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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GL)——Kivey徒生(33)

    慕容壡:

    不,你是最特别的,他远不及你。慕容壡上前了几步,讨好似的对严无为笑了笑,他是公叔疾家的人。

    严无为看着她,慕容壡继续道,可是他却与公叔疾不和,所以我想

    想与他成个亲?利用一下他?严无为冷漠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般本事?

    被人看扁了的慕容壡:

    我才没有想要跟他成婚呢,慕容壡小声嘀咕道,我已然成过婚了,二婚可使不得的。

    怎么使不得了?反正大臣们又不知道你我的事。

    慕容壡一听这话急了,瞪着严无为道,我心意你岂能不知?!说这些是个什么意思!我才不要与别人在一起呢!

    严无为的脸色好了一些了,只是还是板着脸,那崇明说你要大婚?

    我只是放个消息出来嘛,公叔疾那老狐狸藏得又深,我只有假意表露出对他们公叔一氏的子弟有和亲的意愿后

    不行。严无为没待她说完就拒绝道,你骗得了其他人,但骗不了公叔疾的。

    怎么说?

    严无为有点无奈,对她解释道,对于公叔疾来说,公叔一氏怎么样并不重要,除非你选的王夫是他儿子公叔诚,别的什么人,他大抵都不会太上心。

    慕容壡显然对人心勾勾斗斗这方面道行没有严无为的深,严无为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听的一愣一愣的。

    你消息是什么时候放出来的?严无为问道她。

    前日晚,经两夜时间,估计王城外的人都有耳闻了吧。慕容壡怕自己惹了严无为不高兴,又道,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严无为抬手摸了一下她的头,软声哄道,无碍,你只是选了中策罢了。

    那上策是?

    上策么?严无为笑了一下,就需要太子配合一下了。

    慕容壡有点不懂了,嗯?

    要慕容器个小怂包来干什么?!

    而此时此刻被自己亲姑姑说成是小怂包的慕容器正在东宫里用着午膳,忽然打了个喷嚏,啊切

    坐在她对面的公叔雅见状立马道,器儿?怎么了?可是受凉了?

    慕容器自从上次自己遇刺一事后便对自己的母亲有了些排斥心理,两人虽同住在东宫却见面甚少,本来这回她从楚国回来后也不打算与公叔雅见面的,哪知公叔雅提前得了消息,今个一大早就来到了她寝殿内,说是许久未见她了,想与她一道用个午膳。

    慕容器见公叔雅言辞诚恳,甚至还带上了些许卑微,思及少时与母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慕容器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便也应下来了。

    让母亲记挂了,孩儿无事。

    怎么会没事呢?你这一路来赶了不少路,风雪交加的,怕是受了寒。公叔雅关心道,待会找个太医来给你仔细瞧瞧?

    慕容器不想让公叔雅担心,便道,母亲说了便是。

    公叔雅见慕容器如此乖巧,心中甚是安慰,你这番去楚国,严相待你可好?

    提到严无为慕容器面上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微笑,先生待我甚好。

    慕容器自觉没有什么不妥的,可她这一副样子落在了公叔雅眼里就格外刺眼。

    甚好?公叔雅语气带上些许厌恶,她若真是待你好,当日在楚国就不会带你上街,让你遇刺了!

    她气愤道,还好你没个什么大碍,不然她得提头来见不可!

    母亲!慕容器提高声音道,当日是我要闹着上街的,也是我害先生受伤的,若不是先生不顾自己安危救下我,我现下尸首都凉了!

    器儿

    母亲若再冒犯先生,便休怪孩儿不孝了。

    你公叔雅心里对严无为又是记了一笔,可看慕容器态度如些坚决的样子心知不宜再多说,便道,好,娘不说她了。

    慕容器的脸色才好上了些。

    母女二人又继续用饭,快要结束时公叔雅忽又对慕容器道,说起来,娘还有一事想托你办办。

    慕容器抬头看着她母亲。

    公叔雅继续道,我一好友的丈夫,本是个武将,官职不大,前些年在校场练兵时伤了眼睛,便从军里退下来了,我与他见过几次,觉着他肚子里有几分文墨的,便想着在你说说,让你给他寻个差事。说起来这位叔叔在你小时候满周岁时他还送过你周岁礼的呢。

    慕容器对这种事也并未起疑,毕竟秦国现下想入朝为官,还是得靠士家大族的人推举才是,所以公叔雅这般说了以后慕容器只问道,那母亲想孩子给他个什么官职呢?

