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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魔劫+ 琉璃碎+焚情炽[出书版] 作者:墨竹

    盟约,如果当年没有答应母後……

    那麽……就可以这麽说:“太渊,我不许你娶红绡!”

    可惜……

    “太渊。”也许是因为寒冷,炽翼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你是不是一定要娶红绡?”

    很自然地,得到了用力的首肯……

    炽翼忿忿地闭上了眼睛。

    果然,喝了酒以後,还是会神智不清。

    居然想把这个小白痴的肉一口口地咬下来……

    太渊独自一人回到栖梧城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午後。

    他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处远离地阴寒泉的地方,肩膀的伤口包扎妥当,身上的衣服整洁干爽,却不见了炽翼。

    他只记得昨晚和炽翼一起站在寒泉里,虽然他尽力抵御,但阴寒的泉水最终让他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炽翼怎麽样了?

    “太渊!”有人喊他。

    失魂落魄的太渊抬起了头,看到了一脸凝重的奇练正朝自己大步走来。

    他连忙收拾心情,迎了上去。

    奇练的表情隐隐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到哪里去了?”奇练劈头就问:“怎麽到这个时候才回来?”

    “昨晚我去附近山林里散步,走得累了,就在林子里睡著了,刚刚醒转过来。”料想不会有人知道自己昨夜和炽翼一同出城,太渊镇定地答道:“大皇兄,可是出了什麽事了?”

    “是!今早这栖梧城里出了大事。”奇练点了点头,神情依旧十分郑重。

    “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太渊的心里“咯!”一想,一瞬之间设想了十数种可能。

    “太渊。”奇练压低了声音:“今早,回舞公主被发现死在了红绡公主的屋里。”

    “什麽?”太渊大吃一惊。

    “还有……”奇练目光一闪:“杀了她的,是赤皇炽翼!”

    “不可能的!”太渊直觉地大声反驳了出来。

    看到奇练讶异地盯著自己,太渊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赤皇不是就要和回舞公主成婚了吗?赤皇怎麽可能……杀了她……还是在红绡那里……”

    说到後来,竟然有些心惊胆战。

    “我也不大清楚,只是知道众人赶到之时,炽翼的剑还没有从回舞身上拔出来。”奇练叹了口气:“事实如此确凿,炽翼也已经承认是他失手杀了回舞,祝融圣君的反应可想而知。”

    “原因呢?”太渊追问著:“炽翼他为什麽要动手?”

    “好像是因为……”奇练看了他一眼,像是有什麽不方便说的。

    “大皇兄你直说无妨。”他大致猜到了一些:“这件事发生在红绡的屋里,我还是了解得清楚一些较好。”

    “也罢!你迟早是要知道的。”奇练点了点头:“回舞不知怎麽知道昨晚炽翼去了红绡的屋里,她等了一夜也不见炽翼出来,今早终於忍不住冲了进去,结果正见到炽翼和红绡在一间屋里。你也知道回舞的性格,她一句不说就拔了炽翼的剑去刺红绡,炽翼上前夺剑,混乱之中不慎失手刺死了她……”

    见到太渊一脸呆滞,奇练又说:“太渊你千万不要乱想,我相信炽翼和红绡之间绝对不会有什麽苟且之事,独处一夜一定另有原因。”

    “我也相信红绡……”太渊低下了头:“但是炽翼他怎麽会失手……”

    赤皇怎麽可能“失手”?还是这麽严重的“失手”!

    “我看到了炽翼,他的样子有些奇怪。像是受了伤,或者大大折损了修为。如果真是这样,失手之事也不出奇。毕竟回舞也是纯血的火族,力量不可小觑。全力相搏本就不易控制轻重……”奇练紧皱著眉:“我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不能确定他到底是出了什麽问题。不过这件事再怎麽说也是火族的家事,我们这些外人是无权多问的。”

    “可是,炽翼他怎麽可能……”这可能吗?炽翼他……

    “我也觉得事情透著蹊跷,这世上谁能无声无息伤了炽翼,其中恐怕另有隐情。”奇练扯著太渊就往屋里走去。“所以,我们还是赶快收拾一下先回千水,一切交由父皇定夺吧!”

    “等一下!”太渊拉住了他:“大皇兄,要是真是赤皇他杀了回舞公主,他会怎麽样呢?”

    “这件事非比寻常,回舞她是唯一的纯血公主,地位高贵。杀了她,可是一等的重罪。”奇练露出棘手的表情:“就算炽翼在火族之中的地位只是一人之下,也不可能轻易脱罪。这回他的麻烦大了!”

    “不至於吧!”太渊不信地说著:“他统领火族军权,要动他多少也有几分顾忌。”

    “你懂什麽!火族历来以治下严厉著称,这次炽翼犯了这样的重罪,若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而不了了之。那些历来不满於火族的外族属臣,怎麽会平白放过这个大好的借口?”奇练分析给他听:“要是因此引致内乱,可不是什麽说笑的事情。”

    “那麽炽翼他是不是……”太渊的脸色有些发白。

    “你放心吧!炽翼他不知经历过多少的风浪。”知道太渊和炽翼的感情向来很好,奇练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恐怕这世上也没其他人能够解决得了。”

    “可是……”心里为什麽这麽不安?

