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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晚饭

    正如田婶所说,三娘今天也在她家,公输冉和赵铁生俩人刚走到田婶家的院子里,就听到几人的欢声笑语。
    “田婶你就别夸我了,这些都是书染教我的。”里面传来三娘比一般女子要粗犷的声音,细细听来,还带着几分……羞涩。
    今儿是怎么了,一向比男子还要豪放几分的三娘,怎么突然就害羞起来?再说了,她有什么可害羞的,公输冉教她的不就是面婆婆留下来的那两本食谱上的东西吗?
    不等公输冉想明白,赵铁生就推开了田婶家的门。
    “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还要我再去请一次呢。”门被打开,见两人走进来,三人一齐站起身来,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公输冉和赵铁生身上。
    “书染,你来啦。”三娘站在小蒿身边,双手不停地绞着自己的衣角,看上去有一些局促。小蒿就站在三娘身边,带着笑看着三娘,这种眼神,公输冉觉得很是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如果她此时回过头,就会发现,赵铁生也正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公输冉抱歉的笑了笑。桌子上摆满了饭菜,看来就像田婶说的。就等着她和赵铁生两个人了。
    “行了行了,别说那些话了,快坐下来吧。”田婶走上前来,笑着挽过公输冉的手,将她带到桌子边坐下。
    对面的小蒿和三娘还站着,田婶朝他俩摆了摆手,笑道:“快坐下啊,傻站着干嘛?是叫你们来吃饭的,可不是叫你们来当木头桩子。”
    她这么一说,小蒿和三娘才在原来的位置坐了下去,两个人依旧坐在一起。公输冉坐下之后,田婶站起身来,赵铁生这才在公输冉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
    碗筷早就摆好了,几人都坐好之后,田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酒,给几个人倒酒。倒到公输冉面前的碗时,赵铁生伸手盖住了公输冉的碗。
    “瞧我,忘了书染不能喝酒。”田婶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略带歉疚的说。她只想着今儿个是个好日子,倒是差点忘记了公输冉怀孕了的这件事。
    不过就算不怀孕,有赵铁生在,怕是谁也不能给公输冉倒酒。
    “我喝茶就好了,你们不用估顾忌我。”不等公输冉说完,对面的三娘已经将一壶茶递了过来。公输冉接过茶壶,道了声谢。
    不等她往自己碗里倒上茶,赵铁生就把她手上的茶壶夺了过去。
    “你做什么?”公输冉话里带着三分怒气,好好的,抢她的东西做什么?
    “茶凉,你别喝。”赵铁生言简意赅。在外人面前,他就是这个样子,像是多说一个字会要他的命一样。
    他这么一说,公输冉刚涌上心头的怒气也全都烟消云散,现在什么都比不上她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哎呀哎呀,这不能喝那不能喝,正好啊我今天熬了鸡汤,书染你可得多喝一点。”田婶连忙出来打圆场。她一边说一边伸过手拿过公输冉面前的碗,给他舀了一碗桌子上的鸡汤。
    做完这些之后,田婶也落了座,清了清嗓子后道:“好了,难得开心,别傻坐着了,都快吃饭吧。”
    一顿饭,气氛很是诡异,田婶虽然极力的活跃气氛,希望几人都能够不那么拘谨,多说几句话。
    但赵铁生和公输冉俩人在家里吃饭的时候也只是偶尔说说话,至于三娘和小蒿,小蒿一直骨折给三娘夹菜,自己都没吃多少,哪里顾得上跟别人说话呢。三娘一直都不敢抬头正式公输冉,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事到如今,公输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看来啊,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三娘和小蒿已经看对眼,走到一块去了。
    只不过,这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去的呢。
    她也听三娘在她面前提起过小蒿,但那时在赵木的尸体被发现没多久的时候,那天小蒿和三娘在院子里的争执,公输冉在房里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三娘在跟她说小蒿的坏话的时候,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
    如今,这原本是冤家的两个人,居然走到了一块去,叫她怎么不惊讶。难怪三娘一直不抬起头来看她。
    这么久了,三娘从来没向公输冉透漏过一丝一毫关于她和小蒿的事情,如今也不知她是心虚还是愧疚。
    “书染,你尝尝这个,这是三娘忙活了半天才做出来的,你尝尝。”田婶说着往公输冉碗里夹了一个团子。
