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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

    先撩后爱 作者:蒲公英铺子

    完全朝着花花公子的路上一去不复返。那时候的杜钬淼还是一个单纯的学生,对杨厝凡花天酒地的生活又是羡慕又是抗拒。以至于那次喝醉酒的杨厝凡抱着他痛哭的时候,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那些最无情的背叛竟然曾发生在这样一个风流不羁的人身上!

    何东阳和杨厝凡都是港岛出生的人,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港剧大火的璀璨年代,给何东阳和杨厝凡的童年梦想埋下了无数的期待。杨厝凡一心想要成为制作电影的导演,而何东阳则是想要成为万众瞩目的大明星!

    他们俩在一个筒子楼中长大,是从小形影不离的朋友。到了中学的时候,杨厝凡慢慢地发现了自己对于何东阳那不同于他人的心思。

    那个时候的港岛风气虽然比内地开放一点儿,但是对于同性恋这个敏感的话题很多人仍旧是相当排斥。杨厝凡一直小心翼翼地掩藏着自己的这个秘密,直到杨厝凡国中毕业的那个夜晚,何东阳喝醉了酒,抱着他一夜缠绵 。

    他们俩成了一对儿甜蜜的地下情侣,因为双方成绩都还不错,顺利的进入了同一所大学的导演系和表演系,开始为童年的梦想而努力。

    何东阳因为长杨厝凡几岁,当杨厝凡进入大学的时候,他已经大四了。那时候的杨厝凡和何东阳如胶似漆,一心一意想要和何东阳永远相守的杨厝凡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最爱的人如此的背叛!

    杨厝凡的梦想是导演,他的编剧水平也是相当的出彩,大四的时候为了完成学校的毕业课题,他花费了近半年的时间写出了一部剧本。

    而当时的何东阳已经毕业了三年,在众多的电影公司和唱片公司里面跑着龙套打着杂,明星梦实现的很不顺心。在外四处碰壁的何东阳经常在他们两个共同租住的小单间里面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要不就是酗酒,抱怨着自己没有关系也没有出路。

    何东阳的苦楚杨厝凡看在眼里,却也无可奈何。

    杨厝凡的功课在系里面都是顶尖的,毕业课题会直接存入学籍档案,杨厝凡当然会相当重视。但杨厝凡没想到自己做出来的东西竟然被学院里的一个公子哥儿给看上了!

    那人的父亲就是港岛一个很有名的电影导演,对自己的儿子要求很是严格,并且不惜托着关系高价将他儿子送到了这所口碑很好的电影学院,只不过那公子哥儿志不在学,整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根本就没有半点儿好好学习的想法。

    偏偏家里面的老子是个雷公,说是要是毕业课题拿不到优秀,就扣他一年的生活费!

    杨厝凡的成绩是最好的,理所当然的被那人盯上。那人威逼利诱地想要杨厝凡交出自己的课题,将东西给他。杨厝凡又如何肯呢?那是他半年的心血啊!而且如果毕业课题能拿a等的话,作品便可以直接联系电影公司拍成成片了,这对无背景无名声的杨厝凡来说是一次不可错失的机会。更何况,杨厝凡对那公子哥儿的为人十分了解,那人一向看不起他这样的寒门子弟,就算自己将课题交给他,恐怕也不会得到他的赏识,更别说借用他的资源为自己的导演梦开路了。

    杨厝凡为了保护自己的成果,怎么都不肯将东西交出来,就算是在学校里被那人堵住打了好几次也从来没有松口过。

    可是……他没想到的背叛却来自他最信任的人!

    对于何东阳杨厝凡是从来都不设防的,所以那天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杨厝凡他毕业课题的时候,杨厝凡几乎完全没有保留的就告诉他了。

    他根本没想到,会因为自己这样一个随意的行动从此颠覆了世界!

    毕业前的一个月,杨厝凡心情很好的和何东阳在一个小摊位喝了点酒,没过几杯杨厝凡就晕晕乎乎地软在了桌子上。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灯红酒绿的包厢里。他费力地睁开眼,只见先前一直纠缠着他的那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手中正拿着他辛辛苦苦写出来的课题报告对着他一脸嘲讽,而何东阳就在那人旁边不自在的躲避着他的目光。

    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那些惨不忍睹的事情,杨厝凡或许还不会变得那么的支离破碎。

    “这个臭婊/子装什么清高!一个臭课题报告给本少爷捂那么久!何东阳是你男朋友是吧?你不是喜欢被人艹吗?今天本少爷就请人将你这个臭婊/子艹个够!”

    在那人狰狞的笑容中,几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将杨厝凡围在了中间,绝望之下杨厝凡本能地向何东阳求救。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何东阳却只是有些烦躁地撇过了头,将一杯红酒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第53章 我包养你!

    易郴将那张光盘交给杜钬淼之后, 沉默地坐在巨大的落地窗之前,心情如同一艘在暗礁密布的海域上航行的孤船,浮浮沉沉,时时刻刻都有可能会触礁沉没。

    一个多小时了……

    杜钬淼在房间里已经待了一个小时了。那张光盘中虽然录制了一些不堪入目的场面,但并不完整, 整个视频就算是全部放完也只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 但直到现在杜钬淼仍然没有从房间里面出来。

    易郴的心泛起了一股凉意, 他渐渐察觉到了这样的安排是多么的鲁莽和不妥。他的淼淼是那样一个热情如火又善解人意的小家伙, 但他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啊,即使让他知道的不是关于他自己的事情,对朋友情深义重的他怎么能够承受如此残忍的事情?

