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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福泥先森(10)

    几个吃的撑肠拄腹,困意又来袭。
    小半个月舟车劳顿,可得好好放松一番。
    爬上松软的床榻,几个准备着睡个天昏地暗。
    还不到一个时辰,赖御的门外响起轻微的叩门声。
    赖御睡得浅,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身体却疲乏的不愿起身,等着第二次叩门声的召唤。
    等了许久,再无一丝声响。
    赖御蠕动了下身子,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朝门口吼道:谁啊?
    我。问外,响起了叶秋白干净利索的声音。
    赖御一个机灵坐了起来,瞬间清醒过来,慌慌张张地跳下床,边穿着鞋子边开了门,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叶秋白瞄了一眼,立即转身迈步离去。
    欢迎欢迎,非常的欢迎。赖御急忙的提上鞋子,拉出了叶秋白。
    叶秋白住了脚,但依旧未转身。
    赖御无奈,生拉着叶秋白进了屋。
    叶秋白也不说话,将手里拿的衣袍往赖御手中一塞,道:换上这件参加晚宴。
    语气生硬,不容赖御拒绝。
    赖御捏了捏手里的袍子,欢喜的不得了,笑问道:哪儿来的?
    叶秋白犹豫着回了句:我的,随意捡了一件。
    又解释了一嘴:看你邋遢的见不得人,才给你带了一件。
    赖御不在意,伸开袍子在身上比划着,急忙脱下泛旧的袍子,换上了叶秋白送来的新袍子。
    叶秋白心思细腻,知道赖御喜黑袍,中午没来得及休息,亲自上街挑了一件。
    这晚宴要见许多外人,赖御虽不是以骁战将军的身份回来,但那张脸摆在哪儿,难免引起他人的嘀咕,要是这外貌再这么邋遢,岂不是得被那些势力小人笑话死。
    或许赖御受的,但叶秋白不愿赖御遭别人诟病。
    换上衣袍,赖御精神又抖擞了一番,精气神好了不知多少,在铜镜前照个不停。
    叶秋白虽冷着脸,但眸子在细细打量着赖御,这袍子刚合适,将赖御矫健的身段显了出来,幸得小时候暗自比量过赖御的身材,也幸得这些年赖御没发了福。
    怎样,好看吗?赖御转身,张开双臂,问道叶秋白。
    叶秋白别开目光,冷淡回了句:还行。
    你对我这么好,你说我怎么报答你呢?赖御坐到叶秋白身旁,单手支撑着下巴望向他。
    叶秋白稍一侧身,躲避开赖御,背对着他道:你跟皇上感情那么好,到时候帮我说句好话就行了。
    叶秋白也不知怎么,脱口而出。
    他根本不屑那些功名利禄,只是想知道赖御怎么回话。
    回,叶秋白又不希望赖御答应下这个要求,但这又是自己问出口的。
    唉,真是矛盾。
    叶秋白兀自想着,自己的脸反而红了起来。
    好啊。正懊恼着,赖御回了一句。
    叶秋白猛地转身对上了赖御,忘记掩盖眼底的失望,又慌乱地转了身,更加懊恼了。
    就不该跟赖御聊太久,越聊越乱,乱了言语,乱了心思。
    站起身,叶秋白径直向门外走去。
    身后,响起了赖御的声音:你放心,我会跟锦锐说要你
    叶秋白兀的停顿住脚步,愣在了原地,脸已经红透了,不用转身,耳根早暴露无遗。
    赖御不怀好意的来到叶秋白身后,朝叶秋白耳边呼出剩下的半句:跟我一起找办案。
    叶秋白气结,红着脸,大步出了屋子。
    赖御一脸坏笑的目送叶秋白离了后院,摸了摸崭新柔软的黑袍子,兀自嘟囔道:你从未穿过黑袍,傻小孩,连个慌都不会说。
    ☆、天降大任14
    第十四章
    叶秋白走后,赖御没再睡下,在铜镜前欢喜了一下午。
    日渐退去,黑夜漫上天际。
    约摸着酉时,一行人来到后院,轻扣门栓来请客栈几人参宴。
    等了半天,也只见赖御一人出门,换了新袍子,让人耳目一新。
    请人的公公认得赖御,见他气势不减当年,对其态度也恭敬了几分。
    其他几人,则是赖御亲自去请的,连拖带拽地叫醒后,催促着几人整好衣裳。
    已过酉时,大宴已开,公公急得跺脚挠腮,这几个外来人不知,晚了时辰,不说皇上等着,就是那些皇权贵臣也不愿意。
    夜色中,一行人又急匆匆的去赴宴。
    几个人放纵习惯了,哪儿受得了这种束缚,一路上慕青抱怨着,嘴巴骂个不停。
    进了大殿,慕青也不知道管制,更没瞧见底下已黑了脸的大臣们,自顾自的嚷了一声:不就是吃个饭嘛,跟急着来投胎似的。
    这一声不大不小,刚好传遍了整个大殿,一众开始嘀咕起来,不免将这股怨气推到前头的赖御身上。
    摩拳擦掌的等着骁战将军归来,一众早跃跃欲试等着挑刺。
    不怎么起眼的角落里,叶秋白将一众的怒怨咒骂尽收耳畔。
    轻叹口气,叶秋白想,赖御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旁人若是想找茬,怎么都能找到。
    强者的周遭总是难免这些诋毁。
    叶秋白甚至想,要是赖御未至大都该多好,即使一辈子也见不到他。
    大胆!俞尧最先发难,对慕青喝道,你们晚到多时,让皇上在这儿等了这么久,还敢口出狂言,说来此投胎,你当这儿是什么了!