    “婶子真是的,这些东西都是书染教我的,她哪里会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三娘瘪瘪嘴,有些心虚的说。
    这些都是公输冉教她的没错,但公输冉也没告诉她,做出来应该是什么味道,要是公输冉尝了,说不该是这样的味道,当着田婶跟小蒿的面,扫了面子,以后她就真的没什么脸来见俩人了。
    “姐姐这话说的,哪里就是我教你的了,这些都是面婆婆书上写的,我不过是将做法转述给姐姐罢了,我自己又不会做,哪里知道他们是什么味道。”说完,公输冉夹起碗里的团子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她说的是实话,将面婆婆食谱上写的各种面食的做法告诉三娘之后,她就没有再翻过那两本书了,倒是一直在看赵铁生给她的医书。
    别说知道是什么味道了,她连那些面食做出来应该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那团子软软糯糯,入口还带着一股竹叶的清香,倒是合公输冉的胃口。
    “姐姐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也不知道这样好的手艺,最后要便宜谁家,我啊可得把姐姐藏好了,不然哪天被别人发现姐姐这样的好手艺,把姐姐抢了去,我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公输冉看这坐在自己对面的俩人,意味深长的说。
    三娘垂下头去,没有说话。她平日里性格风风火火,说话也直来直往,不加修饰,可如今面对公输冉——这个她在这几次关系最好的人,她却没法把自己和小蒿的事大大方方的告诉公输冉。
    一开始,三娘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她跟小蒿最开始的时候,基本是一见面就掐。明明她好不容易才想到的答案,小蒿偏偏要跳出来否定她,偏偏他还说得有理有据,让她没法反驳。
    渐渐地,三娘心里总想着下次见到小蒿的时候,要怎么反驳他,让他哑口无言,她也越来越期望见到小蒿。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三娘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她想给小蒿一个教训,并没有其他意思。这件事,她谁也不敢告诉,连公输冉她都没敢说。
    小蒿虽不是什么有钱有势之人,但也省得高高壮壮,五官也长得端端正正,三娘甚至还知道赵家村里有几个小姑娘对小蒿有意思,她常看到那几个小姑娘找小蒿搭讪。
    反过来看她自己,生得又黑又壮,除了公输冉,就连她自己的家人,都把她当半个男孩子来看待。
    要是别人知道了她可能是喜欢上了小蒿这件事,怕是要将指着她的脊梁骨骂她不知天高地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害怕公输冉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虽然她心里觉得公输冉不会是那样的人,但她还是没把这件事说出口。
    后来三娘变有意躲着小蒿,只要有他的地方她都会离得远远的,生怕别人发现什么端倪。最后还是小蒿先表明的心意。
    即使是这样,三娘还是觉得自卑,她始终不敢相信小蒿也对她有意思,更加不敢告诉公输冉了,要是只是她空欢喜一场呢。
    一来二去,一直拖到现在,公输冉都不知道她和小蒿的事。所以面对公输冉的时候,三娘有些心虚,害怕公输冉质问她为什么没有告诉公输冉这些事。
    如今听到公输冉说起这些话,她更是没胆子说自己和小蒿的事。
    三娘低着头不说话,她身旁的小蒿却笑开了花,便宜谁?便宜他啊。他已经托田婶,过几天就到三娘家给自己说媒,等跨出年去,三娘就会嫁到他家,以后就只做给他一个人吃。
    但这些话,小蒿也没敢说出来,现在田婶还没给他说媒,严格算起来,他和三娘还没有什么关系,这些话说出来,要是坏了三娘的名声那就不好了。
    “书染还不知道吧。”最后倒是田婶接过了话茬。“这便宜的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田婶笑起来,脸上的皱纹越发明显,每一道皱纹都带着笑。不用她说公输冉都能看出她现在的开心。
    “咦,婶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公输冉假装没有听懂田婶在说些什么,继续追问道。
    她当然知道便宜的是小蒿,但是她就是想三娘亲自告诉她,公输冉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爱捉弄别人了,这么恶劣的习惯,一定是跟赵铁生寻得。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赵铁生身上。
    “你这孩子,平时那股机灵劲哪去了,近在眼前的有几个人啊。”田婶看着公输冉,嗔怪道,丝毫不怀疑公输冉只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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