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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福泥先森(7)

    叶秋白怕赖御在此纠结死,劝道:今日就到此吧,我们明儿再来打探。
    不等赖御反应,叶秋白拉着赖御的衣袖向外走去。
    老赖,你看我们抓到了什么?两人刚出门,便对上了丁禧。
    丁禧手里拎着一个孩子,炫耀地举到赖御面前。
    那孩子瘦的脱了相,满是灰尘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惊恐的打探着周遭的一切。
    这孩子也不吵不闹,跟个哑巴似的,乖顺的任由丁禧拎着。
    你太粗鲁了!慕青拍了一下丁禧的手,从他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怀里理顺着孩子乱糟糟的头发。
    赖御与叶秋白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上前撩开孩子的头发仔细打探。
    不是屋里的孩子。赖御与叶秋白道。
    看他的体型,应该也不是那几套衣袍的主人。叶秋白分析道。
    那他是谁?看向彼此,两人默契问道。
    不知道啊,刚才在路上抓的。丁禧打岔,中断两人思路,来的路上,这小孩突然窜到三道先生的衣袍下,吓得先生魂儿都快没了,然后我就拎着他来了这儿。
    丁禧刚报备完,三道黑着脸从岔道口走来。
    安静待在慕青怀里的孩子,在看到三道后,灵活的穿过慕青的胳膊,光着脚丫窜到三道衣袍下。
    三道脖子一梗,惊恐的大跳三步,逃避开裆下的小孩。
    那小孩不依不挠,又朝着三道袍下钻去。
    赖御和丁禧喜笑颜开地望着三道乱窜。
    愣着干什么!快来抓住他!三道朝丁禧喊道,这次,是真急了。
    丁禧收敛起笑意,大手一抓,又将小孩拎了起来。
    三道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那孩子的目光,依旧锁定在三道身上,那双大眼睛及其的无辜和委屈。
    赖御忍俊不禁来到孩子面前,挡住了三道的身影,弯腰问道:你是谁?
    小孩摇头。
    你认不认识这家?赖御指向一旁的土屋。
    小孩摇头。
    赖御勉强着微笑,继续问道:那你父母亲呢?
    小孩摇头。
    赖御攥紧了拳头,紧抿住嘴转向三道:我看他挺喜欢你的,要不你来问?
    三道吹胡子瞪眼一阵,半响没敢回话。
    正愁着,一队脚步声齐踏踏向这儿赶来。
    叶宏图比几个还愁眉苦脸,未来至此便急着诉道:我们的马车不见了。
    马车?赖御惊异。
    叶宏图带来的人马可不少,就搁置在村外,这才过了小半夜,凭空消失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叶宏图见赖御不信,又急着重复了一遍:真的不见了,而且我们出不去了。
    什么意思?赖御半信半疑问道,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敢信。
    叶宏图挺在赖御面前,可见其忧愁,皱着的眉头一直未放下,看来情况不太乐观。
    半夜,守车队的人来报,我们的车马在骤然间消失,当时我和你一样不信,亲自去村前查看,空荡荡的漠上不见一丝踪影,我便派人去寻,你猜怎么着。
    怎样?赖御信了,而且知道还有更坏的消息等着他们。
    我派去的人出现在村尾,我问他们为何回来,他们说一直按照大路寻马车,但不知为何又绕了回来,派去多人,皆是这种情况。叶宏图深深叹了一口气,已经到了毫无办法的地步,要不然也不会来找赖御。
    赖御这边已经很是头疼,又一听这边的异事,直接沉默了。
    这是要将他们困死在这儿。
    这是什么?叶宏图打探向丁禧手中的小孩。
    这是小孩。丁禧举起孩子回道。
    叶宏图一噎,竟无言以对。
    这儿怎么会突然出现个孩子?叶宏图谨慎起来,这个时刻突然多出了个孩子,实在诡异。
    转念又一想,这不就是破案的关键吗?
    叶宏图直接对小孩吼道,说!你从哪里来的!
    小孩惊恐的望着叶宏图,吓得嘴唇颤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说话,要不然缝上你的嘴巴,让你做一辈子的哑巴。!叶宏图凶狠很地威胁道。
    叶秋白表情凝重地望着小孩,叶宏图做事向来狠厉,说到一定会做到,不管受训的是谁。
    正欲开口求情,那边,传来慕青的冷嘲:连小孩都不放过,都是些什么畜牲!
    慕青那尖嗓音,传遍了整个黑夜。
    叶宏图扭头,朝他喝道:你要是能带我出这个鬼地方,我就不用这样了!没本事就别说话!
    慕青恼了,猛地站了起来,掐腰朝叶宏图喊道:爷爷我不用做畜牲也能出去!
