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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忠臣拐上床 作者:倚岸听涛

    个人都有错,去,到柴房里面壁思过,如果想不通,就一直待在里面,直到你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家丁跑了进来。

    “王爷,官家身边的何公公求见。”

    ☆、“失业”(倒v)

    赵构跟在何公公身后,因为不是上朝时间,所以皇宫里还是很安静的,只有一些个太监宫女走来走去,然后向他们行礼,一辆拉着冰块的马车停了下来,上面的太监向赵构行礼,并问他康王府里是否需要夏天用的冰块,赵构从来没有这种需求,所以就回了那太监。何公公一路上并没有对自己多说什么,只是说现在让自己进宫面圣,因为父皇召见,所以赵构让岳飞和李纲先行离去。回来的消息还是传到了父皇耳朵里,是不是该抱有一丝庆幸,父皇对自己还是有关心的,还没有将自己完全遗忘,还记得他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王爷,官家在书房里,奴才这就告退了。”

    “有劳何公公了。”赵构点头示意了一下,何公公弓着身子退了下去。

    “德基,不要站在外面,进来。”赵构正在犹豫现在要不要进去之时,父皇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父皇年纪不是很大,但是长期沉迷于女色之中,使得父皇过早的衰老,声音也显得格外沧桑。

    “是,父皇。”赵构又走进了父皇的书房,却看到父皇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父皇龙体有恙?”赵构看到这幅情景,觉得有些不对劲。

    “德基,这次你可有恨寡人?”赵佶并没有继续说自己的身体,而是岔开了话题。

    “儿臣不敢,儿臣怎可会去恨父皇。”赵构抱着拳,弓着身子。

    “你不恨寡人,是因为你顺利的从金国回来了,但是你五哥他,他肯定会心存怨恨,更何况他离开的时候,还身染重病,寡人每每想起这来,就觉得后悔万分,也不知道现在他好不好。”赵佶闭上了眼睛,那一幕常常在他午夜梦回之时出现,每每醒过来,他都会觉得懊悔万分。

    赵构觉得心里一凉,原来父皇叫自己来,是来兴师问罪的,父皇是在怪因为自己,而让五哥去了金国当质子。

    “为何金人会认为你不是真正的王爷?”赵佶突然睁开眼睛,狠狠的盯着赵构,仿佛这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是他的一个敌人。

    “儿臣不知,儿臣没有说过任何自己不是大宋王爷之言。”赵构不卑不亢,他没有去看他父皇,因为他怕看到父皇的样子,会让自己更加失望。

    “你这几日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你的康王府,朝中一切事物,你都不许参与,寡人让你做一个真正的闲散王爷。”赵佶很明显看得出自己这个儿子的与众不同,恐怕金人就是以此判定他可能不是宋朝王爷,如果再让他参与政事,恐怕会威胁到太子的地位,不如就让他待在家里,看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是,父皇。”赵构知道,现在忤逆父皇,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现在这个情况下,自己就只有忍耐这一条路。

    “你退下吧,寡人要休息了。”说完赵佶闭上眼睛,再没有看他一眼。

    “父皇多保重龙体。”赵构行了个礼,然后慢慢退出了书房。

    不知为何,父皇剥夺了自己的权力,赵构反而觉得一身轻松了,也许自己有了很多的时间来做自己的事情,来实现自己的计划。

    “王爷,您可回来了,岳大人他,一直在里面坐着,不肯离开啊。”赵构一回到王府,管家就迎出来对自己说。

    “为何?”赵构觉得很奇怪,刚才明明都看着他和李纲一起离去了。

    “岳大人是走了以后,又回来的,他说他怕王爷您出事,所以一定要等到您回来他才肯走。”管家觉得这个岳飞很是执拗,都出了王府的门,突然又折回来,然后使劲拍门,任凭自己怎么劝说,都是不肯离开,没办法,只好将他留在了府里。

