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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晴妃娘娘 作者:临歌

    奴才,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小看娘娘。」

    我整治他们?虽然以前他们对我的态度是不太好,但是我也没想过要整他们啊!

    怎么我的血液中好像流著让人误会的因子一样,常常把事情弄巧成拙。

    不过偶尔扮一扮深奥也好,所以我浅浅的一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小进,那就是做人的技巧了,你还有得学呢。」

    童进一脸的崇拜:「是的,以后我会跟娘娘好好地学习的。」

    我发现自己的胃正在收缩,跟我学习?愿佛祖保佑你,阿弥佗佛!

    「娘娘,皇上请你到御书房。」这时候童因走了过来,先向我行了一礼,然后就必恭必敬地立在一旁禀告道。

    虽然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但声音还是冷冰冰的,是体温问题吗?我想了一会,就说:「我知道了,等会就过去。」

    童因倒没说什么,又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清风徐徐,兰麓飘渺,款款送来霞佩的铮琮,我和童进走在前往御书房的走廊上,旁边的太监和宫女都纷纷下跪行礼,我只是点了点头,就从容走了过去。

    这个姿态我反覆练了多次才做到的,要知道我是出生于武林世家,这些繁文缛节是从来不用的。所以刚开始他们对我恭恭敬敬地行礼的时候,我还想扶起他们,不过他们却吓得好像要流胆汁似的,一个劲儿的叩头:「奴才不敢有劳娘娘,折煞奴才了,折煞奴才了……」

    就这样,我美好的同情心就夭折在萌芽状态了,后来童因兄弟却告诉我,宫中有宫中的规矩,请我要有个贵妃娘娘的样子,行为举止要雍容华贵。

    我在心里吐了吐舌头,什么雍容华贵,分明是惺惺作态嘛。不过入乡随俗,这里始终是皇帝的地盘,我也只好阴奉阳违了。

    就差几步就到皇帝的御书房了,这时迎面有一个青年人从御书房走了出来,看见了我,忙单膝跪下行礼道:「臣凌凯见过娘娘千岁!」

    他是?我忙搜索记忆,那个人长得英明神武,我如果见过应该有记忆才是。

    苦想了一会,还是想不起来。但我也不好让他跪太久,只好尴尬地笑了笑:「不必多礼了。」

    那叫凌凯的青年才起来,拱了拱手说:「上次在议事厅里,末将还没有谢过娘娘的救命之恩呢!」

    议事厅?哦哦哦,我记起来了!原来这个凌凯就是凌飙大将军,上次我刚好到议事厅去找皇上,碰上他好像给问罪的样子,我觉得他长得不错,就给他说了几句好话,皇帝本来也想放过他,就顺著我的梯子下,饶了他的罪名!

    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他啊……

    「不客气,大人是国之栋梁,我也不想皇上损失这样一个人才。」不知道上不上得了台面,我衡量著用语。

    哪知道那凌飙大将军却一脸的感动:「有娘娘在皇上身边,实在是天朝之福。」

    是吗?我有点不以为然了。

    后来和他客气来客气去几句之后,我以要见皇帝为由,把他打发走了。留下童进,一个人走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只有皇帝一个人,所有的侍卫都给他叫出去了。

    我给他行了一礼。

    他笑了笑,叫我过去。

    我只好走到他身边,谁知道他却用力一拉我的玉臂,我一个站不稳,直直地跌进了他怀里。

    他紧紧地抱住了我,用鼻子在我的发鬓间嗅来嗅去:「今晚朕不能陪你!」

    哦……所以呢?

    我屏著气等他说完。

    「最近京城出了点事,朕派了很多人也查不出来,所以朕要亲自去查一下。」

    是吗?我有点怅然若失。

    心中有点疙瘩。几个月以来,不知道自己对皇帝抱著的是何种感情。

    皇帝经常来寒晴苑,却并非都是来翻云覆雨,春宵一度。

    更多的时候,我们对奕弹琴,诗辞赋典,令行酒暖,也是各得其乐。

    皇帝在廷上宫中,多是不怒而威。然而在我的面前,在这深宫内苑中,却是笑意晏晏,畅谈甚欢。

    我会和他说江湖的趣闻,青楼的逸事。

    他也会跟我提起一些宫中秘闻,各地风俗。从塞外到大江南北,无所不言,也无所不谈。

    有时我会默默地听著,给他一个微醺的眼神,一个醉人的微笑。

    非常简单的眼神和笑容。

    没有任何的目的和理由。只是想看著,想笑著而已。

    皇帝夜会不断重复地说著宠溺的语言,反覆地诉说著衷情。

    但我很清楚他说的都不是诺言,也不是誓言。

    或许随时随地都会水过无痕,风过无迹。

    因为他是皇帝。他看得清别人的过去,掌握著别人的未来。

    但你却不能揣测他。

    摸不清他的心思,也想不明他的举动。

    这样的人怕也是太多太多了……自己也不会成为特别的一个吧。

    我想到此处,多是苦笑。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的结果终也是伤害别人,也会伤害自己。

    所以我什么也不想了,什么也不念了。

    堂堂正正地做我这个醉生梦死的慕容四公子岂非一大美事?

