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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仙骨(修真)——乐执与(77)

    乔皇后气的要命。
    予霖看着云青月,轻声道:你还笑。
    云青月一拱手:玄英说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差个越王妃
    第92章 醉心
    醉心
    云青月没见过予霖喝酒,因此,当叶崚道:予霖真人酒量如何?喝两杯吗?的时候,他着实有些期待。
    但予霖这样的半仙是滴酒不沾的,酒量应该也不太好,云青月正想给予霖挡了的时候,予霖扣住他的手,淡淡道:好。
    云青月轻声道:玄英,你不用为了
    予霖:那是你哥哥,更何况,我的酒量应该还可以。
    他确实有把握,半仙已成仙体,凭他的体质连百毒都可自然化去,那酒应该也没什么。
    一句那是你哥哥,云青月的心一下子软了。
    予霖对叶崚道:请。
    叶崚的酒品也不是特别好,毕竟没人敢灌太子和天子,三杯酒下肚他就有点微醺了,笑着道:还没来得及感谢当年予霖真人的救命之恩,其实我这么多年,一直怕没完成母亲的托付,照顾好青月,现在看到真人我就放心了,当年青月拖着病跑去华山找你的时候也
    云青月一把打断他:完了,都开始说胡话了,嫂子得把他扛回去了,这可麻烦了。
    他从没和予霖说过自己当年吐血的事,可不能现在露馅了。
    叶崚:我没醉啊。
    云青月道:你醉了,是不是感觉头昏眼花心痛难耐?是不是感觉天地在旋转?喝大了没什么丢人的我的哥,皇宫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大局呢。啊皇嫂你要是还想和望舒唠唠你就把她打包一起带回去,她今晚就住你那了,拜拜!田叔绿竹送客!
    叶崚:
    云青月和连珠炮似的不给他半点机会反驳,叶崚居然真觉得自己有点发晕。
    云青月叹口气,还得想想怎么把华山的事圆过去:玄英玄英?予霖坐在原地,端着个空酒杯,半天动也不动一下,云青月感觉不对劲,握住予霖肩膀摇了摇:玄英?心肝?
    莫非真的喝多了?
    予霖被他摇了两下,平静的转过身望着他,眼神清明,面无红晕,不能再正常,云青月刚松了口气,想把他手上的空酒杯拿走:怎么还拿着这哎?
    予霖捏住了他的食指指尖,认真的掰直后,把酒杯倒扣在他手指上,素白的三指稍微用力,酒杯就像个小陀螺似的转了起来,云青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予霖的目光让他感觉这个酒杯对他来说很好玩。
    很好玩?
    心肝你看着我啊。云青月把酒杯拿开,双手把予霖随着酒杯挪移的脸正回来,我是谁?嗯?
    予霖也认真的摸上云青月的脸:心肝。
    这声音没有了往常的清冽,带着十足的醉意,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似的,云青月的心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气血瞬间有点上涌,正想一亲芳泽的时候,背后传来噗通一声。
    不知何时偷喝了酒的星回滚到了桌子底下,抱着桌子腿喊了两声:不去除妖了,回回天印宫主人,不去
    云青月:
    他叹息一声,招呼人过来收拾残局,便把予霖带回去了,除了予霖非得抓着他的袖子自己走,和平常真的看不出半点区别。
    越王爷可算是体会到照顾喝多的人是什么感受了不管他怎么解释他得给予霖倒点热水,得给予霖擦脸,这样抓着我的袖子我施展不开某个半仙都锲而不舍的不肯松手,他说得多了,予霖就低头去研究他袖子上的暗纹,摆明了油盐不进,跟小孩子闹脾气似的。
    他袖子也算是和予霖有缘了,未免自己再次如常州那样断袖,云青月无奈道:玄英别闹啊,把衣服换了躺着去。
    予霖一言不发,把自己挂到了云青月身上,脸埋在他肩头,不动了。
    云青月倒吸了口凉气,使出十八般定力才把人弄到床上,滚了好几圈才把自己从予霖手下掰出来。予霖倒是还记得少年时刻在骨子里的世家家教,一沾到枕头居然放开了云青月,规规矩矩的把被子拉好,还往里去了去,只占了一半的地方,两人四目相对,没一会儿,予霖就睡着了。
    还在心浮气躁的云青月认命的往予霖边上一砸,妄想着能直接把自己砸晕过去,然而屋外突然传来一阵细碎声响,连最后的半分困意都没了。
    苏倾小心翼翼的从墙上跳下来,一回身和云青月四目对了个正着:走路怎么不带声的你?!吓死我了!苏倾拍着心口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望舒那成天翻墙的毛病你教的吧?云青月挑眉道,大半夜的翻我屋墙,知不知道自己不会武,也不怕摔着,怎么不走正门?
