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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大宋第一衙内——素衣渡江(

    高铭越听越气,但现在发火也没什么用处,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你先拿着我的信回东京去,在太尉府里做个虞侯,辅助我爹搜集情报。
    时迁半坐起来,衙内,我不走!
    你得走,你输了比武,我已经跟他们说将你解除军职了,所以你留在孟州不合适。回到东京,那里人情世故复杂,更需要你。
    时迁直摇头,可是留您一个人在孟州,面对这群莽汉,如何使得?!
    你必须得走,你是我的心腹,你比武输了离职,以后这才能成为规矩。
    时迁见高铭态度坚定,只能应允,痛心的道:大人,这群人是打算和你争到底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就斗到底,谁先服软,谁是孙子!高铭眉目舒展的笑道。
    这群老杂毛,我还治不了你们了。
    时迁见状,忍不住笑道:小的就知道您一定能摆平他们,就没您办不成的事。
    从东京到高唐州再到如今的孟州,衙内什么时候败过?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又养了几日,时迁的伤口好了一些,就由马车拉着,回东京去了。
    他的离开,军中的人都看在眼里,喜不自胜。
    跟知府的斗争取得了初步胜利。
    这一日,高铭叫来聂亮,将一封写好的信递给他,这封信送往青州清风寨,你要亲手交给知寨花荣。多带几个人,这个差事你好好办。
    聂亮接过信,好好放起来,小的即刻动身,大人放心,一定平安送到。
    等聂亮走了,高铭双手扶着桌子,目光看向窗外。
    花荣,赶紧过来帮我!
    这日,高铭正在后堂看卷宗,就听仆人跑进来,兴冲冲的道:大人,聂都头回来了,还带了个年少的将军。
    高铭一听,忙起身往外走,仆人则在后面给他拿外袍,大人,衣裳,别着凉。
    高铭三步并作两步小跑了出去,在衙门口,正看到在下马的花荣。
    两人足有小半年没见,上次别离时,一个是还没赴任的武进士,一个是东京纨绔子弟高衙内,如今,一个变成了清风寨知寨,更加英武,一个成了孟州知府,更加文气了。
    花荣一见高铭就笑了,这一路的风尘仆仆都被见到好朋友的喜悦冲散了。
    他下了马,上下打量高铭,笑道:变样了,有书生气了。
    什么书生气。高铭笑道:是卷宗气还差不多,整天睁眼闭眼都是案卷案卷,不说了,赶紧进来罢。
    聂亮办完差,高铭夸了他两句,给他放了假,让他回家休息。
    高铭则带着花荣,往知府衙门后院走。
    花荣随着他走到知府衙门后院,到了客厅坐下。
    高铭叫人给花荣沏热茶,有些使小性子的说道:我还以为你这次也不能来呢。上次给你写信,让你过来,你都推辞说来不了。
    你让我来玩,我抽不开身。花荣道:我那边山峦颇多,各个山头都有打家劫舍的,抓也不抓不完,真的没空过来。
    那你这次怎么来了?高铭明知故问。
    花荣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晃了晃,因为某人在信里说,遇到了麻烦,叫我过来帮帮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其实信里真就一句话,花荣,我遇到麻烦了,速来孟州。
    好朋友不需要那么多寒暄的废话。
    叫花荣来玩,花荣没空,但是看到高铭需要他,立即动身赶来了孟州。
    高铭拿过那封信,用手压到桌上,蹙着眉头,有点委屈的道:这么说吧,有人在这里给我使绊子。
    花荣一听,凝眉道:是谁?
    不是一个,而是一群。高铭便将那些个人不服他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花荣听了,当即明白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文武相闲气,而是涉及到整个孟州兵马大权的相斗,高铭要是这次搞不定他们,以后就更难办了,这群人,你不把他们收拾得服帖,以后更视你为无物!你既然叫我来,你肯定已经想好了计划,你只管开口,要我做什么。
    果然是好兄弟,多爽快,高铭感动的道:其实也不难,但就怕你也有危险。
    如果我不冒险,那么有危险的就是你,痛快说吧,不用替我担心。
    高铭朝花荣勾勾手,花荣便附耳过去,听高铭低声将计划说了,然后不禁一笑,胸有成竹的道:这有何难,这不是正是我擅长的么,都交给我罢。
    高铭放下心来,刚才在衙门口看到你下马,我心里就已经安稳了九成。
    还有一成呢?
