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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想弑君 作者:傅沉舟

    是最喜欢吃好吃的么?”

    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越来越近,凤宿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娘你不是还要去找父皇么?你这样躺着找不到他的”

    一双靴子出现在了凤宿眼前,凤宿低声道:“我以后给您盖个大院子,您想种什么就种什么”

    接着,凤宿被一股大力提了起来,凤宿恍恍惚惚的抬头,却看见了薛朗的脸。

    “薛朗?”

    薛朗面无表情的拽着凤宿的衣领,狠狠给了他肚子一拳。

    五脏六腑几乎被这一拳打的移了位,凤宿疼的躬起身子,不敢置信的颤声道:“你怎么”

    薛朗松开他的衣领又是一拳,凤宿被打的倒在地上,还没挣扎起来,薛朗的拳头便一下接一下的揍在凤宿身上,凤宿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他感觉自己浑身骨头几乎要被薛朗打断,只能蜷起身子护住头脸,以期躲避薛朗的拳头。

    “砰!”的一声,凤宿被薛朗提着脖子按在了树干上。

    他脊背被粗糙的树干磨的生疼,掐在脖子上的力量逐渐加重,凤宿只感觉颈骨快要被捏断了。

    空气逐渐抽离,凤宿眼白上翻,双手抓着颈间的大手想要把他掰开,但终究是徒劳无功,

    凤宿抖着唇,长久不能呼吸,胸腔中开始刺痛,他手上没了力气,松松的抓着薛朗的手,用尽了胸腔中最后一口气息,艰难的问道:

    “你c要c杀c我?”

    第19章 喂药

    凤宿绝望的看着薛朗,瞳孔微微扩散,泪水从眼眶涌出来划过脸颊,就连眼角的小痣也仿佛变得黯淡无光起来。

    他就要死了。薛朗冷漠的想着。

    凤宿死了,自己的仇就报了。

    可是薛朗却还是不开心,明明当鬼的这几年来,他日思夜想的就是杀了凤宿,这是他的执念,也是他的心魔。

    可现在凤宿马上就要死了,他却没有一丝高兴的心情。

    抓着薛朗的手逐渐变得无力,凤宿的手指颤了两下,最终精疲力尽的垂了下来。

    薛朗松开了手,凤宿顺着树干滑下来,跌坐在了地上。

    ‘就这么杀了凤宿,好像是有点便宜他了。’薛朗心念电转,忽然改了主意。‘得慢慢的’

    薛朗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凤宿。

    凤宿闭着眼,一动不动。

    死了?

    薛朗心中一沉,皱着眉头蹲下身,拍拍凤宿的脸,凤宿还是没有反应。薛朗又将手伸到凤宿的鼻端,只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于是薛朗将凤宿抱起来,一手托着他的头,拇指按着他的人中,按了一会,凤宿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薛朗烦躁的“啧”了一声,盯着凤宿的脸看了一会,将他贴在脸上的湿发拨到了一边,低下头,吻了上去——

    一口气渡下去,凤宿终于有了气息,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薛朗见凤宿有了气息,便把他扔在地上,径自去牵马,将湘嫔的尸身和凤宿扔在飞沙背上,牵着两匹马往树林深处走去。

    凤宿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是一个午后,湘嫔坐在桌前,手指翻飞不知道在织着什么;他坐在桌子的另一头念书,给湘嫔讲书里的故事;而凤容锦则趴在桌子边上,眼睛贼溜溜的看着他,时不时偷拿一块桌上的点心;过了一会,父皇进来了

    湘嫔手里的东西织好了,笑吟吟的拿出来,“给你们父子俩一人织了一个,一大一小,刚好。”

    她手里,正拿着两枚织的歪七扭八的络子,下面坠了两枚通体雪白的玉佩

    凤宿流了满脸泪水,睁开眼,醒了。

    这是一间简陋的草屋,狭小而又逼仄,四面漏风,整个屋子还充斥着一股霉味。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凤宿躺在草席上,一脸茫然。

    他偏过头,却看见墙角坐着一人,正是薛朗。

    薛朗没穿上衣,正低着头拿绷带包扎伤口,整个胸膛上全是被刀砍出来的伤痕,有好几道深可见骨,还在流着血,绷带刚裹上去就染红了。

    凤宿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冷气,薛朗手上动作不停,抬起头望了凤宿一眼。

    身上骨头仿佛被移了位,全是被薛朗打的,凤宿惊恐的看着薛朗,生怕对方又发疯。

    薛朗包好伤口,沉着脸走了过来。

    凤宿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然而薛朗却径自绕过他,出了门,过了一会拿着一个破碗走进来,碗里装满了黑乎乎的药汁。

    薛朗把碗朝凤宿面前一伸,“喝。”

    凤宿惊恐的看着薛朗,他脑子里一团乱麻,这几日发生的变故太多了,从太子宫变到自己被追杀,再到薛少瑾薛朗的背叛和母亲死去,他脑子里至今仍是混混沌沌。

    地道的秘密是薛朗泄露的吗?他投靠了凤怀城?难怪他刚刚想要杀死自己,但是为什么又收手了?

    眼前这碗药难道是薛朗后悔没有杀了自己?

    凤宿惊恐道:“你c你要毒死我?”

    薛朗:“”

    薛朗脸黑了,干脆直接的伸手掐住凤宿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嘴,拿起药碗就往里灌,凤宿疯狂的挣扎着,嘴里含糊的喊着什么。

    薛朗动作一顿,疑惑的把碗凑到嘴边尝了一口——药是烫的。

    凤宿被烫的舌头发麻,不住的大喘气,他反应过来了,这是给他治伤的药。

    薛朗愤怒的舀了一勺药,看了凤宿一眼,吹了吹,拿着勺子粗暴的对着凤宿喂了下去。

    这简直是凤宿喝过的最难受的一次药,薛朗一勺接一勺,丝毫不给凤宿喘息的时间,凤宿差点被药呛死。然而他又不敢说话,生怕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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