,下定决心。

    “啊!笑,衣服在我这里!”下决心的同时眼角余光看到君笑要穿衣,连忙扑过去。

    “你又来了……”君笑有些别扭,“我自己又不是不能穿……”

    “可是终究还是不那麽方便不是麽?”步吟神色一黯,抬头看君笑,“笑,我希望能为你做点什麽啊,这只是小事。”

    君笑心软了,伸开手臂让步吟为他著衣。虽然总是无法习惯,但步吟坚持,他也不愿看他不开心。

    步吟为他穿衣,嗯,不管什麽时候,笑都是这麽帅啊,即使穿著的是所有捕快都穿的捕快服,一样卓然出众。

    嗯,摸起来感觉还是这麽的好,最近稍微胖了一点点,是自己努力的成果,只是为什麽不能吃得再多一点呢。皮肤总是这样弹性啊,好想咬上去……

    “你到底是帮我穿衣服,还是脱衣服?”君笑有些好笑地看著步吟,对方解开他衣襟,几乎要贴到他胸前,似乎都流出口水。

    成为这样的关系之後,曾经对他下毒手的那个沈步吟的影子越来越淡,现在君笑眼中的步吟,是一匹会耍赖偶尔撒娇的小色狼。有的时候甚至君笑自己也不自觉地纵容他,即使稍稍过分也不太阻止──当然,是指对君笑的稍稍过分。毕竟是情人关系,也不能太矜持。不过自然,也不会让他太忘形就是了,尤其是有正事要做的时候。

    这些日子,京城里出现一夥盗贼,专门偷窃达官显贵。自然那些人还是有些顾虑的,主要在京郊地区动手,但想想在皇帝眼皮底下竟然会出这等事,这些人的胆子也不可谓不大。

    京郊有不少官员的私邸,或是京官或是外官,都喜欢在近京城的地方置办宅子,其中用途自然不为外人道。最大的问题是,这些人被盗之後一般也不声张,即使刑部调查也不太配合,给本来就无从下手的案子添加了不少难度。

    若不是那些人在一次偷窃时被下人撞到,不得已出手杀人灭口,这事可能还是捅不出来。虽说下人命贱,但这些年在步吟的治理下,已经少有拿人命随便糟蹋的了。

    立了案,再从传言中得知被盗窃的恐怕非止一家,又死了人,君笑可就忙开了。几天里都没让步吟亲近,步吟真是咬牙切齿恨得不行──当然是恨那些不张眼的盗贼。

    呜呜呜呜呜呜,好想抱笑啊……

    再撒娇耍赖也没用,君笑拨开他的手,整好衣服向外走去:“今天可能会忙到晚一点,你就不用等我了。”

    步吟只有哀怨地看君笑背影离开,唉,笑为什麽要工作,自己养他不成麽?万一有危险怎麽办,出了事怎麽办……一个人在王府处理事情很寂寞,要是有笑在身边,坐在自己膝上,然後自己一边批示公文一边上下其手卿卿我我……

    唉,真想把刑部撤掉啊……

    刑部是撤不掉的,所以君笑还在工作。京畿调查起来就是要费事一些,面对那些达官显贵,他一名小捕快算得了什麽。不过真正的高官大多认识君笑,知道这人是靖王的心尖儿,哪个敢得罪,因此也还顺利些。

    到得现在,君笑对於这种“沾光”的情况已经不若当初的排斥了。只是有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在太多方面都仰仗步吟,实在有些难受。

    若没有遇上他,自己应该还在柳县吧,也许娶妻生子,但应该依旧是那个无权无势的捕快。只是会不会过得轻松一些,只需要专心抓贼维持治安就好,不用在意这些名利权贵,无需管那麽多纷纷扰扰。不用见那些为官不正为富不仁者的样子,因为他在小时已经见过很多了……

    按理来说,申请搜捕令就可以去搜查,传唤当事人就可以询问,可现在呢?做什麽都要小心注意。

    他真不适合在这种地方生活做事。

    其实这麽多天了,那些盗贼有可能藏匿的地方君笑心中也有些数,但毕竟没有证据,而那宅子的主人是位尚书,虽然不是刑部的,也让他们动弹不得。

    偏偏那帮人奸猾似鬼,那宅子又似乎有地道,完全抓不到人。刑部其实也有点莫可奈何。便有同僚撺掇君笑,说他干脆闯进去算了,反正也没有人敢追究他。

    公是公,私是私。岂可混淆。

    他楚君笑何时成为那种靠著他人势力耀武扬威的人了?步吟的权位再大,也不该是自己任意妄为的依据。

    因此辛苦,忙了一上午,甚至还去工部查京畿宅院的构建图,直到午时方归。回来就看到刑部外面站著几人,都是相熟的,便问:“你们在外面站著做什麽?”