    “鹏举,刚才你不是已经离开了?”赵构走进前厅,看到岳飞正站在那里看自己的字画。

    “王爷,您回来了。”岳飞行礼,然后说。“王爷这是文武全才,这字,真的颇有前朝名家东坡先生之风。”

    “鹏举留下,不是为了和本王探讨书画的吧。”

    “不知王爷入宫,官家与王爷说了什么。”岳飞说出了自己留下的真正目的。

    “以后本王就真正是闲散王爷了,你们可以另谋新主了。”赵构端起一杯茶,然后一饮而尽,去宫里不过才两个时辰,现在却突然觉得十分口渴。

    “难道官家责怪王爷了么?”岳飞突然有点急。

    “没有,只是不许我干政了。”赵构说的云淡风轻,然后又倒了杯茶,一口饮下。

    “这该如何是好?”岳飞觉得皇家子弟中,现在只有康王有治国的雄心,现在康王也不能干政了,岳飞一下子觉得很慌乱。

    “父皇是怕本王夺权,然后就是怕本王干涉到太子哥哥的皇位,别太过着急,本王自有打算。”其实父皇的这个决定正和自己之意,现在自己需要的就是韬光养晦,而不是成为大家关注的目标,所为枪打出头鸟,他现在才不要成为众矢之的。

    “不管王爷有什么决定,能用得上鹏举的地方,鹏举定当鞠躬尽瘁。”

    “好啦,你先回去吧,这一路上你也累了,回去好好歇着,和夫人团聚团聚,听说你夫人快要生了?”

    “这个,鹏举不知。”岳飞一下子被赵构问住了。

    “你怎么当人夫君啊?快回去看看你的妻儿。”赵构心里对刘氏十分的同情,有这样的丈夫,难怪会起异心,跟别人跑了。

    “是王爷,鹏举告退。”岳飞嘴上答应着,心里却不痛快,不知为何,自己与夫人刘氏在一起之时,总是觉得不自在,夫妻生活更是少之又少,只有寥寥几次,而那几次,却正好让夫人有了自己的孩子,现下若不是王爷提醒,自己恐怕都将刘氏抛于脑后了。

    “你饿不饿啊?”肖四儿觉得浑身疼,肚子里还饿的厉害,从回来就没怎么吃东西,又和那个人打了一架,还和那个人一起关在这里,真是满肚子的委屈,但是这么长时间了,外面天都黑了,王爷还不让自己出去啊,于是肖四儿忍不住就开口和赵鼎讲话了。

    “废话,当然饿了,我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躯。”赵鼎白了他一眼,王爷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这里,还不让吃饭,赵鼎也是一肚子的气。

    “那你出去,和王爷认个错,我们就都可以吃饭了。”肖四儿已经饿得有些头晕了。

    “你怎么不去认错啊,难道就是我一个人的错?”

    “还不是你先挑起的啊?如果你不像个山野村夫一般没见过世面,我会说你么?”

    “我就是没见过世面,好像你是富人出身,那么怎么把你送来切了男人的子孙根,专门来伺候人啊?”赵鼎一听这话,怒火蹭蹭的往上窜。

    这是肖四儿的痛处,自己也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那次和小齐哥哥做的时候,自己真的是全无快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小齐哥哥会那么舒服,以至于他变成了狼一般让自己害怕,至今想起来小齐哥哥那样子,自己还觉得后怕。

    “那东西,要来也没用。”肖四儿还嘴硬,他不肯承认自己不健全。

    “没用?以后你不会有子嗣,不会享受到人间的快乐。”其实赵鼎也不太懂,只是听村里长辈说起过,其实自己族里的亲戚们,有过让母亲送他到宫里当太监的意思,只是母亲坚决不同意,母亲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快乐,哪怕生活困苦一点,也不想让自己过着被人歧视被人使唤的日子。

