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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暴君的逃婚男后——梅花六(11)

    说完,他轻快地跳下了擂台,朝着帝星的队伍走去,正好对上了下一个上场的同学a。

    同学a有些紧张,面色发白,没上场就知道应该要输了。

    江星野心情不错,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没关系,放轻松,你能赢的

    同学a可能这辈子都没见到过江星野这么和颜悦色,被这么一说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一脸恍惚地登上了擂台后。

    刚才江星野赢得干脆利落,观众们也对帝星的印象有所改观,现在又看见一个帝星的选手,就自发地为他加起了油。

    同学a反应了过来,握了握拳头,看向了他的对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星野的鼓舞有效,同学a没这么紧张了,其实他们的实力还算不错,只是缺乏实战经验才导致输给对手,现在冷静下来了,输赢就在伯仲之间,一番交手后,同学a险而又险地赢下了比赛。

    在赢了以后,帝星学子们簇拥上来为同学a庆祝,同学a在人群中找到了江星野,诚恳地道谢:江星野,谢谢你。

    江星野打了个哈欠,有些无辜:你自己赢的,关我什么事?

    同学a早就习惯了江星野的脾气,一点没有在意:要不是你说得那句话,我不一定能赢。

    江星野一下子没想起来是哪句话,歪着头回忆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哦

    其实他还有半句没有来得及说没关系,放轻松,你能赢的。如果赢不了直接就滚回去吧。

    但现在这个场景再说就不好意思了,江星野面对同学们感激的目光,有些不太适应,扭头避开嘀咕了一声:要不是为了团队分,我才懒得理你们

    同学a:

    他打起精神:没事,江星野的脾气就是这样的,他其实是为了我们好,大家努努力,争取多赢两场。

    江星野:好烦,好像解释不清楚了。

    那边帝星的同学们斗志昂扬,摩拳擦掌打算再拿下一分,江星野坐在位置上,玻璃苍穹上照射下来的日光和煦照得人昏昏欲睡。

    他一手撑着下巴,像一只猫一样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想,或许这样也不错。

    第二天帝星终于开张,获得了四胜三负的好成绩,在接下来的六天内,他们输赢各半,最后结算积分的时候竟然没有垫底,还排在了中游偏下的位置。

    为此,学生们还特意庆祝了一番。

    干杯!

    大家在野外团体赛继续努力!争取获得好成绩!

    这次已经不错了,大家继续保持,保住现在中游偏下的位置。

    江星野缩在角落里没去掺和他们的热闹,捡起了一枚葡萄塞到口中,撇了撇嘴角:还中游偏下,总共六个学院,直接说第四名不就完事了吗?

    方文齐在那边喊:星野,这里的披萨特别好吃,快过来

    江星野懒得动弹:不来。

    方文齐只好端着披萨过来,可走到半途却被别人截了胡。

    江星野不太喜欢热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着酒,喝着喝着突然一盘披萨从天而降。他看看布满了芝士的披萨,又抬了抬头,看见陆琛站在边上。

    陆琛本来个子就高,现在两人一个站一个坐,影子落下来将江星野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他干脆挪动了一下屁股,让出来一个座位。

    陆琛也不客气,直接坐了过去:一个人躲在这里?

    江星野捡起一片披萨咬了一口,含糊地说:太吵了,你怎么也过来了。

    陆琛:唔确实有点吵。

    他一进来就在找江星野,他以为他喜欢热闹,没想到只一个人待在角落,就连灯光都吝啬得只剩下余光,黯淡得落在他的身上,眉目间只剩下疏离的冷漠。

    白天格斗场上江星野闪耀夺目,而可现在却莫名地令人心疼。

    江星野两三口吃完了披萨,没找到纸巾就直接舔了舔沾着芝士的手指:而且我在想下一轮比赛的事情。说起擅长的事情,他好像又鲜活了起来,我看了历年的作战录像,在野外团体作战这一方面,苍南每次都是头名

