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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宁安乖乖转过目光,认真看着他:那你要不要蛋嘛?
    浴袍有些大,衣领敞开了些,露出一块白皙的皮肤,被热气蒸腾成微微的粉。
    封允的目光顿在了那里,漫不经心地问:什么蛋?
    蒸蛋。
    滑的,嫩的,入口即化的
    封允看着宁安那块光洁的皮肤,伸手为他笼了笼衣襟:要的。
    宁安抿着唇后退了一步,耳尖微微发起了烫。
    两人一先一后进了厨房,宁安去敲蛋,封允则到冷冻室拿了冰块,包在毛巾里敷脸。
    他靠在冰箱上看宁安。
    那人正低头认真地搅着蛋液,湿漉漉的发下是润白的脸,卸了妆后是简单的干净与纯粹。
    即便只是打个蛋,那身姿也是笔挺优雅的,只有脖颈弯出来一点迷人的弧度。
    连饭都不正儿八经吃的人,竟然会吃宵夜?
    封允眯了眯眼:中午吃了什么?
    中午没来得宁安猛然住了口,不说话了。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谎的人,所以退无可退时,往往会选择沉默。
    封允走过来,居高临下看他:你抬起头来。
    宁安没抬,筷子在蛋液里搅得飞快。
    封允勾着唇角冷笑一声,探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刚摸过冰块的手指冰凉,捏在温软的皮肤上,触感惊人的舒服,让人迷恋。
    宁安却像被蛰了似的,打了个激灵,咬牙道:干嘛?你这个坏人。
    我坏?封允被气笑了,指了指自己肿着的面颊:你好意思说我坏?
    你不坏,你可好了。宁安端着一碗蛋液,被人掐着下巴心虚了:要杀要剐您给个痛快话行不,好人?
    行,蒸了蛋帮我敷脸。封允说。
    是,大人。宁安笑笑,为成功转移了话题沾沾自喜:能放开我了吗?我脸疼。
    哦,您脸疼啊?封允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宁安抿着嘴不说话了,封允笑笑:午餐晚餐都没吃对?您长了个铁胃啊这是?
    可好了,这是又绕回来了。
    你说,你刚嫁过来就给饿坏了,你爸妈会怎么想啊?封允的手指沿着他的下颌线慢慢上滑,最后停留在宁安小巧温软的耳垂上,轻轻捻了捻,那里有三个耳洞,呈斜线向上,他轻声问:疼吗?
    酥酥麻麻的痒,让宁安很不自在。
    封允的目光也变得暗沉,从耳朵上移到他眼睛上,与他四目相接。
    说不清什么感觉,宁安忽然有种窒息感,他往后退了退:放手,封允。
    叫声哥,以后好好吃饭我就放开你。封允说:我可不想被你父母指着鼻子骂。
    封允,我比你大一岁。宁安试着提醒他。
    对于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自然年龄只能作为参考,而且我还忍受了你的家暴,让你叫声哥,还亏了你了?
    宁安瞪圆了一双眼睛,宁死不屈地看着他,活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猫。
    叫声哥其实也不亏,毕竟自己实际年龄只有十九岁。
    更不要说现在还受制于人,封允两根冰凉的手指都被自己暖热乎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宁安闭了闭眼,双唇微不可察地一动:哥。
    封允好看的唇微微分开,带点惊讶,显然没想到宁安这么容易就屈服了,明明一脸宁死不屈的表情来着。
    他眸子里又是好笑又是嫌弃:啧,还没上刑呢,就投敌了?
    锅里的水开了,咕嘟咕嘟冒着气泡,两个人一个低头含笑,一个被掐着下巴羞愤交加,像锅里的小气泡一样就要炸开,恨不能扑上去咬对方一口。
    顺也不行,逆也不行,这人实在太
    宁安手中盛着蛋液的碗转了转,眼里凶光一闪,只是还未动作,封允已含笑松了手。
    一口恶气没发出来,宁安只得低着头鼓着腮继续搅匀蛋液,又在碗口罩上保鲜膜,放进锅里。
    蒸蛋很快,不一会儿就上了桌,两人坐在餐桌边,一人一勺,分着吃了一份蒸蛋。
    然后封允便理所当然地躺在了沙发上,宁安握着冰鼓着腮小心翼翼帮他敷脸。
    封允开心地唱:小刺猬呀,没有刺呀
    他这会儿可舒服了,吃了人家蒸的蛋,把人使唤的团团转,看那平日冷冰冰的人此刻忍着气,乖顺的不得了的样子,简直是人间乐事,怎么那么好玩呢?