    赵鼎没有听到肖四儿的回答,只看到他坐在那里,将脸埋在臂弯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你哭啦?”赵鼎小心翼翼的靠过去。

    肖四儿没理他,赵鼎过去拉了拉他的胳膊,却一下子被肖四儿甩开了。

    ☆、认错(倒v)

    “你别哭了,我不应该那样说你。”赵鼎没有放弃,他不敢过去拉他的胳膊,于是他过去拽了拽肖四儿的外衣下摆,肖四儿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

    “好啦好啦,我去和王爷承认错误。”赵鼎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肖四儿一下子抬起头来。

    “真的?你说的,不许反悔。”那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你没有哭啊?”赵鼎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我当然没有哭啦,为了让你主动去承认错误啊,我才没有傻到要在这里哭呢。”赵鼎发现这肖四儿有变脸的绝活啊,这么快就马上换了一副表情,甚至连心情也换了。

    “你别发呆了,快去向王爷承认错误吧,都要饿死了,你别耍赖啊,刚才你说好的。”肖四儿怕赵鼎抵赖,赶忙把他往出推。

    “我才不去呢,你使诈,骗我。”赵鼎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任凭肖四儿怎么使劲儿拉他,他都不动,结果,肖四儿用劲儿过猛,一下子超后面倒去,就在他要和地面接触的一瞬间,预想中自己要摔在硬硬的地板上,但是自己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

    “你快起来,压死我了。”肖四儿一看,自己正好躺在赵鼎身上。

    “你干嘛?”肖四儿赶紧站起来,他除了齐亮,还没有和别的男子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就连王爷也没有。

    “还不是为了救你,没想到你这么瘦小,还真的挺沉。”赵鼎揉着自己的肚子,刚才太过紧急,自己也来不及多想,就垫在他身子下面了。

    “没有人要你救,自作多情。”肖四儿揉着自己的胳膊,刚才虽然自己没摔着,但是还是把胳膊给抻着了。

    “我和你和解还不行么?真的好饿啊。”赵鼎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那走吧,我们去向王爷承认错误。”肖四儿顿时眉开眼笑,其实他早就不生这个人的气了,只是觉得他生气的样子,自己真的是很开心啊。

    “说吧,你们两个都错在哪里了?”王爷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个战战兢兢的小孩儿,他们也自知理亏,低着头不说话。

    “说话,为何都不说话?”赵构有些急,他不希望自己府里的人不和,虽然两个人都是孩子,但是还是要严加管理。

    “王爷,我不该拿肖四儿的缺陷来嘲笑他。”赵鼎低着头,含含糊糊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呢?”赵构看向肖四儿。

    “王爷,奴才不应该嘲笑赵鼎的出身,其实奴才出身也不好,以后奴才会和他好好相处的。”人便是如此,在别人面前说出自己的错误,真的是很难的,虽然不情愿,但是两个人还是都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然后赵构命人端来饭菜,两个孩子吃的狼吞虎咽的。

    “四儿,你跟着本王几年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肖四儿给赵构铺床褥的时候,赵构突然问他。

    “回王爷的话,大概有三四年了吧。”肖四儿回想了一下,自从自己那年被王爷救下来,然后就带回了康王府,现在算算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

    “今日你是否觉得本王对你太过苛刻了?”

    “奴才不觉得。”肖四儿突然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本王又不会罚你,今天只是让你承认了个错误,怎么?觉得委屈?”赵构以为肖四儿觉得今日之事委屈。

    “没有,王爷,奴才没有觉得委屈,今日之事本来就是奴才的错,王爷责罚奴才是应该的,只是奴才求王爷,无论奴才有什么过错,打骂奴才都受得了,只是王爷不要赶奴才走。”肖四儿给赵构叩了个头。

    “本王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赵构皱紧了眉头。

    “是奴才听几个侍女说的,说王爷迟早有一天要将奴才赶走。”肖四儿是在和赵鼎吃过晚饭后,去厨房的时候听到几个侍女围在一起,他本来也无意听她们说话,但是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就悄悄的凑过去,结果听到了她们这样一番谈论。

    “你跟本王这么久了,难道还不了解本王?听几个小蹄子乱嚼舌根,就认为本王会赶你出去?”