    她是东宫太子,一般来说只要不超出她范围内,慕容器还是愿意帮她母亲下的。

    他原先是当过兵的,文官的事他恐不熟,我看还是做本行吧兵部有空缺么?

    慕容器想了想,我刚从楚国回来,现下又休朝,兵部有没有空缺我不大清楚,母亲若是急的话我找先生问问?

    公叔雅一听这话急了,别去找她!

    慕容器一愣。

    公叔雅一下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便又换上了温柔的口气对慕容器道,严相是一国之相,哪里抽得出时间来过问这些小事?再者,你才做了太子没多久,你姑姑本就对你软弱的性子不满,若是她知道了这事,恐会责罚你。

    不会的,姑姑与先生都待我很好。

    那也不能同她们讲!

    慕容器就是再傻也察觉到了她母亲的不对劲,终于起了疑道,母亲为何不让我告诉姑姑与先生?

    我我是怕她们怪的以权谋私。

    如此便更应告诉姑姑与先生了,若是母亲说的那个真有些许本事,那待问下姑姑与先生后便可为他谋个好差事,若是没有本事,便也就算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姑姑与先生会责怪器儿什么呢?

    公叔雅心知说不过慕容器,便道,你说的倒也有几道理,只是这毕竟是做娘的给你添了麻烦,你再去劳烦王上与相国,母亲会愧疚的此事还是放一放吧。

    慕容器想到自己姑姑对外公一家人的态度,便也觉得此事还是暂缓的好,于是便道,好吧,那便依母亲的。

    公叔雅朝她露出了一个笑,乖器儿。

    母亲,孩儿待会便要进宫去见姑姑,准备晚宴的事了,便不陪母亲再用膳了。

    知道了,你姑姑交代你的事,你得仔细做,万不可叫你姑姑失望。

    慕容器行礼道,孩儿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哼!今天早点更新!

    然后接女朋友下班班!

    去吃饭!

    再灌她酒。

    今天就能过夜生活了。

    嘿嘿嘿。

    第47章 46

    慕容器行礼道, 孩儿知道了。

    慕容器到了慕容壡的寝殿时慕容壡明显的还没从宫外回来, 见到她来,大公公便上前来对她道:

    殿下是来找王上的么?

    是了,姑姑在么?

    大公公在慕容壡出宫前被叮嘱了一番, 自然不敢将慕容壡已出宫的事给说了出去,便对慕容器道:

    回殿下的话,王上在里面午休呢。

    慕容器不疑有他, 便道,无妨,本宫在偏殿等着便好。

    说着就要进去了,急得大公公一把拦下了她:

    殿下殿下

    慕容器看着他。

    我的好殿下了, 奴家话还没说完呢。王上有交代呢,说若是殿下找来了, 便让殿下去太和殿主持晚宴的事。

    慕容器愣了,我?主持吗?

    虽然慕容壡一直以来是有让她参政的意思, 但也只是让她看看奏折,旁听下大臣议事, 像这种主持晚宴事宜的,还从来没有过。

    慕容器自是知晓自己的本事的,所以从来也没有过怨言, 更是不敢奢求其他什么,现下忽然听到宫人这么一说,有点懵。

    当然是您了,大宫人道, 您是储君,您不去主持谁去啊?

    经大宫人这么一提醒,慕容器才忽然一下再度记起是太子,是大秦的储君的这一事实,她确实是忘了很久了,在楚国时相较她与严无为,楚国人自然更看重严无为一些,后来严无为又因她而受了伤,所有人的重心都移到了严无为身上去了,也包括她自己,久了就忘了自己是太子的事了。

    现下再度回到秦国,回到王都,慕容器又终得记起自己是太子了,恍惚间,她感到肩头的责任更重些了,但还有一些,是不能言明的失落,可是她在失落什么,她又不太能知道。

    慕容器由大公公一路带着,去了太和殿,本来像这种例行的晚宴礼部的人都有一套完整的流程的,也不需要上面的人太操心。但大公公经慕容壡交代过,带着慕容器时过去时便一一细说,遇上慕容器不懂的他便停下来耐心解答,等见到了礼部的人后又将慕容壡的意思传达了下,礼部的人自然是不敢怠慢,将晚宴进程一一道来,慕容器听的云里雾里,但毕竟也跟着严无为学了那么久了,别的可能她学的还不太好,但面带微笑,装得一手虚心好模样她还是很在行的。

    到了举行晚宴的时辰了,慕容壡还没有来,慕容器便被礼部的人带着前去了殿堂中,秦国向来有年三十时在宫中举行晚宴的习惯,而这个时候秦王都会卸下一身威严,走下王位,与辛苦了一年的臣子们一道喝喝酒,聊聊天。

