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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盐系小夫郎 作者:陆垚

    人福泽深厚,才让钱三狗富足地过到这么大。但他不懂感恩,反而坏事做尽,一直败坏福缘。你看他早些年就杀人放火的,却一直没什么风声传出来,就是被福缘遮蔽了天机……只可惜福缘一天天耗尽,他却仍然不知悔改,最近累积起来,已经能被天道所感!”

    众人震惊。

    “就连他们出的这些新品,也是剽窃了别家人的点子。他们故意压价,就是为了让别人家做不下去。这同样是败坏气运的坏事,这不,做出的东西上就缠了晦气了……”

    一个老婆婆出声道:“是这个理。钱三狗做的那些事,天理难容。我前些日子听到耳中,还怨过天雷为何迟迟不落。原来不是不落,只是慢慢落啊……”

    “小伙子,那我们该怎么办!?”小圆父亲抓住宋煦肩膀,急切地问。

    “别急。”宋煦平静道:“我前些日子为了孩子,曾带夫郎去云城附近的寺庙祈福,便是在那儿看到了钱家的车队。因为好奇,便缠着方丈问了问钱三狗的事,方丈便与我说了这福缘与天机的事情……”

    “他们去寺里拜过了?那天机岂不是又要被蒙蔽了!?”

    宋煦笑道:“不会。那方丈说,钱家来求福顺安康,却被他看破那浓重晦气,让他们回去了,说没得救。方丈与我说,晦气只在恶人处汇聚,沾了晦气的人,只要不再与恶人接触,过段时间自会消散。”

    他看看周围的人:“所以,不要再去那钱家开的店,听大夫的话,按时喝药,家里弄暖和些。普通风寒多是无碍的,病好了,晦气会自然散去。”

    大家都放了心。不一会儿,学徒出来叫人,进去里间的人甚至脸上带笑,看起来喜滋滋的。弄得学徒莫名其妙。

    宋煦顺势起身,说今天人太多了,他与夫郎索性改日再来。

    大家高兴地目送他离开,回头便相互讨论了起来——这钱家,害人!一定不能让亲朋好友再被骗了!

    ***

    这“晦气”的说法,短短三日就在县城中铺开。

    那包子铺掌柜眼睁睁地看着客流减少,到第三天,一早上只卖出去三十个包子!

    再一问,那糕点铺和布庄,竟也面临一模一样的窘境,就连赌馆青楼都多多少少受了一点影响。

    几人火急火燎地把钱小雨找来,大家面面相觑,完全没有头绪。

    钱小雨更是头痛,看着眼前的人,一个比一个更像截不开窍的木头。

    今天他身体不舒服,宝临便一直跟着,见他脸色苍白,便倒了杯热茶,让他歇歇。

    钱小雨喝了口茶,长出一口气。

    “今年天气冷得突然,普通人家缺衣少食,自然会生病。我们家之前生意好,大半个县几乎都来吃过,碰上恰好生病的,那不是很正常吗!?这些愚民,听风就是雨,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掌柜悻悻道:“早就让人查了,但怎么都查不出,五花八门的说法什么都有。”

    那一定是个聪明人,并与钱家的店铺有仇。

    钱小雨咬着下唇,脑中突然闪现一个名字。

    “……宋煦。”

    是了,包子铺没了生意,谁家获利最多?

    就是他那小破铺子!

    钱小雨唰地站起,眼中闪过妒意,脸上却笑起来。

    “亏得我还专门去过他那儿。那次本来是为了看看他们做的东西有没有什么秘方,谁知道我逛了一圈发现普通得很,便没再试探。”

    他眯起眼睛,笑得愈发灿烂。

    “本想慢慢把他们挤兑垮了,没想到他们倒学会先下手为强了?真是好手段……”

    宝临一句也听不懂,他只知道把钱小雨伺候好。此时见他转来转去,愁眉苦脸道:“小雨哥哥,什么下手不下手的,何必费这个神?他开他的铺子,我们开我们的……他赚再多的钱,也抵不过我们的零头啊。”

    钱小雨沉默了半晌,才道:“打蛇打七寸,是我贪心了。有什么必要与他们拼钱财?只要……”

    他不再说话,宝临没听懂,只是看他情绪好了些,便乐呵呵地又去倒茶了。

    宝临傻,钱三狗却不傻。

    他只是习惯了放弃思考,才把自己活成这个死样子。

    可放在以前,他也是费尽心机才把女儿嫁到了袁家,换来了今日的荣华富贵。

    因此,当他听到关于自己的流言时,一瞬怒不可遏!

    到底是谁在背后嚼舌根!?

    钱三狗到底不年轻了,没有了当初的冲劲。

    他注重排场,却也知道自己这一身肥膘,动起来就喘,对上别人心里难免发虚。

    前两天他在家无聊,乘轿出门,刚到街上,行人就纷纷避让。

    他身体肥壮,坐封闭的轿子觉得逼仄,便一直坐那四周敞开的轿子,视野颇好。可他敏锐的发现,人们似乎不像以往那般,是因为惧怕和尊敬而避让的。

    这些人眼里……怎么有……恨意?

    百姓站在街边,一个贴着墙,均无声地盯着他。

    那一道道眼神像刀,像刺,像三九寒天的冰。钱三狗坐立难安,冷汗一阵阵地冒。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看着他!?

    只是些贱民,凭什么这样看着他!?

    他强忍了一会儿,还是让轿夫转头回了家去,并命人加快打造新的大轿子。

    轿子一打好,他就迫不及待地去了赌坊。

    前两天他在家闷坏了,加上流言的事让他心情不好,迫切需要发泄。

    如果是一两个人这样看他,他绝对会命人挖掉他们的眼睛。但那天他出门,对上的是成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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