    你知道我刚才喊了你几声吗?苏倾道,我就差喊的整个越王府的人全过来了,你倒好,啊?咱越王爷那敏锐的听觉被酒色泡了,还能听见我声?
    云青月:
    刚才,好像是被予霖缠着的时候似乎听到什么声了,不是错觉?
    苏倾摆摆手:我也不和你说这些了,算我上辈子欠你们这些姓云的,辛苦我大半夜刚回来就急匆匆赶过来。予霖真人呢?
    云青月:你干嘛?
    瞅你那副小气的样子,我能干嘛?苏倾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语气道,听望舒说某人不配合治疗啊,你想干嘛?我和你说这些事有用吗?你听吗?我可不得找个能制得住你的!
    嘿,女儿去告状了?
    云青月沉声道:你找他也没用啊,我能不配合吗?你先冷静点,先小点声。
    苏倾:晚了,人呢?
    苏倾不会武,但力气绝对赶得上项羽了,两个人拧在一块。
    突然房门传来嘎吱一声,两人一愣。
    予霖散着头发,只穿着中衣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两人你揪着我我揪着你的手。
    云青月果断放开了苏倾,一时被美色晃眼,想了想又伸手把苏倾眼睛挡住了。
    苏倾:这把你小气的。
    看了一会儿,予霖走过来,云青月不太确定他现在还醉着吗:玄英?
    予霖没吭声,站到两人中间,认真的一根根掰开苏倾还揪着云青月的手指,云青月心想:嗯,还醉着呢。
    云青月的手早就拿走了,苏倾震惊的看着予霖,用口型问云青月这什么情况?
    云青月:喝多了。
    苏倾更震惊了:那我能拿予霖真人一点血吗?关于人为什么会喝多,为人类的未来做个更细致的研究。
    滚。
    犯什么职业病。
    予霖把云青月拉到他身后,明明是被在平静不过的目光盯着,苏倾却总觉得冷气一阵阵往上窜,予霖垂下眼帘,轻描淡写的伸手扣下了一块儿墙。
    苏倾看着墙上清晰的的手指印:
    这是威胁吧?!
    好好好,我走还不成吗!
    云青月被予霖摁着坐在床上,还没等他说什么,予霖就一本正经的去解他的腰带。他差点跳起来,一把抱住予霖:玄英你先冷静点你知道你自己干嘛呢吗?!一时受宠若惊,声音都有点走调了。
    予霖理所当然道:睡觉。
    虽然明知道两个意思中间隔了十万八千里呢,越王爷还是不由得往岔了想。
    云青月不经意瞄了一眼,忽然在予霖叠整齐的外衣上,看到了一个和玉佩放在一起的,很眼熟的荷包,他愣了愣,一手抱着予霖一手打开那荷包,在里面看到了一黑一白交织的两缕头发。
    云青月的手一颤。
    予霖几乎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云青月身上了,云青月僵硬的愣了好一会儿,抬手顺着他的仙人及腰的白发,笑道:醉猫。
    正人君子不该趁人之危,云某人他是正人君子吗?
    真巧,不是呢。
    他一个借力,予霖好像还没摸清情况,转眼就从站着变成躺着了,云青月顺其自然的低下头吻住予霖,予霖眨眨眼,固执的又把脸埋进他颈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云青月无奈的笑了笑:真人啊,你怎么这么喜欢
    话没说完,一阵刺痛忽然从脖子上传来。
    哎哎?等等等等,那是肉那是肉,我的肉啊玄英!不是吃的,疼疼疼,血血血血啊!不能咬啊啊啊!流血了流血了!
    第二天一早,予霖从宿醉中醒来时,感觉脑内一阵眩晕,旁边的人扶住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别动,先把醒酒汤喝了。
    予霖:青月?
    云青月很累的叹口气:是我。
    予霖喝完醒酒汤,感觉耳目终于清明了,他这才看见云青月眼下的淡淡黑眼圈:你怎么了?
    云青月一愣,默默捂住自己脖子上的纱布,道:啊,也没什么我都不知道真人还有虎牙呢。
    十分锋利,我领会到了。
    予霖:你脖子上是我咬的?我都干什么了?
