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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GL)——Kivey徒生(47)

    哦?当真是这般说了?慕容壡好像也没怎么生气,只是叫道严无为,相国,你觉得呢?

    朝堂上的臣子们都默默的将目光投到了严无为身上,王上与公叔疾已然撕破脸了,现下就看这一国之相是个什么意思了。

    若公叔诚真说过这样的话,而严无为又想保下顾名的话当下借该借着王上的这话作势追究起公叔诚的罪了。

    可严无为没有,还很中正,并没有将他人私下的嬉言秽语放在心上,一派儒雅端正的模样不竟让朝臣们对其钦佩毕竟没有哪个女子不将自己的名节看得极重的。

    臣下无碍。严无为作了下揖,对慕容壡道,王上,眼下最重要的是顾名将军一案。

    噢顾将军一案啊。慕容壡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叫道大理寺卿道,程爱卿,既是涉案甚广又有官员涉身,那便由你与刑部待郎一同审理此案吧。

    大理寺卿在朝中历来是保持中立的,所以由他和刑部待郎接手朝臣们也说不上来什么不妥,只是一直不说话的公叔疾脸色阴沉的厉害。

    既无事,便退了吧。解决了顾名案一事过后的慕容壡有些乏了,便叫着退了朝。

    众人今日在朝堂上吵得着实厉害,又吵了那么久,不可谓不口干舌燥,故而慕容壡说要散朝众人便也作鸟兽散状。

    慕容壡从前殿上下来,没坐步撵,一边走着一边对身边的大宫女糖糖道,去,找个机灵点的到宫门外把都官从事曹昂勋和五官中郎将蔡甸给孤叫到御书房去,记住,别让人给瞧见了。

    糖糖应了声,又问道,须得叫上相国大人么?一般这样大的事慕容壡都会叫上严无为一道的。

    谁知这回慕容壡却摆了摆手,此事不必知会她。

    嗨。

    去御书房之前,慕容壡先回了清泉宫换了身常服,结果还没出门去,下面的宫人便来报,禀王上,东宫的太子妃有事求见。

    乍一听这话慕容壡还一下没反应过来这东宫的太子妃是谁,倒是一旁的糖糖上前低声道,王上,东宫的太子妃便是当下太子的母妃。

    这么一说慕容壡便记起来了,公叔雅?公叔诚的嫡姐?

    回王上,正是呢。

    慕容壡来了兴头,她也怪哉,上赶着到孤这来,去,宣进来,怎么说也算孤的王嫂,不能怠慢了。

    宫人点头哈腰道,嗨

    慕容壡又叫了人去御书房带了信给曹昂勋和蔡甸,让他们稍等些个,宫人才下去不久,公叔雅便被人带了进来。

    说到这公叔雅,其实慕容壡早年还在黔州的时候便听过此人了,原因无他,公叔雅是她王兄的正太子妃,也是她侄女慕容器的嫡母,慕容壡就是想不太关注她也不行。要知道先太子与公叔雅是青梅竹马,也是少年夫妻,二人是在慕容壡离王都时那年举行的大婚,婚后头年便是有了慕容器,按理说当年的公叔雅可是风光无限,又是大将军公叔疾嫡女又是秦太子正妻,膝下还有幼女慕容器,当是知足了才是,可惜太贪心,已嫁人妇了还掂念着自己的娘家,为了自己的弟弟甚至还不惜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呵当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臣妾参见王上。公叔雅一进来便先对慕容壡行了大礼,这还是慕容壡即大位以来二人头回私下单独见面。

    王嫂免礼。慕容壡对公叔雅一直是漠视的,外加公叔雅的身份尴尬,久而久之宫里除了东宫之外都忽略了这么一个人,这次要不是她自个凑上来的,依慕容壡的记性可能是真不上她来。

    谢王上。公叔雅起了身,借着动作偷偷打量了一眼慕容壡,上次她见到慕容壡的时候还是在慕容壡的继位大典上,作为先太子正妻的她自先太子战死沙场过后便算是彻底失去了往日的所有荣耀,而那时刚刚从黔州归来的慕容壡则是最意气风发的模样,她远远的看着在太和殿上站在百官最前面的慕容壡,不过双十年纪,却已成了整个秦国最尊贵的人,王室里不是没有能继位的子弟,可最终还是这个远去黔州近十年的公主壡夺下了那个王位,也难怪那时的先太子时常感叹自己若非占着嫡长子的名头,储君之位也许便是他王妹慕容壡的了。

    不过最后慕容壡终归作了王。

    佩服吗?佩服吧。

    羡慕吗?羡慕吧。

    都是女子,可慕容壡的荣耀是与生俱来的,而她的则是借着婚嫁换回来的,谁高谁低,一眼便知。

    第67章 64

    王嫂此次前来见孤, 是有什么事吗?慕容壡是个不喜欢兜圈子的人, 况且她对公叔雅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公叔雅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这回忽然转了性子地来见她,不用多想就知道是为的什么了。

    为了她那个已经做了顾名刀下魂的弟弟。

    听了慕容壡的话, 公叔雅果不其然道:

    王上恕罪,臣妾此次前来是为了自己的弟弟,公叔诚来的。虽是来求人的, 但公叔雅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嗯?你弟弟?慕容壡神色淡淡的,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了?

