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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沈清川喝了口酒,慢慢地,却极苦涩地说:他这个人很爱笑,什么都不太计较,我是真的没想到,他性子竟然这么烈,就因为遇到我与方群在一起,他就一声不响地搬走了,给他的钱能还的也还回来了,为了躲我,家搬了,活动也不接了,他母亲还那样,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活的?
    封允再次帮他续上酒:你放心,田晓辞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他为了他妈能做到这一步,不可能不留退路,不为他自己还得为他母亲,你说呢?
    沈清川看了他一眼,像得到安慰般,神色舒缓了些。
    而且,沈总,你是当局者迷,封允笑笑:田晓辞愿意还你钱你就让他还,这样你们之间还能拴在一起,你们要真是分割的清清楚楚了,那以后就再没关联了。
    沈清川眯着眼睛看封允,半晌哼笑一声:你小子心够黑的啊?宁安落你手里,怕是翻不出去了。
    我是有想法,但我不会把这些心机用在他身上。封允笑笑:倒是你,和方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和人小姑娘在一起,就跟田晓辞断干净,要和田晓辞在一起,现在就做好守活寡的准备,等到他缓过来,再慢慢把人哄回来。
    我跟方群的关系很复杂,并不完全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沈清川说:我们干干净净的,但两家的长辈
    封允明白了,他举了举杯,两人对饮了一杯,彼此都没再多说。
    毕竟谁都有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只要自己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并不去伤害无辜的人,就已经难能可贵。
    最后两人都喝的有点多了,彼此叫了代驾。
    回到了家里,封允轻手轻脚地开了门,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宁安的房门。
    房门敞着,灯也亮着。
    正打算过去看看,视线一转,才看到沙发里窝着个人。
    宁安靠在沙发上,穿着睡衣,盖着薄毯,怀里还抱着本书,安静地睡着了。
    睡衣依然是宽大的T恤,露出一双腿来,薄毯滑到了腰际,书倒是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封允将大衣脱了,轻手轻脚地过去,俯身看着他安静的睡脸。
    灯光下那张脸十分干净,皮肤白的几乎透明,淡粉的唇微微开了一线,能看到雪白的牙齿。
    宁安睡着的样子,总是这样,干净,纯粹,透着些天真气。
    封允把他手中的书抽了,弯腰把人抱进怀里。
    这一次他有了防备,就算宁安在睡梦中想给他一巴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出乎意料地,宁安这次不仅没在睡梦中打人,反而使劲往他怀里靠了靠,去寻找更舒适的位置。
    封允被他这无意识的动作取悦到了,勾着唇角笑了起来。
    忽然就不舍得把人放下了,他赖皮地随着宁安一起滚到了床上,把人环在臂弯里,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脸,怎么也看不够。
    慢慢地便不能满足,忍不住试探地伸出手指,将他的额发抚上去,仔仔细细看他小小的脸。
    柔软的发丝挠在手心里,痒痒的很舒服。
    封允唇角的笑抿都抿不住,手指贪婪地顺着发际下滑,抚到了他的耳垂上。
    耳钉除掉了,小巧的耳垂上并排着几个小小的耳洞,他凑近了看,粉嫩中透着红。
    再怎么也是把皮肉穿透了的,他有点心疼地揉了揉,忍不住印了一个吻上去。
    宁安似有所觉地蹙了蹙眉,像猫似地哼了一声。
    封允从沉醉中被惊醒,吓得急忙往后退去。
    他本就躺在床边上,一后退便失去平衡,整个人摔了下去。
    咚的一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突兀。
    宁安蹭地一下坐起身来,起的太急以致于心跳的又急又乱。
    张望了一圈,没看到人。
    他有些迷迷糊糊的,尤记得自己好像在沙发上边看书边等封允呢,怎么就回到床上了?
    他想下床看看封允有没有回来,挪到床边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在地上的封允。
    两人四目相对,一切都有点迷。
    宁安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觉得自己大约是在梦中。
    封允面无表情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终于忍不住在手掌后面爆笑出声。
    宁安坐在床沿上,俯身看他。
    然后拿脚去踩他胸口,满脸莫名其妙,但还是被他的笑声引得话音里带了点笑意:怎么了?
