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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主谁好看[穿书]——甜瓜君(27)

    下人赶紧退出屋。
    梁川吹了吹茶盏,细细品了口,正要探口风,巴戟拉着一少年走来,梁川赶忙起身行礼,巴戟微微颔首,让白苏坐自己身侧,白苏看了梁川一眼才慢慢坐下,等他落坐,巴戟才说:梁大人请坐。
    梁川脸上的假笑险些没绷住,谁会想到堂堂的九阶术师,夏纳的奇才有这等癖好。
    白苏坐下后又细瞧了梁川,这人约四十岁上下,脸上一直带着微笑,长得浓眉大眼,想来年轻时也是风流人物。
    梁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许久巴戟打破沉寂。
    梁川这才没那么尴尬,他笑了笑:大将军可知陛下食用灵丹一事?
    知道。
    梁川脸颊上的笑容更深了,陛下食用灵丹已有两日,这两日早朝老夫见陛下的确比以往有精气神了,这颗悬起的心也就放下了。
    巴戟撩眸瞥了他眼,不戳破他的心思,继续听他说:但昨夜老夫做了个梦,梦里陛下受了奸人蛊惑,居然要对大将军不仁,大将军这些年来恪尽职守,为君为民,大家都有目共睹,可陛下却听信了奸人之言。
    巴戟尾音上扬哦了声,问:梁大人可知那奸人是谁?
    那奸人我在梦中不曾见过。说道这里,梁川立马来了个过度:不过我听梦中之人说,那人脸上戴着丑恶的面具,那面具遮住了他口鼻,只露出一双充满戾气的双眼。
    本将军也听闻过此人。巴戟知道他的来意了,并不打算回绝他。
    梁川赶忙问:大将军说的可是陛下近日不知从何处寻来的先生?
    巴戟略略点头。
    他在宫里安插了人手,暗卫来报时提过那人,当下将他与鲁溟忧联系起来。
    坐巴戟身边的白苏也听明白梁川话外之音,他偷看了巴戟一眼,脸上没半点不愿意,似乎很想帮梁川这个忙。
    梁川多精明的人一直试探和端量巴戟,巴戟没表现出半点不满,梁川就知道有戏,两人又谈了几句,梁川就告辞了。
    等人走后,周琦才出声:主子真要助他?
    他等不及了,之前有陌渊现在又来了个神秘人,大皇子一日没继位,他便一日寝食难安。话到此处,挥手让他去办件事,潜入皇宫,将这个放皇帝身边。
    周琦接过递来的玉佩,玉佩晶莹剔透,鲤鱼出水状,他收进袖囊拱手闪身离开。
    白苏才开口:将军要助梁大人,可是为了特别营?
    一半对。巴戟侧身,修长的手指划过他挺秀的鼻梁,等大皇子登基我会要一份赏赐。
    白苏抿了抿唇,有些好奇,巴戟盯着他红润嫩滑的朱唇,心口莫名骚动了下,白苏尚不自知,探问:将军想要什么赏赐?
    巴戟望着那冠美的脸蛋,顿时起了逗弄心思,打趣道:求我,本将军就告诉你。
    白苏看了眼他深邃的黑曜的眼睛便立马别开视线,低喃一句:求将军了。
    没诚意。巴戟咂嘴说。
    白苏顿时不知所措,又忍不住往歪处想,他起身见了礼,支支吾吾道:将军想要白苏如何就如何,白苏全听将军安排,求将军说与白苏听。
    巴戟伸手将人拉近,一手拽他手臂,一手搂上他细腰,失笑:小娃儿个,再撒撒娇。
    我、我不会。白苏两只耳朵微红,双眸含着一泽柔情之水,倒与那女子的眼含秋波如出一辙,令巴戟唇干舌燥。
    不会什么,方才还对哥哥撒娇,来再撒娇一回儿,便告诉你。
    热气扑打而来,弄得白苏面红耳赤,幸得脑子还算清醒,索性破罐子破摔身子一软扑进巴戟怀里,乖嘴蜜舌一番,巴戟搂着少年,低头望着那红润的两瓣唇,越看越觉得心口不对劲。
    白苏把头靠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撒娇道:好哥哥,亲哥哥快告诉苏儿。
    别蹭了。巴戟摸了摸他的头,低声说:告诉你便是。
    白苏这才从他怀里起来,怀中一空,巴戟又仿若觉得少了什么,再看少年,一脸期待,巴戟便不再逗他:除了特别营我还要异姓王。
    白苏怔了下,在《圣灵》里巴戟的确成了异姓王,可那是打败弘晖国之后的事了,如今怎这么快就要封爵了?还是说巴戟早就想当王爷了?
