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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GL)——Kivey徒生(23)

    顾名走后严无为拿着那串糖葫芦有些出神,还是方华道,小姐担心王上?

    严无为叹气道,她总这般急躁,若是两国开战了又该如何是好?

    方华却不以为然道,王上急躁才是好呢,小姐在楚国受了伤遇了刺,王上急了才是对的,不急的话心里便是没小姐了。

    说得什么话?!这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吗?!

    那要是王上遇了刺,小姐会不会急躁?

    严无为被方华问住了话,方华又嘀咕道,莫说是王上遇刺了,先前在黔州时王上只是被乡间野狗吠了两声,受了点惊吓的,小姐便令人把整个黔州翻了两遍,打了多少野狗的

    严无为气道,这能相提并论吗?

    有什么不能的?小姐又不是不知道王上的性子,她没亲自带着三军过来恐已是被大臣们好生劝导住了。

    这话倒是不假,想到这里严无为的头又开始疼了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小野猫(傲娇):我!宠妻!

    傻生(犹豫):王上,您不是搞事吗?

    小野猫(斜眼):你一个单身敢议论孤的事?

    傻生:

    小野猫(撒娇):谨儿,傻生怼我了

    严相(挑眉看向傻生):给玄儿赔理道歉。

    傻生:??????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我好可爱。

    第32章 31

    这话倒是不假, 想到这里严无为的头又开始疼了

    头疼虽是头疼, 可顾名一行人来了楚都后严无为的心也算是安定了点了,这个结骨眼上慕容壡再任性也不会任性到哪里去,所以派的人定然也不是什么庸才, 只是她对慕容壡出兵进楚境一事仍颇为犹疑,总担心会不会太冒进了,思前想后, 第二日一大早她又写了信飞鸽传回了王都,等上了好几日才等回来了慕容壡的信,只是信是回了她信的,但信里绝口不提出兵一事, 只道让她养好身体,万事莫自扰。

    严无为看过之后皱着眉头又气又好笑, 慕容壡说的倒是轻巧,可两国关系本就瞬息万变, 秦国才过了没两年的安稳日子,难道又要开战了不是?她倒是很想不自扰的, 可偏偏她遇上的人是慕容壡这专惹事的女人,惹出的一件比一件让人头疼,她想不自扰都不行。

    不过好在同她一同来楚都的慕容器不像她姑姑慕容壡, 比较乖,受伤以后因为要静养的原故她倒也抽出时间来教导慕容器了,这一番教导后她发现慕容器还是有些资质的,加以正确引导, 将来为王为帝也未偿不可,故此心便稳上了些许。

    又过了十来天,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入了冬月后的没过几天,楚王都便下了初雪,虽是下得小,又是在异乡,可严无为还按着秦国的风俗在下初雪的那天夜里在驿站的大堂内摆了小宴,请从秦国一道来此的众人饮了她从秦国带来的冬酿酒。

    酒过三巡,众人也放开了,这不,还有人打趣起了严无为了:

    还是相国有先见之明,带了冬酿酒来,这才让我等有了口福啊哈哈哈哈。宴上随行的一官员笑道,举杯敬到严无为。

    严无为有伤在身,不能饮酒,便以茶代酒回敬,未了刚放了杯子,坐在上位的慕容器便跃跃欲试,软糯道,先、先生,我能饮酒吗?

    嗯?殿下想饮酒?严无为笑了一下,温言道,殿下还小,等年长些许了再饮可好?

    慕容器哪有说不好的道理,她向来听严无为的话,闻言便乖巧的点了点头,因为入了冬的原故,她穿的有些厚,束着小辫,许是靠着火炉的缘故脸颊有些红,这一两个月里她被严无为带在身边教导劝慰,心思终是轻了些,没有再想东想西妄自菲薄,觉得自己是个女儿家不该当王的事了,整个人也开朗了不少,加之她模样端正,生得好,又与慕容壡少时有几分相似,幼学之年,实在是可爱得紧,不禁让严无为心软上了几分,殿下要坐过来些吗?