    封允一把抓住了他光裸的脚,紧紧握在了手心里。
    那只脚长得很秀气,可脚后跟和脚腕对应的两侧皆是厚厚的茧,看起来不那么好看了。
    他知道这是他平日经常磨到的地方,虽然他基本不说,但岁月都帮他记了下来。
    宁安使劲挣了挣:松开。
    封允不仅没松,反而抓的更紧了。
    脚掌落在别人手里,又痒又麻,说不出的怪异,宁安抬起另一只脚,狠狠踹在了封允的胸口上。
    我操,封允捂着胸口,痛的脸色都发了白:你还真用力气。
    宁安见他脸白了,忙蹲下身去看,却被封允一把抱住,摔进了他的怀里。
    你是不是疯了?宁安骂了半句,忽然笑了起来:我靠,你这酒气,原来是发酒疯了。
    醒酒汤端到面前,封允再次强调已经说了无数遍的话:我虽然喝的有点多,但真的没醉。
    嗯,没醉没醉,宁安从善如流:喝。
    封允忍辱负重地喝了醒酒汤,挫败地把领带扯下来,扔在沙发上。
    宁安有些好笑,喝醉的人大都会说自己没醉,没醉的话怎么会这么幼稚?
    他想到封允竟然偷偷睡到自己房间的地板上就觉得好笑。
    但跟喝醉的人讲什么都没用,得哄。
    封允陷在沙发里:今天谈的案子成了,之后跟沈清川喝了几杯。
    宁安手里摸了件衣服,开始往上面订串珠,闻言抬了抬眼睛:哦。
    你让田晓辞不用躲了,封允笑笑:沈清川以后不会堵他了,该干什么干什么。
    真的吗?宁安似信非信:沈清川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太强势了,不像这么好说话的样子。
    封允笑笑,对他伸手:你过来。
    宁安仔细地拿线串珠子:忙着呢。
    封允无奈:后天汪荣的秀要初面模特了,准备的怎么样?
    宁安这才抬起眼睛,实话实说:有点紧张。
    他很少会有紧张的情绪,但这一次却不能不紧张。
    他不靠过去,封允便靠过来,揉揉他的发:没关系,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不要紧张。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宁安认真地抬起眼睛看着他:封允,我的时间和机会都没有那么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们黏黏糊糊来一章甜甜的小日常,以后辛苦了回忆起来也很温馨,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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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Chapter 48
    汪老师。封允办公室配套的小型会客厅里, 蒸汽袅袅升腾, 在透窗而过的阳光熏染下, 连时光都变缓了一般,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敞口的小小茶碗里, 漾的是碧绿的毛尖,纯粹清澈的像一块莹莹的翡翠。
    封允放下手中的茶壶,看向对面沙发上, 坐姿雍容,闲适优雅的汪荣。
    汪荣含笑看着封允:封总有什么吩咐可以直说。
    因为楚雅言的关系, 封允与汪荣一直认识, 但汪荣这人骨子里似乎什么都很淡, 所以谈不上深交。
    现在身份颠倒, 他们成了主顾关系。
    封允却仍像以前一样,对他毕恭毕敬。
    还记得上次我问过您收徒的事情吗?封允双腿交叠, 双手自然搭在腿上,姿态放松,闲话一般。
    汪荣笑了笑:你知道我的规矩, 不会轻易收徒,不符合我标准的话,谁介绍的也不行。
    封允点点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给汪老师看一下这些东西。
    他把手边的一个文件夹递给汪荣,里面是一些手绘图稿,色彩拼接,以及几件衣服从打版到制作的全过程。
    这个人, 他很努力,也很有灵气,为了能够实现梦想,他付出的努力与血汗,是一般人所无法想象的。封允轻声说:我觉得,也许您应该看一看。
    他的语气饱含感情,汪荣不自觉就将文件夹接了过来,低头翻阅。
    这些是他的作品?他一边看一边问。
    是他并不满意的作品,我私自留存的,封允笑笑:他一直都在努力,希望能在正式和汪老师见面前做出一件值得您多看一眼的作品。
    汪荣微微错愕,他一页页仔细翻过去,最后合上文件夹递给封允:他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服装设计,对吗?
    封允点点头:对,他
    他忽然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他没有那个条件,所以一直都是自学。
    看的出来他的手法很生涩,也缺乏技巧性,正规学校出来的学生不会是这种表现。汪荣笑笑:但胜在有灵性,也会表达。
    会表达?封允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暗暗诧异。
    因为宁安一直以来都在为自己的表达能力而暗暗烦恼。
    汪荣端起茶碗,低头吹了吹表面的热气,徐徐喝了:资质还不错,在我这几年见过的年轻人里,能排前三。
    封允垂眸帮他续上茶水:那么之前其他资质不错的,汪老师怎么没收呢?
