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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神是个驱魔师 作者:鱼木樨

    玉”说完,缓缓抬起一只手,黑的的指甲尖锐的就像猛兽的利爪。

    她用指甲尖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圈,然后又沿着胸口向下划去,指甲所到之处血线立现,接着她两手抠进脖子下边被划破的缝隙,像脱衣服一样往下一拉,薄薄的人皮就这样被一点点从肌肉上被扯开,发出微弱但无比刺耳的嘶声,传到卞蝉玉耳中,不亚于指甲刮擦黑板对耳膜带来的刺激。

    如此血腥恐怖的场景,表演者还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在视觉、嗅觉、与听觉的三重刺激下,卞蝉玉终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师?老师快醒醒……”

    细弱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摇晃将卞蝉玉从昏迷中唤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散乱的视线重新聚拢在身旁人的脸上,昏迷前的景象瞬间像潮水般袭来,她尖叫一声猛地推开想要扶起自己的方蕴凝。

    “别过来!你别过来啊——”卞蝉玉胡乱挥舞着胳膊放声尖叫,好似一个发疯的精神病人。

    “老师,卞老师!”方蕴凝扑到她身上,死死压着她的胳膊,叫道:“你醒醒!”

    “啊啊啊——”挣扎未果的卞蝉玉渐渐冷静下来,她看着死死抱着自己的方蕴凝,又在四周梭巡了一圈,她依旧在浴室,身上一丝|不挂,但热水器已经被关掉了,对面的镜子里也是正常的镜像,刚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我这是怎么了?”她讷讷地问。

    “您好像在浴室昏倒了。”方蕴凝松开她:“要不是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听见浴室的水声,都不知道您一直在里面呢。您到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脑袋里像是又把小锤子在敲,钝钝的疼,她抬手揉了揉突突跳个不停的太阳穴。

    这时方蕴凝却发出一声惊呼,连连后退,动作大到直接撞翻了墙边的置物架,瓶瓶罐罐落地的乒乓声与她惊恐的声音融为一体:“老师,您的脖子!”

    想要站起来,膝盖却传来一阵疼痛,卞蝉玉惊骇地看着膝盖上的伤口,神经顿时如同被紧绷到极限的琴弦,她大步冲向洗手台,通过镜子看见自己光洁的脖根上赫然有一圈红痕,就像是缠着一根红线。

    被拉扯至极限的神经终于发出一声断裂的轻响——刚才的一切,不是梦!

    她腿脚发软的踉跄了一下,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跌跌撞撞地冲回卧室,抄起提包,一股脑将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直到那张白色的名片从包里落出,她才丢下包,如获至宝一般拾起名片捧在手中。

    驱魔师,那个年轻的驱魔师仿佛已经预见了今天的状况,只要去找他,他一定会救自己!

    天还未亮,梓榆事务所的电话就催命般响个不停。

    小扫刚一拿起话筒,一个慌张到破音的声音就从另一头传来:“先生救我!”

    ……

    梓榆事务所中小扫为如惊弓之鸟般坐在沙发上左顾右盼,瑟瑟发抖的卞蝉玉倒了杯热茶。

    卞蝉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将茶杯捧在手心,茶水的温度给她冰冷的身体注入了些许热量,心情也随之稍稍平静下来。

    袁梓榆打着哈欠走出卧室,在卞蝉玉对面坐下,还没睡饱的声音有点干涩:“发生什么事了?”

    卞蝉玉把昨天遇到的事断断续续跟他说了一遍,尤其是说到剥皮那段,她的声音慌乱到几乎语无伦次的程度,双手更是颤抖到将茶杯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袁梓榆看着眼前这个神经高度紧张的女人,甚至能从她的语气里听出她整个世界观轰然崩塌的那种震撼、无助与恐慌。

    小扫附在袁梓榆耳边小声说:“先生,听她这么说,那天我们看见的那个孩子应该是做了什么遭人记恨的事,她身上怨念重的几乎都要将她的灵魂吞噬,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一具空洞的行尸走肉。”

    “复仇吗?能让对方恨到这种程度,那一定是做了件不得了的事。”袁梓榆单手撑着头,用那根修长的食指轻轻敲了敲脸颊,问卞蝉玉:“这个孩子的过去你了解多少?”

    “我,我不知道,她才刚上高一,以前我不认识她,这次纯粹是看她被舅舅虐待太可怜了……”说到这,她突然顿住了,然后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她舅舅会说那样的话。”

    “嗯?”

    “我把她接走的时候她舅舅说那个孩子是个灾星,对她好的话会害死自己,还有我的邻居……李阿姨告诉我那个孩子的父母、奶奶、姨妈都是被剥皮死的!现在轮到我了,为什么,就因为我关心她吗?!”说到最后卞蝉玉直接激动地大叫起来:“这太荒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系统催更,所以提前发了,顺便请假,明天停一天。

    第17章 调查

    “没什么荒谬的。”袁梓榆坐直身体:“对于怨灵来说怨恨就是力量源泉,它恨着那个孩子,当然不想要她好过,而你们这些对她好的人在它看来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很容易将怨恨转嫁到你们身上。”

    “那我该怎么办?”卞蝉玉激动地拉下颈项上围着的丝巾,将那圈红痕展示给他们看:“接下来它就要剥我的皮了!”

    袁梓榆眯着眼看向她的脖子,站起身靠近她指着痕迹问:“我可以摸一下吗?”

    卞蝉玉轻轻点了下头,然后仰起脖子。

    “失礼了。”袁梓榆说着用指腹在红痕上抹了一下,红痕没有消失,反而是自己的手指上多了一抹鲜血。

    这不是个好兆头,那东西很可能给她施加了什么咒术,如果她不安自己说的做咒术就会发动,剥下她的皮,要了她的命。

    不动声色地将手藏在背后,袁梓榆说:“凡事有因才有果,要解决这件事首先得知道它口中的‘罪’到底是什么,那个孩子呢?”

    “我不知道。”卞蝉玉重新系好丝巾:“我之前太害怕了,什么都没想就跑出来,也许她上课去了,又或许回自己家了。”

    袁梓榆咬着嘴唇想了想:“这样吧,你暂时就待在事务所里,这里有我布下的结界,那些不请自来的邪祟不容易进来,如果真有什么事小扫也会保护你,我去调查那个孩子。”

    “小扫,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向卞蝉玉要了方蕴凝的住址和高中之前的学校地址后,袁梓榆摘下衣架上的外套,就出门了。

    刚下楼,手机从口袋中传来阵阵震动,他掏出手机,原来是晏珩打来的。

    “梓榆,你现在在事务所吗?”接通电话,晏珩充满元气的声音就像今早的阳光一样灿烂,瞬间将那些像雾霾般笼罩着他的烦心事驱散。

    他勾起唇角:“还在,不过马上就要出门。”

    “太好了!”晏珩的声音里透露着欣喜:“等我两分钟,我就在楼下。”

    在楼下?袁梓榆下意识地从楼梯间的窗口往下望,正好看见一撮棕色的发丝一闪而过。

    加快脚步下楼,就和正在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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