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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当孤立守恒定律被打破 作者:南国无春

    ,接着他看到了那东西,它滚到他的脚边。

    那是颗黑色的子弹。

    他回过头,透过已经破碎和冰裂的窗户,他看到r63在空中对着他傲慢地飞舞。

    张骆驼喘着气。他颤抖着,手几乎抓不稳背包。

    镇定。他对自己说。r63发射的子弹在他脚边滚动两圈,迟缓地停了下来。

    明天记得来上班。他想起赵一的话。

    现在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昂头看着r63,它仍在他身后冷酷地飞舞,忽上忽下,看样子是要在缓冲过后发动第二轮攻击,它的子弹像它的冷酷一样没有止境。

    电梯还有八层才到达,它以几乎是缓慢的速度朝三十八层挪动。

    张骆驼大口喘着气,扒着墙壁,慌乱地看向周围,寻找四周可能存在的庇护点。

    他看到一个离他不远的饮水机。

    他也许可以先在那里躲躲。

    “砰。”玻璃脆弱的像是张白纸,又一颗子弹冲破它的一角,攻了进来。张骆驼在那子弹飞来之间,猛地蹲下身,闪过去,让他的身体贴着方形的巨大饮水机侧面,被巨大的机器遮挡住。子弹因此撞击到饮水机下方的套壳上,和金属触碰间摩擦出淡淡的弹药味。张骆驼深呼吸一口气,他看向窗外,r63闪烁着,它重新锁定张骆驼的位置,再次发射子弹。

    子弹的呼啸声再次穿越空气。张骆驼蹲下身,抱住脑袋,用墙壁和饮水机为他挡道。饮水机摇晃着,它被那些不□□袭击,外壳渐渐被敲碎,装水区的部分越发脆弱,产生许多细小的缝隙,水从那些缝隙里流出。棕色的水、无味的液体,咖啡和人造果汁一齐倾盆而下,各种气味在空气中弥漫,打湿张骆驼的衣服。

    留在办公室里为数不多的人听到了动静,从办公室走出来。

    “怎么回事?——”穿高跟鞋的女孩失神地看着眼前到处横流的水渍,她拿着水杯,被子弹和烟灰呛回办公室,声音又尖又利。“什么?”有人回应她。椅子拽动声,讨论从小声变得越来越大,恐慌从话语里萌发,变成一个个可以传播的新闻。

    r63显然感应到了这些突如其来的变化,它的射击速度越来越猛烈,想要速战速决。

    砰。刺鼻的□□味。金属子弹,射程超过500米,一颗接一颗飞舞。又一颗子弹在张骆驼的脚边滚动,发出巨大的响声。张骆驼咬着牙,他嘴里血的铁锈味一阵一阵弥漫。

    他在这枪林弹雨中艰难地看向电梯。电梯从四十二楼起航,朝下滑动,那液晶屏幕上的红色数字和三十八楼越来越靠近。在迟缓的滑行和静止后,它再次启程,以平稳的速度朝这里前来。

    他必须得在它到达这里之前冲过去。

    张骆驼站起来,他稍稍弯下腰,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听到办公室里的尖叫和恐慌,那声音越来越大。

    有人开始打电话给安保。

    “为什么他们的电话一直占线?”他们尖叫着。

    四十楼、三十九楼、三十八楼。液晶显示屏上数字不断跳动,最后静止。

    银色大门缓缓打开。

    就是现在。

    张骆驼的心狂跳着,他迈开步伐,飞速跑过去。r63察觉他的想法,慌忙地向他射击。张骆驼能感觉到子弹从他旁边飞舞而过,它们划过他的头发,带来一阵风,那风还带着弹药味,穿过他的鼻孔、身下,那些浓稠的咖啡和无味的水混成一条河流,张骆驼忙不甚地踩过它们,鞋底因此沾上气味。

    一颗子弹被他踩中,他踉跄了一下,那子弹因此朝后滚动几圈。背后的玻璃爆破声犹如在某个战场,r63的射击速度到了。一片被墙壁弹开的玻璃碎片划破他的手指,但他来不及处理疼痛,只顾向前跑。

    那扇银色大门要关上了。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伸出手,用力朝电梯门口跑去,将手伸进它的缝隙,他只有一次机会。

    子弹像雨般从电梯门制造的悬崖上坠落,无数清脆的响声敲响那扇门。

    “卡啦。”银色大门感触到张骆驼手指的压力和温度,再次开启。张骆驼想也不想地挤进去。密密麻麻的子弹立刻跟在它身后,涌入电梯,接着被墙壁回弹,掉在地上,发出敲响天堂大门般的响声。张骆驼趴下身,喘着气,颤抖地按下关门按钮。电梯嗡嗡作响,三秒之后,它终于迟缓地听从他的指令,缓缓关闭。子弹试图从仅剩一条缝的银色大门穿梭而过,阻止它关上,但这一次银色电梯门没有再留余地,它把它们隔绝在外,只能在外狂舞。那隔着一层门的子弹冲击像是沉闷的哭泣,抓咬最后一线的希望。

    门轰然关闭,光线被隔绝在外,头顶昏暗的灯光缓缓覆盖了整个电梯。

    张骆驼向上仰着头,他疲惫地站起来,按下21楼。

    “二十一楼。”女声机械地重复道。他朝后倦怠地退了一步,想要靠着墙。但背后有股压力阻止前行。

    他回过头,背后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人,他靠在墙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显然无法明白。

    张骆驼想朝他解释,但手上因为玻璃刮过而留下的轻微刺痛感阻止了他说话,而且解释眼前的一切太难了。于是他只能不安地朝他耸耸肩,试图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你是到多少楼?”

    他的脚狼狈地打滑了一下,脚下的子弹壳在地板上闪闪发光。

    陌生人朝左缩了一缩,呆滞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我现在就下。”

    电梯在送走那个陌生人以后,一直平缓地向下,没有再遇到任何阻碍。几十秒后,它停靠在了终点站:二十一楼。接着,那扇银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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