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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GL)——Kivey徒生(36)

    同盟书还没签呢。一大臣道。

    楚使都来了,签不签的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大人要非这么说的话,那这协议还就得签了,与楚同盟正好可以压制齐国

    两波人又吵上了,争的面红耳赤,慕容壡头都要疼了,虽说当初她派兵时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可吵成这样,她也是头大,正烦着,忽的一大臣高声道:

    众同僚,出使楚国的可不止严相一个人啊。

    众人一愣,接着目光不约而同的都看向了站在朝臣最前先的慕容器。

    是啊,出使楚国的可不止严无为一个,还有他们的太子殿下呢。

    慕容器见众人都看向她,心头一慌,有些茫然,

    坐在王坐上的慕容壡见底下自个侄女那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中甚是生气,这孩子怎么没出息成这样?!她哥当年可是秦国出了名的战神啊!

    太子殿下,严相与楚联盟一事您知道吗?一大臣先开口问到慕容器。

    忽然被人这么问道,慕容器自然不知道要怎么说的好,下意识地侧头去看站在她对面一脸淡漠的严无为,看了几眼后她丧气地发现对方压根没看见自己在看她,于是她又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上面的慕容壡,见侄女眼巴巴地看向她,慕容壡心想这孩子也太担不住事了吧?被朝臣逼一逼倒也不是不可,于是她狠下了心,轻哼了一声,然后目光看向了别处,不与慕容器对视。

    不知所措的慕容器:

    见严相和姑姑都不帮自己了,慕容器便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众人了,本殿

    太子殿下,您知否?

    慕容器有些紧张,最后如实道,知。

    那殿下是赞同严相的啰?

    慕容器偷偷看了眼对面的严无为,见后者还是很淡定,便道,赞同。

    大臣们听到储君赞同与楚同盟,与严无为站一队的人自然是喜上眉头,另一队的人就不是如此了:

    哦?我等愚笨,不知道殿下能否说道说道殿下如此赞同与楚同盟的原因呢?

    慕容器深吸了一口气,想起当日在楚国时严无为对她说的那番话,心中有了思量,便道,本殿以为,治国安邦上善者伐交,有进有退,有攻有守,需得张驰有度。

    兵部待郎听了这话后大笑,臣也以为然!

    尚书令听了这话后皱眉道,那殿下认为该如何个张驰有度?

    去年,秦收巴蜀,又吞鲁国,这便是伐后招赖国反扑,便是秦国太过的表现,而与楚联盟,转攻为守,如此能安周边列国的心,本殿以为然。

    慕容器这话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保守些的大臣听了这话都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激进点的却仍咄咄逼人,那若是与楚为盟后更招惹了列国猜忌呢?

    太子殿下如何能保证楚国不会背信弃义呢?

    秦无战事却出兵三十万压楚境,太子殿下不怕招楚记恨吗?

    慕容器被他们接二连三的问题问到头晕,她小小年纪,接触国事又不久,方才能作答出来朝臣的刁难也实为不错了,再这样下去,恐就有些打击她积极性了。

    慕容壡自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便出声道,好了好了,众爱卿,纠着孤的太子还问个没完没了不是?

    众大臣:

    慕容壡又道,太子虽说是一道出使的,可孤只是让她去旁听的,连个副使都算不上,你们纠着她干什么?喏,正使不就是在你们跟前么?

    正躲清闲的严无为:

    慕容壡笑呵呵道,我朝历来开放,众爱卿为国事上头也不是没有的事,孤看今日严寒,来人啊,把地龙再烧烫些,可不能让寡人的爱卿们着了凉。

    众人听这话似乎有些苗头不对,一时不敢吭声:

    慕容壡又道,再给爱卿们备些茶,润润嗓子,严相啊,你要耐些心,好好同众爱卿解释解释,当然,今日若是你们争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孤不介意管了众爱卿的晚饭。

    众人:

    慕容壡见他们不说话了,笑,吵啊,怎么不吵了?

    慕容壡慢悠悠地起了身,晃着步子下了王座,不就是争个寡人为什么要出兵吗?不就是争个严相为什么要与楚同盟么?来啊,都说说,除过严相的法子后,你们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一大臣见此道,可与齐同盟

    嗯,好办法,慕容壡笑笑道,秦齐之间也就隔了三四个国家,放着近邻不要,去要远方的亲戚也不是不行。

    那大臣听出了慕容壡是在嘲讽他,低头着,不吭声了。

    寡人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知道你们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可孤今日便把话放在这了,严相,是孤封的严相,太子,是孤立的太子,他们做的什么事下的什么决定,孤都了然于胸。

    今日寡人不妨告诉你们,寡人要的不是安稳,不是守一方安宁,孤要的是秦国变强,变富!列国纷争几百年,孤要秦国终结这一切!