    你叶宏图气结,转身不再与慕青纠葛,直接出剑搭上了小孩的脖颈,喝道: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从哪儿来到?不说,我就直接砍掉你的脑袋!
    小孩吓得僵在原地,眼泪扑簌簌落下,哭花了脸,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声。
    目光却移向后旁的三道,一脸的生死决然。
    感受到那道目光,三道身子一颤,整个人瘫软下来。
    活了这么大的年纪,阅历了无数的人生,早就看透了生死离别,这一刻,三道却有说不上的对生命的不舍。
    不知为何,脚下的步子向前迈去。
    先三道一步,前头是赖御来到叶宏图面前,将他举起的剑按了下去,和颜劝道道:叶总督,别这么暴躁,又不是没办法出去这里。
    叶宏图半信半疑地收回剑,问道:什么办法?
    等天亮吧。赖御随口一说,尽量拖延着时间。
    这黑夜多有不便,容易使人烦躁,或许天亮就峰回路转,马车出现,他们顺利启程了呢。
    不寻常的事只能找不寻常的办法了。
    叶宏图望着赖御思忖片刻,道:如果天亮还出不去,那别怪我心狠手辣。
    赖御耸肩一笑,暗想:说的跟你心狠手辣就能出去一样,野蛮!
    叶宏图又望了一眼小孩,转身喊道:走!
    随士们又跟着叶宏图稀稀拉拉的离开。
    叶秋白松了一口气,上前问道:天亮我们真的能出去吗?
    赖御打了一个响指,笑道:看心情吧。
    说毕,拍了拍叶秋白的肩膀:好困,回去睡觉了。
    晃悠着,赖御走向岔路口。
    叶秋白静立原地,思忖赖御的话。
    身后,慕青和丁禧带着小孩走来。
    略过叶秋白身旁,慕青停下脚步,冷言道:做好明天开战的准备,希望你不要成为我们的敌人。
    说毕,和丁禧一齐离开了岔路口。
    三道魂不守舍,紧随其后离开了。
    叶秋白拧着眉头,似懂非懂的望着离开的几个人,无言跟了上去。
    ☆、孤村幻影10
    第十章
    回到土屋,小孩又到了慕青手中,慕青喜欢的不得了,一路上从腰袋里掏出各种小吃塞到孩子嘴中,那孩子七八岁的年纪,见了吃食也不知防备,狼吞虎咽的全吞了下去。
    吧唧完,顶着满嘴的渣滓又望向三道。
    慕青直骂他小白眼狼,骂完,又继续投喂着。
    等走完这一路,袋里的吃食也喂完,小孩舔着嘴巴,半眯着眼,困倦的快要睡着。
    慕青拍着他后背哄他入睡。
    可任由慕青怎么哄,小孩就是不睡。慕青问他为何不睡,他依旧不说话,又努力睁了睁眼,笃定不睡了。
    无奈,慕青望向赖御。
    赖御正解着腰带,悄声瞥了一眼一旁的三道。
    慕青心领神会,放小孩到地。
    果不其然,小孩下了地,立马精神过来,早就瞧好了三道的位置,直接向他的袍子里钻去。
    三道也同是防备着这小孩,慕青稍有动作,先生便跳了脚,向赖御急嚷道:你快管管!
    赖御袍子一甩,钻进了铺好的被窝里,困倦道:他喜欢跟你,我也管不了,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打了个哈欠,赖御不再说话。
    三道年纪大了,腿脚不怎么利索,还是没逃过这小孩。
    望着脚下鼓鼓囊囊的下摆,三道又无助地望向其他几个,都躺了下去。
    土屋里顿时安静下了。
    三道向下一捞,拎着后衣领将小孩提起来,凶巴巴的威胁道:给我老实点,睡觉!