    “啊,可是回来了。”大家看到君笑,都一副‘大赦了’的表情,连忙将他迎进去,“有人等你等得都快掀翻刑部了,快点过去吧。”

    刑部的人,从最开始的惊诧甚至有些鄙夷,到了现在,几乎都习惯了。君笑和步吟身份相差悬殊,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君笑巴著步吟得到这样的地位的,即使君笑实在不怎麽像靠身体往上爬的人。

    当然熟悉之後就不会这麽想了,尤其看著步吟把君笑捧在手心上的爱护法,简直能让人下巴脱臼。偏不见君笑半点嚣张,反是更加内敛。

    刚入刑部,谁没有暗地里为难他?开始都想著是无所谓,却有一次被步吟看到,那怒火可谓冲天。刑部几乎都要被他灭了,直到君笑出现,也不过皱眉看他一眼,步吟当时就把满面怒容化为讨好的笑,跟在君笑身後不停解释。

    君笑只是看著他,问:“难道我看起来就很像被恶婆婆欺负的小媳妇儿,还要你出头?”步吟自然是摆手否认,而之後,自没人敢再对君笑有轻视之意。

    何况抛去与常人不同的恋情,君笑本也没什麽可挑剔的。待人和善处事认真武功又高,简直是捕快中的好手,若不是步吟不愿他管太多事,早该高升了。

    因此,众人对於这俩人之间的卿卿我我倒也习惯,虽然未免惊世骇俗,毕竟於己无尤。刑部等於多了个大靠山,怎麽说也是划得来。所以大家已经学会用打趣语气调侃那位时常造访刑部的王爷,以及小捕快君笑。

    这一次则是哀怨中的步吟为君笑送午饭来,结果伊人不在,於是等待,生气。刑部尚书面对著这位大权在握的靖王爷,自是惶恐,叫众人去找君笑。剩下的也不愿意留在堂内面对那样可怕的气氛,於是都守在门口等君笑。

    君笑进去,步吟正坐在大堂内生气,一见他进来,连忙上前:“笑,你怎麽才回来。饿不饿?我给你带了饭哦……”

    君笑本来是有点生气的,但见他这样子,只觉可爱,只是道:“下次别这样,搞得其他人都不能做事。我在查案子,回来晚一点也是正常的。”

    “我只是等你,这一次真的什麽都没做。”步吟委屈地看著他。君笑心道你往这里一坐就已经够呛了,还想做什麽。

    拉他出去,到饭堂,坐下:“那一起吃吧。”

    步吟高兴拿出食盒,自然准备得丰盛,笑最喜欢张大厨的菜了,虽然没明说过,但看他下筷也知道。两人坐在一起吃,步吟免不了动手喂君笑两口啦,摸几把啦,倒也愉快。

    笑晚上要回来晚一些,不趁现在多吃点豆腐多亏啊!

    可恶的小蟊贼们!¥%¥!!

    吃过饭又腻了一会儿,直到笑赶他走,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君笑继续忙碌,直到下午快到申时,靖王府上家丁来找人。

    “步吟回去了啊,怎麽他没回家?”君笑心中一震,暗道不好,连忙奔出刑部,一路沿著向王府方向走去。

    果然路边是永安当,君笑眼尖,看到当铺旁边地上有打斗过的痕迹,当即更惊。

    赃物脱手总要有方法,永安当最近出现了一些来路不明的贵重物品,早引起君笑注意。早就派人看著当铺,现在叫人来问话,那人却道没有可疑人当东西啊。

    “不过。”他补充了一句,“我在当铺里面,好像看到外面靖王爷走过去,还和人撞上,好像把别人的包袱都撞开了……”