    “王爷,奴才知道自己跟了您,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所以请王爷,无论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要赶走奴才。”

    “好啦,本王这么让你害怕么?快起来吧。”赵构有些无奈,难道自己现在变得这么可怕?

    “谢王爷,奴才伺候王爷更衣吧,王爷需要王妃来伺候么?”肖四儿站起身来,然后走过去准备给王爷更衣,他突然想起来,好像王爷已经很久没有招王妃侍寝了。

    “不必了,本王累了,想早些歇息。”不知道为何,自从重生以来,赵构就觉得对自己的妻妾完全提不起兴致来,想来是自己的心智成熟了,已然不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对男女的情事已经完全没兴趣了。

    “王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要奴才去宫里请御医来瞧瞧么?”肖四儿也不太明白,只是他听那群侍女说她们想要上王爷的床,但是王爷拒绝她们,她们还说要给王爷吃什么药,难道王爷真的是病了?

    “本王身体无恙,请什么御医?”赵构觉得有些跟不上思路,自己不让王妃来侍寝,这和请御医有什么关系。

    “奴才也是听别人说的,那些侍女说要给王爷吃什么药。”

    赵构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那些个侍女都想着巴结自己,但是自己拒绝了她们的诱惑,她们便以为自己有隐疾。

    “明日,让管家把那些个侍女都送到太子那里去。”

    肖四儿明白了,那些侍女惹恼了王爷,这下,自己没被送走,她们反而要被遣走了。

    回到王府的第一夜,赵构一夜无梦,睡的十分踏实。

    “太子,康王派人过来了。”管家进来的时候,太子正在看奏折,真的是很头疼,现在父皇完全不处理朝政,将所有的奏折给自己,然后每日下朝之后,便和一些妃嫔去后花园里玩乐,让自己在这里看群臣上奏的奏折。

    “康王?他竟然能活着回来,这回算他命大,他派人来干什么?”上次金使者在大宋境内遇刺的事情,就是太子连同蔡京一起里应外合的结果,正好自己要嫁祸给康王,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命大,竟然让他逃脱了,还让他活着回到了汴京城,还不是有那个岳飞保驾护航,他派出去的杀手也真是没用,连岳飞的手下都处理不了,反而全军覆没。

    “康王派人送来几个侍女。”管家不敢多嘴,只好如实汇报。

    “把他们赶走,说本太子府里不缺人。”赵桓很是不耐烦。

    “奴才和他们说了,可是他们就是不走,说是不把人送到,康王会怪罪他们。”

    “把他们带进来,本王到底看看这康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赵桓将笔放在笔架上,然后来到前厅。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几个侍女都显得十分激动,本来想巴结王爷,但是王爷却将她们送来太子之处,这不是让她们可以平步青云么?如果能给太子当个小妾什么的,将来太子一登基,自己最差还不是什么贵人啊,一想到这里啊,几个侍女就忍不住喜上眉梢。

    “抬起头来,让本太子看看你们。”太子赵桓和他父亲赵佶一样,对于美色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

    几个侍女抬起头,赵桓看到了这几个侍女一个个唇红齿白,都十分的美艳。

    “好,这几个都留下来,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吧。”赵桓转身都送几个侍女来的小厮说。

    “是太子爷,奴才这就可以回去和康王复命了。”那几个小厮行了个礼,然后就离开了太子府。赵桓先将几个侍女遣了下去。

    “太子,你不怕这几个女人是康王派来的眼线么?”管家看到太子刚才那样的神色,有些担心。

    “谁说本太子要告诉她们机密了,她们,不过是用来给本太子泄欲用的。”赵桓一想到刚才那几个女子的美貌,心里开始痒痒了。

    ☆、谁是李格非?(倒v)