    为我秦国能进取,别说是跟楚同盟,孤就是拉着周边几国去攻打另一边的十几个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拉肚子拉到虚脱

    第51章 50

    为我秦国能进取, 别说是跟楚同盟, 孤就是拉着周边几国去攻打另一边的十几个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自慕容壡在朝堂上大动肝火过后朝臣们对与楚联盟一事便也只能听之任之了,虽是如此, 那些持反对意见的大臣们心底里还是很不大高兴的,有的甚者为示反抗,签同盟书的那一日竟还合谋起来称病不朝, 想借此打压一下慕容壡的气焰,自古都是要么君强臣弱,要么君弱臣强,他们这些半入黄土的老顽固当年怕是死都不会想到慕容壡继位之后行事会如些嚣张激进, 怪就怪当初见慕容壡生了副好皮囊,笑起了又乖巧懂事, 以为是个好拿捏的主,结果没想到竟是如此一尊大佛, 真是气煞当年那些支持让慕容壡继位的大臣们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个大臣本来也就是想使使性子, 让慕容壡这个王知道他们这些老臣不是好欺负的,意思意思就行了,没想闹大了去。结果没想到偏生慕容壡自小到大都不是一个睁只眼闭只眼的人, 这一闹还真就闹大了。

    本来因为签同盟书的事慕容壡就上了不少火,好不容易把那些个老顽固们给劝安生了,以为妥了,结果到了签订日时上朝的时候却看见有的大臣竟还敢以罢朝的方式来抗义她, 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慕容壡当场就黑了一张脸,当着众人面在殿上摔了两盏茶杯,这还不解气不算完,签了同盟书送走楚使后立马翻脸,令慕容器带上太医和巡防营的人挨家挨户地去看看那些称病不朝的大臣们,说都是国之栋梁,都是秦国的重臣,生了病不来上朝,那便让太子带着太医去看,有病的治病,没病的就治不恭之罪。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还把她这个王放没放眼里了!

    不过好在这一消息刚传出去没一个时辰,半数告病的大臣们都陆陆续续地跑回来上朝了,慕容壡对他们也不计较,只是面上看起来还是不怎么高兴,还有三位爱卿呢?

    领了命回来慕容器上前道,季大人固疾犯了,何大人和李大人她有些犹豫,不知道现下这个情况说不说的好。

    慕容壡见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样,一下就黑了脸,面无表情道,说下去。

    他们说,宁死不朝

    何大人和李大都是较为保守的一派,主张联齐抗楚,此次与楚同盟这两人没少使拌子,现下这般倒也不出意外。

    哦宁死不朝?慕容壡冷笑道,不上朝就不上朝,偏生还要说什么宁死不朝,果真是上了岁数了,昏了头了,既是如此,孤看这官他们也就别当了。来人啊将何明,李长言削爵!罢官!

    闻言,众大臣皆倒吸一口凉气,秦国历来世袭官爵,只要不犯什么大错,一个官位就能当到死,死后又儿子顶上,可谓世代不歇。可现下慕容壡为了和楚国同盟,竟要罢臣子官位,削臣子爵位,这

    何况,这何李二人还是公叔府的门生,而公叔府的家主公叔疾还是太子的外公。

    王上这回真是动怒了,众人心想道。殿下的人皆你看我看看你,天子大怒,他们现下也不敢为何李二人说好话,于是又把目光投向了站在武官最前面的公叔疾身上,他们说不得,可公叔疾还是说得的。

    感受到众人目光的公叔疾现下也是骑虎难下,去求请吧?可慕容壡肝火如此旺盛,又先礼又后兵的,让人挑不出什么太大的错来,可不求情吧?公叔一氏本是武将,自古文武互看不顺眼,他好不容易才一路摸爬滚打到了现下,门下出了些许文官后生,何李虽官职不高,可若如此听之任之,恐会伤了其他门生的心。

    最后公叔疾还是碍于情面上前一步道,王上息怒,这何大人李大人虽有错

    既然有错,孤罚他们不行吗?慕容壡打断公叔疾的话道,公叔大人出生军营,不知对规矩二字可有见解?

    公叔疾被慕容壡这一问给堵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自是知道军规甚严,违者重罚这一道理,可眼下

    老臣知晓

    如此,他们便该罚。

    可是

    公叔将军如此,莫不是因为他二人是你门生你便如此违背礼法?

