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学霸的成神之路（重生）——七年玉(18
早上六点钟准时醒来，虞决修简单地洗漱一番后，就去外面跑步了。他所在的这个小区，有一个公园，园里有一片湖泊，他每天早上绕着这个湖边跑步。
等他跑完步回来，福婶已经做好早饭了。
福婶是傅觉恒给虞决修安排的阿姨，专门负责他的衣食住行。
福婶，早上好。
小鱼，早上好。福婶笑着说，今天做了汤包。
汤包好啊，我先上楼洗澡。
过了一会儿，虞决修洗完澡下来，吃着福婶做的汤包，还有粳米粥。
福婶的手艺很好，而且做的东西从来不重样。
等虞决修吃好早饭后，福婶这才开口：小鱼，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你。
福婶请说。虞决修之前让福婶和他一起吃饭，但是福婶拒绝了。她觉得自己是来打工的，哪能和老板坐在一起吃饭。
我儿子很喜欢你，说你是他的偶像，他希望能得到你签名。福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想请你写几句鼓励的话送给我儿子。
没问题。
见虞决修答应了，福婶连忙拿出一本崭新漂亮的笔记本，这是她儿子特意买的。
我用毛笔给你儿子写吧。虞决修拿起笔记本说道，我去一下楼上的书房。
过了段时间，虞决修下楼了，把签好名字的笔记本递给了福婶。
福婶，周末的时候，你可以把你儿子带过来玩。
那怎么使得，他皮得很，会打扰到你的。福婶把笔记本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脸感激地对虞决修说道，小鱼，真是太感谢你了。
福婶，不用这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林远森过来了。他一来，就先问还有没有早饭，见福婶今天做的是汤包，直说自己今天走运，有口福了。
等美滋滋地吃完汤包后，林远森这才跟虞决修说起正事来。
京大的国学学院想要请你去讲课。中央美院也想请你去交流，顺便给他们的学生上上课。
京大国学学院？虞决修没想到京大的国学学院想要邀请他去讲课交流，毕竟京大的国学学院的教授都是国学界的大师，哪里用得着他去讲课做交流。
对，京大国学学院的很多教授都是你的粉丝，一直以来都在收看你的直播。
正在喝茶的虞决修被林远森的这句话惊到了，一口茶水呛得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我的粉丝？这事情怎么听起来这么惊悚啊，京大国学学院的教授竟然是他的粉丝，还经常观看他的直播。
对，他们很喜欢你关于国学知识方面的讲解，而且还觉得你的水平非常高。
虞决修：
这几位教授的诚意很足，我觉得你可以去交流看看。
虞决修敛去眼里的不可思议，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也想和这几位教授交流。做文学的，就要经常和其他人交流，这样才会有不一样的收获。他在现实世界里，还没有和国学大师交流过有关国学方面的知识，眼下京大国学学院的教授发出邀请，他自然不会拒绝。
中央美院那边呢？林远森说道，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中央美院那边想请你作为他们国画学院的客座教授，时不时去给学生们上上课。
请我做客座教授？虞决修被惊吓到了，不由地在心里嘀咕，他现在的绘画水平已经达到可以做教授的地步了吗？
林远森知道虞决修在吃惊什么，轻笑道：小鱼，你临摹的千里江山图可是被选为原画的复制品在故宫博物馆里展览，就凭这点你就能成为中央美院的客座教授。不是每个人临摹的作品就能被选为原画的复制品在故宫博物馆里展览，目前来说中央美院的国画学院的教授们，没有一个人的作品在故宫博物馆里展览。
就因为这件事情，中央美院那边邀请我做客座教授？
对，小鱼你可不要小看你自己，你的国画可是大师级别的。林远森有时候觉得虞决修对自己误会很大，总认为自己的水平不是那么高，其实他的水平非常高超。
虞决修抬手摸了摸鼻子：森哥，你帮我答应吧。他不是小看自己，而是他的水平在他的先生跟前并不是很高。不过，最近吴道子先生说他得到了而他老人家的八分真传，看来他的国画水平又上升了好几个高度，在现实世界里恐怕有些了不起。
他学习国画，就是为了能好还地宣传国画，让世人感受到国画之美。现在中央美院那边有意思地想请他做客座教授，他不仅可以好好地宣传国画，还可以跟美院的教授们和学生们好好地交流下学习国画的心得。
第127章
樱花国和华国的书法交流会在这个月的二十二号举行, 你没有忘记吧？林远森知道虞决修自从德国回来后, 就一头扎进了实验里, 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担心虞决修很有可能把书法交流会忘记了。