    野外团体作战。

    是以学院为单位,学生三人一组,分别是机甲驾驶者、指挥者和维修后勤人员,他们被分散在野外的各个角落,每组手中持有一个印花,被夺取印花的小组即被淘汰。

    历时三天,最后按每组持有的印花来排列名次,相应的名次可以给学院加相应的积分。

    如果要得到冠军,我们一定要拿下头名

    陆琛听着听着,突然没声了,他转头一看,江星野不知什么时候趴在了桌上。一簇不安分的黑发翘起,脸颊压在手臂上,压出了一点红痕。

    他的呼吸平缓,带着一股子果酒香味。

    喝醉了。

    陆琛看了一眼周围,伸手把人抱了起来,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学生们都已经喝嗨了,都没注意到少了两个人,他们一直庆祝到半夜,一个个都晕乎乎的。

    同学a突然道:我们嗝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

    什么事啊?

    没有吧。

    同学a:那就是我记错了

    在某个房间里,被关在衣柜里的谢霖肚子咕咕响,他欲哭无泪。

    今天怎么还没人给他来送吃的?

    第14章 我没醉

    江星野的酒量不好。

    猎虎星这边的果酒甜滋滋的,没一点酒味,喝起来的时候没感觉,一不留神就喝醉了,现在后劲上来整个人就好像烧起来了一样。

    他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嘀咕了一句:我没醉

    陆琛抓住他不安分地手,用脚带上了房门。

    砰!

    房门轻轻合拢,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江星野住得是一个单人间,大概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的缘故,换下来的衣服都随意地扔在了床上,只留下一个可供一人躺下的位置。

    陆琛抱着晕乎乎的人,对着那一个狭小的位置挑了挑眉,最终还是找到了一个妥善的位置把这位睡美人给放了进去。

    然后回头开始整理他的衣服。

    t恤、作战服、背心

    修长干净的手指不断地翻折抖动着,不一会儿半床衣服都整齐地挂在了衣柜里面。

    好不容易整理完了,转过头一看,江星野双手双脚摊开,自发地占据了整张床,也不知道平时他是怎么睡的。

    嗯

    陆琛本来想先离开房间,可床上的人发出了一声呢喃,让他的脚步顿住了。

    江星野现在正处于半梦半醒中的状态,他感觉到很热,像是有一团火在胸口燃烧,让他渴求点什么来遏制住这团火。

    不是水

    他冒出了一个模糊的念头,不是水,那是什么?

    江星野翻了个身,手臂挥舞了一下,像是要抓住什么。

    陆琛走了过去,低声问:怎么了?

    在梦中,江星野感觉到了一阵风雪吹过,夹杂点冰冰凉的雪花,顿时安抚了他的燥热。

    对,是雪。

    江星野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那冷清飘渺的雪。

    呃

    陆琛没想到醉酒的人还有这种战斗力,毫无防备地就被江星野按在了床上,然后就见了扑了过来。

    抓住了江星野含糊地说了一句,用鼻尖磨蹭了一下陆琛的胸膛,直接一歪头就睡过去了。

    陆琛还在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结果没想到只等到人均匀平缓的呼吸声,一簇俏皮的发丝翘起,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

    陆琛的双手不知该怎么放,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抱住了趴在身上的人,他的指腹落在了江星野的后颈,拨开头发轻轻摩挲了一下。

    这里没有oga的腺体,只有他留下的牙印与信息素。

    那天晚上没有抑制剂,他临时标记了江星野,现在信息素消散了大部分,要不要

    只是他还没决定,江星野就拍开了他的手。

    后颈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地方,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取人性命,大概是后颈被碰了一下,江星野睡得十分不安稳。

    陆琛只好将手搭在了他的背部,轻轻地拍了拍,又哼了两段哄人入睡的摇篮曲。

    等江星野睡得沉了以后,陆琛也闭上了眼睛。

    还是等他醒了再告诉他这件事。

    陆琛在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该不会他真不知道自己是oga吧?

    唔

    怎么床这么硬?

    江星野睡着睡着感觉有点不对,额头抵着硬硬的床板蹭了一下,又上手捏了捏。

    有点**的,还有点热。

    他的眼睫颤动了一下,接着睁了开来,直冲冲地对上了一张睡颜。

    江星野:?