    糟糕,难道步吟是撞上了前来当东西的盗贼?要知道步吟那双眼有多尖,王府上又什麽珍宝没有,很可能是发现了什麽物品可能是失物……那……

    步吟那点武功,本来就那麽差了,还为了自己练那个什麽洗髓功把身体练到那样……被人抓走肯定都不能反抗,万一出了什麽事情……

    越想越是不安越是恐惧,一时之间竟然有点站立不稳,软软靠在一边。旁边人连忙扶住他:“楚捕头,怎麽了……”

    君笑摇头:“没事……”他站直身,向刑部走回,“我……去回禀一下……”

    “什麽?靖王爷失踪?”刑部尚书都傻了,呆呆看著君笑。

    “对。”君笑答道,“所以我要闯黎尚书府,请大人先将我在刑部除名,若有人追究起来,大人一概说不知。”

    “这一点事情刑部还是担得起的。”尚书道,“你尽管去你的,我拨些人手你带去。”

    “这不合制吧?”君笑道,“我自己就好,不用其他人。”

    “楚捕头,关系到靖王爷,怎样才算合制?”尚书反问道,微微笑了,“你什麽地方都好,就是有些太认死理。你家那位其实就是踏在一切法理之上的,只要你自认做得不错,又何必非要用最麻烦的法子呢?”

    “可……一人的想法难免有错,若我仗著权力行我心中正义,结果却是不正义,那麽……”

    “傻孩子,但你心中有此念,做事自然万分谨慎小心。又怎会乱用?”尚书笑道,“你自己会约束自己反省自己的,不是麽?”

    君笑怔了片刻,忽地一笑:“我想要百名兵士跟我一起,可以麽?”

    为了靖王爷,别说百名,就是千名万名也调来了。尚书自然很快凑齐人手交给君笑,让他带著,开向那位黎尚书别府。

    人走之後,尚书捻胡子笑曰:“就靖王爷那奸似鬼的,谁信他会会被一群不怎麽聪明的贼抓住?楚捕头平时挺沈稳一人,怎麽这就没反应过来呢?”

    自然楚捕头已经走远,也听不到他说话。

    担心步吟的君笑是有些失措的,到了黎尚书府门前,他想也不想就要往里冲。被随行的人拦下之後才冷静些,指挥众人包围尚书府。

    一切都布置好之後,君笑又把可能的地道出口派人看守著。有些地方是商家民宅,他也管不了许多,一概看牢,谁有意见让他们过後去衙门说。

    步吟步吟,你不能出事啊。

    担忧著,君笑脑中尽是步吟受到鞭打被虐待的样子,越想越是不安。安排好一切之後,便带著几人闯入尚书府。

    府上有人,家丁和管家见这几人凶神恶煞一般闯入,想拦却哪里拦得住。君笑点他们穴道,飞快冲入内院。

    内院和外院几乎是完全分隔开的,内院里聚集了不少人,一群人都半倒在地上,中间站著一个,挺身而立,不是步吟又是哪个?

    君笑一眼看到他,连忙跑过去。步吟回头见到君笑,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扑过去。

    “笑,你怎麽来了?我正在发愁怎麽把这些家夥运出去呢……外面那些人应该不知情,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大……”步吟邀功似的说道,忽然发现君笑脸色有些难看,他察言观色是好手,立即住口,半晌方才小心翼翼地问,“笑……你生气了?”

    君笑也不回答,直接就往外走。步吟忙跟著他,又不敢太快,因为君笑走路多少有点辛苦,他若追快了,君笑加快步子会累的。

    出门,君笑吩咐兵士们把里面的人带去刑部审问,自己则出了尚书府门。

    “笑,你别生气了……就算生气也别走那麽快,慢一点……”步吟在後面紧跟,大呼小叫著。幸好这一带是京畿,人烟稀少,倒也不会有很多人看到堂堂靖王爷的失态,“笑,我快走不动了,你等一下……”

    装可怜,装无辜,笑我看你还心硬!实在不行,我摔一个给你看!

