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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福泥先森(34)

    这人!
    望了眼三道,又迅速移到游荡身上,巩翊瞳孔放大,而后避开目光。
    巩翊这一瞬的神情,尽收三道眼底。
    抱着五迷起了身,三道走向巩翊。
    怀里的五迷感知到三道的移动,迷迷瞪瞪的转过脸来,看向巩翊。
    鸟,鸟!五迷忽然激动起来,对着巩翊含混的喊了几声。
    三道嘴皮子锈,说话不太利索,五迷只听了个大概,以为五迷被巩翊身上的气味熏着了,便停住了脚步。
    不能带着你,你走吧。没再细探,三道扔下一句便带着五迷折返回来。
    鸟!五迷还在不停叫嚷着。
    三道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好了好了,没味了。
    唉,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他怎么了?游荡起身,捏了下五迷的小细胳膊,问道。
    熏着了。三道笃定道。
    也就是五迷不会说话,要不然非解释个明白!
    那小孩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眼珠子向上一翻,住了嘴。
    身后,巩翊失落的望了眼赖御,他嘴巴未停歇过,一直在跟叶秋白絮叨着。
    叶秋白神色好了些,偶有点头回应。
    二人间的气氛未因旁事凝滞过。
    跌跌撞撞的起了身,巩翊不再纠葛,走出了瓜棚。
    ☆、火岩密事49
    第四十九章
    没隔多久,瓜棚又响起了热闹的欢笑声。
    这档子事只做了个闲谈聊聊,感叹了一两句边过去了。
    自己的日子还未理清,谁有心思去管谁伤了心谁动了情的破事。
    没得闲!
    啧啧慕青摇晃着脑袋凑到几人桌上,他再一旁可瞧得清楚,那巩翊是铁了心要跟着赖御。
    说也奇怪,跟着赖御又有什么好处,风吹日晒的,没个安稳。
    有这面容,怎么还找不到个好去处。
    而巩翊那心思,赖御岂能看不出?
    见赖御只顾得叶秋白,慕青便没再说旁的,聊起了雀羽的事,向在座的几个道:我们还回去找雀羽吗?
    去,现在就去。赖御立马接话,这一处后,赖御精神了不少,当机立断道。
    赖御有了决断,其他几个也无异义,给了瓜钱便直奔小路而去。
    游荡也倒腾着小短腿跟了上去。
    赖御几个忙着,没顾得上搭理他。
    一路紧赶,在天黑前找到来时的小路。
    怎么没了?慕青站在林子的中央,转了个身,周遭空荡荡的一片空地,但确实是此地,不远处的车辙还在。
    难道是幻觉?慕青见几人不语,便提出了看法。
    只是过了个晌午,连一根羽毛都不见了再加之赖御遇到了那档子事,慕青这才起了怀疑。
    不会。赖御笃定,那雀羽是入幻的因子,定是些实物。
    那怎么回事?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吧。慕青更为疑惑。
    几人又陷入了沉默。
    天儿渐黑,密林很快暗下来,几人逗留在此地,无从下手。
    老伯,你去捡柴的路上,看没看到这儿的一片片红羽?那头,游荡拦下一从山上折返回来的老伯,问道。
    看到了看到了。老伯捋了下胡子,猛的点头。
    这等奇景,见过的定然不会忘记。
    听闻,林中央的几人纷纷赶来。
    游荡又问:那你可知道那些红羽被谁拿走了吗?
    红羽是实物,又不会凭空消失,那便是被人捡走了,那老伯约摸着晌午过后,稍凉的天儿才去捡的柴,想必是碰见了收走赤羽的人。
    被镇北沈家捡走了。果不其然,老伯知道,是沈家公子亲自带人来捡的,一会儿就收没了。
    游荡一脸的兴奋,回头朝三道裂开了嘴。
    三道面无表情,略过游荡,接着问道:沈家是在火岩岛吗?