    “回禀王爷,那几个侍女已经送到。”去太子府的小厮回来禀报。

    “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只是很欣然的将侍女收下了。”小厮如实回报。

    果然,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自己的大哥还是这副模样,见到美女就把所有的事儿都抛在脑后了。“你先下去吧。”

    “是,王爷。”那小厮行了礼然后就退下了。

    “王爷为何将那几个侍女送走?”肖四儿有些不解,昨日自己与王爷说了那事之后,王爷今日就遣人将她们送到了太子那里。

    “因为本王了解自己的大哥,只是想进一步确认一下,确认过,本王心里就有底了。”

    “太子殿下好女色是众所周知的,没想到这么饥不择食。”肖四儿给赵构端来一杯茶。

    “赵鼎呢?”

    “他去读书了呢,最近他很用功呢。”自从赵鼎来到王府之后,赵构就给他安排了老师,负责他的学习,他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教育,赵构就找人教他,求知若渴的赵鼎最近可谓是废寝忘食的学习,生怕无法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

    “用功就好,也不枉费本王花重金给他聘用老师,你们两个最近相处的还好吧?”自从两个人打架之后,赵构便让两个人搬到了一起,让他们培养感情,开始赵构还有一点就是担心,两个孩子在一起,吵架就成了家常便饭,可是最近好像王府里挺安静的,自从上次两个人打过一架之后,仿佛两个人的关系上了一个层次。

    “王爷,奴才又不是成天寻人打架的人。”这话问的肖四儿一下子脸红了。

    “那便好。”赵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最近父皇不允许自己上朝,自己便清闲了下来,甚至都不知道朝中发生了何事,恐怕这几日伯纪也很繁忙,所以一直都没有时间来这康王府,康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王爷,李大人求见。”这时管家从外面走进来。

    “好,让他进来吧,四儿,去端杯茶来,母妃不是刚命人送来上好的毛尖嘛,沏一杯给伯纪尝尝。”

    “王爷,别来无恙。”自从上次一别,算算竟然是五六天未见了。

    “是伯纪没时间来看望本王,本王这几天都闲的发慌了。”

    “怪下官没有来看望王爷,最近朝中已是打乱,大家都在为自己谋出路,哎。”李纲摇了摇头。

    “最近朝中出了何事?”赵构奇怪,这朝中又发生了何事。

    “近日山东郓州教授李格非委托郡守向官家呈了一份奏折,表明自己的态度,坚决要同金人抵抗到底,这可是激怒了当朝的主和派,官家命人彻查李格非,并将李格非从郓州带回汴京,现在恐怕已经在押解的路上了。”李纲摇了摇头,现在朝中的主战派都不敢吱声,大家都惧怕主和派的势力,就连自己也没有胆量公开与主和派挑战,这李格非,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大胆。

    “李格非。”赵构陷入了沉寂,他实在想不出这李格非究竟是何人,但是此人胆识过人,但他究竟是不了解朝中局势,现在父皇全权倚赖太子,而太子就只是听从蔡京父子等奸佞的谗言,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这个时候上奏折,无异于飞蛾扑火,但是自己实在想不出这李格非究竟是何人,自己在前世,也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人。

    “下官有个朋友,便是山东郓州人,他恐怕知道这李格非究竟是何人。”李纲想了想,想到了一个朋友,便说可以去问问他。

    “好,不过不管此人是何人,本王都要极力去营救他,这样有胆识的人,不可让那些奸佞害了他。”赵构很坚定,虽然他现在已经没有过问朝中事的权利,但是他毕竟还是个王爷,这些事,他还是要管的。

