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一朝帝相(GL) > 一朝帝相(GL)
错误举报

>一朝帝相(GL)——Kivey徒生(3)

    会拖垮秦国吗?

    严无为摇头,不至于,秦律严谨,秦官忠诚,国君庸而不昏,国无忧。

    秦官忠诚?慕容壡笑了起来,如此,想立器儿,便要先让不忠的秦官忠!

    慕容启回了府里后心里一直不太踏实,他左想右想,除了慕容壡说的法子外,他还真想不出别的什么办法来了,想到此处,他又是叹了口气。

    怎的了?吕晶见丈夫回来后就一直叹气,不竟担忧道,出什么事了吗?

    慕容启摆了摆手,让候在一旁的下人先下去,下人走后书房里便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了,是王上的婚事。

    婚事?吕晶有些高兴,壡儿有心上人了?哪家的公子?这可是大事见丈夫脸色不太好,她顿了一下,那你苦着脸作甚?

    唉。慕容启叹了口气,咱慕容一族,对不起壡儿啊。他将方才在宫里同慕容壡谈话的内容大致同妻子讲了下,王上现下也难办,若是招朝中大臣的子弟为夫,难免不会让其坐大,若是招平民为夫,宗室定然不允。

    那也不能不成婚啊。吕晶急了,壡儿都二十岁了,寻常人家里

    寻常人家寻常人家,尽是这些话!慕容启也来了气,她生来就是王族里的人,哪有的选?

    王族?你们王族里尽是些冷血的人!吕晶被丈夫这么一吼,也落了泪,哭哭泣泣道,可怜那壡儿,十二三岁就被贬去黔州,一去近十载,谁想起过她?啊?谁问起过她?哦王位悬空了,没人收拾烂摊子了就把她给寻回来,让她做王,你们问过她了?!现下好了,这王当了,也为国操心尽力了,结果到头来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没得个着落她越说越气,你这当叔叔的就知道国国国她是你侄女!满宗室就你跟她最亲了!你不替她考虑,还尽说些风凉话,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浑人

    好了好了,夫人啊,我错了。慕容启受不了自己妻子哭,她一哭,他心里就拧得慌,况且吕晶说的也不错,说来说去都是他们这些王族里的人对不起慕容壡,这么大一个国,都不敢抗下来,却逼着一个弱女子来抗传出去,列国都要笑掉大牙了!

    没说王上终身大事没着落,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慕容启顿了一下,只是现下还不能考虑。至少三五年内,秦国都不敢随意招王君。

    你你你闻言,吕晶气得脸通红,你知不知道壡儿都二十了!现下不考虑你要等到她半老徐娘了才着急吗?!孩子都没有,这秦国将来谁继承?!

    慕容启也不好告诉妻子,以慕容壡现下的身体状况,要个孩子恐怕很难,更不敢将慕容壡准备在宗室里选继承人的事说出来,隔墙是否有耳先不论,此等关乎国运的大事,借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意讲出来。

    唉你莫担心些这,王上心里有数,有数

    我可怜的壡儿啊偏生在这冷血的家族里,唉

    第4章 3

    秦王宫清泉殿

    严无为批阅了一下午的折子,终于赶在晚食前将折子批完了,吃饭的时候慕容壡笑盈盈的问她,谨儿,都批完了吗?

    嗯。

    慕容壡喜滋滋道,那你待会陪我去放纸鸢好么?

    严无为叹了口气,我的王,现下元月,哪里是能放纸鸢的时节呢?

    啊?慕容壡愣了一下,以前在黔州时不是能放吗?

    黔州风大,王都哪能比。

    这样啊慕容壡闷声道,我想许愿来着不放鸢怎么许?以前想许愿时,她都是拉着严无为去放纸鸢,在纸鸢上写下自己许的愿,放到了最高处便将线剪掉,然后看着纸鸢越飞越高,直到不见。

    严无为为慕容壡布着菜,见慕容壡这般说了,她顿了一下,想许什么愿?

