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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不悔(兔八啃) 作者:兔八啃

    :“淞雅舍来信了,说今夏的新茶已经烤炼好了,等您亲自去捡,问您何时下山。”

    “知会一声,我明日便去。”

    “是。那……这次师尊还是和师兄同去吗?”

    宋离抬眸朝不悔看了一眼,淡声道:“让不悔去。”

    他说完便拂袖而去。

    不悔从屋里追了上来,瞅着他师尊飘然远去的背影,问道:“师尊让我去哪?”

    叶久川抬起衣袖往脑门上擦了擦,松了口气:“茶庄。”

    “去茶庄干啥?师尊要喝茶为何不差人去取,还自己跑一趟。”

    叶久川走到桌边,抬起案上的紫砂壶“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

    “师兄,”不悔啧了两声:“师尊都走出老远了,你也松松劲儿。”

    “……不行,”叶久川低喘着,肉眼可见一行细汗顺着脸流了下来:“太突然了,我压根没想到师尊会在这儿。”

    不悔随手拿了本书过来给他师兄扇扇风,猛然被后者瞪了一眼。

    “你是挺能耐啊!”叶久川说着,掰了掰手指头:“五年了,再过俩月就第六年了!师尊从来就没这么跟我们坐在一起过!还贴着,贴那么近,都快严丝合缝了!”

    “……”不悔“切”了一声,腹诽道:“还是别了,我怕你直接给吓过去了……”

    叶久川没理不悔,接着说:“还带你去淞雅舍,我都没去过!”

    “师尊那是为你好……”不悔嘟囔着:“他要带的是你,还没走出这个门你就得倒下。”

    “你!”叶久川一把夺过不悔手里的书,作势要抽他:“还在这杵着!做饭去,快饿死哥哥了!”

    不悔蹦哒着往外躲,笑道:“这就去这就去。”

    *

    这天晚些时候,萧正清来了静室找不悔。

    不悔这段时间要么在藏经阁看书、要么在静室打坐、要么就是在竹崖扔叶子,一般是不到要睡觉的时候坚决不回岁寒居,着急练功是一方面,怕碰到小莲也是一方面。

    宋离爱喝茶,难得对这方面挑剔的很,只要是有了新茶,定是要亲自去挑拣一番。往年都是萧正清跟着,今年换了不悔,他怕不悔出岔子便赶来交代几句。

    “大致就是这样,你陪着师尊就好,没什么难的。”

    “知道啦,谢谢师兄!”不悔应着,眼睛都没睁开。

    萧正清笑了笑,从前襟掏出个白玉瓶,捣了捣不悔的胳膊:“喏。”

    不悔低头看了看,不明就里道:“这是什么?”

    萧正清拿了个**过来坐在不悔身边,伸手把他的袖子撸了上去。

    他指了指不悔红肿的手腕:“知道你心急,但凡是都要有个度,有些事情,尤其是练功,急是急不来的。”

    不悔吐了吐舌头,身子一软靠在萧正清身上,头抵着他的肩膀,手伸了出去:“师兄,你给我抹药。”

    萧正清无奈的看着不悔,拨开白玉瓶的盖子倒了点在手心上,搓热了才贴到不悔手腕处。

    “嘶……”不悔吸了口气:“师兄你轻点,疼。”

    “这就疼啦?”萧正清笑了笑:“等你开始练剑,还有更疼的。若是以后也像师尊那样,维护正道、惩凶除恶,被刀伤剑砍也是有的。”

    不悔闻言抬起头:“师尊受过那样的伤吗?”

    “没有吧。”萧正清回忆道:“起码我印象中没有。”

    “哦。”

    说不上为什么,在听到萧正清否定的回答后,不悔松了一口气。好像他只要一想到师尊被人伤着就止不住心慌,怕的厉害。

    “师尊待你很好。”萧正清道:“跟待我们时不一样。”

    不悔不是第一次听这句话,他记得叶久川也这么说过。

    “哪不一样了?”不悔问。

    “唔……”萧正清想了想:“打个比方,如果说师尊待你是从这儿到后山的距离,那待我们便直接到山下了。”

    不悔一听乐了:“有这么夸张吗?”

    “是啊。”萧正清笑着捏了捏不悔的脸,指尖一阵清凉的药香。

    “师兄!”不悔挡了一下:“没洗手就捏我!”

    “趁你没长大赶紧捏捏,再过两年可就没这手感了。”萧正清把不悔的衣袖放了下来,他站起身,就手揉了揉不悔的脑袋,还是不揉乱不罢休的架势。

    “师兄!”不悔吼道。

    “哎,知道了知道了。”萧正清轻笑道:“早点睡啊,明天还起早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后天期末考,后天中午考完,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更啊……我尽量,可能会晚点~

    期末只考俩门的乖巧作者默默飘过~

    ☆、第二十九章 问情(4)

    第二天,宋离正靠在床边闭目调息,便听见一侧的窗户上似有响动。

    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不悔单手扶着窗棂,半个身子歪进来往凤尾瓶里插梨花,边动作边偷瞄他。

    “师尊,吵着你啦!”不悔笑嘻嘻道。

    “来这么早做什么?”宋离冲不悔招招手,示意他进屋。

    “不是想着今天要下山嘛,兴奋的睡不着。”不悔撑着窗沿荡了进来:“我都大半个月没见过生人了。”

    “觉得闷?”

    宋离走下床,端起桌上的花瓶轻轻摆弄着。

    案上还放着一条嫩绿的柳枝,他拾起来,从瓷盏中沾了点水,细细的拂到雪梨的花瓣上。水珠剔透,晶莹似露。

    “才不是,和师尊在一起怎么会闷。”不悔道。

    宋离没看他,声音听起来也不怎么上心:“你这个年纪,正是爱热闹的时候,跟着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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