    慕容器现下只是太子,慕容壡又健在,所以代王敬酒一事自然还不能由她来,不过在晚宴开始前她倒是能借此机会认识认识这些个大臣们以及各自的家眷。平日里朝会时她都是被慕容壡拎到最前面听朝臣议事的,散朝后又被带回了御书房,下午还得去太学院,这样下来,别看她当了太子也挺久了,可她还真不认识几个大臣们。

    殿下,这是赵锲赵大人。礼部的人一一为她介绍着,慕容器乖巧地同对方作揖行礼,几番下来也博了个好名声。

    大臣们也看得出来了,这么重要的晚宴慕容壡都能让礼部的人带着慕容器结识朝臣的,自然暂时没有废她的打算了,所以有眼见的大臣们带得家眷中半数都带上了自家与慕容器年纪相仿的嫡子来,想与慕容器搭门婚事上,纵然以后慕容壡有了子嗣,慕容器继承不了王位,可大小也是秦国最尊贵的公主,能把自己的儿子侄子许给慕容器,真不为一门稳赚不赔的生意。

    慕容器可没他们那么多的花花肠子,礼部的人带她认识群臣她便真就只认识群臣们,对大臣们身后的那些个公子哥们可半点没有其它的意思。

    殿下,这是顾名顾将军。认到后面竟还见到了顾名,在楚国时慕容器没少缠着顾名让对方教自己功夫,所以现下见到顾名,慕容器还是很高兴的。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顾名对她行礼道。

    慕容器回了礼,道,顾将军好,两日不见,将军清减了不少。

    顾名勉强的笑了一下,精神看上去不太好的样子,有劳殿下关心了。

    将军有心事?

    顾名摇摇头,只是做了人生中一件很重要的决定,心有些累。

    慕容器听的不是很懂,又见一旁礼部的人在等她,便道,姑姑常对本宫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既是已做了决定,还望将军坚持才是。

    顾名一怔,没想到慕容器的一句话竟是说到了她的心口上去了,便道,臣下知晓了。

    认完了大臣,礼部的人又带慕容器去了宗氏的那一边,慕容器也傻乎乎的跟着去了,让后面进来的严无为远远瞧见了,心就道了声坏事了。

    还真是坏事了,慕容器虽是慕容氏,但却是嫡系一脉,而今日来晚宴的还有旁系,别说慕容器不认识,就连慕容壡来了可能也只能点个头打个哈哈过了,认不得全的。所以现下礼部的人带慕容器过去,着实是无意坑了慕容器一把,因为慕容器朝堂上能见着的几位叔伯伯爷爷的在王都都是有官位在身的,自然是不用坐到宗氏这边来的,所以坐到宗氏这边的,十有八九都是不好伺候的主,上回慕容壡因为封地一事没少打压宗氏里的人,可他们又没有上朝的资格,弊了一肚子的气就等着今个晚宴上来找不痛快了。

    慕容器刚刚走过去,还没等礼部的人先为她介绍,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便起身对慕容器道,你这娃娃好生大的架子,老夫在这坐了这么久,也不见你来,非得等见过了朝臣们完才来,怎么?瞧不上我们这些老东西了?

    这话说的又刁钻又刺耳,慕容器哪里听过这种话,一下脸涨的通红,有些无措地看了看那老者,又看了看礼部的人,这

    礼部的人哪见过这阵仗,宗氏的人都是大爷,属于典行的有势无权,莫说是他与慕容器了,就是王上慕容壡来,宗氏的人要诚心找不痛快那也只能受着气,都不敢多说什么,所以现下慕容器看着他,他也没折啊!

    是啊,怎么?嫌我们这些老东西没官位在身,就不看重我们了?!另一位老者也起身道,论起来,我还是你太爷爷呢!

    我是你叔公呢!

    我是你三爷爷呢!

    哼,我是你老太爷

    宗氏里的声音此起彼浮,听得慕容器头都大了,又不敢怠慢了,便赶紧行礼道,晚辈慕容器,见过各位前辈

    你是该好好行行礼的,你名字都是我们起的,想当初你生下来你爹就是抱着没睁开眼的你到宗祠来给你起名的。也不知是谁开了个头,大家都七嘴八舌说起了往事。

    就是,你爹慕容玮贵为太子,而你却是个女娃娃,偏生又占了嫡位,后来你姑姑慕容壡做了王,要不是有我们支持,你以为你能做得了太子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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