    见少年出神,巴戟无奈摇头,却转口问:不想我封爵?
    怕他误会白苏将头摆得厉害,白苏绝无此意,只要将军愿意别说王爷了,帝王都该属将军。
    你这小子。巴戟哑然失笑:总打趣本将军。
    白苏忙叫冤枉,将军明鉴,白苏哪里敢插科打趣将军。
    巴戟看他嬉皮笑脸,一拍他肩膀,一笑:行了,就你善辩,一会儿跟我出去。
    白苏好奇道:去见何人?
    去了就知道。
    周琦吩咐下人备马,自己在巴戟身侧伺候,巴戟说:我跟前不用伺候,去给白苏收拾。
    周琦应好。
    屋内,白苏收拾妥帖,周琦在屋外唤道:白弟收拾好了吗?
    好了。白苏应着,这就来。
    周琦在屋外等了会儿,白苏提着个包袱出来,周琦忙说:主子催了,快些过去。
    闻言,白苏急速奔往门口,巴戟抬头就见一身水青色长衫少年背着包袱,急急忙忙跑来,仿佛身后跟了妖兽。
    白苏一口气冲到门口,撑着双膝缓了几口气,巴戟失笑:跑这般快作甚?
    诶?!白苏喘了口气,当即反应过来自己着了周琦的道,回头就看一脸不明所以的周琦慢行而来,白苏不动声色望着他,周琦不敢看他,扭身去主子身后。
    巴戟看两人挤眉弄眼的就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戳破,只说:上来。
    白苏拧着包袱上了马车,小厮起身又对周琦福了福身,周琦没说话自顾自驾马车离去。
    马车上,白苏问:将军是要出京?
    巴戟正闭着眼睛,闻声轻点脑袋,白苏压低声音说:将军不怕被他们发现?
    发现了又如何。巴戟闭着眼回答,陌渊若知道我离去,指不定府上还会热闹一番,至于梁川,他哼低沉的嗓音里染了些鼻音,既撩耳又动听勾地白苏馋得很。
    好在他没因这酥麻的音色失了方向,揣测道:将军是想以此提要求。
    巴戟睁开眼,伸手在他额上弹了下:孺子可教,梁川不想失去我就必须得给我些好处。
    这点好处哪儿够。白苏低声咕哝,巴戟在他鼻子上点了点,无奈笑道:你啊你,人小鬼大。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哼唧:这点好处哪儿够?
    老巴:小白听话(摸头)
    小白温顺点头。
    明天的更新在下午六点哦,鞠躬。
    第40章 我可不小了
    我可不小了。白苏嘟囔句。
    巴戟抬手抚摸他柔软的头发,白苏干脆借此机会撒娇,将头靠他身上,巴戟手上动作一顿,一只手悬在半空,许久才搭在他肩膀上,白苏大大地吸了一口气,随即从他身上离开,扭头撩开帘子看外前。
    已经出城了。
    周围的树枝粗壮了不少。
    白苏认得这边的路,惊喜道:咱们这是要回特别营?
    怎么?不想?巴戟靠在软垫上,微微低着头瞧他,眉梢眼角皆是笑意。
    当然不是。白苏合上帘子,我就是在想离开特别营有些日子了,训练应该结束了。
    还没有。
    白苏一惊:当真?将军可不要诓哄我?
    傻瓜,将军自然不会骗你。巴戟将人扯进怀里,好好揉了番,那日后,特别营停了训练整顿了些时日,最近才开始训练,这会儿回去正好能赶上第三关,不过你不用参与。
    可是白苏话未说完就被打断,听话,咱还有别的事要做。
    男神都这么说了,白苏只好咽下要说的话,心道为了男神可连装逼的机会都放弃了,哎
    巴戟不知他所想以为他不能参与训练遗憾了,只得说几句逗他开心的话。
    到特别营已近酉时,路上白苏只啃了两个粗面馒头,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关口守御看清马车后当即迎了出来,抱拳说:恭迎大将军回营。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巴戟问。
    回大将军,已安排妥当。
    巴戟越过他,淡淡说了句好。
    眼神示意一边的白苏跟上,白苏抱着包袱跟在巴戟后方,巴戟头也不回的问:可想回寝所?