    可怜我幼弟不过双十,昨个在坊里竟被顾名给一刀毙命了, 臣妾斗胆,前来求王上给臣妾的幼弟讨个公道。说着公叔雅便跪下的身子, 行礼道。

    猜到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一回事, 慕容壡真的被公叔雅的理直气壮有些气到了,于是便问道她, 王嫂今年贵庚?

    听了慕容壡这般问她,公叔雅心下虽然有些奇怪,却也诚实道, 二十有五了。

    哦,慕容壡思索道,嫁给孤的王兄也有十余年了吧?

    公叔雅心下一沉,面上却是不显, 道,是有十一年了。

    慕容壡:王嫂先起来吧。

    公叔雅不敢不令,于是便起了身,垂着头,不敢直视慕容壡的圣颜。

    孤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孤的王兄与王嫂似乎是青梅竹马?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因为慕容壡的这句话公叔雅的目光柔软了些,道,是的,臣妾与夫君确实是自幼相识。

    那想必情谊自不一般。

    是了。公叔雅轻轻道,情谊自是不一般。

    听了她这般回答后慕容壡一下便气上了心头,冷了嗓音对公叔雅道,既然如此,王嫂又为何一心想着你公叔家?

    公叔雅似乎是料到了慕容壡会这般说,低着头,淡然回道,臣妾生在公叔家,自然要想着公叔家了。

    如此,你便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肯要了吗?慕容壡冷笑道,王嫂真是大公无私啊。

    闻言,公叔雅怔然抬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壡会这么说话,你王上说的,臣妾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你自己做过的事这么快就忘了?不过没关系,孤可以提醒一下王嫂,孤的好王嫂,你不是为了你的公叔家,为了你那个不成气候的弟弟,甘愿牺牲你自己的亲生女儿吗?慕容壡讥讽道,王嫂这一副震惊的模样是给谁看呢?还是说王嫂已经忘记了,忘了你还有个身为太子的女儿?

    公叔雅一下便想到了那个远去东境之前不肯与她拜别的女儿,那时候她想送送小女,可慕容器却冷淡道,母妃还是留在东宫的好,父亲不在了,母妃的身份尴尬,不便出门去。

    是了,儿时那个躲在自己身后害羞的孩子已经长大了,长成了这秦国的太子了。

    而她自己,却曾想要杀死对方。

    王上是什么意思?公叔雅问她。

    王嫂要是还想着你那早早没了父亲的女儿能在这秦王宫好好的活下去,便绝了自己的那些个心思吧。慕容壡冷冷道。

    王上是想拿器儿要挟臣妾?公叔雅大怒道,我就知道你绝不会如此好心的立器儿为太子的,你是想要拿她要挟我?是不是!

    要挟?慕容壡有些好笑,看着理智丧失的公叔雅,冷笑道,你真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不是?

    公叔雅一时气结,但是慕容壡已经没有了耐心与她好好说话了,她叫道了宫人,来啊,将太子妃带下去好生照料着,太子此次远去东境修筑长城,太子妃思女成疾,需得好好休养才是。这是变相的软禁了。

    公叔雅气到了,骂道,慕容壡!你无耻!

    慕容壡笑了,比起你,孤还是好的很多。

    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王兄吗?!公叔雅再被拖走前,怒道。

    慢着慕容壡呵道宫人。

    正拖着公叔雅往殿外走的宫人们听到她的声音后便停下了身。

    松开她。慕容壡道。

    宫人依言松开了公叔雅。

    慕容壡上前,公叔雅以为自己的话戳到了慕容壡的痛楚,便也冷笑道,慕容壡,你这般对你王兄之妻,你无情无义!

    啪公叔雅的话音刚落,慕容壡扬手就是对着公叔雅的脸打了一巴掌,力道之大,震得公叔雅的耳朵发鸣。

    你

    刁妇还胆敢提起孤的王兄。慕容壡一双总是带着几丝笑意的眼睛此刻布满了阴霾,她盯着公叔雅,冷森道,如不是你,孤的王兄也不会死。

    公叔雅捂着自己的左脸,歇斯底里道,你胡说!他是战死的!战死的!与我无关!!!

    慕容壡轻笑了一声,盯着着公叔雅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与你父亲做的事,孤都知道,孤的王兄也会知道。

    公叔雅一怔。

    慕容壡转身对宫人道,拖下去!