    因为易郴平日里并不抽烟,家里面并没有烟灰缸一类的东西, 他将燃烧了一半的香烟狠狠地按在了一个白色的小碗中, 然后将在路边临时买的不知什么品牌的劣质香烟一把扔进了垃圾桶中, 转身走向了杜钬淼的房间。

    敲了两下门,并没有人回答,易郴心下一沉直接推门而进!

    易郴进门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沉闷。此时黄昏最后的光线正顺着窗帘的缝隙挣扎着挤进这个不大的屋子, 洒了一些无力的光芒在那张铺满柔软物体的床上,将落日的余晖发射在了那个坐在床尾有些呆滞的青年的形状美好的背脊上。

    就是这样并不算昏暗的环境却让易郴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最浓郁的黑暗!

    那是易郴第一次看到杜钬淼这样的眼神。那双得天独厚的眼睛曾经无数次惊艳过易郴,然而此时它们黯淡的就如同埋没在深渊里的宝珠, 即使想要放出光辉,也敌不过包住它们的那浓郁的黑暗。那双眼睛晦暗莫名,让人看着就如同跌入了地狱。

    易郴突然觉得后悔了。即使按照杜钬淼安全第一原则来说一定要用强制的手段将他收归己有,但这样的手段未免太过血淋淋和不入流了。

    “你看完了?”他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杜钬淼面前的书桌上摆着的那台电脑已经处于黑屏待机状态了, 这是长时间没有操作过后所产生的现象,但它又不是完全的关机状态。只能说,这是一台被人使用了又长时间置之不理的电脑――杜钬淼看完那段视频之后,想必已经这样呆坐着很长很长的时间了吧。

    即使杜钬淼没有回答易郴的问话,他还是耐着性子接着说道:“你看完了吧,我是十天前收到的这段录像,有人匿名将它寄到了飓风旗下的一家杂志社里。”

    杜钬淼终于有了反应,他反问易郴:“为什么寄到飓风旗下的杂志社?”

    这么多家娱乐企业,其中拥有自己杂志社的公司不胜枚举,为什么偏偏寄到了飓风?你难道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对于杨厝凡的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杜钬淼是了解的。杨厝凡这人喝醉酒了酒品很差,经常大吵大闹又哭又笑的,但从来不乱说话。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杨厝凡喝酒后身边只有杜钬淼一个人,他就会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啥都敢说。

    杜钬淼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对这件陈年旧事相当熟知了,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有这样如同撕开血肉般惨痛的真实。杜钬淼怎么也想不到当年的大羊居然被那帮畜生如此的对待!

    难怪,当年他在雪地里捡到他的时候,他就像是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偶娃娃一样,仿佛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已经与他无光似的。那时候的杨厝凡在最无望的世界里煎熬!

    只是,现在这件旧式重提,为什么是从飓风开始的?

    杜钬淼黑黝黝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易郴,像是在问他:这件事情被你重新提起,那么你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联,在算计着什么?

    这样审视着他的杜钬淼让易郴如堕冰窟,杜钬淼在怀疑他?这样的眼神太过的陌生,看着他就像看着一条陌生的毒蛇一样,这让易郴这些天好不容易筑起的壁垒瞬间土崩瓦解。

    不想被杜钬淼那样误会,他努力的沉下心解释到:“因为飓风旗下的这家杂志社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这件事在圈内很多人都知道,那就是所有报道的内容都必须是要经过被报道人本人同意才能刊登的。我想,正是这个规矩让那个寄光盘的人选择了飓风吧?”

    是吗?杜钬淼疑惑地问他:“那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是注定无法刊登出去的爆料,又有什么值得寄出的价值吗?

    杜钬淼还是在怀疑他啊!易郴虽然想通过这件事情胁迫杜钬淼屈从于自己,但他最多只能接受对方对他不咸不淡。如果他恨他,易郴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举动来。

    这件事必须解释清楚。

    “据我猜测,对方的意图很有可能是威胁。有人想在杨厝凡那里得到些什么利益,但杨厝凡并不愿意踏入那人所构造的计划中,于是他需要一些筹码来逼杨厝凡就范。可能中间遇到了点麻烦,他就选择了虚晃一枪,直接将手中的底牌拿了出来做给杨厝凡看。这个亮牌的方法既要有对杨厝凡具有杀伤力,也要保证这张王牌不失去震慑的价值,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它寄到一个绝对不会刊发这样东西的杂志社了。”

    杜钬淼眼中的阴霾消失了一些,可还是没有完全的散尽。这件事情本身跟易郴无关让杜钬淼稍微好受一点儿了。只是……明明当初和师父周统已经商量好了,等着易郴来胁迫他让他就范,他也明明很期待这种事情发生的,只是为什么真的到了易郴拿他在意的事情来威胁他的时候,竟然觉得这么不可忍受!

    即使知道此时最好的方法是保持沉默,不要再追问这件事的缘由,但杜钬淼却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要将它给我?”笨蛋啊!这当然是为了将你圈进围栏啊!为什么还要这样质问他?

    易郴沉默了一下,说道:“因为我想帮你。”

    杜钬淼眼神不可控制的黯淡了一下,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会这样难过了,因为他是易郴!只有当他是易郴的时候,所有的欺骗,所有的利用才会变得那么的不可忍受,即使是计划中的也那么的不可忍受!他就像背台词一样说出了那句早该出口的话:“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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