    太渊看向内宫的方向,脸上浮现了忧心。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红绡,可现在也不是顾著儿女私情的时候。”奇练正色说道:“至於今後如何,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可你要有准备,你和红绡的婚事,现在成了未知之数,大有可能就此告吹。”

    太渊被奇练拖著去收拾行装,心里为这突如其的意外方寸大乱。

    这种情况之下,别说婚事,水火两族的关系恐怕也会陷入另一种局面。

    不行!不能这样!

    要想个办法……

    “有什麽办法?”这个时候的炽翼,正坐在囚室之中,神情和面前的化雷有著天壤之别:“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有什麽办法?”

    祝融亲自在他身上和这个囚室里施了咒法,他现在只能直挺挺地坐在这张椅子上,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大人,这件事非同一般,万万不能轻视。”化雷忧心忡忡地说:“属臣之中有许多外族首领一直野心勃勃,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可以攻诘大人的机会。”

    “担心有什麽用?既然他们想要造反,迟早也是会反的。”炽翼笑了一声:“既然不是存心依附,我能压得了他们一时,也压不了一世。”

    “大人……”

    炽翼想要挥挥手,却发现抬不起手来,只能挑了挑眉毛。

    “微臣不明白,大人怎麽可能会……”化雷吞吞吐吐地说:“怎麽可能会误杀回舞公主呢?”

    “既然说是误杀,自然是我意料之外的。”炽翼的面色猝然一变,阴沈地吓人:“她既然改不了冲动莽撞的脾气,迟早有这麽一天……”

    “大人……”化雷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却还是硬著头皮问了:“您可是受了伤?或者是出了什麽事情?”

    “换了别人,都可能联想到这上面去。”炽翼看了他一眼:“可你向来喜欢多心,一定不会以为我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所以才‘失手’吧!”

    “是!微臣不信。”要说赤皇是“力竭失手”,打死他也不信。

    “哼!”炽翼冷笑了几声:“化雷,你想得太多了。”

    “是。”知道炽翼不想多说,化雷虽然心中忧急,却也不敢多问:“微臣是想知道,大人打算怎麽办?”

    “这是个机会,要看怎麽用了。”炽翼目光转过,看著这间狭小无窗的囚室:“一个人待著也好!这段时间,我要一个人仔细地想想……”

    “微臣明白了。”听赤皇的意思,像是有著自己的打算,化雷稍稍放下了高悬的心。

    “化雷。”在化雷行礼告退的时候,炽翼吩咐他:“你替我盯著红绡,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你要如实地向我回报,不许有半点疏漏。”

    “是!”化雷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应了。

    “化雷,用点心!”炽翼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我的这个妹妹,可机灵得很呢!”

    火族的赤皇杀了火族的长公主。

    四方的无数神族,都因为这个消息而受到了震动。

    赤皇於火族,火族於七海八荒,都是至关重要的存在。

    这件事会如何处理,可以说无数的眼睛正在紧迫盯著。

    目光的焦点自然是火族圣君祝融,可他据说是被这个忤逆狂傲,无法无天的儿子气得七窍生烟,加上忧伤心爱的女儿辞世,突然一病不起。

    这“病”来得很是时候,所有一切不得不延後处理。

    而水族的共工帝君,看来是打定了主意,对这件“家务事”不再过问。

    可在这之前,祝融明明说了,要把炽翼这个不肖子好好惩戒一番,以谢天下。

    而共工那里,似乎是感兴趣得很,大有煽动群情,看祝融能做到哪一步的意思。

    从风起云涌到一潭死水,突然彻底的转变,充满了诡谲的意味。

    更多的猜测和议论,不满和忧心,计策和阴谋,随著时间的过去,慢慢地开始浮上水面。

    其实,说到这件事情,两位帝君也是满心不忿。

    祝融原本坚持绝不轻饶,共工则是想要借机生事。

    一切的改变,只是源於那位一向不理会他人纷争的东溟天帝,居然在万年一次为他庆生所办的东天宴上,饶有趣味地公然谈到了这件事。

    纵然他只是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难道杀了个丑八怪也是什麽大事不成?一想到也许再也见不著炽翼的美貌,我就有些伤心呢!”

    然後,他叹了口气。

    他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祝融和共工,都坐在他的身边。

    他说话的声音,比任何的乐声还要动听,他叹气的样子,实在是没有言语可以形容那种美丽。

    可是面对著天地之间再无比拟的音容笑貌,祝融和共工的脸色霎时成了青白一片。

    火神祝融回到栖梧马上一病不起,水神共工立刻觉得这件事情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祝融和共工都很明白,东溟是在暗示他们,炽翼动不得。

    就算他们都是一方霸主,但是对东溟帝君,不能说是闻之色变,却也是心存顾忌。

    东溟天帝的古怪规矩和脾气,足以让任何领教过的人恨得咬牙切齿。

    但骄横跋扈如水火二神,在他的面前也总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

    活得越长,力量自然越是强大。

    这不是定律,却鲜少有著相反的例证。

    东溟活了多长的时间,没有人知道,但祝融和共工还记得,现在的东溟依然和他们见到第一眼见到他时一模一样。那个时候,共工还是东海中的神龙,祝融仍是南天外的火凤,而东溟,却已经是头戴冠冕,身著帝服的东天帝君。

    他的力量有多强,谁也说不准,联手能不能胜他,也是谁也说不准。但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因为他一时兴起才幻化成形,然後才能成为平分世间的君王。祝融和共工,就一点想要动手的欲望都没有了。

    东溟在他们的面前说了这句话,叹了这声气,就算再怎麽伤脑筋,再怎麽不甘心,他们也只能暂且停下一切计划,生病的生病,无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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