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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盐系小夫郎 作者:陆垚

    口。

    别人觉得奇怪,但宋煦知道,她只是在护着那装着两只煎饺的油纸包。

    “说话啊,彩秀姐?是不是在家偷人了?那倒也不奇怪,毕竟我们彩秀姑娘年轻的时候可是名满云城呢,在家养几个闲汉还不是老本行?不过不管你从哪个男人那儿弄钱,是不是应该把钱三爷的钱给还了——”

    尖嘴停顿了一下,然后陡然拔高声音:“我们三爷的钱是那么好欠的吗!?”

    彩秀婶被吓得尖叫起来,她一手捂胸,一手抱头,像个疯子一般:“别杀我,别杀我!我给,我给!”

    “哼,你给得出来吗?”尖嘴晃悠着他丑陋的大脑袋:“我们三爷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早就说了,你肯回春风楼重新挂牌,我们三爷可以免了你的租子……看在老交情的份上,还请你吃顿好——嗯?你拿的什么?!”

    彩秀婶瘫在地上发抖,油纸包不小心露出一个角。

    尖嘴的眼睛也挺尖,一个健步就冲上来,往彩秀怀里摸——

    “不要!不要啊啊啊——!”

    当街把手伸进妇人的胸口,无论放到哪里都是件羞辱意味十足的事。

    那尖嘴却好像根本没这意识。

    彩秀死死捂着衣襟,却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僵持了区区几秒,就被尖嘴给抢了去。

    周围人寂静无声。

    尖嘴打开油纸包,里头是两只他没见过的新奇吃食。

    他凑近闻了闻,又给那十几个兄弟们辨认了一下,大家纷纷说没吃过。

    “嘿!”尖嘴乐了:“彩秀姐宝刀不老啊!这上哪儿弄来的吃的?……不过我闻了闻,是不是因为捂在我们彩秀姑娘的胸口,怎么一股骚味儿啊……”

    说着,他在彩秀七分惊恐三分憎恨的目光下,把那两只煎饺扔在了地上,然后抬脚狠狠一踩——!

    “啊————!”彩秀婶发出了一声长泣,围观人纷纷转头不忍再看。

    宋煦握紧了拳头。

    忽然,前方一阵骚乱,只听那尖嘴一回身,脸上变色一样掺进十分的谄媚:“钱三爷!三爷您来啦!!”

    ☆、第 8 章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县城的地头蛇,却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钱三狗出门,十人抬轿,比风光大嫁的新娘子还多两位。与抬轿人并行的是几顶明艳的华盖,最后头跟着三辆马车,帘子遮得严严实实,似乎坐着几位女眷。

    人群被分向两边,宋煦也被裹挟着挤到一旁。

    轿上的人与宋煦有些距离,面目看不真切。

    但他痴肥的身形,头顶丑陋的癞子,却瞧得一清二楚。

    “都聚在这儿干什么?王威,你在干嘛?”

    “老爷!老爷您瞧,我碰巧在街上遇到了彩秀姑娘,这便帮您讨要租子呢……”

    彩秀跪坐在地上,伏下身子,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地底去。

    “……哟呵,不说我还认不出来,这不是春风楼的头牌彩秀吗?……怎么几年不见,变成这副丑模样了?”

    路人都知道这钱三狗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没有人敢言语。万一惹了他不高兴,随便打死打残,在这春阳县都没地方说理去。

    “说起来,我们还有段缘分呢……虽然后来没什么交集了,但我好心给你提供住处,也算是你的恩人吧?”钱三狗似乎来了点兴致,也不指望听见彩秀的回答,踩着抬轿人的后背下了轿:“这样,我也不为难你,就给我在这儿唱个曲儿,我免了你半年的租子怎么样?”

    钱三狗很喜欢别人看他时那畏惧的眼神,他挪动肥硕的身躯,纡尊降贵地坐到路边一个茶摊上,跷起二郎腿,等着彩秀缓缓站起。

    彩秀眼神悲切地流连在地上。

    那两只被踩烂的饺子,已经染了泥污的颜色,里头的汁水流出,把地上洇出两块深色的痕迹。

    尖嘴的那人叫王威,他得了钱三狗的授意,便开始驱散路人,宋煦心里愤懑,借机往钱三狗身边靠近。

    彩秀终于把视线从饺子上移开,战战兢兢地站起来。

    她蓬头垢面,一张脸写满了苦难沧桑,实在不复曾经的美艳,只剩下了可怜可笑。

    她慢慢走到钱三狗的身前,两人间只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钱三狗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彩秀开始。

    “小,小女唱予你——”她端立起来,刚掐了个起手势,却见那钱三狗笑容不变,端起桌上的热茶就往前一泼!

    “啊!”彩秀下意识地尖叫一声,手臂挡在眼前,预料中的烫水却没泼到她身上!

    “……啊,啊……”她吓得瘫坐在地,连滚带爬跑出了茶摊,一时间,场中只剩下了坐着的钱三狗,和侧身挡住了热茶的人。

    钱三狗怔忡。

    很多年了,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做出这样违逆的事,他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嘿,嘿!”他怒极反笑:“哪来的乡巴佬,连本大爷都不认识!?王威!”

    尖嘴上前。

    “给我把他压着,打个二十杖,教他认认人!”

    太荒唐了。

    宋煦被三个大汉压在地上,眼前是正午亮白的阳光。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一个地头蛇,甚至不是官身,但他一句话,竟然能左右人的生死?

    “啪——!”

    一棍子下去,宋煦额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那棍棒粗糙,加上之前背上的烫伤,惊痛之下他不禁怀疑了一秒的人生。

    那实打实的杖责,不是拳打脚踢的力度可比的,三五棍下去,鲜血迸溅。

    等到二十杖打完,宋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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