    他先是确定一下这是自己房间,这才扭头看向这位不速之客。

    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两个成年男人躺在上面颇为拥挤,更不用陆琛长手长脚的,几乎半个身子挂在外面。

    而江星野则是一半躺在床上,一半靠在他的胸膛上,现在白衬衫上还留着他的口水印记。

    这是怎么回事?

    江星野一只手撑在陆琛的胸膛上,借着力坐了起来,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场景是是怎么回事,就听见陆琛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呃江星野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不知该怎么开口。

    陆琛刚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低声解释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他一摊手,表示接下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江星野大惊:我把你给上了?

    陆琛:

    江星野一拍被子,笑得七歪八倒的:哈哈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这么逗啊!

    陆琛无奈地扶了扶额。

    江星野侧躺在他的身旁,手指戳了戳陆琛的肩膀,笑着说:你知道你刚刚的样子活像是个不小心睡了oga的alha。

    陆琛:

    有一说一,确实差点就睡了。

    江星野心很大:哎,又没事,我是个beta,就算真睡了也没事。

    陆琛:咳我有事要和你说。

    江星野眨巴了一下眼睛:说吧。

    陆琛:其实你晕倒那天不是发烧了而是分化成了oga。

    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了尖锐得一声哨响,江星野猛地坐了起来打断了陆琛的话:糟了,要迟到了,今天还要去野外场地那里

    陆琛也只能先把话给咽了回去。

    时间紧迫,外面的哨子声一声比一声响,陆琛来不及回自己的房间,只能两个人挤在卫生间里一起洗漱。

    洗漱完了以后打开一出去,就撞上了一群匆匆走出去的学生。

    学生们:

    他们看看陆琛凌乱的衬衫与江星野带着薄红的脸颊,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强啊,连本院带刺的玫瑰花都能摘下来,太厉害了,真不愧是alha。

    陆琛看懂了他们笑容中包含的意思,眼神有些飘忽。

    可本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江星野顺了顺翘起的头发丝,还说了一句:他们笑得好恶心。他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清纯小白花,看他们的笑成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该不会真以为beta和alha能搞出什么吧?

    陆琛简短地回了一声:能。

    外面太过于吵闹,江星野都没听清楚,十分茫然:啊?

    陆琛转移了话题:咳先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过两天就是野外团体赛了,趁着这几天休息,安娜教练带着学生们过去踩踩点,熟悉熟悉外围的环境。

    安娜教练:在野外团体赛中,危险得不仅仅是对手,还有野外的环境,你们在模拟舱里面进行过野外模拟,可到底和真正的野外不同

    这片森林和模拟出来的野外不同,里面至少还留存有三种a类野外生物,攻击性强,危险程度高,你们要小心留意。

    另外,每年的野外团体赛都会尽可能得让你们降落在不同的地点,阻碍同个院校的小组联手,你们将会是孤立无援的状态,如果遇到生命危险千万不要逞强,马上放信号弹放弃,到时会有救援队过来。

    有个学生立刻举手发问:难道比试途中还会有生命危险吗?

    安娜教练神情严肃:每年六院比试都有3的死亡名额,以往都没有用到,我希望今年也不要有人出事。

    她看学生们变得紧张了起来,刻意开了玩笑缓解了一下气氛:毕竟这关系到我的年度奖金考评。

    学生们:

    好像气氛一点没有缓和反倒是更紧张了起来。

    相比与神情凝重的同学,江星野双手插在口袋里,吹了一声口哨,在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后歪了歪头,笑道:要是害怕的话不如现在就回家好了,还可以赶上末班车。

    又是熟悉的嘲讽。

    但同学们经过这几天的比试,他们明白过来江星野的人并不坏,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露出了感动之色。

    江星野肯定是在激励我们,只是方式不一样而已。

    对,以前都是我误会他了,他其实人挺好的,现在看我们害怕还在鼓励我们。

    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了,反正以前也没有人出事,我们不会这么倒霉的!

    江星野听着他们自以为是的解答,啧了一声,别过了头,嘀咕道:他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不被骂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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