    咦?慕容器眨着双黑眸期待地看着严无为,后者哑然失笑,殿下若是不介意,可以坐到臣身边来。

    严无为这人向来最是恪守礼义,虽身为慕容器的太傅,但却从未摆过什么架子,仍旧与原来一样待慕容器,一口一口殿下,并未因自己是慕容器的太傅便居功自傲,也不会因为慕容器是秦国的储君便唯唯喏喏,但现下她却如此提意,亲近慕容器,着实让后者心里一阵喜悦。可她不知严无为这般,不过是想念某个远在王都的人,爱屋及乌,将慕容器当作自己的小辈罢了。

    慕容器听了她的话后面上一喜,不用下人来帮忙便自己搬了蒲垫坐到了严无为身旁去了,严无为见此也笑呵呵的,还亲自动手为她布菜,殿下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多吃些的好。

    慕容器有些害羞的点着头,听话的将严无为夹给她的菜都一一吃下,这么乖,不禁让严无为想到了那个远在秦都的女人,旁人许是不知,这秦国最尊贵无上的王上背地里其实像个小孩子,最是挑食了,明明身子就不大好,却还偏生口重,尽是喜欢些荤辣的鱼肉,严无为怕她身子遭不住,没少劝她,可每回慕容壡都振振有词道,食色人之本性也!古人诚不欺人!鱼肉同那药膳都是吃的,可一个好吃,一个却是没味,我遵从了本心选了我喜欢吃的又好吃的,哪里做错了?谨儿你倒也怪哉,哪有媳妇儿不让夫君好吃好喝的道理?莫不是在一起时日久了,谨儿厌我了?不喜我了?嫌我岁数大了?说到后面还假意掩面作怨妇状哭诉。

    饶是以善辩的严无为也经常被她这套歪理给唬了过去,最后只能依着对方来。

    想到此处严无为不禁叹了口气,对慕容器道,要是我家那孩子有你这般乖巧懂事便好了。

    慕容器怔了一下,不明所意道,先、先生有孩子了?

    她怎从未听姑姑说起过?

    闻言,严无为有些哭笑不得道,臣成婚尚不足三载,哪来的孩子呢?

    慕容器心里松了口气,那那那那

    臣是说臣的良人。慕容器注意到严无为每每提起自己的夫君时面容便都会比平时更为温柔几分,于是她猜测道,先生与您夫君很恩爱吧?

    严无为笑了下,不与否认,慕容器想了想,先生的夫君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嗯?

    以为冒犯到了严无为,慕容器急忙解释道,我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想知道先生喜欢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严无为笑道,殿下想知道?

    慕容器点点头。

    她与臣一道长大的,是臣爱人更是臣知己,是臣在这世上另外的一个自己,但她比臣更好更优秀,臣胆子小,也未有过什么远大抱复,她则不同,她满腹才华,有经纬天地之才,是不可多得的仁君,能与她在一起是臣的福分。

    严无为这番话说的已经有些明白了,可奈何慕容器从未有过这方面的教育,自然也就未将那人联想到自己姑姑慕容壡的身上去,只道,如此听来,先生夫君仍是贤才,既是如此,他又为何不入我秦国?先生与姑姑自幼一道长大,先生若想,便可在姑姑面前引荐您夫君,如此,先生与夫君便可共事,岂不美哉?!

    严无为听了一这话笑弯了眉,伸手捏了一把慕容器的小脸,笑呵呵道,殿下这般关心臣?

    慕容器被她问了个大红脸:

    严无为道,良人体单,臣不许她操心。

    慕容器听了这话被惊到了,缩了缩脖子有些不可置信道,先、先生好生强、强势

    印象里严无为永远都是副温柔的模样,永远好脾气,没想到在家里时竟是这般霸道。

    先生夫君听您的?

    严无为似笑非笑道,她才没那么乖呢,表面功夫做的好罢了。

    慕容器怔了一下,鬼迷心窍了般道,那他叫什么?

    说完她又一下后悔了起来,这般冒失,定然会让严无为不喜的,正在自责时却听见严无为道,世,她叫阿世,我总是这般叫她的阿世。

    慕容器猛然抬起头,怔怔的望着严无为,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正是这时驿站的小二进了堂来,快步上前来对严无为行礼道,大人,张相请见。

    堂内一时便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严无为,而后者面不改色道,请进来吧。诸君她举起酒杯道,初雪时节,异国他乡,幸得有诸君与严某共饮,请。

    众人皆道,严相请

    而张睢进来时便是见着了这幕。

    第33章 32

    而张睢进来时便是见着了这幕。

    张睢是同那日进焉陵来迎接他们的官员魏坤一道前来的, 进了堂, 张睢与那魏坤皆拱手作揖对慕容器与严无为行礼道,外臣张睢、魏坤,见过秦太子, 秦相。有礼有仪,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可慕容器却不以然,她本身年岁便小, 心里藏不住事,加之那日楚王对严无为轻挑的话,以及现下严无为身上的伤,依着他们慕容家护短的性子, 现下能给他们二人好脸了才怪。故此她才会在张睢与魏坤行完礼后不作声回礼,只坐在侧位上绷着个脸吃着方才严无为给她夹在碗里的菜, 将那两人视若空气,于是气氛一下就尴尬了起来。