果然如他所料，虞决修还真是忘记这件事情。听到他这么说，虞决修抬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抱歉，我还真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林远森：
虞决修看到林远森用复杂地眼神看着他，讪讪地笑了笑。
林远森轻轻地叹了口气：现在离书法交流会没几天了，你得抓紧时间把参加交流会的书法作品写出来。
虞决修微微点了下头：我这两天就写出来。
哦对了, 还有一件事情，今年的阿贝尔奖将在十二月份举行, 这段时间应该会公布获奖的候选名单。
虞决修一听说阿贝尔奖, 他的一双眼瞬间变得闪闪发光, 八十万美元的奖金同样是数学最高级别的奖项，菲尔兹奖和阿贝尔奖的奖金相比，就太寒碜了。
林远森被虞决修这副财迷地模样逗笑了：不出意外, 这次你能获得八十万美元的奖金。
虞决修右手握成拳头做了一个yes的姿势，菲尔兹奖怎么不学学阿贝尔奖大方些？菲尔兹奖的奖金只有一万多美元, 和阿贝尔奖的奖金相比相差几十倍。
林远森一本正经地开玩笑说道：你下次获得菲尔兹奖的时候, 可以向菲尔兹奖提出这个建议, 让他们给菲尔兹奖增加一些奖金。
等我下次获奖的时候再说。
林远森见时间不早了, 就没有再和虞决修开玩笑。
我这边收到不少国外大学对你的邀请, 不过我知道你不会答应, 就直接帮你拒绝了。
恩，一律拒绝掉。虞决修之前在德国的时候，就再三重复自己不会去国外的学校任教，更不会去留学。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有事我再来找你。
森哥慢走。
送走林远森后，虞决修就骑着自行车前往青大。
其实，他公寓的停车库有两辆车子，但是虞决修觉得太招摇了，因为都是几百万的豪车。他要是开车去青大，一定会引起围观的。再说，比起开车，他更喜欢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虞决修骑着自行车像一阵风从青大的校园里穿过，走在校园里的学生看到他，刚准备开口叫他，就见他咻地一下从他们的面前消失了。
有的学生拍了他一张照片，模糊地只能看他的大概身影，然后发到了论坛上。
【好不容易看到鱼大大，结果鱼大大像一阵风一样从我眼前飘过。鱼大大，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啊，让我们好好地看看你一眼啊。】
这一发，瞬间就有不少人回复。
【鱼大大现在变成风一般的男子了吗？】
【明明都在青大，为什么我感觉我和鱼大大在两个世界？】
【如果今天不是看到这张照片，我都怀疑鱼大大是不是不在青大了？】
【唉，想见鱼大大一面，真的是太难了。】
【话说鱼大大需要助理吗，我可以免费打工的，也可以端茶送水的。】
【楼上的，别做梦了，鱼大大的助手是罗院长，你觉得你比得上罗院长吗？】
【】
【所以说，罗院长独占了鱼大大！】
【心机叵测的罗院长！】
【罗院长太坏了，竟然把鱼大大藏起来了。】
帖子不知不觉地跑题了，学生们全都在声讨罗院长。
虞决修来到实验室后，换上了大白褂，就开始一边做实验，一边记录数据。
等到中午的时候，罗修明过来叫他吃饭，他才停下来。
如果每天中午不是罗修明来叫虞决修吃饭，他一定会忘记吃午饭。罗修明也知道这点，所以中午都会过来叫他一起吃饭。
师徒俩吃午饭的时候，一直聊着有关实验方面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郁文柏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老郁，你是来蹭饭的吗？罗修明打趣道。
虞决修站起身，朝郁文柏打了声招呼：郁老师。
郁文柏瞪了一眼罗修明，一脸嫌弃地说道：谁稀罕蹭你的饭。
那你来做什么？罗修明当然知道郁文柏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他办公室，肯定是有事来找虞决修。
我找小鱼。郁文柏看向虞决修，小鱼，我有事情找你。
虞决修神色恭敬地说道：您说。
其实是航天局那边找你有事。
这话说得虞决修一愣，接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地表情：航天局找我有事？是他想的那个航天局吗？
郁文柏点点头：对，他们那边有个计算卡住了，找了不少数学家去计算都没有成功。说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唉，就是我也没有破解，所以他们想请你去看看。
虞决修听完这话后，心里头是十分震惊的，脸上的表情依旧保持着惊愕：找我去计算？您都解不出来，我能计算出来吗？虽然他破解了哥德巴赫猜想和黎曼假设，但是并不代表他能破解任何难题啊。