    “需要下官去找鹏举么?”李纲突然想起了在军队的岳飞。

    “不必了,鹏举日日在军队中,想必是十分繁忙的,此时本王还是可以处理的,所以不必去劳烦他了。”赵构有些不忍心事事都去找岳飞,军营中岳飞还得忙于训练士兵,根本抽不出时间。

    “好,那下官便告退了。”

    “这几日王爷将几个府里的侍女送到了太子处。”肖四儿看着还在看书的赵鼎,直打哈欠,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几日王爷休息的也很早,他伺候完以后,便可以早些回房来歇着,但是肖四儿本来就睡觉轻,如果赵鼎不睡,自己也会被他吵醒的。

    “你如果困了,便去歇着,我会轻点不打扰你的。”赵鼎放下书,看着眼皮打架的肖四儿。

    “没事没事,我还坚持得住,看书很有意思么?”肖四儿其实很羡慕赵鼎,他不识字,根本不知道那书里写的到底是什么,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要不赵鼎为什么看的这么津津有味啊。

    “你不识字么?”赵鼎奇怪的看着他。

    “是啊,我哪有你那么有福气啊,我很小就被送到宫里来了,我师父也不识字,宫里的太监很少有人识字的,说实话,我能捡回自己的命来就不错了。”肖四儿回想起从前,觉得很心酸。

    “宫里确实是个吃人的地方,但是我来,是为了实现我的梦想,等我达成了我的梦想,我就会离开这里。”近日赵鼎其实是迷上了野史,他看到那些宫廷斗争,有时候会觉得毛骨悚然,但是当时是他自己愿意来这里的,所以再难,也要继续走下去。

    “我也很想离开啊,可是如果王爷不走,我去哪里呢?”

    “王爷对你这么重要?难道比自由还重要?”赵鼎很奇怪,肖四儿张口闭口就是王爷。

    “是啊,现在对我最重要的人,就是王爷和小齐哥哥了。”肖四儿突然想到了齐亮,连嘴角都微微上扬。

    “小齐哥哥是谁?”赵鼎很奇怪,认识肖四儿这么久了,从来没听他说过小齐哥哥这个人。

    “他是岳大人手下的一个士兵,他叫齐亮,也是我的。我很想他啦,想见见他,看看他好不好。”说着肖四儿就脸红了,赵鼎有些似懂非懂,齐亮如果是士兵的话,那不是和自己还要肖四儿一样,是个男的,那为什么肖四儿说起来会脸红呢。

    “他现在在哪里?还在军营?”

    “是啊,他很忙的,而且王爷说过,如果小齐哥哥不能建功立业,是不能来带我走的,我等着那一天,他来带我走的那一天。”肖四儿想起了小齐哥哥对自己的微笑,对自己的包容,开心的笑脸红扑扑的。

    “你怎么和怀春的少女一般啊?”赵鼎近些天也学了不少词,里面有不少是描写少女怀春的,眼前的肖四儿不是正好应景了。

    “你才是少女呢,人家是男人。”一听赵鼎拿女人来形容自己,顿时觉得有些生气。

    “好好好,你是男人,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将来要为王爷披肝沥胆的男人,你先去睡吧,我把这段看完就去睡。”赵鼎很怕他又和自己吵起来,就赶紧让他去睡。

    “我等你,不然你就又把我吵醒了。”肖四儿伏在案上,看着赵鼎看书,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四儿,醒醒。”赵鼎看完书以后,发现肖四儿已经睡熟了,谁说他睡觉很轻啊,睡的这么死,怎么叫都叫不醒。赵鼎没办法,只好慢慢的将肖四儿抱起来,他每天都不吃饭的么?赵鼎觉得他出奇的轻,怪不得不长个子,赵鼎把他放到床上,然后给他盖好被子,突然他发现,这个总是和自己吵架的男孩子,眉清目秀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救命之人