    许我俩共白头啊。

    理所当然的语气不竟让严无为笑了起来,你先乖乖吃饭,吃了饭我便带你去许愿。

    慕容壡眨眨眼,也跟着笑了起来,好啊。

    慕容壡以为严无为要想什么办法在这冬日里放纸鸢来着,却不料是来放孔明灯的。在清泉宫后的空院里,严无为亲手做了盏孔明灯,手艺之好,看得慕容壡目瞪口呆,相国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孤不知道的?

    严无为笑了一下,凑到了慕容壡的耳边,轻声道,夜里你便知晓了。

    慕容壡一张俏脸顿时红了个透:

    好了,来写愿吧。严无为也不逗她了,拿了笔递了过去,嗯?

    慕容壡轻咳了一声,敛起神色,接过笔便在孔明灯上写了起来,慕容壡和严无为要白头到老。她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但是谨儿不能老欺负玄世。

    她的字很漂亮,清携俊逸,一笔一画都像极了她这个人,看得严无为在一旁哑然失笑,我几时欺负你了?

    慕容壡瞪了她一眼,孤说是就是。

    好的,我的王。

    慕容壡满意的点点头,又看了看写了字的孔明灯,她的字写的不大,孔明灯上还空出了好大一片,她顿了顿,又提起了笔,念念有词道,嗯,万一仙人不认识我俩咋办?我再把我俩的样子画上去,对画上去,有了名,有了画,仙人就知道是谁许的愿了。

    哦严无为弯下了腰,认真地看着慕容壡画的她俩的画相,沉默了一阵,问,我的王,我在你眼里这般丑吗?

    慕容壡笔尖一顿,不吭声。

    严无为看着慕容壡画的惨不忍睹的画相,顿,着实太丑了。

    闻言,慕容壡立马丢了笔,直起腰来面无表情道,孤画着玩的,让相国大人见笑了。

    是挺好笑的。严无为看着那画上鼻子不像鼻子,嘴巴不像嘴巴的自己,王上画功了得。

    慕容壡:

    好了,我们放孔明灯吧!慕容壡知道自己说不过严无为,便扯开了话题。

    严无为捏了她一下小脸,好笑道,画完了?怎不画自个呢?

    画完了。慕容壡乖巧的摇摇头,仙人认得谨儿就够了。

    那就放了吧。

    放完孔明灯,慕容壡还想玩会雪,严无为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硬是将人给拖回了寝宫。

    一回到寝宫慕容壡就打了个哆嗦,啊好暖和啊。

    暖和你还想在外面玩雪?

    慕容壡嘿嘿一笑,谨儿,我们休息吧。

    严无为看了她一眼,后者心虚的避开了她的目光,也好,早些睡。严无为唤来了宫人,两人洗漱后便双双上了床休息,严无为身子暖,像个小太阳似的,慕容壡一躺进被窝里就往严无为身上蹭,谨儿,你许久都没陪我睡觉了。

    严无为不作声。

    慕容壡捏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你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哪国的相国有我这般劳累?白日里要帮王上批折子,夜里还要来暖床。

    你不乐意?

    自然是乐意的。严无为抱着怀里的人,目光温柔,无为是打心眼里乐意。

    如此甚好,慕容叡点评道,相国这般识大体,寡人抑不可不奖相国。

    严无为捉住了慕容叡摸上她胸的手,似笑非笑道,王上要奖我甚?

    慕容叡灿然一笑,翻身将她的相国大人压在身下,凑到对方的耳边暧昧道,奖你一夜春宵。

    呵

    次日早晨,严无为起来的时候慕容叡还在睡,严无为穿好了衣,又细心的替还在熟睡的慕容叡掖好被角,然后下了床,出门房门。

    守在内室外的宫人见严无为出来,立马行礼道,小姐。

    清泉宫里的宫人都是黔州带回来的,信的过,伺候慕容叡与她多年,现下仍然习惯称她为小姐,称慕容叡为公主。

    王上还未起,莫吵着她了。

    宫人点头。

    严无为又道,外间有事?