    公叔疾一口牙咬碎在肚子里,知道慕容壡是打定主意不放过何李二人了,跪地道,老臣不敢

    慕容壡摆手道,行了行了,孤知道你不敢,不过公叔大人年岁已高,做事难免保守,同样的,你看韩猛将军就没有嘛,你二人都是武将,公叔大人闲暇时也可向韩将军讨些经验嘛。

    忽然被点到名的韩猛,有点受宠若惊:

    听了这话,公叔疾眼里划过一丝阴恨,让他一个一品大将军向一个二品武将学学经验,这不是摆明是在羞辱他吗?可当着众人的面,他又不好发作,只得隐忍道,臣知晓了

    先不说这些事了,今日孤还有件喜事同诸爱卿分享。

    慕容壡恢复到往常的模样,笑容可掬,孤的妹妹,清河郡主与顾名少将军两情厢愿,孤甚为欣慰,来人,拟旨,孤要为这二人赐婚!

    底下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上面的那个王到底是打的什么牌,下一步要干什么,一会怒一会喜的。

    众人又十分有默契地看向了站在那一上午没吱声过的严无为。

    后者站的端正,斯斯文文的,只是看起来,为什么眼睛是阖着的?

    众人:

    伴君如伴虎,王上的心思本就难猜,女君王的心思就更是难猜了,半晌,众大臣只得作揖贺喜道,恭喜王上,贺喜王上,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壡轻轻一笑,看样子是对大臣们的识实务满意了些了。

    说到顾名这么,年节过后开了朝,顾名便风雨不改的每日天不大亮地就去了军部操练,今日也与往常一样,走的时候她的府中还是冷冷清清的一副模样,戌时归府时府中却忽地一下就热闹了起来,府里的人都面带喜色,喜气洋洋的,弄得刚从军营里回来的她一脸莫名其妙。

    还没来得及找个人问问,管家赵二见她回来了立马就上前来拽着她往院里走,高兴道,将军你可回来了,公公都等你好些个时候了,快快快,王上的手谕下来了,就等你回来接旨呢!

    顾名有点发懵,对朝堂了解甚少的她还不太懂这个手谕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就看见庭院里站着的宫人,见到她进来,那宫人快步上前对她行礼道,奴家见过将军大人,给将军请安了。

    顾名有点不自在,连忙上前去扶对方,公公请起,顾某哪敢受如公公如此大礼呢。

    受得住受得住,将军马上就是驸马爷了!

    见顾名一脸茫然,那宫人又笑呵呵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奴家啊这次来是来同将军道喜的呢!

    王上今个啊在朝堂上当众为您和清河郡主赐了婚!喏,这便是王谕了。六品武官自然是上不了朝臣的,所以那公公还好心地知会了一下顾名今日朝堂上的些个事,让他知道前因后果,说着还将手里的谕书递给顾名,补充道,王上很看中将军呢。

    后者还有些恍惚,面色更加的茫然,赐婚?

    来的,这么快么?

    是呢是呢,公公以为顾名是太过高兴了,又重复道,将军好福气呢,郡主可是出了名的温婉娴静呢,有福了您,我的将军大人啊,过几日礼部的人就该上门来了,将军可要好好准备下子才是啊,这要迎郡主进门,府可不能如此了啊。估计是在说她府中冷清吧。

    顾名听了这话才后知后觉地回过了神,谢过了公公接了王谕,又令下人备了好酒好菜,留那公公在府里用了晚饭,席间好一番应酬交淡,可谓心累。

    顾名本来以为自己是不擅长与人打交道的人,可现下瞧来,她不止能做,而且似乎还能做的很好?自打上回慕容壡来她府上坦白告诉她是要利用她时顾名也就想开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她一个臣子,一介子民,进入朝臣入了功名场,除了为名为利,为报效朝庭之外还能有什么呢?王上肯利用她不也是她的福气么?

    如此一想倒也安慰了自个,想开过后顾名也慢慢地变得机灵了起来,她不知道慕容壡要怎样用她,但至少不会用现在的她,所以趁着还在军营的日子,她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多交结交了军中不少将领,一如今日。若是以前,也许她领过了手谕后便送那公公离开了,绝然不会像现下这般与人交好,费时费力费心神的

    以前的她背着见不得光的秘密不敢与人结识,生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知晓了,小心地隐藏了这么些年,可现下她最怕被人知道的人已经知道了,还承诺会保下她,那她还什么好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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