    让你们等了吗?你们先吃着就是了。慕青毫不退让,对着俞尧翻了个白眼。
    前头的赖御置身事外,仿佛没听到这两人隔着他来回的交战,目光涣散的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这大殿人多,穿白衣的不少,那小屁孩着实难找。
    你俞尧怒目圆瞪,转个身望向锦锐,还得等他指示。
    俞尧深知,皇上十分重视这些礼数,定不会轻易放过慕青,所以,俞尧才发了话,给皇上发威营造氛围。
    锦锐不怒反笑,无视俞尧,对赖御摆手笑道:阿束,你们快入宴。
    赖御神情恍惚地微点了下头,目光不舍的从外圈收拢回,带着几人入了宴。
    坐下后,视线全无,赖御不再抻颈打探,无聊的望着桌子上还空着的酒瓶。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了。
    几人入座空档,锦锐脸色大变,侧身阴翳的瞪了俞尧一眼。
    俞尧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拂尘落到地上。
    仅是一眼,锦锐便转回了笑脸,举杯朝底下的一众道:我们一起举杯,庆祝骁战将军的归来。
    锦锐的一席话,让底下的大臣顿开,这小皇上都亲自许了骁战将军的称号,一众再不愿喝这杯酒,也得逼着自己咽下去。
    赖御举着空的酒杯晃了几圈,兀自笑出了声,这称号看似是无上的恩赐,其实就是锦锐想栓住自己的锁链而已。
    十几年前,赖御头获此殊荣时,是会自得一番,但现如今,赖御想摆脱都还来不及。
    酒呢?赖御兀的站起身,走到过道中央,拿着空酒瓶向台上的锦锐问道。
    阿束,你忘记了,你不能喝酒。望着赖御蛮横的模样,锦锐皱起了眉头,给了俞尧一个眼神。
    俞尧转身向身后的叶宏图嘀咕了一番。
    叶宏图握紧了手中的剑,早有准备。
    放屁!老子要喝酒!赖御将手中的酒瓶望地上一扔,大骂一句。
    那金箔酒瓶在地上滚了几圈,落到了恰在边角的叶秋白脚下。
    叶秋白望着酒瓶,犹豫不决着要不要去拦一下。
    身旁早已躁动起来,随士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做好防御准备。
    叶秋白机械的随着一众暗自在底下围住赖御,愈加的不安起来。
    赖御身后,慕青欲站起身,一把被三道拉住。
    你没看到他疯了吗?慕青朝三道吼道。
    今儿个赖御实在不正常,平日虽喜欢喝酒,但绝对没有酒瘾,慕青再看不开形势,也知道情况危急,周遭的随士们已经蠢蠢欲动。
    三道没理会慕青,夹了一筷子肉往嘴里塞,吃的嘴角两撇胡占满了油渍,还吧唧着嘴回味。身旁的五迷更是没个形象,饿死鬼般往嘴里塞食。
    两人吃的不亦说乎。
    慕青叹了一口气,三道做事一向有数,他觉得没事,那就是没事。
    慕青又望向丁禧,嘟囔了一句:这小皇帝也真是,给口酒喝怎么了。
    丁禧摇了摇一旁的酒瓶,指着道:为何我的酒瓶里有酒。
    平日客栈里只有赖御和三道喝酒,所以慕青很少去注意酒瓶,听丁禧这么一说,慕青拿起一旁的酒瓶一颠,也有酒。
    这就奇怪了,为何偏不让老赖喝酒?慕青更加疑惑。
    一旁的三道倒腾出嘴,呷了一口早倒好的酒,微醺的朝两人道:这赖御发起酒疯来,可是差点掀翻过天。
    老头,你又怎么知道的?慕青好奇问道,也被听说过赖御做过出格的事,在他来客栈以及赖御在客栈的这些年。
    那你是孤陋寡闻三道含混着倒了下去,嘴里剩下的半句吞咽回去。
    老头,老头慕青拍了拍三道的脸,毫无反应。
    怎么办?慕青对丁禧道。
    丁禧抓耳挠腮,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
    慕青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仅有的两个聪明人,一个疯了似的嚷酒喝,一个却喝太多醉倒了,这该怎么办?