    方才她就是听到了宫人的叩门声才醒来的。

    回小姐,是器公主来请安了。

    器公主?严无为颔首,我去便是了,王上醒来后告知一声便可。

    嗨。

    严无为走到前殿,刚进门便看见了一个穿着明黄色长衫,扎着小辫子,脸蛋小小嫩嫩的一丫头乖巧地站在殿中。

    她走上前去,殿下。

    那丫头侧过身来,见到来人是严无为,明亮的双眸透出几分欣喜,严相

    严无为走到慕容器身前,才八岁的慕容器个子还不是很高,刚及她腰腹,殿下今日这么早就过来了吗?

    嗯,母妃让我早点来给姑姑请安。

    殿下有心了。严无为温柔地笑了笑,殿下可曾用过朝食?

    在东宫用过了。先太子过逝后,慕容器与其先太子妃仍旧住在东宫,所以她这便回道也不奇怪。

    慕容器回了严无为的话,又礼貌道,严相用过饭了吗?

    还没呢。

    欸?姑姑呢?慕容器奇怪道,严相来了,姑姑没在吗?

    不怪她这般问,因为朝中人皆知严无为与慕容叡形如一人,两人情宜之深,已不能君臣来概括了。

    王上还未起,殿下恐是要等会了。

    没关系的。慕容器笑呵呵道,有严相在

    器儿?慕容器话音还未落,慕容叡那如泉水涓涓细流般的声音便从门口传了过来,殿内的二人双双回过头,便看见慕容叡着一身玄服,步态轻盈地朝她们走来。

    严无为还未说话,被唤了名字的慕容器便甩着小短腿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慕容叡的跟前,伸出手约摸是想要抱抱,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生生克制了住,改为双手作揖,右手压住左手,标标准准地行了个礼,慕容器见过王上。

    许是慕容器这人小鬼大的动作逗到了慕容叡,后者笑弯了眉,弯下腰伸手抱起了那乖巧的孩子,嗯?小公主现下不叫我姑姑改叫王上了?

    慕容器有些不好意思,慕容叡又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正对宫人低声说道什么的严无为,眼里一片柔色,软了声音,对怀里的孩子道,嗯?也不管相国大人叫先生改口叫严相了?

    慕容器被慕容叡问得红了脸,小声道,母妃说我太没礼貌了

    一旁的严无为吩咐完宫人,走了过来,刚好听到这句话,殿下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哪里会在意这些。

    你不在意我在意。慕容叡睨了眼严无为,又对慕容器道,往后只要不是在朝堂上,你都可以称我为姑姑,称相国为先生,知道了吗?

    知道了,姑姑。

    真乖。慕容叡笑着捏了一下慕容器粉嫩嫩的小脸,柔声道,你我乃是至亲,我虽为王,血亲抑不可忘。

    慕容器点头。

    器儿最近功课怎样了?

    严无为叹了口气,提醒到女人,现下年节,百官休沐,殿下哪会去学堂上课。

    哦,我忘了。慕容叡笑道,睡晕了头,忘了这事了。那器儿,先前学的功课如何?有何心得?

    慕容器眨眨眼,功课器儿没学功课,在学女红,姑姑,我会绣手绢了呢。

    女红?慕容叡一怔,与严无为对视了一眼,面色不显,问道,器儿会绣手绢了?真厉害。告诉姑姑,是谁让你去学这么厉害的手艺的呢?

    小孩子哪听得懂大人话中的深意,只是诚实道,是母妃。

    你母妃?

    慕容器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母妃说器儿学会了这些,将来便能嫁个好夫君。

    慕容叡的脸色一下便冷了下去,学这些嫁好夫君?慕容叡的火已经溢到了胸膛,正欲再说些什么,严无为便上前来伸手从她手中抱过慕容器,笑盈盈地对那孩子道,殿下想嫁好夫君?

    嗯想。

    那殿下想嫁什么样的好夫君呢?

    这可就难到慕容器了,她歪着头想了半天,咬着手指道,嫁、嫁先生这样的,漂亮的。

    闻言,严无为笑弯了眉,殿下学女红辛苦么?

    慕容器点头,那个好难

    比起去学堂读书,殿下更喜欢哪个?

    读书。慕容器不作他想道,器儿喜欢读书。

    嗯?为什么呢?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