    见此张睢面上的笑意却是不减, 声音提高了些,再次拱手对慕容器道, 外臣张睢见过秦太子,严相。

    慕容器不吱声,本是打算将人无视到底的, 却不想严无为在一旁扶额轻咳了一声,闻此,慕容器抬起头来闷闷地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来看着堂下的张睢与魏坤, 半晌,她才面无表情道,张相魏大人多礼了。

    严无为不竟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道怎么这慕容家的人都是一个模样里出来得呢?一个比一个孩子气的,一个比一个让她头疼,可现下到底是当着外臣面,严无为纵然有些无奈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何况慕容器这般行径失礼,十之有八是因为自己才如是,如此,严无为便更不好说道什么了。

    于是只好笑着打和场对张睢魏坤道,张相有礼了,魏大人有礼了。

    二人亦笑着点了下头,看来是对慕容器这般孩子气行为并未放在心上,想到这儿严无为心里略轻松了些许,又听见张睢道,在下听闻贵国有一风俗:上至王侯,下到平民,均会在这初雪时分摆宴饮酒庆贺,而我楚人却并未有此风俗,在下听闻过后心生好奇,故此才会不请自来,望秦太子秦相切莫见怪。说着一旁的魏坤便上前了两步,将手中提着的酒送上前,下人见了上前立马双手接过,张睢这才又道,这是在下家中亲友从外邦带回来酒,不才请秦太子秦相笑纳。

    慕容器见此只是略为一点头,道,楚相有心了。

    张睢笑道,太子谬赞了,在下不过是听闻贵国人士初雪时喜饮酒,这才从家中捎带了两坛,恐是味道不佳,让太子与相国见笑了。

    慕容器抿着唇抬眼看了下站一旁的严无为,心知自己下现的行为太过孩子气了,可是那楚人行为那般过分,现下要是让她对着楚国人笑脸相迎的,也是为难她了,干脆便孩子气到底了,于是对严无为道,严相。

    严无为回身行礼道,臣在。

    慕容器表情臭臭的,本宫年岁小,饮不得酒,招待楚相与魏大人的事便有劳你了。

    严无为哪里有说不好的道理,臣领旨。

    对严无为说完后慕容器又起身对堂下的张睢魏坤道,本宫年幼,饮酒赏雪之事便由我家相国代劳了,本宫便先回房了,望楚相与魏大人莫见怪。

    张睢与魏坤自然只有同意的道理,恭送太子。

    慕容器走后严无为这才快步走下主位,对张睢与魏坤歉意道,让楚相魏大人见笑了,太子年幼,尚不更事,无为给两位赔个不是了。

    张睢此行的目的本就是严无为,所以慕容器走了正合他心意,遂道,严相言重了言重了,我等不请自来,还望严相海涵。

    严无为和气一笑,侧过身道,张相多礼了,快请上坐。

    严相请。

    张相请。

    三人落座之后严无为先是举杯道,此乃我秦国所酿冬至酒,味甜微香,初雪之夜饮之最佳,无为有伤在身,不敢多饮,张相,魏大人,请。

    二人举杯同尽,末了皆道了声好酒。

    严无为见此淡笑,心情甚佳地与两人说道起了这冬至酒酿制的细节,她模样周正,声音又如潺潺流水,听着实在是种享受,故此那二人听得仔细,末了不啧啧称奇道,原是如此,我等才疏学浅,还以为这酒只是需冬至时酿便可,竟不想其中还有如此多的门道。

    如此赞誉,无为代秦人谢过二位了。说着便举杯敬道,堂下的坐客亦举杯。

    受之无愧,受之无愧。

    酒过三巡,那张睢终于开口说道了正事上了,说来惭愧,在下来此多时,竟未问及严相伤势,实乃羞愧。说罢他又叹了口气道,严相乃友国使臣,不想竟是在我楚国的国境内遇上了歹人行刺,张某实在是愧对严相啊!

    严无为淡淡道,张相言重了,无为的伤不甚严重,再养些时日便是好了,望张相莫太自责。

    唉,张睢道,不知严相接下来的打算是如何?

    自然是归国了。

    归国?张睢讶异道,严相便要过国了吗?

    来楚多日,实在不好意思再叨扰了,待初雪过后大晴,无为便要归国了。严无为以茶代酒敬道,在楚多日,承蒙张相与魏大人照顾,无为在此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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