    慕青向一旁瞄了一眼,见到正用小手给三道擦嘴角油渍的五迷,无奈的玩笑问道:你说怎么办?
    五迷收回越擦越脏的小手,还真像回事似的,无言地回答了慕青。
    小手略过一众大臣,指向了正从角落里走向赖御的叶秋白。
    叶秋白?慕青惊讶的站了出来,目光紧锁在叶秋白身上,自语道,他想干什么?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身下,一声软糯却极为镇定的声音响起。
    慕青低头望去,五迷又抓起了眼前的饭菜往嘴里填,那声音好像幻觉般,不似从七岁小儿嘴里说出来的。
    慕青还是放心不下,就这么站着,随时准备冲上去。
    丁禧也同慕青一齐站起来,跃跃欲试的望着叶秋白。
    何止是这两人望着叶秋白,坐的四平八稳的大臣堆里,突然走上来一个人,这引起了不小的疑惑,皆望向了叶秋白。
    叶秋白咬着牙穿过过道,上前拉住还在骂骂咧咧的赖御:赖公子,你自重。
    随意说了一句,叶秋白只想分散点赖御的注意力,也分散了一众随士的注意
    力。
    这下,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叶秋白身上。
    叶秋白自小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过话,心早就砰跳不已,掌心也沁出了汗。
    不盼望能劝住赖御,叶秋白只是想打断赖御,让他冷静下来。
    叶秋白虽不解赖御为何因着酒向小皇上发难,但叶秋白知道,赖御不像表面那么浑,是个沉稳之人。
    感知到隔壁上那只手的紧张,赖御低下头无奈一笑,随即抬头,笑意不减的向抬上的锦锐道:皇上,是我鲁莽了,酒不喝就不喝吧。
    赖御妥协后,宝座上的锦锐反而惊诧,瞪大眼睛望向赖御,及他身后的叶秋白。
    头一次见执拗的赖御退让,也是头一次听赖御开口叫皇上二字。
    叶秋白松了一口气,身子随即疲软下来,讪讪地收回手,想着向一旁无人留意的角落退去。
    赖御忽的一用力,夹紧胳膊,困住了叶秋白快要脱离的手。
    叶秋白一愣,随即大力向外抽手,奈何蛮力抵不过巧力,又不敢在众人面前有大动作,叶秋白只能一小节一小节的向外蠕动。
    赖御死皮赖脸的夹着,享受着叶秋白那双软如绸缎的手在腰间滑过的感觉。
    这一抽一夹的玩闹间,叶秋白也分散了些注意力,不再那么紧张了。
    两人的小动作,锦锐尽收眼底,眸子越发的深邃,脸色也收敛不住的难看起来。
    一殿的人又嘀咕起来,虽探不透锦锐阴晴不定的性子,但敢保证,这黑了脸就是不太好的征兆。
    深受锦锐性子折磨过的人,面面相觑一番后,皆闭上了嘴巴,静等着锦锐发作。
    大殿的嘈杂声戛然而止住。
    果不其然,不一小会儿后,锦锐猛地站起身。
    一众看戏的臣子不觉露出笑意,这赖御是彻底的完了。
    赖御,你随我来。还没等一众得意完,锦锐留下一句,急匆匆的去了后殿。
    赖御的手伸向腰间,抓住了叶秋白还未脱离的手,捏了一小下,先抱怨道:别不舍得放开了,我这有事,回来再跟你玩。
    说毕,迅速放开叶秋白的手,向后殿小跑去。
    叶秋白的双手停滞在空中,脸又泛了红也不知是气恼的,还是害羞的。
    一众大臣又嘀咕起来,这小皇帝留下这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让人捉摸不透是何心情,像是恼而不是怒。看这赖御还嬉皮笑脸的,更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一众皆叹起了气。
    这就完了?还站着的慕青朝身后的丁禧问道。
    丁禧思索了一会儿,迷茫地回道:好像是完了。
    嗯?慕青一头雾水,又望向五迷。
    这小孩不知何时添了一口杯里的酒,现醉倒在了三道身上,嘴里还叼着一块大肋骨。
    慕青与丁禧对视一眼,无奈笑出了声。
    ☆、天降大任15
    第十五章
    赖御慢吞吞的来到后殿,后殿早乌压压的围了一群人守着后殿,大门紧闭,无人敢进去。
    俞尧向两侧摆了摆浮尘,众人皆退散开,给赖御让了条道路。
    赖御穿过人群来到门前,左右侍卫开了门,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又回头瞥了眼屋外的人,赖御疑惑地踏了进去。
    大门吱嘎一响掩合上,赖御更加的不舒服。
    阿束。腰间突然环上了一双手,锦锐从后方冲出来,紧抱住赖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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