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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特浓信息素(CP)——木三观(58)

    高风华当即答应捐肝,而高董也立即将高伯华从总裁的位置上赶下来。

    同时,攸昭让曼迪找几个社会人士约谈李迪尅,一番威逼,又将高伯华失势的消息告诉了李迪尅,李迪尅便翻供了。

    屈荆免了牢狱之灾,自然愉悦,又顾着攸昭怀孕,更加开心。但担心也是有的攸昭尽管在孕中,仍忙着工作,为了天鹅岛酒店的推广忙个不停。屈荆原还想劝劝他的,但仔细一想,又没劝,只在攸昭身边陪着。

    攸昭工作,他也工作,攸昭熬夜,他也熬夜,只说:老婆不睡,我也不睡。

    攸昭自己熬夜不累,看着屈荆熬夜却心疼,便知道要休息了。

    这赶紧赶慢的,终于忙得差不多了。攸昭顶着个大肚子要飞去天鹅岛办典礼,屈荆自然跟着。

    攸昭只笑道:你倒是闲着,不怕高家又找你麻烦?

    高董有了肝,也懒得理我了。至于高伯华,他还是发愁怎么对付高风华吧。屈荆冷冷说,不提他们了,我们好好计划去你的梦中之岛吧。

    攸昭不言语,却知道屈荆又打算了去天鹅岛求婚。不为别的,就是攸昭发现屈荆口袋里有订制戒指的小票。

    但这次攸昭没有吭声,只当做不知。不然,次次都揭破,那就不浪漫了。

    屈荆也是喜滋滋的,按照攸昭的喜好,定做了雕刻着玫瑰花纹的白金戒指,造型典雅,却也不失质感。屈荆认为,这回攸昭必然要喜欢的。

    天鹅岛酒店落成典礼,除却攸昭、屈荆出席,段客宜也是要去的。毕竟,这是段客心大力投资的项目。既然段客宜去了,攸海也跟着去了。

    又不仅仅是他们,许多名流也都去了。当初,夏桃信誓旦旦要来,竟也是说真的,通过和徐总的关系挣到了出席VIP晚宴的机会。如今,夏桃瞧见了攸海,连余光也不给一个的,陌生人似的,只挽着徐总的手臂,心无旁骛地小鸟依人。

    而攸海,仿佛也看不见夏桃。但他精神也没多好,与众人寒暄几句,便先上了酒店房间呆着。他刚躺下来,便见段客宜也回了房间了。

    攸海见段客宜来了,一脸冷淡的。

    段客宜却道:怎么不说话?

    攸海冷笑:我怕和你太亲密,会再得一次梅 毒。

    段客宜闻言,脸色微变:你你怎么说是我?你自己得了暗病,莫不是你在外头惹的?

    我在外头都弄得很干净的!只要是我床边的,都得定时交体检报告。除了你攸海用仇视的目光瞪着段客宜,我可想不到,你这个大家公子跟个傻X似的,在外头玩也不知注意安全,还惹我得病?你要不是段客心的哥哥,我早他X杀了你了!

    段客宜听着攸海这个用词,一时也惊到了。

    尽管二人早已貌合神离,但表面客气也是有的,这是攸海第一次对段客宜说这么粗俗的话。

    攸海段客宜像是脱力一样,无力地靠在妆台旁,又说,你根本不爱我,对吧?

    少来这一套了。你从前装得那么正经、深情,到头来还不是给我戴绿帽、还惹病!攸海越说越气,看着段客宜跟看一个仇人似的。

    我那是对你失望了。段客宜坐直在妆台边,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缓缓一笑,也是因为太爱你,便又太恨你了。

    少他X的恶心老子了你爱

    嘭!!!

    窗外的夜空炸响了烟花,犹如童话一样。

    攸海的头颅也炸开了血花,犹如恐怖片一样。飞溅的鲜血染红了酒店套房白色的床单。段客宜握着从妆台抽屉里备好的枪,将枪口抵在自己的太阳穴边,满目含泪:不我还不能死还有一个人,要杀

    客房里的响声被烟火声所掩盖,没有人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

    天鹅岛大酒店的海滩边站满了衣着华贵的人,个个仰头看着烟火。攸昭和屈荆在海边,笑着看烟花。屈荆左手握着攸昭的手,右手握着那枚戒指。

    嘭嘭嘭!

    烟花盛放。

    等烟花汇演结束,那边是屈荆订好的私人飞机,要拉着大横幅写着攸昭我爱你的。私人飞机的机长在一旁等了一会儿,见约定时间已到了,但屈荆还没有指示,便非常疑惑,但又想到:这些有钱人都这样的,我再等等吧。

    这再等了好一会儿,机长才见屈荆打了电话来。

    他忙接起:屈总?是不是要拉

    拉个屁!快来送我老婆去医院!