    理念不同,有些人资质虽好,可心性不稳,或急功近利,或不能吃苦受累,或只是为了进入时尚圈顶层,并不能安心钻研业务,更不要说寻求突破了汪荣摇了摇头,无奈一笑:现在的年轻人太浮躁了,你以为只有拜师难?收徒虽然面临着海量的选择,可却更难,苗子良莠不齐,生怕选错了,把草当宝,毕竟人的一生精力有限,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能教出一两个合格的学生来,便很不容易了。
    汪荣与别人不同,他是真的在认真选择,也是真的想倾力相授。
    封允再一次对这个人由衷地生出崇敬之心,他不过才三十二岁,却已通透如斯。
    他自信地笑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敢保证,这个人应该符合您的要求。
    封总说的这个人,有空了可以当面见一见。汪荣略略沉吟,并不把封允的话当真,他似笑非笑地抬眸:但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不合适,我是不会收的,就算楚总带来的人,我也一样拒绝。
    这已经是天大的面子和认可了。
    汪荣这个人,对专业精益求精,为人处世也十分有自己的原则,原则到有些时候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古板。
    之前楚云鹤有个老友的儿子,也曾拜托过楚云鹤,想借机拜访汪荣,可汪荣只看了那孩子平时的作业,连见都没见一面,就一口回绝了。
    一方面是因为那孩子的确不符合他收徒的标准。他收徒,专业水平未必一定要多高,但至少有灵性,要认真。
    另一方面,汪荣不喜欢这种托关系走路子来的,他认为那对其他人没有那么公平。
    所以封允之前虽然试探过汪荣,却并没有决定走这一步。
    等您这场秀办完之后,如果还没有合意的人选,封允把文件夹认真收好:到时候我再带他来拜访您。
    汪荣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多想,毕竟秀展就要进入最关键的阶段,他的时间并不多。
    可封允的想法就要复杂的多了。
    昨天宁安说,他的时间和机会都不多了。
    他说的平静认真,像是最普通不过的陈述,陈述一件最普通的事实而已。
    可这句话却让封允心酸,他才二十四岁,风华正好,气韵上佳,长的比实际年龄还小,可他却说自己时间无多。
    他为之彻夜伏案,他为之挨饿受冻,他为之坚韧忍耐,从不喊苦从不叫痛
    他为了那个梦想有多努力,付出了多少,他比谁都清楚。
    许多人看到别人拼命努力可能只会轻轻一笑,可能也会心生向往
    可封允不同,因为他也是在通往梦想道路上艰难跋涉的其中之一。
    他最能懂宁安对于梦想的渴望以及在这条路上所忍受的孤独与寂寞。
    所以他也尤其能看得到他的拼博和努力,他的隐忍与坚韧。
    那句话在他心上翻来覆去,让他在认真权衡了一个晚上后,最终决定走出这一步。
    毕竟以汪荣的性格,这一步,不见得是一步好棋。
    可也已经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了。
    幸运的是,他总算为宁安拿到了一块敲门砖。
    他把这块砖珍而重之地藏了起来,不到逼不得已不会轻易拿出来。
    毕竟,这件事是瞒着宁安进行的。
    宁安的自尊心很强,如果他知道的话,未必会赞同他这样做,而且还是在他没有凭自己的努力尽力一试的情况下。
    事实上,封允的打算很简单。
    如果后面,宁安仅仅是靠自己的努力,就能得到汪荣的肯定,那么他就可以把这块砖收起来,让它永远不见天日。
    归根结底,这块敲门砖只是备用,是他为宁安托的底,所以他才不像一般人那样,迫不及待地把宁安带过来跟汪荣见面,而是约在这场秀之后。
    他相信他的实力,又想为他顾及万一,还想保全他的自尊。
    这是他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小心翼翼与酸涩甜蜜。
    他手心里为他握了一颗糖,却不敢拿出来喂他吃。
    他期待着拿出来的那一天,又期待着永远不用拿出来。
    汪荣喝尽了杯中的茶水,封允又要为他续上,汪荣摆摆手:不用了,设计部还有个会,我得下去了。
    封允随他站起身来,就在这时,外面办公室的门发出了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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