    四儿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迷茫的睁开眼睛,一下子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他翻身下了床,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太阳光暖暖的照射进了屋子。他突然打了个激灵,该现在天已经大亮,是时候该服侍王爷起床了,自己怎么还在这里睡着,昨天晚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觉得夜里睡得真的是很沉,记忆中自己还在书桌前看赵鼎看书,然后自己怎么回到床上的,真的是不知道。

    他不敢多想,快速的穿好衣服,跑去王爷的房间。王爷已经起来了,坐在书桌前看书。

    “奴才知错了,今日奴才起晚了,请王爷原谅。”肖四儿很怕王爷会责怪自己,先行跪了下去。

    “是本王今日起早了,不怪你,起来吧,而且,年轻人嘛,起晚一点,也没什么。”赵构看了肖四儿一眼,将注意力继续转移到书上面。

    “王爷,奴才也想识字。”肖四儿说完这句话,就觉得后悔了,自己一个下人,怎么敢和王爷提出这样的要求,说完这话以后,就一下子跪倒在赵构面前。

    “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赵构却是觉得很好奇,这肖四儿跟了自己这么久,从来也没和自己提过什么要求,包括他不许他和齐亮在一起,他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来,现在怎么突然提出要读书识字呢?

    “可能是奴才心血来潮吧,奴才只是很想知道,书里到底有什么,为何王爷也喜欢看书,赵鼎也喜欢,奴才听赵鼎说过,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奴才虽然不知道颜如玉和黄金屋到底是什么,但奴才知道,那肯定是顶贵重的东西,所以奴才真的很想见识见识。”肖四儿把自己心中想说的话都告诉了赵构。

    “原来是这样啊,多学点知识,多认识几个字,也挺好,这样吧,从明儿开始,你和赵鼎一起去上学,但是本王只给你半天时间,上午让老师给赵鼎讲课,下午呢,你过去,让老师先教你认字,你看如何?”

    肖四儿一听王爷的话,开心的嘴都合不拢了,边叩首边连声道谢。

    “罢了罢了,你起来吧,今日无事,本王想去街上走走,你陪本王一起去。”肖四儿一听说要出去,开心极了,每日在这王府里憋着,都快要憋出病来了,难得王爷愿意出去走走,自己当然是可以跟着出去玩了。

    “王爷,您看那个。”肖四儿在大街上,就不停的东张西望,仿佛没见过世面一样。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出来以后叫我少爷。”赵构将折扇一下子打在肖四儿头上,肖四儿吃痛哎呦了一声,然后连忙点点头。

    主仆两个沿着汴河走,汴河两岸十分的繁华,这倒是让赵构想起了前几日父皇让自己看过的一幅画,是宫廷画师张择端画的《清明上河图》,正是描绘出了汴河两岸的繁华闹市,赵构突然回想起了前世,金人攻进汴京城是的惨状,尸横遍野,顿时热闹非凡的的汴京城变成了人间地狱,往事不堪回首啊。

    “王爷,前面围了好多人,我们去看看。”肖四儿的兴奋劲儿很大,哪里都想看看,哪里都想瞅瞅,见到人多的地方就像凑过去看个究竟。

    “好,我们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赵构也难得有兴趣,走过去看看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主仆两个人挤到了最前面,只见一个二八少女,正在泼墨挥毫。

    “夜来沉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破春睡,梦远不成归。 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挡腥铮更捻馀香,更得些时。好词好词”赵构看的出神,不禁念了出来,并且大声拊掌。

    “公子懂得奴家的词?”那女子听到有人在喝彩,这才抬起头来,赵构看到这女子肌肤如雪,面若桃花,发式十分的简单,只是将头发挽了一个普通的发髻,然后用一根钗将发髻固定,更显得此女子清新脱俗。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都离开了,大部分平民百姓都是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刚才看,也只是想看看这女子到底要做什么。

    “这首词是你写的?”赵构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那女子所写的词上去了,这女子不仅词写的好,还写的一手的好字,苍劲有力,根本不像一个少女所写,她的字都不输于自己父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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