    云青月眼角一阵抽搐。
    明明,想干点什么的是他吧
    以后不能让予霖喝酒了,绝对不能。
    第93章 启程
    启程
    太封二十四年七月,晋帝叶崚与越王叶巍筹备两年的长昀府驻地,在襄阳落成。
    史书记载,当时的晋朝军队横扫四方,后世人看到能对晋朝造成威胁的,无非有两方西洋和乱魂山裂缝,帝未曾松懈,建长昀府以屯驻越王十年南征北伐锻炼出的一支精锐部队,立府于襄阳。
    长昀府之名寓意恰与冥铠相对,职务亦然,冥铠军战魔暗中护晋朝,长昀府的目标,却是那些虎视鹰顾的西洋彼岸,同时护卫皇城,府中吸纳江湖人士与仙门散修,平衡三方势力。
    丹政殿帝王亲赐鹰击明月旗,对长昀府寄予厚望。
    云青月多了一个身份,作为长昀府府主,他大概得比以前在江湖里浪的时候更不着家了,越王府接到圣旨就上上下下的忙了起来,绿竹指挥着下人给王爷收拾东西,又嫌越王爷碍事,挥挥手把人赶走了。
    予霖和星回昨天就回锁沧关了,那里现在局势未明,他身为主事之人,若非长生蛊事发突然,早就该回去了。
    云青月终究没能同行,他这边忙着长昀府,最少也得两三个月能腾出来空。
    那晚之后,苏倾又来了一趟,他和予霖把云青月关在外面,也不知道谈了什么。
    云青月翻出予霖留给他的伞,心思有些飘忽。
    那是十年前,他没能从华山带下来的其中一样东西。
    听予霖说,这伞是他少年时,一次在山中迷路,他避雨的时候,一个撑着伞的少年给他的,那时的予霖还未入仙门,但那般恰好在深山的茫茫大雨中出现一个人,也让他犹豫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妖怪。不过他被雨浇的难受,还是接过了伞,跟着那个少年走出了深山。
    他回到家里发了烧,病好后就听说他下来的当晚,山上就因为大雨造成了滑坡,大惊之下再想到那个自称住在山中的少年,竟然回忆不起他的面貌了。
    所以予霖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少年究竟是人是鬼,或者只是因为他生了病,才想不起他的样子。
    要是知道那个少年叫什么,云青月肯定给他立个牌位他一想到在自己无能为力的日子里,无数次予霖游走在生死边缘他就后怕。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伞冥冥之中,带给自己一种联系着什么的感觉。
    云青月若有所思的收好它,听见叶雅在他身后道:爹,这幅字你带走吗?
    叶雅指的是知君仙骨。
    云青月摩挲着腰间崭新的折扇:不了,挂在这里。望舒,爹把小狐狸也留给你,你俩好好的互相照顾。
    叶雅:怎么还互相照顾了?明明是我照顾它。
    云青月叹息一声,摸摸女儿的头:你们俩啊半斤八两的,你给我保护好自己啊,尤其现在沈铠不在,没人陪你四处胡闹,我也不在,更没人还给你善后。
    叶雅三指并拢的发誓:我保证!哎呀,你放心啦爹,我保证你下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是全须全尾的!
    云青月离京城那日,没有大雨倾盆,也没有灼灼烈日,天有三五白云,地上徐徐微风,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晴天,但对于行军者来说,一切正常就是再好不过的事。
    云青月的马是难得的千里良驹,通人性,云青月不管它也知道调整速度跟着队伍走一路上云青月都锁着眉研究地图。
    可劲分神,一会儿我就找捆马草吊着,给你带沟里去。从军多年,姜侯爷学会的最大本事就是骑马,姜楼一拉马缰,来到云青月身边,感觉有什么不对的?
    云青月分出些心神,道:昨天叶崚和我谈了半天成景的事。
    襄阳王殿下?姜楼也皱起眉,我还在想怎么就把长昀府选在了有郡王坐镇的襄阳,陛下有所怀疑?
    他心思通透,两下就想明白了叶崚所忧之事。
    襄阳王叶成景,按辈分是云青月的表弟,他是老襄阳王的独子,父亲早逝,七岁就成为了郡王,最大的特点就是爱四处跑,十年前云青月在襄阳时,他好像是跑到西南深山里了,根本没见到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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