    宁安握着冰毛巾的手一下下按在封允脸颊上,眼皮渐渐变得沉重,手也失了准头,一不留神敷在了耳根上。
    封允看他一双眼皮强撑着不停打架,可怜极了,不由大发慈悲:行了,去睡。
    宁安懵懵地抬眼,半晌反应过来:那这事到此为止了,不许再提。
    我不提,我记着。封允说。
    宁安三步两步走进卧室,关门前露出半颗脑袋,冲着他:哼,小气鬼!
    随即又像兔子一样,迅速缩了回去,关上了房门。
    封允笑了起来,这人真是被气坏了,气出了孩子气。
    接下来的彩排进行的十分艰苦,几乎每一场都是从下午开始,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能结束。
    一组接着一组,一遍连着一遍,困了靠着冰凉的地面眯一眼,饿了随便吃口盒饭。
    脚下走的每一步,台上的每一个动作,定点的的每一个角度,时间,以及模特自身的眼神
    在一遍遍水磨工夫下,一点点磨到完美。
    洪城外面有公交车站,清晨车上很空,宁安便选择乘公交回家。
    到家时大约都在早晨七点多钟,幸运的话会遇到封允在做早餐。
    清晨的寒风被关在门外,房间里是温暖馨香的味道,有封允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阳光这时也恰恰能打进卧室,和那夜晚的疲惫,辛苦,以及室外冰冷的风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封允会顺手帮他准备早餐。
    待宁安冲完澡出来,餐桌上往往一边坐着封允,一边摆着他的早餐。
    鸡胸肉,三文鱼,偶尔一小块牛排,配上粗粮,水煮蛋再加两片叶子菜,能看出来是用了心的。
    阳光下的微尘无所遁形,早餐上袅袅的热气无所遁形,封允无意间给予的支持也无所遁形。
    这让宁安偶尔会产生一点不着调的错觉,仿佛自己渐渐捡拾回了一点关于过去的幸福和温暖。
    他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也会为这样的生活心生感动。
    虽然封允这人嘴巴刻薄也很容易黑脸。
    但事实上,共同生活的这段日子让他知道,他其实很细心,漫不经心间就能照顾到别人的感受。
    第三场彩排,田晓辞出了问题。
    在洪城外面的十字路口过马路时,他看到了一双人影。
    不过是缓了一秒钟而已,就被送外卖的摩托车刮倒了。
    小腿上一道十几厘米的伤口翻卷出来,鲜血湿透了裤腿。
    那天路上堵车,他到的时间恰恰好,而秀导魏胖儿最恨人不守时,所以伤口没处理就直接进了洪城。
    白色的球鞋被染红了半边,他的脸色如另半边鞋一样苍白,出了薄薄的汗,却还是倔强地把步子走的稳健。
    宁安当即起身要找工作人员为他请假。
    请假意味着缺席这次彩排,缺席意味着失去这次机会。
    田晓辞白着脸,抿着唇,死命摇头。
    谁都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即使带伤也要拼上一拼,宁安理解他。
    他看了看时间,距彩排还有十几分钟,如果别的都不能做,至少可以先买些药物绷带,把伤口处理下。
    公交站不远处有家诊所,他站起身,小跑着向出口冲去。
    在门口他撞到了一个急匆匆往里赶的男人。
    他认识这个人,上次在田晓辞家见到的那个人。
    那人面似寒霜,额头上赶出了细细的汗,一双眸子很摄人。
    他把一包东西塞到宁安怀里:麻烦你了,不用说我来过。
    是消毒棉球,绷带和一些药品。
    宁安接了过来,沉默着点了点头。
    田晓辞还是出局了,一条伤腿,一颗不安定的心,也亏他扛得住,彩排过了好几遍才被魏胖儿看出破绽。
    表现的再好也没用,腿上有伤,魏胖儿绝对是不会用的。
    田晓辞什么都没说,沉默着收拾东西离开了。
    候场间隙,宁安打电话给他,田晓辞的声音很疲惫,他说:小宁哥,命运发给我的牌太差了,我总想靠自己打好,可总是不行。
    宁安不太会安慰人,他笑着让气氛稍微轻松一点:你做的很好了,你才19岁,给自己多一点空间。
    原定的四场彩排结束后,临时又加了两场,延伸成了六场。
    最后一场彩排,定在一个周三的上午十点钟,离大秀仅有三天的时候。
    这天清晨,网络上爆出了一条绯闻,是张栾和何亦的绯闻。
    几乎是瞬间,这条绯闻就攀上了热搜,成为各大网络媒体的头条。
    宁安看到新闻的时候,心几乎拧成了麻花,上次田晓辞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真的很担心覃闻语。
    这天田晓辞也来了,表面上说是最后一场了,来为他们加油打气,实际上也是放心不下。
    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覃闻语的表现和平时一样,游刃有余,十分稳健。