郁文柏笑着说：你脑子转得快，说不定你能破解出来。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航天局那边因为这件事情都快愁死了。如果不计算出来，这颗火箭就不能发射。
罗修明听到郁文柏这么说，就知道他在说的是哪件事情。之前，他也被请去过，结果也没有帮上忙。
小鱼，你去试试看，说不定你能破解出来。
听到两位老师这么说，虞决修用力地点了点头：好，我去试试看。
小鱼，你先吃饭，待会我带你过去。
好。
等虞决修吃完午饭，就跟着郁文柏去了航天局。
航天局的位置比较偏僻，一个多小时后，虞决修他们才抵达。
在进去之前，虞决修他们要进行各种检查，确定他们没有任何问题后，他们这才进入航天局。
郁文柏不是第一次来航天局，熟门熟路地带着虞决修去见航天局的总工程师顾学真。
顾学真今年五十六岁，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但是精神气色却非常好。一见到虞决修，他的脸上就露出亲切地笑容，热情地握着虞决修的手，先是恭喜虞决修获得菲尔兹奖，接着就直奔主题。
虞决修听完顾学真的介绍后，心里有了个大概，他表示愿意试一试。
接下来，顾学真就带着虞决修去了另一间办公室。办公桌上，早已摆好虞决修所需要的资料，还有他要破解的难题。
虞决修仔细地看了看需要他破解出来的难题，发现的确很有难度，因为这其中涉及到物理和数学双方面的内容。不过，这其中涉及到物理方面的内容倒不难，涉及数学方面的内容很难。
郁老师，顾老师，我开始了。
好好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郁文柏和顾学真退出了办公室，把空间留给虞决修。
虞决修坐在办公桌前，拿着笔在草纸上刷刷地写下不少公式。他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计算，没有按照之前航天局的工程师计算的思路来破解。
安静的办公室里，一直不断地回响着写字的刷刷声。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虞决修继续在计算。
这个时候，顾学真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替虞决修倒了一杯茶，然后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虞决修完全沉浸在计算中，对顾学真进来一事没有任何察觉。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小时过去了，虞决修的计算也卡住了。
虞决修微微皱着眉头，把他的计算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随即把草稿纸揉成一团。重新拿一张草稿纸，重新计算。既然正面计算不出来，那就逆向计算。
在逆向计算过程中，虞决修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接着就见他勾起嘴角，快速地在草稿纸上刷刷地写下了一堆公式。
郁文柏见虞决修一时半会不会结束，就先回青大了。
顾学真一直在虞决修所在的办公室外等着，直到晚饭的时候也没有见虞决修出来，只好进去叫虞决修吃饭。
顾老师，晚饭我就不吃了。虞决修一边低着头认真地计算着，一边对顾学真说道。
顾学真见虞决修好像灵感很好的样子，就不好再打扰他了。因为一旦打断虞决修的思路，很有可能就完全断掉了。
他悄悄地退出办公室，前去食堂吃饭，并叮嘱食堂给虞决修留一些吃的。
虞决修现在灵感满满，完全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渴，全神贯注地计算。
而此时，傅觉恒因为联系不到他，心里很是担心。后来，得知虞决修在航天局，心里就放心了。
等顾学真吃完晚饭回来，见虞决修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计算，没敢进去打扰虞决修，他就坐在外间的办公室。
虞决修正在计算的东西，涉及到知识太多，而且计算起来也非常繁杂，短短的几个小时是算不好的。
一直算到晚上十点，虞决修终于算出来了。
顾学真听到里间的办公室传来声响，急急忙忙地走了进去。
虞决修朝顾学真笑了笑：顾老师，算出来了。
真的吗？顾学真满脸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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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跑完步回来，福婶已经做好早饭了。
福婶是傅觉恒给虞决修安排的阿姨，专门负责他的衣食住行。
福婶，早上好。
小鱼，早上好。福婶笑着说，今天做了汤包。
