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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夫——无边客(6)

    小男人不可置信地抬头瞪人:本公子的钱全都给了你,你居然还有胆子问本公子要钱?
    叶瑞宁怒骂:贪婪!
    赵肃放声大笑,招不住小公子较真的目光,大掌使劲贴着他后脑蹂躏。
    赵肃所谓喝花酒的地方,就是村里的一间小酒馆,酒馆开在村口附近,旗帜迎风飘摇,远远便可看清楚。
    爷跟你说,里面的娘们可马蚤了,更重要的是酒酿得好,等你尝过一口,就知道有多痛快。
    哼,本公子府内有一处酒窖,每年爹爹都会从全国各地运送上好的陈酿回来冰冻,什么样的好酒本公子没见过。
    噢,那敢问小公子,美酒滋味如何?
    我叶瑞宁声音低了下去,哥哥和爹不准我饮酒。
    叶小公子身体不好,食物都需厨子精挑细选严格制作,不能刺激食管半分,赵肃感慨有钱人没命享受当真凄惨,今朝有酒今朝醉,岂不快哉。
    爷现在就带你进去爽快,喝喝酒再搂个女人,里面的娘们,胸大,够马蚤,正适合小公子这般纯情的性子。
    叶瑞宁怒骂:下流!
    酒馆里早早来了几位男客,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与几位男人周旋。这家小酒馆是三位同胞姐妹经手掌管的,她们有一身酿酒的好本事,某年从外地路过此处,便在此长久留下,数年下来,没有一位婚配。
    附近几村不是没有男人上门提过亲,三姐妹无一人答应亲事,久而久之,村里的男人们都喜欢来酒馆饮酒,三姐妹个性奔放,男人们嘴上骂她们马蚤,骂着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来撩拨她们。
    赵肃很显然是酒馆里的常客,搂着叶小公子刚踏入酒馆,一姑娘便投怀送抱,唤他赵爷。
    赵肃笑了笑,平时定要与她们调侃,这会儿却忽然低头定定看着叶瑞宁,若有所思片刻。
    她们好看么?叶瑞宁小小声地问,怎么他觉得这几个姑娘,生得没有他白,皮肤瞧着更没有他的细嫩。
    赵肃一声嗬,摸摸下巴,低下头,揶揄道:今儿发现,姑娘们的确没有小公子模样水灵。
    下流下流!
    赵肃身边带了位金贵的叶小公子,喝花酒动作难免得收敛些,一壶烈酒下喉,看小公子酡红的脸庞,却又改变了念头。
    小公子,你觉得女人如何?要不要爷把她们唤过来,给她们银子她们说不准给你摸摸,若她们高兴,保不准还会让你开开荤。
    下、下流,你下流唔嗝小公子弱弱骂人,骂着骂着,脑袋靠在赵肃肩膀,醉后起不来。
    小公子?
    叶小公子没有丝毫酒量可言,两小口酒就让他昏昏沉沉地倒在赵肃背后,开始说些胡话。他说的胡话自然又是念他那位好哥哥,赵肃一路把人背回去时,听得直笑。
    能把兄长念出情郎哥哥的滋味,实在令人探究。赵肃抱有一丝好奇,不知让这骄纵小公子依恋的兄长,究竟生出何种模样。
    想罢,小公子醉话连篇。
    哥哥,呜呜,宁宁好想你
    哥哥,快来接我回家
    赵肃吹起一记口哨:哥也想你。
    唔,那哥哥抱会儿宁宁。
    赵肃掌心掂了掂趴在背后的人:哥这不是在背你回家吗。
    掂过后发觉小公子屁股蛋还挺软,手指一收,按着触感揉弄两记,哥疼不疼你啊。
    叶瑞宁给赵肃捏得嘴里直哼哼,暖呼呼的气息洒在赵肃耳边,咕哝着什么倒是叫赵肃听不大清楚了,只是那双腿缠他缠得紧,真把他当哥哥一般,撒娇成性,比女人还要软成水。
    赵肃暗想:如若小公子是位女子,这般骄纵脾气倒也有人愿意纵容宠着。
    荣笙哥哥,宁宁痒痒
    赵肃手里动作不停,捏得兴起:我家宁宁比姑娘摸起来还软和。
    叶瑞宁哼哼唧唧着:哥哥摸,哥哥不摸
    赵肃道:究竟是让哥哥摸还是不摸呢?
    呜
    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颈后,赵肃微怔,心底继而怒骂:这小东西怎么又哭了!