    他们不知道的是,何亦头一天晚上就打电话将这件事透露给了覃闻语。
    剧组的安排,他不得不服从。
    覃闻语知道何亦为他放弃了很多次机会,他笑着说:去做你该做的事,不用考虑我,因为我什么时候都信你。
    清晨,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绯闻,而是何亦
    他坐夜班飞机赶了回来,只为了让他更加安心
    他们只来得及彼此拥抱,亲吻,就匆匆分开。
    一个要赶往秀场彩排,一个要赶往剧组拍戏。
    在大众都在关注绯闻,都在谈论所谓的蛛丝马迹的时候,他们正幸福地拥吻在一起。
    从洪城出来,夜风直直吹进了心坎里,可他们都感觉到了一丝幸福。
    在这样的夜里,宁安忽然有些想念封允,封允的身边,似乎永远都是很温暖的,而温暖滋生幸福。
    这是他第一次想念封允。
    这想念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忍不住想抱住自己信赖的人。
    他的味道,他的怀抱,他的笑声都能够将那些委屈一一化解,击得粉碎。
    这感觉让宁安的心悸动了起来。
    第22章 Chapter 22
    风掀起衣摆,吹乱发丝,将眼睛吹起了薄薄一层泪雾,方才那一点脆弱早已悉数不见。格格$党%小说
    宁安好笑地摇摇头,怎么会想起那家伙呢?那家伙可比这寒风恶劣多了,总是欺负他。
    寒风中田晓辞像个英雄一般,站的笔直,他秀气莹白的手在夜色中用力一挥 :走,去喝一杯。
    灯光如七彩的虹,随着音乐节奏快速变换着色彩,将眉眼间染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色彩如一张面具,让人可以放纵地释放自我。
    SOSO的一天,现在才伴着急促的鼓点,真正拉开了帷幕。
    宁安还记得田晓辞上次的醉状,不顾他的反对为他点了一杯鲜榨果汁。
    他自己和覃闻语则多喝了几杯。
    毕竟连轴转了十几天,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那条过于紧绷的弦方觉出疲倦。
    酒精恰恰是最好的催化剂,三四分醉意,恰到好处,让人放松也慵懒。
    他们没有下去跳舞,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角,看男男女女们扭动着身体。
    雪白的大腿和纤细的腰肢,在灯光下晃得人眼花,他们有无穷无尽的精力需要宣泄或者发泄。
    而他们,则是被过多透支了精力的一群人。
    在这样的夜晚,聚在一起,说上几句话,互相陪伴着,在喧嚣的世界中感受着自己的存在,然后放松彼此紧绷的弦,已足够幸福。
    十一点多钟,封允照例下来喝一杯,一杯酒喝到一半,他看到了宁安。
    彼时覃闻语正一手搭他肩上,像将他半揽在怀里一般,而他正含笑垂眸听他说话。
    封允靠着台静静看了片刻,然后点了几杯酒让人送过去。
    直到那几人与侍应生交谈后齐齐向这边望过来,他才在他们的注视中慢慢站起身来。
    明灭不定的灯光下,他端着酒杯,慢慢走了过来。
    嘴角噙着一点浅笑,整个人如覆了阳光,让人移不开眼睛。
    宁安先开口:谢谢你啊,请我们喝酒。
    本是极寻常的一句话,但听在封允耳中,你和我们,却有一种高下立现,亲疏立分的感觉。
    不值什么,他勾起一边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覃闻语搭在宁安肩上的手臂: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田晓辞好奇地看宁安:你们认识啊?
    宁安笑笑:我们是室友。
    封允的眸子这会儿又看向了他的手,宁安这才记起自己没戴戒指。
    鬼使神差地,他心虚起来,将手藏到了桌下。
    覃闻语疑惑道:你爸不是不让你出来住吗?什么时候搬出来的?
    刚刚搬出来没几天,宁安笑:我最近不是开始乖了吗?我爸也就放我出来了。
    覃闻语弹了弹他脑门:最近是挺乖的。
    宁安笑弯了眼睛:这还有假?我爸就是标尺,什么都瞒不过他老人家的法眼。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是挺乖的,我可以作证。
    宁安的眼睛还弯着,抬头对上封允的眼睛,那双眼亦含着笑,却很冷。
    他只觉一股凉意直袭心头,笑容也随之变得僵硬,取暖般往覃闻语身边靠:呵呵
    封允垂眸看他,那双眼睛里染了薄薄的酒意,冰凉的眸子覆了一层暖意般,华光流转,漂亮极了。
    可他却极惧怕他一般,慢慢朝着覃闻语偎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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