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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GL)——Kivey徒生(19)

    自然不是!

    那太子又为何来楚和盟呢?

    慕容器一下被问住了,有些慌乱地看向了严无为,方才她一时气急,出了风头,恐怕是打乱了严无为的计划,心里也有些后怕,而后者却对她笑道,殿下说的不错,既然如此,我们便回去吧。

    慕容器愣愣地点点头,严无为便对楚王行礼道,外臣告退。

    第26章 25

    慕容器愣愣地点点头, 严无为便对楚王行礼道, 外臣告退。

    走了?楚王讥笑道,听闻秦相能言善辩,而今看来, 也不过如此。

    承王上缪赞。不卑不亢的模样着实一副秦国好风骨。

    秦相乃秦国人?楚王却道。

    是。

    我闻秦风开放,莫想竟开放到如此来,女人也可为相了哈哈哈哈哈, 楚王走下了王座,快走到严无为身前,轻挑道,可惜秦王也是个女人, 若秦相肯来我楚国,孤会给你比在秦国的更多。

    严无为似不解道, 如何更多?我已是一国之相,统率百官, 若再多楚王莫不是要让我王位不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楚王大笑道, 果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子,甚合孤意,秦王想与楚同盟?

    是。

    那孤便要看到秦王的诚意。

    如何?

    孤愿与秦结姻。

    严无为眉毛一挑, 果然听见楚王道,迎秦相入宫,做孤王妃做王的女人,是不是比秦王给你的更多?

    慕容器在一旁听得火冒三丈, 恨不得一把扑上去把楚王咬死,她堂堂秦国之相,竟被楚王如此羞辱,是以大仇!

    可外臣善妒,最是见不得夫君与旁人分享了。严无为斯斯文文道,好似楚王的提议还可以再商谈一番似的,这可急坏了慕容器。

    这好说,严相如此之美貌,孤愿清后宫孤宠严相一人。楚王果真是个好色之徒,一听严无为的口气还有商量就立马表态道,话说的倒是漂亮,可严无为又不傻,怎会不知是楚王花言巧话?若让楚王废后宫独宠一人,那可比灭了楚国还让楚王难受。

    好说好说。严无为轻轻一笑,如沐春风,外臣尚在贵都暂留几日,楚王何时废后宫无为便何时入王宫。

    楚王的眼睛迷了起来。

    严无为却不再理会他了,而是侧过身对慕容器道,殿下,我们走吧。

    嗯!

    离开楚王宫后慕容器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她真的有些担心楚王会为了严无为废了后宫,到那时严无为真嫁给了楚王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那一夜慕容器愁绪满怀,一夜未眠,岂料第二日起来满鄢陵都传遍了楚王要废后宫迎娶秦相的消息,气得慕容器摔了碗就往严无为的房里冲,一推开门,便看见了正在穿衣服的严无为,慕容器一时大囧,先、先生

    严无为系好腰带,一身浅蓝色长衫好生潇洒漂亮,见到慕容器来,她笑道,殿下?

    慕容器看着严无为一派斯文的模样,忽然脸红了个透,本宫嗯

    严无为朝她走了过来,蹲下身,怎么了?

    可能是严无为笑得太好看了,慕容器本来七上八下的心也平静了不少,她顿了顿,问,先生真要嫁那楚王?

    严无为一下笑弯了眼,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道,若真如此,臣的夫君怕是要与臣闹了。

    岂止是闹,依某个王小气的性子,怕是要亲率大军攻楚,怒发冲冠为红颜了。

    想到此处严无为的表情便又柔上了三分,臣夫君素来小气,这番传言殿下切莫回秦国讲。

    慕容器眨眨眼,心里有些高兴又有些失望,先生成婚了?

    臣已双十,自然是成婚了。

    那、那慕容器呆呆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本宫还未送先生贺礼。

    是臣从黔州回来前的事了。严无为想起当时的情形,一时又想笑了。

    当时慕容壡要归国继承王位,严无为自当与她同行,可临行前那一日慕容壡却来问她怕吗?严无为却淡声道,怕你归去后有了三宫六院会忘了无为。

    那话说的酸溜溜的,摆明了就是在气慕容壡,果真是气到慕容壡了,气得后者当天就按着她拜了堂成了亲,入了洞房后慕容壡还嘀嘀咕咕道,我心意你岂会不知?