汤包好啊，我先上楼洗澡。
过了一会儿，虞决修洗完澡下来，吃着福婶做的汤包，还有粳米粥。
福婶的手艺很好，而且做的东西从来不重样。
等虞决修吃好早饭后，福婶这才开口：小鱼，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你。
福婶请说。虞决修之前让福婶和他一起吃饭，但是福婶拒绝了。她觉得自己是来打工的，哪能和老板坐在一起吃饭。
我儿子很喜欢你，说你是他的偶像，他希望能得到你签名。福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想请你写几句鼓励的话送给我儿子。
没问题。
见虞决修答应了，福婶连忙拿出一本崭新漂亮的笔记本，这是她儿子特意买的。
我用毛笔给你儿子写吧。虞决修拿起笔记本说道，我去一下楼上的书房。
过了段时间，虞决修下楼了，把签好名字的笔记本递给了福婶。
福婶，周末的时候，你可以把你儿子带过来玩。
那怎么使得，他皮得很，会打扰到你的。福婶把笔记本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脸感激地对虞决修说道，小鱼，真是太感谢你了。
福婶，不用这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林远森过来了。他一来，就先问还有没有早饭，见福婶今天做的是汤包，直说自己今天走运，有口福了。
等美滋滋地吃完汤包后，林远森这才跟虞决修说起正事来。
京大的国学学院想要请你去讲课。中央美院也想请你去交流，顺便给他们的学生上上课。
京大国学学院？虞决修没想到京大的国学学院想要邀请他去讲课交流，毕竟京大的国学学院的教授都是国学界的大师，哪里用得着他去讲课做交流。
对，京大国学学院的很多教授都是你的粉丝，一直以来都在收看你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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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很喜欢你关于国学知识方面的讲解，而且还觉得你的水平非常高。
虞决修：
这几位教授的诚意很足，我觉得你可以去交流看看。
虞决修敛去眼里的不可思议，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也想和这几位教授交流。做文学的，就要经常和其他人交流，这样才会有不一样的收获。他在现实世界里，还没有和国学大师交流过有关国学方面的知识，眼下京大国学学院的教授发出邀请，他自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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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森知道虞决修在吃惊什么，轻笑道：小鱼，你临摹的千里江山图可是被选为原画的复制品在故宫博物馆里展览，就凭这点你就能成为中央美院的客座教授。不是每个人临摹的作品就能被选为原画的复制品在故宫博物馆里展览，目前来说中央美院的国画学院的教授们，没有一个人的作品在故宫博物馆里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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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鱼你可不要小看你自己，你的国画可是大师级别的。林远森有时候觉得虞决修对自己误会很大，总认为自己的水平不是那么高，其实他的水平非常高超。
虞决修抬手摸了摸鼻子：森哥，你帮我答应吧。他不是小看自己，而是他的水平在他的先生跟前并不是很高。不过，最近吴道子先生说他得到了而他老人家的八分真传，看来他的国画水平又上升了好几个高度，在现实世界里恐怕有些了不起。
他学习国画，就是为了能好还地宣传国画，让世人感受到国画之美。现在中央美院那边有意思地想请他做客座教授，他不仅可以好好地宣传国画，还可以跟美院的教授们和学生们好好地交流下学习国画的心得。
第127章
樱花国和华国的书法交流会在这个月的二十二号举行, 你没有忘记吧？林远森知道虞决修自从德国回来后, 就一头扎进了实验里, 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担心虞决修很有可能把书法交流会忘记了。
果然如他所料，虞决修还真是忘记这件事情。听到他这么说，虞决修抬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抱歉，我还真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林远森：