    嗨!

    处理完了公叔雅后慕容壡虽是气愤但也没有歇着,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御书房,御书房里都官从事曹昂勋和五官中郎将蔡甸已经等了好大一会了,见到慕容壡来了,二人皆下跪行礼道,臣曹昂勋,蔡甸参见王上。

    两位爱卿免礼平身。慕容壡道,来啊,为爱卿赐座。

    曹昂勋与蔡甸起身谢道,谢王上。

    宫人进来为他们二人加了椅子,两人坐下,等着慕容壡说话。

    两位爱卿今日在朝堂上也见着了顾名将军一案,对此,两位爱卿有什么要说的吗?

    曹昂勋与蔡甸对视了一眼,心下有点疑惑,顾名的案子上朝的时候王上不是已经交给了刑部了么?现下又来问他们是个什么意思?他们二人一个是负责纠察百官公卿中的违法者,一个是手有兵权,管理五官中将的,都不属于案件审查的,王上问他们,想问出个什么?莫不是以为他们两有谁在朝中结党营私了不成?

    臣愚钝不知王上何意。曹昂勋是个年近三十的男子,为人最是刚正不阿,因为心直口快得罪过不少的官员,所以这也导致了都官从事一职他做了快五年都没有任何升迁,慕容壡不是不知道这样的人是对朝廷忠心,也不是不想升他的官,只是有的人,真的天生就适合在某个职位上,比如这曹昂勋。

    爱卿但说无妨。慕容壡道。

    别的臣不知道情况便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就顾名将军来说曹昂勋皱着眉头道,臣觉得他不是个不分轻重的人。

    哦?慕容壡来了兴致,问道,怎么说?

    早年的时候臣的内弟与顾名小将军有过同袍之谊,回来的时候内弟对顾名将军为人很是钦佩,所以臣以为,顾将军怒杀公叔诚可能真的另有原因。

    慕容壡看向一旁的蔡甸,蔡爱卿以为呢?

    臣不了解顾将军,也不认识公叔诚。言下之意就是对这件事没有多余的想法。

    慕容壡对于两名臣子的回答都很满意,无论如何顾名已下狱,眼下有一事比较紧要,顾名,之前是都尉军的领将,现下下了狱,她手上所统领的王都十万禁军两位爱卿觉得是交给谁的好?

    这话倒是一下问住了曹昂勋与蔡甸了,众所周知的,在顾名没有凭空冒上来,在她还没有娶了清河郡主之前,这王都范围内的都尉军都是由大将军公叔疾代为执掌的,后来顾名娶了清河郡主,升到了右庶长,又在去护送太子器前往东境之前被擢升为了都尉军统帅,升是升上起了,但是因为顾名护送太子一事更为紧要,当时的顾名便没有来得及与大将军公叔疾做交接,因为没有交接,所以朝臣们便自然而然的以为还是大将军公叔疾在掌管都尉军,这也就是为什么方才在朝堂上没有人提起这件事的缘故。

    现下慕容壡专门把他们两个人叫到了御书房,有自己主动提起了这件事,目的是什么,曹昂勋与蔡甸完全不敢想。

    因为慕容壡,想整掉公叔疾,整掉那个两朝重臣公叔疾。

    见曹昂勋与蔡甸不说话,慕容壡也不急,只是慢慢的等着,她知道这两个人都是有野心且忠君之人,所以她不担心。

    良久,一向嫉恶如仇的蔡甸先开了口,王上,臣下以为都尉军一职现下应收回王室所有,待到寻得合适的任选后再予以任职。

    慕容壡看向曹昂勋,爱卿以为如何?

    曹昂勋作揖道,臣附议。

    听到这儿慕容壡才表露出了几丝满意的神色来,但这也绝对不是她召这二人来的最主要的目的。

    既是如此,孤便有一事须的两位爱卿留心一下了。

    曹昂勋与蔡甸暗自对视一眼,心下了然,道,臣领命。

    【起名都好随便的生生】

    第68章 65

    关于都尉军一事交代了下去过后慕容壡便放了不少的心, 其余的便是严无为的事了, 对于严无为的处事作风,慕容壡一向是放得了心的,所以没有什么事的她便回了寝宫用了午膳过后又好好的睡上了个午觉, 倒不是她心宽,只是她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才是最最关键的时候。

    大将军府

    作为公叔疾唯一嫡子的公叔诚这忽然一死大将军府一下便乱了套, 再加上今日在朝堂上公叔疾在慕容壡那里没有讨到什么好果子吃,回来后发了好大一通火,大将军府上的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生怕这个时候丧子的公叔疾会将怒火牵连到自己的身上来, 人人都在自危,除了公叔诚的嫡妻薛小洁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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