    是了,她二人相识十几载,互表心意也五六年了,慕容壡心意如何严无为岂会不知?当时那般说,不过是想要个名分罢了,她虽素来不争不抢,可遇上慕容壡的事后她便是斤斤计较得多了,成婚后,她便是她严无为的妻了,百年之后也有理由共渡那奈何桥。

    哦慕容器心里更加失落了,甚至还有了一些难过,那怎么没见过他呢?

    嗯?严无为笑盈盈道,臣夫君脸薄,不喜见客,待殿下长大了,臣便让殿下见她如何?

    她可不像慕容壡一副心大的样子,有些事还是要等慕容器再大上些许了说为好。

    慕容器闷闷地点了点头,便回房去了。后来慕容器回想那一天时的情形恨不得自扇巴掌,若她那时不多嘴去问严无为那传言,或者问过后不将那失落表显的那般明显,严无为也就不会在下午时来找她,陪她出门,更就不会命悬一线了。

    那日下午午休过后严无为便来她房中说带她出门逛逛,她心情欠佳,听到严无为说带她出门玩自然是开心的,临行前她还对严无为道,先生先生,今次就不让护卫跟着了吧?

    整个鄢陵城还流传着楚王要废后宫迎取秦相的流言,此时出门再带一队护卫想不被人发现都难。

    严无为没想那么多,以为是小孩子不喜欢被人跟着,便也应了下来,于是二人便轻装出门了。

    慕容器倒底是孩子,鄢陵城中稀奇古怪的玩意一大堆,集市上又热闹,很快便散了注意力,倒是严无为,怕集市上人多,挤着了慕容器,一直便护在她左右,到了人最多的杂货街时严无为明显感觉到了一丝异常,好似背后有人盯着她不放,她心道一声坏事,便是伸手去拉慕容器,想折回驿站,可慕容器个子小,人来人往间她一蹿就蹿到前面去了,严无为迎着人流奋力向前挤去,还未走到慕容器身边侧面便寒光一闪,一把尖刀侧身向她劈来,严无为侥幸躲过,人群中忽然引起一阵骚乱,有人大喊道杀人啦杀人啦!

    严无为担心慕容器,一时乱了分寸,她本身就未习过武,以往都是方华或慕容壡在她身旁将她护着,今日出门的随意,只叫方华远远跟上便可,现下人群骚乱,方华赶来怕还要上些时间,这些人明显是冲她们来的,严无为担心慕容器安忧,心里有些急躁。

    而那一边的慕容器听道人群中的喊声后也被吓到了,她回过身看见严无为向她快步流星奔来,急道,先生

    严无为从人群中挤过来,脸上是少见的急切,高呼道,跑殿下快跑!

    慕容器忽地一下又想起了年初七那日她在东宫里被人行刺时的场景,巨大的恐惧感将她淹没,脚下向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背后倏地传来声利箭破空的声音,她刚刚回过头,眼前一道阴影便挡了过来,接着便听见了箭入皮肉的声音。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脸颊上一片温热,然后便看着=到眼前那道身影倒了下来,下一刻就听见严无为的闷哼声:

    嗯

    严无为一张俏脸瞬间惨白,明明就已经疼到不行了,却还要温声安慰着已经被吓坏了的慕容器,殿下安否?

    这个女人似乎太习惯于喜怒不外显了,在慕容器面强她永远都是一副胸有成竹,进退有度的先生、相国样,替慕容器准备好一切,也正因如此,慕容器才会受着她照顾,也享用着她的照顾,好像是什么秘而不宣的事情样直到方才严无为忽然倒在了她身前,也就是在那一瞬,在鲜血溅湿了她的脸颊的那一瞬间里,慕容器好像才忽然反应了过来原来严无为也是人,也会流血也会死的。

    她并不是无所不能的神。

    慕容器抱着严无为,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她茫然着发着抖,用自己的手下意识地捂着严无为被箭射伤的伤口,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淌着,像多年前失去挚亲一样惶恐。她怕严无为就这样死了,怕自己还来不及长大,此生只与严无为打了个照面就别离了,更怕往后的岁月里无人能伴在她左右,低眉温声叫她殿下

    严严相到底只是个孩子,心思斗转千回也不过只是想严无为能活下来,活下来。慕容器叫道严无为,相国?相、相国

    严无为咳出了一口血,语调不成,面上却还是一派斯文,殿下安否

    安、安!相国我好着,我好着!先生您还

    如此便好。严无话未等她说完便轻喃道,而后便头一偏,昏了过去。

    而后面的方华也在这时赶了过来,抽出长剑替慕容器挡下了侧身刺客砍下来的那一刀,殿下!快跑!