    白苏倒想回去看看白霏和万南,但又怕晚上不能和巴戟住一块,一双星眸动来动去,巴戟一看就知他拿不定主意,于是便做了决定:先用晚饭,晚点再去看你母亲。
    白苏仍在纠结中,一听这话忙说:多谢将军。
    声音掩不住笑意,巴戟在前头轻轻撩了撩唇角,眨眼功夫又恢复成严肃模样。
    白苏时隔半个多月再回特别营内的将军府邸,瞬间觉得这边的府邸没城中的将军府气派,仆人们见主子回来了,都高兴起来,管事吆喝下人们准备晚饭,又跑去门口等巴戟,马车停下,巴戟从里面钻出来,白苏随后。
    管事立马说:主子你可回来了,晚膳已经备好了。
    巴戟淡淡嗯了声,迈腿往屋里去,白苏跟了过去,管事热脸贴了冷凳子也不埋怨,安分守己地忙活自己的。
    晚饭很快端了上来,白苏饿极了狼吞虎咽没半点吃相,巴戟轻叱:慢点吃,狼吞虎餐的成何体统。
    偶尔一次无伤大雅。白苏摆了摆手中竹筷。
    瞧他还想训话,白苏连忙抢了过去:再则君子也是人,也要吃饭,肚子饿了便大口吃饭大口吃菜大口吃酒,哪有那么多学问,我学问打小就做的好,什么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什么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还有那什么
    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白苏吃得津津有味,四书五经也是信手拈来,巴戟却笑了,我学问不好,幼时不爱读书,本身也不是读书的料。
    将军谦虚了。白苏起身说:学问好与坏不是自己说了算,将军灵根聪慧便是旁人羡慕不来的,学问不过是普通人的追求,将军不爱那道自没将学问放心上,倘若将军记挂心里,夏纳又有谁是将军的对手。
    就你爱打趣我。巴戟笑了,也只有你敢。
    白苏摇头辩护:我可不敢,不过是将军体恤下属罢了。
    巴戟擦了嘴,任下人收拾饭桌,他对白苏说:你且去看看母亲。
    白苏行了礼,匆忙离去,他回特别营的事无人知道,有巴戟的令牌在,寝所管事也不敢为难,白苏径直去了白霏的住所,屋外门窗紧闭,白苏仔细听了会儿,没听见半点动静,便敲了门。
    屋内传来女音:何人在外?
    声音赫然是白霏。
    母亲,是孩儿。白苏低声道。
    刹那间,他听到屋里瓷器破碎的声音,也顾不得其他将门推开,白霏就站在木椅旁,她望着白苏,嘴唇发颤,双手都有些发抖。
    白苏上前几步,低低唤了声母亲,白霏才直直扑了过去,一把拥住儿子。
    回来了,回来了。白霏口中呢喃轻叹,又好似松了口气。
    这段时日见不着儿子,她一颗心都不得安稳,儿子没有灵力,光有武艺对付普通人倒行,在外遇到术师可怎么办?
    白霏连日来越想越焦急,好几日睡不踏实,夜夜寻思着给儿子炼些武器防身,然而普通的武器对儿子也没多大用处。
    她煞费苦心想了通,最终决定将有灵气的药材和普通药材混一块,做成药丸给儿子。
    白苏轻拍她后背,白霏想到正事问了几句,白苏捡去不用讲的说,让母亲为儿子但心了,是苏儿的不是。
    苏儿快别这么说,为娘不怪苏儿。白霏松开他,眼眶泛红:就怕你无灵力在外叫人欺负了去,好在将军善待你,苏儿可要好好为将军办事。
    母亲放心,苏儿定当尽心尽力为将军做事。
    白霏连连点头,又拿出药丸,白苏问;母亲这是什么?
    这是我配制的。白霏大致讲了遍,其内有灵气的药材和普通药材,母亲怕你在外受欺负,特地从药房取了些来。
    白苏一听就明白,忙说:母亲万万不可,万一那日叫人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苏儿放心,他们发现不了。
    白苏还想再劝,但见她脸上满是笑意,便吞下呼之欲出的话,只让她小心。
    苏儿勿担心,如今药房由别坊掌管,母亲又是别坊的人他们发现不了,倒是孩儿将药丸吃下,再把这些放身上。
    白霏怕他待会儿就要离开,想到那便说那,前不搭后语的,白苏也耐心听着,一日一粒,吃完了母亲这儿还有。
    对了,回来要待多久?
    白苏回答:听将军吩咐,想来不会长留。
    白霏心里惦记着那些药丸,叮嘱了几句就让白苏回去,白苏回到府邸,问下人:将军在哪?
    回公子的话,小人不知。那人低首说。
    白苏又问另外一名小厮,那人说:回白公子的话,将军在书房。
    白苏对直去书房,两小厮望着那身影消失才收回目光,另一人低声问:那位公子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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