    小孩乖顺的点了点头,脚在半空中扑棱了两下,嘟了一晚的小脸终于有了笑意 ,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
    三道轻叹一口气,抱小孩入怀,搂着他躺了下来。
    小孩蠕动了一番,在三道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
    三道拽过赖御丢掉的袍子,严严实实地盖到了小孩身上。
    正准备睡下,怀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我还没有名字。
    言下之意,我还没有名字,所以才没说,我不是坏人
    三道也不知此刻是何感受,这孩子及其的信任自己但也正是这股莫名的信任,让三道心生怀疑。
    阅人无数,三道也曾毫无防备地信任过他人,但却落得个生灵涂炭的下场。
    宁可错杀掉纯良,也不放过一个居心叵测之人。
    三道深守这一原则。
    没有回小孩的话,三道假装睡了。
    怀里又一阵蠕动,很快响起了轻微的鼾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色依旧,夜色还未退去。
    叶秋白晃动了下身子,从睡梦中醒来。
    脑袋昏沉,叶秋白揉了揉眼角,模糊中望到了站立在门框上的身影。
    稍一缓和,叶秋白看清了,那是赖御,他正倚在门框上,抬头直望着远处的圆月。
    叶秋白站起身,朝赖御走去。
    起来了?赖御稍一撇头,问道叶秋白。
    叶秋白边捆扎着头发,边抬头望向向高旷的天际,对赖御道:你不觉得今晚很奇怪吗?夜格外的长。
    赖御伸手,捞了一把叶秋白柔软的发丝,放在手中轻轻摩挲。
    别碰!赖御偏头,甩开了赖御的手。
    气恼的望向他处,说正事呢,没一点正经。
    赖御摩挲了下指腹,回味着柔软的触感,抱怨道:小时候你可都让摸的。
    小时候是小时候!叶秋白彻底被赖御带跑偏,竟也跟着他瞎白话起来。
    这种气恼的情绪,都不知多久未有过了。
    赖御咧嘴一笑: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样,哭的鼻子冒泡,门牙退了两颗都不知道收敛点
    喂,你等等我!
    赖御说个不停,叶秋白早已闷头走出几米远。赖御摇头一笑,跟了上去,两人心照不宣的朝小岔路口走去。
    四下静寂,空荡荡的村子尤为空旷。
    似乎进了这个村子后,晚风也噤了声。
    耳旁突兀的话语声,让赖御收敛了笑意。
    快步走到叶秋白前方,赖御向又亮了的土屋走去。
    最后一盆了,最后一盆了屋里传出一声又一声,魔怔般不停。
    赖御向屋里探去,相似的场景,壮年男子面色焦虑的念叨个不停,其他几个脸色比先前又白了一层,皆圆瞪着眼,静默听着男子念。
    那孩子呢?叶秋白悄声问道赖御。
    赖御神色郁结,目光紧缩在他们围起的盆中。
    叶秋白顺着赖御的角度看去,没了男子的阻挡,叶秋白瞧得一清二楚。
    盆里冒出一张娃娃脸,肌肤早已皮开肉绽没了颜色,一双即将脱落的瞳孔,死盯着窗外的两人。
    紧接着,一股肉味飘来,叶秋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向一旁吐了出来。
    最后一盆了最后一盆了男子的声音依旧未停,却格外的刺耳。
    赖御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而后猛然加速撞向了破旧的窗户棱。
    赖御整个人翻身闯了进去,烛光未灭,人未消失,桌上的几人僵硬的扭转过头,目光空洞地望向赖御。
    赖御缓缓直立身子,同样紧盯着这一家子。
    近了才瞧清,这些人脸上爬满了尸斑,干瘪的身子撑不住宽大的衣袍,隐约可见其中的白骨。
    紧张之际,又一声响,叶秋白跳进了屋。
    又有吃的了,又有吃的了壮年男子猛然站立起来,打开身体朝还未站稳的叶秋白扑去。
    走!走!赖御飞身踢倒壮年男子,拉着叶秋白向窗外塞。
    在坐的其他的几个纷纷起身,张开嘴巴,疯了般向两人咬来。
    赖御挡在叶秋白面前,不断飞踢着扑来的人。
    这些人感受不到疼痛般,刚倒下又迅速接二连三的扑来,尖锐的牙齿疯狂的张合,贪婪的吸吮着空气中的人气味。
    事情来的太突然,叶秋白这才反应过来。
    没往外跳,一个转身来到赖御前面,迅速出剑劈向几人。
    松酥的骨头一触即碎,猛烈的几人纷纷倒地,扑棱了几下,未等叶秋白做进一步检查,皆化成了灰沫。
    你难道不知道反击吗?叶秋白也没顾得上地上散了的尸体,忍不住的朝赖御骂道!
    赖御摸了摸下巴,笑道:忘了。
    说毕,赖御蹲下身来检查灰沫。
    叶秋白无奈跟着蹲了下来。
    抓了一把灰沫在手中捻了捻,又放到鼻翼间嗅了一番,赖御朝叶秋白摇头道:这是骨灰。
    又翻了一遍剩下的衣袍,皆无所获。
    两人站起来,叶秋白又瞥到了桌上的肉盆,盆里堆积的肉块全无,汤水干涸凝结在盆缘,黑乎乎的一片。
    叶秋白正犹豫着要不要检查肉盆,赖御已经拿起盆研究起来。
    摸了一把里面的黑渍,赖御一闻,撇嘴道:血腥味。
    叶秋白提着的一根铉是放不下了,问道赖御:我们刚才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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