    步吟走得快了,站不稳摔倒。他几乎没有武功,骨头又脆,这一摔就是不轻。君笑虽然走在前面,也听到身後动静,立即回身,几步到得步吟身边,俯身扶起他:“你怎麽走路都会跌倒……”

    一语未毕,已经看到步吟脸上些微的喜色,马上明白他用意,忍不住便想把他放下。

    可是又不忍,他练那功之後骨头便脆,这麽一摔一定很难受……

    步吟见他神色变幻,哪里还不知道他想法,忙道:“笑,告诉我你生什麽气好麽?不要忽然不理我,我……”他依在君笑身上,去抱君笑,“我有多怕你生气你也该知道的,我已经尽量的改了啊。能不杀的绝不动手,一切都尽量秉公……”

    “我并没有我想像中的公正。”君笑忽然开口,道。步吟听他开了口,心中一喜,连忙停住。

    “在进内院的时候,我是害怕的。我怕你真的出了事,怕你有什麽万一……我当时是想,如果你被他们伤了甚至……”君笑顿了顿,“我……我一定会杀了那些人,一定会的!”

    为了步吟,他甚至打破自己平时坚持的准线,法理,正义,在那一刻都想不起来,竟然让血腥红了满眼。

    直到看到步吟安然,才变回原来的那个楚君笑。

    这样的自己,甚至连自己也认不得了。如果为了自己的私欲就可以破坏法理的话,那天下岂不都是大乱?

    “如果笑你出事的话,我会杀死所有相关的人。”

    步吟开口说,抬头看著君笑。

    “事实上如果没有你,我仍然是我的靖王爷,依旧杀人不眨眼。”

    “笑,我很高兴,听到你说如果我死你会杀了他们,我很高兴。”步吟笑著,是真正高兴满足的笑,“我在你心中,终於胜过那些规章典范……”

    “不过事实上是我没事,而且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在你离开之前,我绝不会走。如果我死,也是看著你在我身边闭上眼,再追随你而去。”步吟道,明眸眨也不眨的对著君笑的,“笑,我绝不忍,也绝不放心让你一个人,怕你孤单,也怕你会爬墙。所以你不用担心,笑,你不会为了我而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情。而且……杀人者偿命,你即使杀了他们,也不算有错。”

    把君笑抱住,轻轻地说:“笑,而且,即使万一我被害死,杀完那些人之後,你还会活著麽?杀人者偿命,这也是你的公理。无论生或者死,我们都不会分开。”

    心中想著,死那麽几个人又算得了什麽。真的杀了靖王的话,赔上他们九族都不够用。笑总是这样,明明有几乎可以左右天下的权力,却总是服从那些条例。

    但那些条例,是天子所定,也可由天子修改。

    当然了这样才是笑啊,对他人宽容,自己却小心守著自己的边线……是这样可爱的笑,坚强倔强,有的时候古板有的地方却有奇怪的想法,明明坚硬却心软的。

    他的笑。

    回刑部把事情处理完,那群盗贼和那黎尚书竟然是相互勾结的,难怪可以从地道自由出入。黎尚书本来想仗著自己官职压一下刑部,把这件事了了。结果一来刑部便看到沈步吟,当即便知大势已去。

    步吟见刑部尚书笑得开怀,偷偷哼了一声:“老狐狸!”

    由於大案已破,剩下的事情交由刑审那边,君笑就没什麽事了。刑部尚书干脆让君笑护送靖王回府,顺便回家,不用回来了。

    步吟这才高兴一点,心道这不才枉我忍著装被抓,把那些人一网毒尽的苦心啊。那帮家夥终於不会再来打扰我和笑的生活啦。

    快乐地回到府上,快乐地吃饭,快乐地一起沐浴,在温水池里面先吃了一遍。然後抱著人回卧房,快乐地在床上再吃一遍。

    “其实你是故意的对吧。”被骚扰著的君笑忽然开口问,“你是故意被抓去,甚至可能你在和那些人走对面的时候就发现他们什麽地方不对,而故意去撞他们是麽?”

    “那个……我……”

    “以後绝对不可以这样。”君笑道,侧过去的脸上微微泛红,“我……会担心。”

    “知道了。”步吟吻君笑鬓边,手开心地在他身上吃豆腐,“我是见你忙了这麽多天,正好遇上可疑的人就试试看,没想到正好是……你放心好了,我一身的毒药,他们才奈何不了我。”

    吃著吃著身体有起了反应,於是把人压在身下,开始另一波的不良举动。

    君笑看著他,任他握自己的手,低低声音说。

    “记得,你一定要比我晚死。”

    唇从他唇上熨贴过,步吟模糊声音在他耳边。

    “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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