    于是现在我微笑著对皇帝说:「皇上,你召我来不知有何事?」

    皇帝亲了亲我的额头:「怎么,没事朕便不能找爱妃吗?」

    「皇上言重了。」

    再看御案之上,宣纸之中,笔墨淋漓。正是皇帝的御笔亲挥。

    其中的力透张纸,墨浓而字重自不用说的。

    好笑的偏偏是,如此气势非凡,呼之欲出的笔力之下,竟是一篇幽怨善感,带恨含颦的诗词。

    但道是: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

    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

    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皇上,何以作此诗?」我笑意盈盈。

    「朕找人翻了一些,觉得有些诗写得很好,也很适合爱妃,爱妃就趁今晚看一看,明天朕回来的时候,就念给朕听,你说好不好?」

    我看了看堆在皇帝御桌上的十几个本子,我再也笑不出来了。不由得拧起了眉,如果我说不好的话,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呢?

    事实证明,我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反抗皇帝的。所以我乖乖地拿著一叠帖子回了我的寒晴苑。

    一路回来,「娘娘千岁!娘娘千岁!」声不绝耳,我也没心理睬了,带著童进走进了卧室。

    「啪」我把那些本子全扔到桌上,自己走到床边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怎么啦?」童因行了个礼,也不敢惹我,就走过去问童进。

    童进看了看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娘娘从皇上的御书房出来后,心情就不太好,还带回来了这些东西。」

    他向桌子上的本子撇了撇嘴。童因走过去翻了翻那些本子,就随后拿起一本来看了看,念了出来:「西宫夜静百花香,欲卷珠帘春恨长。斜倚云和深见月,朦胧树色隐昭阳。」

    「很好啊,皇上要娘娘读书是吗?其实读多一点书也没有什么不好啊。」童因放下本子,不解的看著我。

    「读书?他才不安这个心!」我气恼地冷笑一声,「你再看看其他文章,全都是宫怨诗,什么西宫春怨,什么长信秋词,什么闺怨的。哼哼,他还要我背呢,分明是暗示我要循规蹈矩,当心别落得如此下场呢!」

    「啊!」童因童进都给我的话吓得一呆,童进首先反应过来,焦急地说:「娘娘,这话可说不得,给别人听见怎么好。」

    童因也说道:「娘娘可能误会了,皇上也许不是这个意思,皇上恐怕是要娘娘珍惜眼前的生活,增加一点修养而已,娘娘想太多了。」

    怎么他们都要为皇帝说话啊?全都是保皇派的!

    我心下一阵难受。颇有临风触目,感怀伤情之意。

    我住在这重重幽宫已是一段日子了。几乎与世隔绝。连家人也不得与之联络。早已经是他的瓮中之鳖,网中之鱼了。偏偏他还是不放心,还是要试探我。

    其实这又何必呢?

    就是知道又如何,事实还是存在的。

    我心中一阵发苦。只觉得心中有一把钝刀反覆地在心底拖锯著。

    不见血,但很痛。

    我刚要做声,童因已经把手搭在我的肩上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说道:「有人!」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有人推门而入,夹带著清冷的声音:「你的功力也不错,竟然可以发现我。」

    我们三个人同时一呆,眼光光地望著来人,一声黑衣夜行装的打扮,脸也给黑纱掩住了,只露出一双明亮如秋水的眼睛。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童因,他一下子抢在我的身前,厉声喝道:「你是谁?竟然敢擅闯后宫。」

    黑衣人却在听到童因的话后,眼神一下变得犀利起来了:「后宫?晴妃娘娘是吗?想不到一个多月不见,你已早不如昔。」

    他认识我?我吃惊地望著他。而童因兄弟则是吃惊地望著我。

    黑衣人觉得自己漏了口风,一扬眉,就要抢上前拉住我:「少废话,跟我走!」

    但他的手脚快,童因兄弟的反应也不慢,双双出手拦住他:「放肆!要带走娘娘,先问过我们。」

    黑衣人冷冷地笑著,如闻响尾蛇震动尾部时丝丝声响一样慑人:「凭你们就想拦我吗?」

    本来以为童因他们会吓得像木桩一样的,不过好像是我以自己之心度他人之腹了。童因的嘴角边竟然露出诡异的笑容:「皇上派我们来侍侯晴妃娘娘,自然便是肯定我们的能力。」说罢,竟然手腕一翻,一道银光就在我眼前掠过,如飞虹闪电般直取黑衣人。

    「铛!」黑衣人也不是泛泛之辈,手中的利剑稍稍一摆,就挡住了童因的凌厉的剑势。不过他的眼里也微微地露出一点诧异,显然是想不到童因竟然能使得出这么快的剑。

    童进看见自己的哥哥讨不了好,也不甘落后,「铮」地抽出挂在墙上的利剑,挽了几朵剑话就向黑衣人攻去。

    两兄弟好像有了默契似的,双剑合壁,联手围攻黑衣人。

    本来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的武功都不错,双双联手之后更是互助互补,威力倍增。刹时间,我的卧室里就剑气横流,铮琮不绝。

    但见剑光闪动,人影飞舞,壁上的灯光,也被那激荡的剑风震得飘荡闪烁,望之就如深夜中的跳跃著的鬼火一般。

    我坐在床的一角看他们眉来眼去地舞剑,心里又是一番感叹,我怎么到那里都能碰到武林高手,存心刺激我脆弱的心灵吗?更让我感叹的是――为什么他们打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来帮忙,皇宫的侍卫是拿来装饰的?

    「叮叮当当!」又是错落的几剑,黑衣人一下子跳出了童家兄弟的剑光以外,流动的秋波中竟然透出欣赏:「想不到你们比那些大内侍卫厉害,皇帝身边倒也真的卧龙藏虎!」

    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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