    天鹅岛本岛上没有个好医院,尚幸屈荆准备了私人飞机,旋即可以将妻子送到附近最好的医院就医。

    这机长也没料到,自己本来是来拉横幅的,却成了做救援的了,那责任感是噌噌的往上涨,一刻不敢懈怠了。

    也不仅是机长没料到,可能整个岛上谁都没料到,段客宜会突然冲进人群,开枪杀人之后自杀。

    嘭嘭

    鲜血四溅。

    夏桃的血染红了幼白的沙。

    年轻又漂亮的夏桃,身上穿着他梦寐以求的华贵衣服,倒在了柔软的沙滩上。

    不过再一声枪声,段客宜自己也倒下了。

    他选择死,因为他不想接受审判。

    一分钟之内,两人血溅五步,空气中都是血的腥气。

    攸昭闻着、看着,喉咙一阵恶心,腹中一阵绞痛,不觉抓紧了屈荆的手臂,脸色煞白。原本还沉浸在有人死在自己面前的屈荆,一看见攸昭抱着个大肚子喊疼,就哪里都顾不上了,立即联系飞机师。

    攸昭躺进了手术室,几乎是半昏迷的状态,却是硬挺着。屈荆握着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医生大声提醒:先生,请你用信息素去稳定你夫人的情绪!

    屈荆这才回过神来:这不是要生孩子了才要做的步骤吗?

    是啊!医生大喊,你老婆要生啦!

    啊!我老婆要生了!屈荆又是狂喜又是惊怕,又忙听着医生的指令,用白檀的气息去安抚攸昭。

    攸昭只觉半身剧痛,嘶吼大喊。

    屈荆一边安抚他,一边说:别怕!别怕!玫瑰,有我呢!

    你我要攸昭喘着气,瞪着眼看屈荆。

    屈荆欣喜道:你要我?

    我要打麻药!攸昭嘶吼

    你不是说屈荆想起之前攸昭说了不打麻药要自然生产的。

    攸昭红了眼睛:麻药!!!!

    行,打立即打!屈荆看着医生,打!多打点啊!

    要不是屈荆很有钱,医生真的不想理他。

    但因为屈荆确实很有钱啊,医生还是让麻醉师就位了。攸昭打了麻药,情绪稳定不少,比什么屈荆的信息素有用多了。屈荆却仍是努力散发着自己的气息,攸昭仰头,鼻腔里吸入了白檀的气息,头脑昏沉,似回到他们亲热的第一个晚上。

    就是这样,馥郁的白檀气息完全霸占了他的呼吸。

    他变得混沌、迟缓,犹如吃了麻药一样。

    攸昭深深吸气,又长长的呼气,渐渐的,他什么都感知不了了。血流了多少他也无法明白,只觉得感觉渐渐消失,一切的知觉离他远去,犹如浪潮退下却又是一阵灵光,他的感知忽然聚拢,凝成一道温柔的视线,落在了新生儿的身上。

    浴血的婴儿看起来丑丑的,皱巴巴的,屈荆像个傻子一样呆在那儿,浑身发抖,看起来非常滑稽。

    攸昭也是一样,又是笑,又是哭了,跟傻了一样。

    恭喜两位护士笑道,是个男孩儿

    听着护士的话,攸昭忽似撒了气一样,猛地昏了过去。他半昏迷又打了麻药,整个人是昏昏沉沉的,毫无知觉,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无名指上多了一圈镌刻着玫瑰的戒指。

    屈荆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他的玫瑰。

    攸昭动了动嘴唇:我

    屈荆笑了,摸着戒指说:怕你不答应,所以先给你套上。

    我攸昭的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不答应?

    屈荆摸着攸昭发凉的指尖,轻轻亲吻:不知道,大概是由爱故生忧。

    攸昭抚摸屈荆的脸庞,道:自寻烦恼。

    可上次你确实拒绝我了。

    这次却怎么会拒绝攸昭眉眼带笑,孩子都给你生了。

    屈荆也笑,嘴唇吻戒指上的玫瑰。攸昭觉得痒,像被小狗舔了舔手。

    屈荆也戴着一样的指环。从此他俩都戴着这样的首饰了,虽然偶尔照顾小孩会有不便。

    刚生产完的攸昭比较疲惫,但每当看见孩子的时候,眼睛都会亮起来。屈荆便常抱着孩子到床边,有时候,也替闲着无聊的攸昭念《小王子》:

    我的那朵玫瑰花,一个普通的过路人以为他和你们一样。

    可是,他单独一朵就比你们全体更重要,

    因为他是我浇灌的。

    因为他是我放在花罩中的。

    因为他是我用屏风保护起来的。

    因为我倾听过他的怨艾和自诩,甚至有时我聆听着他的沉默。

    因为他是我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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