虞决修看到林远森用复杂地眼神看着他，讪讪地笑了笑。
林远森轻轻地叹了口气：现在离书法交流会没几天了，你得抓紧时间把参加交流会的书法作品写出来。
虞决修微微点了下头：我这两天就写出来。
哦对了, 还有一件事情，今年的阿贝尔奖将在十二月份举行, 这段时间应该会公布获奖的候选名单。
虞决修一听说阿贝尔奖, 他的一双眼瞬间变得闪闪发光, 八十万美元的奖金同样是数学最高级别的奖项，菲尔兹奖和阿贝尔奖的奖金相比，就太寒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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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决修右手握成拳头做了一个yes的姿势，菲尔兹奖怎么不学学阿贝尔奖大方些？菲尔兹奖的奖金只有一万多美元, 和阿贝尔奖的奖金相比相差几十倍。
林远森一本正经地开玩笑说道：你下次获得菲尔兹奖的时候, 可以向菲尔兹奖提出这个建议, 让他们给菲尔兹奖增加一些奖金。
等我下次获奖的时候再说。
林远森见时间不早了, 就没有再和虞决修开玩笑。
我这边收到不少国外大学对你的邀请, 不过我知道你不会答应, 就直接帮你拒绝了。
恩，一律拒绝掉。虞决修之前在德国的时候，就再三重复自己不会去国外的学校任教，更不会去留学。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有事我再来找你。
森哥慢走。
送走林远森后，虞决修就骑着自行车前往青大。
其实，他公寓的停车库有两辆车子，但是虞决修觉得太招摇了，因为都是几百万的豪车。他要是开车去青大，一定会引起围观的。再说，比起开车，他更喜欢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虞决修骑着自行车像一阵风从青大的校园里穿过，走在校园里的学生看到他，刚准备开口叫他，就见他咻地一下从他们的面前消失了。
有的学生拍了他一张照片，模糊地只能看他的大概身影，然后发到了论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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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想见鱼大大一面，真的是太难了。】
【话说鱼大大需要助理吗，我可以免费打工的，也可以端茶送水的。】
【楼上的，别做梦了，鱼大大的助手是罗院长，你觉得你比得上罗院长吗？】
【】
【所以说，罗院长独占了鱼大大！】
【心机叵测的罗院长！】
【罗院长太坏了，竟然把鱼大大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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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决修来到实验室后，换上了大白褂，就开始一边做实验，一边记录数据。
等到中午的时候，罗修明过来叫他吃饭，他才停下来。
如果每天中午不是罗修明来叫虞决修吃饭，他一定会忘记吃午饭。罗修明也知道这点，所以中午都会过来叫他一起吃饭。
师徒俩吃午饭的时候，一直聊着有关实验方面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郁文柏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老郁，你是来蹭饭的吗？罗修明打趣道。
虞决修站起身，朝郁文柏打了声招呼：郁老师。
郁文柏瞪了一眼罗修明，一脸嫌弃地说道：谁稀罕蹭你的饭。
那你来做什么？罗修明当然知道郁文柏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他办公室，肯定是有事来找虞决修。
我找小鱼。郁文柏看向虞决修，小鱼，我有事情找你。
虞决修神色恭敬地说道：您说。
其实是航天局那边找你有事。
这话说得虞决修一愣，接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地表情：航天局找我有事？是他想的那个航天局吗？
郁文柏点点头：对，他们那边有个计算卡住了，找了不少数学家去计算都没有成功。说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唉，就是我也没有破解，所以他们想请你去看看。