    慕容器懵懵懂懂地抬头看向与以一敌四的方华,然后低头看着怀里的严无为,方才出门时严无为换的那身浅蓝色长衫已经被血染透了。

    跑?

    往哪里跑?

    正在她犹豫时远处阁楼上又是一箭朝她射来,方华眼明手快,将手里的长剑踯去,咣当一声,像极了那一夜死神的号角。

    殿下!方华冲了过来,将慕容器一把拉起,然后丢了出去,跑啊!

    说罢又从地上捡了根长棍与敌人周旋,护着倒地的严无为不让人靠近,慕容器这下才真真反应了过来,跌跌撞撞跑开,往驿站的方向去了,方华见此也松了口气,手执长棍与那四人迎面攻上,她功夫极好,若方才不是担心慕容器,也不会被那四人压制着,现在没了后顾之忧,她放开拳脚与之敌对,那四人也没讨到什么便宜,正是僵持不下时京中巡城护卫便赶来了,那四名黑巾蒙面人见此对视一眼,转身跳墙跑了,方华也不敢追,丢了手里的棍子便去看严无为的伤势。

    严无为是被长箭穿胸的,好在未伤极要害,方华凝眉,手握箭身,将箭折断,而后便抱起严无为往鄢陵城中最大的医馆跑去。

    第27章 26

    严无为是被长箭穿胸的, 好在未伤极要害, 方华凝眉,手握箭身,将箭折断, 而后便抱起严无为往鄢陵城中最大的医馆跑去。

    严无为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见她醒来,一直守着她的方华立即上前道, 小姐

    严无为头还有些晕,被方华扶着喂了口水后她才攒了些力气开口道,殿、殿下呢?

    殿下在驿站,护卫们都在。

    严无为放下了心, 这才去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上的伤,身子一动便疼的他皱起了眉, 她顿了顿,问道方华, 严重吗?

    医倌说未伤及要害,静养月余便可。

    哈?严无为听了这话颇为无奈道, 这怕要是再在楚国多留上些时日,欸怕是王上会担心。

    方华低着头没有说话,表情有些怪, 严无为见状心思一转,便道,你写信告诉王上了?

    嗯

    严无为叹了口气,本不是什么大事, 你告诉她也只会让她担心罢了。

    闻言,却不料方华忽然跪地道,属下有罪,未能保护好小姐,请小姐责罚!

    严无为愣了一下,这怪不到你身上去,是我自己让你远远跟着的。她想了一下,问,殿下吓坏了吧?

    方华皱着眉,不做声。

    有去查是何人行刺吗?目的何在?

    回小姐,已经派人去打听了,估计再过些时候就会有信了。

    严无为见她面色有异,便笑了笑,开口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方华犹豫了一下,道,属下不明白

    嗯?

    属下不明白小姐为何要替殿下挡那一箭方华的眉头紧皱,很是困惑,我赶到时便看见小姐替殿下挡下了那一箭,可那一箭因为射程太远,威力并不大,就算小姐不挡,射到殿下身前最多也只是个贯穿伤,可小姐去挡下了还用自己身子挡小姐,方华不懂。

    方华说的也不假,那一箭就算严无为不去挡下,真射到慕容器身上顶多也就是个贯穿伤,养个半个月便好了,可当时人群混乱的,她一时心急,便没想后果的挺身挡下了那一箭,偏偏角度没好,才让那一箭没入了胸,她这二十来年向来过得平平安安的,哪受过这苦,身子一下吃不消,又受了惊吓,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也很正常。

    可她是殿下啊严无为出神道,是秦国的未来,是她的侄儿啊,我怎么可以许她受到半点闪失呢?

    可小姐是王上的妻啊!方华愤愤然道,小姐与王上相伴十七载,这番情意天下谁人能比?难道就因为现如今王上做了王,所以小姐便不再是她最重要的人了吗?!

    是了,跟着她们从黔州回来的人都不懂严无为为什么要跟着慕容壡回到王都,更不懂慕容壡为什么非要回来继承那个王位,明明她们在黔州过的好好的不是吗?为什么非要回来淌这趟浑水呢?

    是啊,这是为什么啊?不光她们想知道,就连严无为她自己也想知道啊,她还记得那日慕容壡从小院中走来,迎着晨光素手推开门,走到她身前,对她笑道,谨儿,我半生理想便要达成了。

    她将手里的书信递给她,满眼欢喜,只是严无为未有垂目去看,而是听她继续道,我便要做王了做着大秦的王了!谨儿,你欢喜吗?为我感到欢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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