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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借宿的A先生 作者:二七

    露你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你是要干哈。”

    恐吓人是不啦。

    “小连哥儿,”把着方向盘,车尧郑重其事状,“你知道我当年健身,最初目的是啥吗?”他朝连白术抬了下下巴。

    “闲来无事,消磨那半年可空闲的大学时光?”连白术还记得车尧当时那说辞,还因着这机缘省了一月健身卡的钱,车尧美滋滋。

    “倒也是没错啦……”车尧摸了摸鼻尖,“不过另一层作用也很重要哦。”

    “是什么?”

    “能让不想讲道理的人,主动同你讲道理,”车尧晃了晃食指,他挑了下眉,“百试不赖,不要太好用。”

    连白术琢磨了下前天那趟出离顺利的帮喻静搬家之旅,又思忖了下那头次碰面的喻静同志的安静如鸡的前男友,一时之间他竟反驳不了车尧的这番歪理邪说——说得可真他喵的有道理啊,狠狠出了口恶气,连白术痛快地想。他怕是被车尧带着在走偏的道路上飞驰前行回不了头了,但是连白术不想改,心里还颇为美滋滋。

    周六,清晨,天尚未亮透,浑蓝幕布上还缀着几颗暗淡星子,连白术同车尧已经抱着养生壶同泡饮下楼了。快递赶在周五晚上派到了件,频频刷新着派送记录的连白术总算松了口气。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马拉松跑赛,今年在c市举办,恰巧凑在了周六,七点半起限行,琢磨着远在半个城之外的o属保护区,保险起见,他们只得提前出门。

    拽着安全带上下滑动,连白术垂着眼瞅着车摆件的水晶白菜发呆,他显然有些心神不灵。

    “怎么了小连哥儿?”车尧偏头闷声笑了一下,“紧张哇?”

    “哎……”连白术生无可恋,叹了口气,他偏偏脑袋,难得地朝车尧抱怨了一句,“车尧同志,你下次能不能同我先商量一下。”

    前天夜里结束了第一遍税法,连白术翻出了崭新的经济法,开始抠脑壳。

    他瞅着目录发愁,毕竟算是崭新领域,涉及知识点细碎而杂,生啃起来着实需要十足的爱与勇气。

    被路过的车尧瞅见了,他趴在连白术肩头,跟着扫了眼目录,转身,他顺手给戚鸣发了条微信过去。

    ‘嘀嘀嘀,’是微信消息提示音。

    “小连哥儿,”车尧笑眯眯朝连白术挥了挥手机屏幕,“戚鸣同志让我们周六早些过去,他稍微给你理一下框架。”

    回忆戛然,连白术愁得掉头发。

    “你好歹先同我商量一下的嘛,”手里握着安全带,连白术焦虑地来回拉扯,明知道车尧只是好心,他却是止不住地发愁,抱怨的话头一股脑地直往外涌,“戚鸣也很忙的啊,你这样会给人添麻烦的。我其实自己琢磨几天就好了啊……”

    越说越气,连白术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只觉气血往上涌。

    车尧一直未吭声,连白术也知该见好便收,及时住口了,但忍不住,他拽着安全带泄愤样又狠狠扯了几扯。

    “诶,你是不是怕戚鸣啊?”车尧忽地开口,一发直球,打断了连白术连串的抱怨。

    “谁……谁怕了,”耳根子都红透了,连白术有些结巴。

    “戚鸣同志研究生走的民商方向,我走的刑法方向。我那天瞥了一眼你经济法的目录,真不是我努力一把就能硬上的程度,所以只能去拜托戚鸣同志了,”车尧故作委屈地瘪瘪嘴,“所以小连哥儿就原谅我嘛,好不好?拜托拜托。”

    语气轻而缓。

    “我当年考研的时候,法基(法律基础)部分全靠戚鸣吊命了,”车尧轻笑了一声,“文师兄,哦,也就是戚鸣本科室友,也感叹过戚鸣同志简直奖学金收割机,一到期末都不敢单独把人放出寝室的,就怕被同楼道不知哪户给绑回去画重点了。”

    “不好好剥削并利用戚鸣同志的天赋优势是一种资源浪费,”车尧又开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了,“你可千万别不好意思。”

    “戚鸣开车苦手,脾气很拗,”车尧一板一眼地扒着戚鸣同志的老底,“天真过分,并且挑食至极。”

    连白术下意识跟着点了点头,“偏爱酸辣口,腻些便不大爱碰。”

    “偏偏还顶爱吃,”车尧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悄悄告诉你,若吃得不痛快,戚鸣同志会偷偷生好久闷气。”

    噗,虽然挺抱歉,但连白术没忍住也跟着笑出了声。

    “戚鸣真的,其实也就是个有喜乐,有缺点,有脾气的普通人,”目的地到了,踩下刹车,按下手刹,车尧轻轻摇了摇头,他转身,平视着连白术的眼睛,车尧微微笑弯了眼,“所以说,不要把他想得很遥远啊。”

    感动散尽,是无边懊恼。

    连白术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攥着安全带,他的手心开始出汗。他又陷入了无尽的懊悔与自责中,方才那通没头没脑,毫无理性可言的指责与抱怨,回忆如风暴牢牢将连白术困于其中,他下意识避开了车尧的眼神,垂下了头,沮丧如毫无预兆的夏日暴雨,兜头而下,避不可及。

    一个突如其来的抱,连白术被拥了个满怀。

    他僵住了。

    “小连哥儿给我抱抱,”埋在连白术颈窝里,车尧声音含含糊糊的,“起得好早,我开了好久的车,超~累~的,申请充电。”

    车尧埋头蹭了两蹭,没头没脑地,他冒出了一句含含糊糊的话,“我原谅你啦。”

    紧张绷紧的肌肉缓慢松弛下来,没忍住,连白术下意识伸手摸了把车尧的尾发,手下蓬松而细软。嗅了嗅鼻子,连白术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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