虞决修听完这话后，心里头是十分震惊的，脸上的表情依旧保持着惊愕：找我去计算？您都解不出来，我能计算出来吗？虽然他破解了哥德巴赫猜想和黎曼假设，但是并不代表他能破解任何难题啊。
郁文柏笑着说：你脑子转得快，说不定你能破解出来。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航天局那边因为这件事情都快愁死了。如果不计算出来，这颗火箭就不能发射。
罗修明听到郁文柏这么说，就知道他在说的是哪件事情。之前，他也被请去过，结果也没有帮上忙。
小鱼，你去试试看，说不定你能破解出来。
听到两位老师这么说，虞决修用力地点了点头：好，我去试试看。
小鱼，你先吃饭，待会我带你过去。
好。
等虞决修吃完午饭，就跟着郁文柏去了航天局。
航天局的位置比较偏僻，一个多小时后，虞决修他们才抵达。
在进去之前，虞决修他们要进行各种检查，确定他们没有任何问题后，他们这才进入航天局。
郁文柏不是第一次来航天局，熟门熟路地带着虞决修去见航天局的总工程师顾学真。
顾学真今年五十六岁，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但是精神气色却非常好。一见到虞决修，他的脸上就露出亲切地笑容，热情地握着虞决修的手，先是恭喜虞决修获得菲尔兹奖，接着就直奔主题。
虞决修听完顾学真的介绍后，心里有了个大概，他表示愿意试一试。
接下来，顾学真就带着虞决修去了另一间办公室。办公桌上，早已摆好虞决修所需要的资料，还有他要破解的难题。
虞决修仔细地看了看需要他破解出来的难题，发现的确很有难度，因为这其中涉及到物理和数学双方面的内容。不过，这其中涉及到物理方面的内容倒不难，涉及数学方面的内容很难。
郁老师，顾老师，我开始了。
好好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郁文柏和顾学真退出了办公室，把空间留给虞决修。
虞决修坐在办公桌前，拿着笔在草纸上刷刷地写下不少公式。他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计算，没有按照之前航天局的工程师计算的思路来破解。
安静的办公室里，一直不断地回响着写字的刷刷声。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虞决修继续在计算。
这个时候，顾学真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替虞决修倒了一杯茶，然后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虞决修完全沉浸在计算中，对顾学真进来一事没有任何察觉。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小时过去了，虞决修的计算也卡住了。
虞决修微微皱着眉头，把他的计算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随即把草稿纸揉成一团。重新拿一张草稿纸，重新计算。既然正面计算不出来，那就逆向计算。
在逆向计算过程中，虞决修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接着就见他勾起嘴角，快速地在草稿纸上刷刷地写下了一堆公式。
郁文柏见虞决修一时半会不会结束，就先回青大了。
顾学真一直在虞决修所在的办公室外等着，直到晚饭的时候也没有见虞决修出来，只好进去叫虞决修吃饭。
顾老师，晚饭我就不吃了。虞决修一边低着头认真地计算着，一边对顾学真说道。
顾学真见虞决修好像灵感很好的样子，就不好再打扰他了。因为一旦打断虞决修的思路，很有可能就完全断掉了。
他悄悄地退出办公室，前去食堂吃饭，并叮嘱食堂给虞决修留一些吃的。
虞决修现在灵感满满，完全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渴，全神贯注地计算。
而此时，傅觉恒因为联系不到他，心里很是担心。后来，得知虞决修在航天局，心里就放心了。
等顾学真吃完晚饭回来，见虞决修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计算，没敢进去打扰虞决修，他就坐在外间的办公室。
虞决修正在计算的东西，涉及到知识太多，而且计算起来也非常繁杂，短短的几个小时是算不好的。
一直算到晚上十点，虞决修终于算出来了。
顾学真听到里间的办公室传来声响，急急忙忙地走了进去。
虞决修朝顾学真笑了笑：顾老师，算出来了。
真的吗？顾学真满脸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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