    第10章
    背上的人就跟水做的似的,泪水把赵肃颈后的布料打湿个透。
    赵肃沉下脸,将醉成一滩软泥的叶小公子背进屋后,点开烛灯才发现这人露出的皮颈起了红疹,他轻轻在叶瑞宁面颊一拍:醒醒。
    叶瑞宁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句,脖颈泛起的痒意叫他用手直挠,越挠越痒。
    痒,宁宁痒痒,哥哥挠
    赵肃嗤笑,拖来一张凳子看着小公子挠,直到脖子那片红色疹子越挠越多,他很快拉起叶瑞宁的手制止,竟不知小公子对酒水过敏,好在除了起疹并未产生其他异状。
    赵肃探出掌心贴在叶瑞宁的额头,确定人没有发热后,才去外头烧了盆热水。打水再踏进屋时,叶瑞宁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得所剩无几。
    赵肃忽的嗤笑,上前接就把叶小公子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布沿着腿下扯开。
    唔,哥哥
    赵肃一哂,嗓音微哑道:宁宁乖,好哥哥疼你。
    柔和的光晕下叶小公子的身躯镀上一层的朦胧美感,赵肃目光落下,惩罚般对准落下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手感意外的不错,便又再来一次。
    唔,哥哥打我
    啪声后,叶瑞宁将脑袋往枕侧埋得更深了,喉咙里发出轻细的呜叫,背后迅速窜红一大片,连腿根也因过敏透出鲜艳的红,好不可怜。
    哥哥宁宁痒。
    叶小公子身体痒得紧,两只手胡乱要往身上抓去,细细瘦瘦的手腕子让赵肃一只手扣紧,不许他再抓挠。
    痒、痒呜呜哥哥给宁宁挠痒痒
    小公子可见难受,可怜兮兮地紧紧闭目,眼角渗出不知是泪还是湿汗,肌肤白得越白,红得越红,柔软的唇瓣也教他咬着,雪白的牙齿衔在唇边,好似鲜红欲滴的果子。
    赵肃一笑:这时候还惦记哥哥,行,今天你的好哥哥我,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唔。
    赵肃锢起叶瑞宁两手往头顶按,巾帕用热水打湿后力道渐渐加重了在他细滑的身体上搓洗。水烧的时间长,足够热烫,搓在皮肤可缓解一部分痒意,因此不管赵肃力道多重,叶瑞宁放弃了挣扎,任由湿热的巾帕擦过他身体任何一处,舒服了还会配合赵肃的指令,让抬手便抬手,曲腿便高高曲直,分外乖巧。
    赵肃捏了捏叶瑞宁软软的小下巴:真乖,好哥哥今日伺候你到底,以后莫要忘记哥哥我的好呀。
    睡梦中的小公子含糊应声,殊不知在他最糊涂时,自己竟光着身体里里外外被赵肃摸了个遍。
    醉酒的小病猫乖顺听话,即便是借酒把赵肃当成哥哥撒娇讨抱要哄,依赵肃这副恶煞性子,居然没有如往时那般厌烦。
    好哥哥疼你。
    男人宽阔的臂膀张开又收了起来,拢着趴在身前睡觉的叶小公子轻缓拍抚,小公子被伺候舒坦,鼻腔里不时发出软软哼哼的音调来。
    荣笙哥哥
    哥哥在这。
    赵肃眼眸微合,思绪飘远,不知想些什么。
    一夜相安无事的过去,阳光透过帘子淡淡洒进屋内,叶瑞宁还未掀开眼,身体就已沉溺在包裹着他的温暖中。
    平稳有力的心跳透着薄薄的衣衫钻进他耳内,搭在身后的手掌蕴着舒服的暖意,他拉直了腰身发出舒叹,哥哥就要溢出嘴边,话一顿,扭头看去,迷糊地眼睛睁得老圆。
    赵肃与他身上的里衣松松系着,被褥下两人挨靠的近,叶瑞宁气都不敢喘出一口,生怕赵肃马上睁眼,瞧见两人眼前这副出格不符规矩的姿势。
    他试图轻轻抽出被赵肃夹起来的脚,人刚动,夹着他的腿却如何都挣脱不开,叶瑞宁都怀疑是赵肃故意的了。
    小公子,大清早你躺在我怀里动来动去,我一个粗人,无福消受呀。
    叶瑞宁循声看去,赵肃这恶汉黑沉沉的眼底都是笑意,果然方才只是佯装睡着。
    叶瑞宁怒道:你、你戏弄本公子!
    赵肃腿一用力,手掌配合起来收揽,直把叶瑞宁往怀里带近压着,发出恶劣的笑声。
    我哪敢戏弄小公子,昨夜小公子你酒后乱了神智,一直把我当哥哥。
    你胡说!
    赵肃继而笑道:小公子怎么不想想,你抱着我紧紧不撒手,硬是要往我身上挤,我这粗人力道重,不敢伤到小公子你,挣脱不开,只得从了小公子的意,让公子抱了一晚上。
    叶瑞宁欲哭无泪,赵肃继续添油加醋道:小公子何不仔细回忆,难不成我还能骗了你?昨夜可是有人一声声好哥哥的唤我,让我又是抱又是搂的,我怎舍得离去。
    你快住口,不许再胡言乱语了!本公子才不会做出这般丢人的事,你这恶汉不许污蔑本公子!
