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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攻总想喂胖我 作者:大君归

    该有的正经样子,礼部的人操碎了心。喂药,熏五蕴秘香,将丹陛大乐的乐谱略做修改,掺入镇魂曲的调子,什么招都想出来了。

    这些怀王通通没听。

    他找了一个傀儡师,让高奇文临时做了一回傀儡,要多听话有多听话,试验效果非常好。

    祭典兼登基大典那天,小皇帝乖乖地完成了所有该走的流程:除了在先皇灵柩面前哭不出来,其他与常人无异。

    主持完祭典,紧接着举行登基大典,脱下祭服前往社稷坛,燔柴炉,迎苍天,三跪九叩。返回朝堂接受群臣礼拜,司礼官高声唱:“跪——拜——起。”如此反复。

    三跪九叩叩到一半,皇宫钟楼忽然响起沉重的钟声。一声,两声。众人为之色变。

    还没到敲钟的时候。

    那又是谁敲了钟?

    变化出的因果线扭曲出新世界,旧世界在激变中化为粉末。失败的结果被逆转,□□裸的出现在怀王面前,正清宫前弥一道尽头,走来一个人。

    一个本该死了的人,茗如公主。

    她一身铠甲,头盔下的秀丽面容坚毅如铁。她身后没有人,但是在宫外她有千军万马。

    “窃国蟊贼,谋害先皇,逼杀太后,扶傀儡妄掌天下,高津!你可认罪?”

    怀王听着想笑:“无知妇人,胡言乱语,左右侍卫,给本王拿下!”

    茗如厉声道:“诸臣接先皇遗旨!跪下!”

    群臣面面相觑,有的干干脆脆地跪下了,有的站着犹犹豫豫没跪。此时,正清宫顶上的天猛然开裂,像一只巨笔在天空画下墨色浓重的一横,落下星光熠熠。

    一横渐渐扩大,像墨水在宣纸上缓慢洇开。

    天黑了。

    唯有通天境的大修才有能力施展出来的手段,世上通天境的地仙没几个,改天换日的法术也只有朝天阙阙主洛星川会用,只有他。

    这下没跪的人不再犹豫,噗通跪下。

    宫墙上燃起火把,茗如拿出高嘉木生前写就的衣带诏,朗朗诵读。怀王气得双手发抖,却毫无办法。

    多年苦心谋划,在一个通天境大修面前通通化为乌有,简直跟做梦一样。

    做了一个噩梦。

    他气得头脑发晕,以至于根本没把茗如说了什么听进去。茗如念到一半时,高奇文忽然一蹬腿,傻傻地坐了一会儿,猛地扯开嗓子嚎啕大哭,哭得惊天动地,黄袍背后缓缓渗出血来。

    傀儡师放弃了掌控,自己跑了,不过他没奔出去几步,一笔黑夜落下一颗流星,不偏不倚落在他头上,连惨叫都没有,悄无声息地化为滚烫的灰尘。

    “爹!娘!”高奇文蹬着腿嚎哭不停,一边动手扯衣服,挠背,拉耳朵,哭得声嘶力竭,皇座上涓涓地淌下鲜血,有如细小的爬虫。茗如念毕,大步走向皇座,一步一步。

    天穹之上的洛星川冷冷地观察着一切,怀王在他强大的震慑下不敢动弹,嘴唇直哆嗦:“你想做什么?”

    “先皇有旨,他驾崩,本宫继位。”

    怀王呆了片刻,猛然吼叫起来:“不可能!胡……”茗如不会给他机会,反手抽刀,一刀断首,鲜血泼上皇座座背上雕刻的张牙舞爪的龙,高奇文哭声戛然而止,直接一翻白眼昏过去了。

    她转而走向皇座,高奇文瘫在座上无声无息,忽然他飞了起来,飞向天穹,洛星川漠然地说:“归我。”

    一个五岁痴儿,茗如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皇座上满是鲜血,坐着有点怪怪的。

    王座之下皆枯骨。

    在一片山呼万岁当中,洛星川在她耳畔留下一句:“别忘了我们定下的交易。”

    一笔黑夜退散,天复光明。

    大靖承照五年,靖哀帝高嘉木驾崩,靖哀帝之姐靖晟帝即位,是为女皇。

    茗如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虽然她要做的还有很多,实现她对洛星川的承诺。捏着鼻子去封那些扶持她上位,给予兵力的赵家分支族系入核心族谱,建起新的赵家。朝堂百官经历怀王一波清洗,人手严重不足,必须提拔起新的官员,重建起她的势力圈子。诏狱里还有许多她的人受了重伤,刚刚放出来,需要安抚人心。大靖地方也不太平,旱涝天灾,饥荒不断,她继承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摊子。

    可是她满怀勃勃的野望,烂摊子不可怕,只要她把烂摊子收拾好了,她不但是大靖史无前例的女皇,而且还是后世称颂的中兴明主,千秋万载,青史留名!

    皇位与权力,只是实现的第一步。

    深夜。

    她主持完该有的仪式,处理了一批文书谏章。独自走进了梓宫。

    白幡飘飘,皇宫的秋夜很冷,梓宫更冷,带着森森的死气,按着皇宫里的规矩,皇帝驾崩,妃子们在皇帝驾崩后的七天内必须轮流哭丧,中间不许间断,茗如进去的时候,该哭丧的两个贵人在那磕着瓜子聊天,不知说了什么开心的,笑得前仰后合。

    茗如脚步很轻,气息隐匿到几乎感觉不到。

    她缓缓走到一名贵人背后,背着手静静地站着。与她面对面的贵人看到她,惊骇地张大了嘴巴,手中的瓜子都掉了。

    贵人察觉不妙,转过头刚想呵斥,看到茗如淡漠的脸顿时吓傻了,噔噔噔退后几步,脚步不稳差点跌倒。

    还是她朋友反应快些,急忙跪下来哭诉:“启禀殿下,不是贱婢有意亵渎先皇的!是惠贵人她非要跟贱婢聊天,贱婢迫不得已,也是鬼迷心窍,才跟她瞎扯了些有的没的……贱婢该死!该打!”说着她拼命扇自己巴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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