    对,火岩岛的北端,府邸不小,去便能瞧见。那老伯清楚的很,那雀羽非常物,沈家独揽了全部,定然会有人上府寻要。
    多谢。三道不再多谈,与老伯作了个揖,转身欲走。
    老伯连忙摆手,叫回三道,又道:那沈家的主子是个瘸子,脾气古怪,整年不出府邸一次,也不知收那些羽毛干嘛用,你们若是去找他,可担待着点。
    多谢。三道见怪不怪,淡然的点头应下。
    见状,老伯打量了一圈几人,竟才瞧出几个非比常人,兀自笑了下,老伯悠闲着消失在林中。
    赖御抬头望了眼天际,已蒙上一层灰纱。
    走,去沈家瞧瞧。不再耽搁,赖御跳上马车,欲直奔沈府而去。
    其他几个也不嫌劳累,精神饱满,跟着赖御上了马车。
    五迷则一直迷瞪着,又在三道怀里睡过去了。
    赶路赶了有几天了,五迷也与几人熟络,早就可以脱离三道,任由他人照看。
    也大概是三道上手了,未曾将五迷托于他人,全程尽心照顾。
    一直念着五迷的慕青见此,便也放弃了将五迷要到身旁的打算,一是五迷一向粘着三道,二是对三道来说也是个长久的伴儿。
    自入漠以来,慕青未曾见过三道与谁亲近,即便是对客栈的几个也非纯粹的情感,有个孩子在身边也好,自小养起来的,信得过。
    又折腾了一个来回,马车未停歇,穿过灯火通明的夜市,来至火岩岛的最北端。
    脱离了热闹,除了阑珊的几点灯火指引,这儿仿佛是片未开荒的不毛之地。
    灯火稍稍密集处,一座孤零零府邸出现在眼前。
    驭~丁禧拉住了不愿停脚的马,在府邸前停了车。
    到了?赖御探出脑袋,已近酉时,无所事事的一众该是早入了眠。
    尽管如此,赖御还是要拜访下沈府。
    下了马车,赖御跨上台阶前去敲门。
    沉重的红木门吱嘎响起,一位半百管事探出头来,举高灯笼谨慎打量几人一眼,问道:几位公子找谁?
    沈家公子。赖御直接说出前来目的直奔沈家主子。
    我家少爷已经歇息了,你们有什么事与我说一声,我明儿通报给少爷,你们再来。管事回道。
    得了,这一句话,把赖御向进府的念想全给掐断了,这沈家公子还真是出不得半步门,见不得一个人。
    老伯,我们大晚上的赶来定是有急事,劳烦你传话又怕说不明白,你就让我们进去亲自跟你公子说说吧。赖御不依,今儿偏要进府。
    管事不再言语,半只脚踏出门槛,举着灯笼又近一步打探外头站成一排的几个。
    奇奇怪怪的,老人小孩高的矮的瘦的都有,尤其是那魁梧的丁禧,跟个土匪似的,若让他进了,沈家那些瘦弱的家丁能拦住吗!管事可不敢随意放人。
    又见赖御确是着急模样,再加之今儿个沈政出门拉回几车那个邪祟玩意儿,两者一连,会不会有这层关联。
    管事很是纠葛,欲想回去通告沈政,反正他守着整房的羽毛还未睡。
    你们暂且等等,我去通告一声。管事挑着灯笼,急匆匆的折返回府。
    你说下落的赤羽那么多,那人要了干嘛?总不会是也想着做几件衣裳披着下火海。慕青略带调侃,能这般想的,世上估计没几人。
    说不定呢。赖御回道,语气里可没半分玩笑。
    不会吧?慕青疑惑,谁会脑子想不开的放弃这硕大的府邸,安闲的少爷不要,去涉险钻那火岩洞。
    你这朵小娇花都欲进火海了,还不让他人有想法。赖御调侃回一句。
    放你奶奶个屁!你以为我愿意!崽乱给我起外号,把你嘴巴拧下来!慕青急了眼,骂道赖御。
    恰巧管事出门传唤,赖御拍了下慕青的嘴巴,道:先护住你的嘴巴再说吧。
    说毕,赖御急忙跟着管事进了府。
    慕青一舔被拍过嘴巴,辣的舌头发麻,嘴唇后知后觉的痛了起来。
    也不知赖御从哪儿装的辣椒油。
    赖御!我跟你没完!慕青大喊一声,追了上去。
    前头,叶秋白几个早早跟在身后,慕青顾不得这么多,叫嚷着追过去。
    别挤!三道嫌弃的训了一声。
    嘿你这老头!慕青小性子上来了,逮谁骂谁,瘦成排骨了还怕挤!
    小娇花,你放什么屁呢!三道也不好惹,怼了回去。
    战事更加延展了,陷入了混战!
    本来安静的府邸因着外来的几人登时热闹起来,几户黑了的屋舍又掌起了灯,好奇向外打探。
    没有几个闹不起来的地方!