    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污蔑小公子,小公子切莫错怪好人。
    叶瑞宁当真要气得发狂,他苦着一张脸,完全忽视赵肃好整以暇地神色,且不论赵肃调侃他的话,叶瑞宁依稀记着昨夜的确是他喝醉了先把人认错,最后把赵肃当成荣笙哥哥抱。
    他面色难堪地问道:昨夜本公子当真将你错认
    赵肃笑道:小公子可以好好想想。
    不。骄傲如叶小公子,在人前失去面子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如一只重新高昂起脑袋的波斯猫儿,舔了舔爪子,矜贵道,错认便错认了,我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无人能及他半分好,本公子将你误认成荣笙哥哥,算是你的荣幸。
    赵肃忍下大笑的冲动,叶小公子的脸皮无人能及。夸人都要带贬的,而他赵肃还是被贬低的那一个,有趣。
    赵爷连接安分了两日,叶瑞宁向来嫌恶畏惧他以暴制暴的手段,等日子真的清闲下来,却又忍不住探出他小小的尖锐爪子,对准赵肃刺探,待赵肃回头,迅速缩起小爪子,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近几日阳光明媚,夏风舒爽,叶瑞宁拖着小凳子坐在院里的树荫下,今儿不数蚂蚁,而是数枝头上的蝉。
    他闲来无事,就爱挑着赵肃找事,明明怕这人,却总想着去挑拨两记。
    赵肃,本公子院内墙上的缺口该修补了。
    赵肃打着半身胳膊练武,第一套拳法打完,收拳后才依着小公子的指示,道:连日天晴,确是修补墙的好时机。
    你动手呀,本公子等着搬回去住呢。
    搬回去?赵肃意味不明地挑起眉头,小公子打算何日搬回去住?
    哼。叶瑞宁最厌赵肃用此刻的眼神看着他,他想不明白区区一个粗俗的山民哪里来的脸面瞧不起他们有钱人家,本公子早该搬回去,你这儿地阴冷,白日又能闷死人,下雨院里都是积水,能住人么?
    他以一副大发慈悲的口吻道:本公子允许你同我一块住,你把自己的东西稍作收拾,跟我到那边住下。
    赵肃哑笑,练起第二套拳法,拳头所到之处虎虎生风,拳法练完便是腿法,叶小公子所言的修墙一事,仿佛视如空物,几套拳法和腿法练下来,叶瑞宁气鼓鼓地靠近赵肃,很快给他满身汗味熏退开。
    赵肃,你不把本公子话放在眼里呢!
    赵肃道:不敢,小公子的话我记下了,我观天象雨期还有段时日,待雨期过去,就为你修墙,所以只好暂时委屈小公子在我的破旧屋里多住几日,实在冷着闷着小公子
    赵肃故意吊长了后面的话,叶瑞宁急忙追问:如何?
    赵肃道:石板清凉,小公子夜间何不妨在院子打地铺。
    叶小公子怒骂,你好大胆子!
    时节闷热,赵肃习武之后体内火气盘旋周身萦绕不走,晚饭用过不久,叶小公子昏昏欲睡地趴在屋内休息,赵肃点燃夜灯,护着出了屋内,在院内搭建的木架下窸窸窣窣解去腰带。
    男人火旺,正欢快时不曾注意叶小公子迷迷糊糊地揉弄眼睫。叶瑞宁起夜呢,裤头扯开一半,粗沉的喘息飘入耳边,他心下咯噔,背个身对着木架,朦胧火光下,男人那家伙好似一把利刃,戳穿叶小公子的双眼。
    叶瑞宁呐呐张嘴,裤子都忘了解开。
    这是他第二回 见到男人不该暴露出来的东西,第一次隔着雨看不清,眼下随着灯火朦胧之美,却似一把出鞘利刃,他掌心里的提的灯哗哗落下,知晓赵肃又做下流事后,破口大骂,骂完就跑。
    赵肃跟了进去,叶瑞宁把门锁死了,推也推不动。男人杵在门外失笑,隔着门板和里头的小公子道:小公子,你骂也骂了,气该消了,我裤子脏了,得进屋取件干净衣裳,该把门打开了吧。
    叶瑞宁想也不想就回:你下流无耻!
    我为何就下流了,食色性也,哪个男人不干这档子事?被你撞到一次就辱骂我流氓,未免不讲道理。
    本公子说你下流,就是下流,下流!
    第11章
    屋内静了一阵,又听叶瑞宁气道:和你这样的野蛮人说道理本就是行不通的,你就是无耻,流氓,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做那种事。
    赵肃心里笑得不行:自家的院子里我想做何事就是何事,敢有人管教我不成?
    你这是强词夺理!
    赵肃冷笑:若非小公子占去卧房,我何苦需要在院子里找地方解决,还是小公子希望我与你共处一室,毫无避讳地在你面前解决呢?
    你
    说来不知是巧事又或是小公子有意,加上这次,小公子你已第二次看到我的身体,莫非公子喜好龙阳,好好地姑娘家不爱看,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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