    刚才听了你的保证,连最后一成担忧也没有了。高铭看着花荣的眼睛,真诚的道。
    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他俩虽然不是亲兄弟,感情却一点不差,这世上能连夜从青州奔到孟州为他出力的,也就花荣。
    花荣也凝视高铭,眼里都是笑意,再次承诺道:他们既然抱团针对你,就应该有一起覆灭的觉悟,我送他们一程。
    高铭重重点头,现在花荣来了,他信心百倍。
    第38章
    两日后, 风和日暖,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因为早前一天就传下话去, 知府大人要看军武操练,所以一大早,校场内便清扫地面的清扫地面,立旗的立旗, 一片热闹。
    早饭后, 演武厅上安置了一把交椅,等着高知府莅临。
    军士们都知道这新知府高铭, 年纪不大, 还是高俅的养子, 一来对关系户的天然排斥,二来他们的将领就对高铭都没好态度,所以众多兵卒等到高铭时, 眼神都是冷冰冰的。
    很快, 穿着大红官袍的高铭就出现了,因为他生得白皙,所以穿了一身大红官袍,更显得趁着他白净, 文文弱弱。
    之前那个进士出身的老知府都压不住镇, 何况是他。
    高铭被请着, 坐到了圈椅上, 抻了抻官袍的下摆,挺直身板端坐。
    他坐的台子下面, 两边立着一溜的军士,团练、制使、牙将、正牌军、副牌军, 都身披战甲,气势汹汹的看着他。
    当然这其中有温芮等几个,拥护他的力量,但更多的是立场不明,随时准备随风倒的人。
    而这群人为首的则是统制马洪,都监苗川,剩下的也都穿着全套披挂,各个仰头挺胸,威风潇洒。
    这时他们齐声朝高铭唱了三生大喏,声若洪钟。
    高铭微笑看了这群人,然后对马洪道:马统制,本府今日前来观看军士操练,虽然还没开始演武,光是看到这样的气势,本府便觉得统制您统治有方啊。
    马洪连客气一下都没有:本将自十六岁从戎,如今已过三十载,手下败将无数。
    诶呀,真是厉害啊,那么今日不知统制会否亲自上阵,叫本府开开眼界?高铭笑问道。
    下面这些人军官都是他的人,最后赢得必然是他,马洪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的道:那是自然。
    高铭装作欣喜的样子:本府很是期待呢,那么开始吧。
    场下周围分别列着二十面大鼓,点将台上有人挥动一面红旗,这些鼓手擂起鼓来,鼓声震天,天地撼动。
    数千军士便从校场中央,分别列到了两边,让出一块空地来。
    马洪起身道:那么下面本统制点将出列演武比试
    这时,高铭出声打断他,时牙将回到东京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吧?见众人都点头,他继续道:所以,本府又调来了一个新牙将,今日他也来了。说罢,吩咐旁边的聂亮,去把他请来了。
    在场的众将领,尤其是马洪,心里冷笑,你还没吃够苦头么,又调来一个牙将。
    他按兵不动,等着看知府领来什么人。
    这时就见演武厅旁边的栅栏处,进来个一身银甲的年少将军骑着一匹通体黝黑的俊马,左边马鞍处挂着箭袋和硬弓,他右手提着一根银枪。
    这人骑马到演武厅前,翻身下马,高铭跟前弯腰作揖道:末将参见知府大人。
    众人就见这人长得极是清俊,端得是眉眼风流,就没见过比长得他好的少年郎。
    可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铠甲又不是戏服,谁穿得好看又能如何,马洪斜看了这人一眼,大人,这人是谁?
    高铭笑道:我不是说了,这位是我新调来的牙将,至于姓什么名什么,现在也不必知道,万一他比武输了,还要原路回去,留不下孟州,知道也没意义。说完,一抬手,对花荣道:你起来吧。
    花荣便直起腰,大人,不知今日谁来做我的对手。
    高铭为难的看向马洪,你看,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你们肯定已经有安排了,我突然让他参加进比武,会不会打乱你们原来的安排?
    马洪大声道:演武比试有什么安排?大人这么说,好像我们只是敷衍了事,已经安排好对决的将士和胜负一样。这位新来的牙将,只管来比试,就怕刀剑无眼,伤了残了,大人怪罪。
    高铭温笑道:上次大家已经有共识了,武人比试,死伤勿论,刀剑无眼,谁都不会怪罪。大家说对吗?
    都监和下面的各位军士都纷纷附和,只是温芮等人轻轻摇头,担忧的看了眼高铭。
    高铭便一拍手,那极好,便开始比试吧,新来的牙将对战哪个?