    管事无奈,许久未在府里听过这般激烈的争吵,半捂着耳朵带几人往大堂走去。
    几个吵嚷着推搡着终于来得大堂里。
    明亮的灯光映到外头,一声声不停歇的窸窣摩擦响穿透整个庭院,未曾有睡过的痕迹,屋里怕也是少眠的人。
    管事司空见惯的向大堂招手,示意几人进屋。
    赖御还在躲避着赶上前来的慕青,急忙踏进屋子。
    硕大明亮的堂里,一袭淡蓝袍子的沈政规坐在主座之上,目注心凝的磨损着手中细小的珠子,熟视无睹踏进屋中的外人,一副冷淡模子。
    那模子是比不得叶秋白,添了几分高傲和惹人不爽的不屑。
    哎,赖御心想,怎能拿世间罕见的叶秋白比,也就比慕青正气个几分吧。
    沈政这般认真,赖御也不觉放轻了脚步,逐渐逼近他。
    后几个也赶上来,觉察到堂中气氛不对,便也缄了口。
    慕青只赶上了个丁禧,最后才赶进屋,不知发生了什么,也是大咧咧惯了,进来便骂道:老赖你个王八蛋蛋。
    见一屋子目光聚集到自个儿身上,慕青闭了嘴,急忙又躲到丁禧身后,揪着他后脊梁上的肉对赖御骂个不停。
    丁禧任由慕青揪着,大手还不忘伸向后方轻拍着慕青的腰身安抚。
    慕青这一出,总算是让那沈政从珠子上移开了目光,对上了最前头的赖御,冷淡问道:有何事?
    赖御绽开了一贯的笑颜,大喇喇的坐到沈政对面,扯谎道:我们是云游各地的商客,专门搜罗新奇玩意收藏,听说你今儿收了些赤羽,我们想向你买些来存放。
    沈政无动于衷的听毕,依旧冷着模子,眼珠微动,向着赖御身侧的一众瞧去,忽而嗤笑一声:商客?就你们几个。
    这语气,全身心的发出不屑,听得几人极为不爽。
    怎么?赖御淡定反问回沈政。
    ☆、火岩密事50
    第五十章
    怎么?赖御淡然反问沈政
    沈政不回赖御,又拿起打磨光滑的琉璃珠子,逼近烛火细瞧,还浑厚的珠子立马变得晶莹剔透,闪着七彩光色。
    赖御俯在桌前,静等着沈政。
    那边,丁禧身后,慕青已经从骂赖御转为嘟囔沈政,要不是在人家府邸,慕青怕是要忍不住冲上去教训几番。
    观摩了半响,沈政才缓缓开口:往常的商队分两种,一是拖家带口的家族商贩,二是由一人领头招募有识之士的商贩。
    听毕,赖御已觉察沈政在想甚,也不打断他,等他说下去。
    沈政便说下去:你说你是商贩,这其一呢,你们定不是一个家族里出来的。
    说毕瞥了眼那旁已经自己找凳子坐定的几人,歪七歪八,就那白衣公子还正经些,怎么看怎么都不想一路出来的。
    沈政继续道:其二,你并不算他们的领头,领头一般拿钱来圈手底下的人,即使再不爽也会因着钱财给领头些面子,而他们好像并没把你当回事,你们的依附不是很强。
    分析完,沈政收珠子于匣中,直言道:不防直接说出你们的目的,别再浪费今夜入眠的时辰。
    起身,沈政接过管事递来的手杖,瘸拐着将匣子放于一侧的柜台上。
    齐整的一行匣子排列开,柜台存放的满满当当,其中也不过是颗指甲大小的珠子罢了。
    抬头向外打探了一眼,沈政转过身对赖御道:再给你半个时辰。
    赖御微微点了下头,察觉到沈政虽闭门不出,但精明的很,赖御也便不拐弯抹角,将前来的实情道出。
    你们要下火岩洞!一向淡然的沈政在听闻赖御的计划后,拄着拐杖,惊诧的疾步走到赖御面前问道。
    沈政的反应出乎赖御的意料,看来他不知道雀羽的作用
    对,只有身披了赤羽才能不被岩浆灼烧,顺利的下洞。赖御耐心解释。
    那沈政突然慌了神,拄着拐杖在堂中走来走去,不知在思量什么。
    赖御回头,与几个对视一眼,皆沉默的看着行为怪异的沈政。
    赖御又转回头,继续与沈政要道:你收的那些羽毛可否分我们一些
    你们!沈政依然激动,打断了赖御,强势问道,为何要下火岩洞,是因为那个传说?你们想去寻雀神!找它干嘛?
    虽是亢奋,沈政还保持了一丝冷静。
    常人是不会因那无头无尾的传说去寻雀神,对其也无益处,更何况还危及生命。
    这是个极为大胆的想法,除非知晓洞中确有朱雀且非寻不可。
    那理由又是什么呢?
    我们不是去找雀兽,只是为了寻一些东西。三道抓住沈政话中暴露的想法,赖御都还未说什么,沈政便直接承认了洞中似有朱雀的影子。
    他极为在乎洞中的那只鸟。
    三道便断然否认,安抚沈政。
    沈政聪明是聪明,但性子不稳,几个来回便被三道摸了个门清儿。
    我们去寻那雀兽干嘛?又不能烤来吃,只是去找寻一些丢失的东西罢了。赖御接上三道的话,配合着安抚沈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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