    这时一个武将出列,弯腰作揖道:卑职李原,愿意和这位新来的牙将一战。
    这个李原,高铭印象深刻,当初高铭第一次召见他们,他虽然到场了,但是知道是去抓孙二娘,便借口离开了,也是个刺头。
    那好,两位请上马吧。高铭做了个请的手势,并看向花荣,满是鼓励。
    花荣看了高铭一眼,眼中信心满满,道了声是,便转身走回马前,一翻身骑了上去。
    这时,一个兵卒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进来,李原便骑上马,一手接过一柄大刀,勒紧缰绳,让马原地踏了几步,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花荣一身银色的铠甲,阳光下熠熠生辉,因为使一杆银枪,枪法卓绝,所以花荣除了被称作小李广外,也被称为银枪手。
    两人骑马对战,剑拔弩张,此时就见点将台上,有人挥动红色的旗帜,战鼓同时擂动。
    便见李原拿刀出马朝花荣杀了过去,抡圆胳膊便砍,花荣抬起银枪抵抗,两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
    高铭虽然知道花荣厉害,但到底刀剑无眼,害怕他意外受伤,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实则手心里都是汗。
    就见场上两人斗了几个回合,花荣俯身躲过李原的大刀,接着银枪枪头触地,支撑着他飞起身来,一脚踹到李原身上,直接将他从马上踢得一头载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几滚,才停下。
    花荣则骑着李原的枣红马绕着他走了几圈,如果这是真正的战场,落马的李原早被花荣一枪戳死了。
    李原捂着跌伤的肋骨位置,由两个兵卒扶着,来到了马洪和高铭跟前。
    马洪刚要开口,就听高铭不带什么感情的道:李原刀法不熟,弓马生疏,自此刻起解除李原牙将一职,空缺的职位另行寻人后补。
    这时候邱团练站了出来,咬着后牙槽道:大人,怎么能因一场演武输了,就撤职呢?
    怎么不能撤,只许时牙将离职,不许其他滥竽充数的人离开吗?高铭一挥手,叫军政司立刻呈文案来,撤了李原这牙将。
    话音一落,聂亮就领了军政司的人来,文书都写好,将李原的名字填了上去,大印一盖,而高铭也很有效率,从聂亮手里取过早已准备好的大印,爽快的一印,完活!
    李原捂着肋下,疼得直抽冷气,但又不知该说什么,犹豫间,文书都写好了。
    高铭恨不得甩到他脸上,冷声道:去罢。便不再看他一眼。
    高铭他爹是太尉,公文递到上面去,就是走个过场,哪有不批的。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赶走时迁的,就怎么赶走李原。
    邱团练见李原解职已成定局,恼怒的看向场内的花荣,对马洪道:统制大人,卑职愿意会会这人!
    肯定是侥幸,打败一个牙将得意什么,且看老子的。
    不等马洪答话,高铭便抢话道:哦,不知邱团练想比试什么?
    邱团练看到花荣马鞍旁挂着的弓箭,一字一顿的道:比箭。在这场地内,我先射他一箭,他若是能躲过,还我一箭,如此这般,各射三箭。
    刚才那这人枪法了得,既然如此,他既然挂着弓箭,那么就比试射箭,他对自己的弓法极有信心。
    马洪等人冷眼旁观,并未发声阻止,谁都知道这邱团练的射箭技术整个军营无人能敌,叫他替李原报仇,给这个外来的家伙点颜色看看正好。
    高铭则心想,找花荣比射箭?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他乐见其成,好,就当如此!
    邱团练恨不得将对手射个透心凉,弓箭无眼睛,如果有伤残
    话音刚落,就听那人在身后道:射死勿论!
    极为嚣张,听得邱团练只磨牙,冷笑道:那就好。说罢,纷纷左右,拿我的弓箭来!
    这邱团练骑一匹白马,通神雪白,膘肥体壮,乃是一匹好马。
    他是军中有名的神箭手,之前演武比试就没输过,开弓射箭,一向是他最拿手的。
    今日,他就在这最拿手的技法上,取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的狗命!
    鼓手擂鼓,旗手摇旗,场内一片肃杀。
    因为邱团练说他先开弓,于是一开始,花荣便打马往校场南边的尽头跑。
    邱团练追了上来,从箭袋中取出一箭,扣得满满的,用尽两臂的力气,眯起眼睛,看准了前面黑马的方向,咬着牙关,一松手,将箭射了出去。
    就见这箭乘着风,朝花荣射来过去,就见花荣一边骑马一边回头,侧身一躲,就将这支箭躲了过去。
    他太了解弓箭了,这箭离开弓弦之后如何飞动,他比谁都清楚,从哪里射来,能射到哪里,一目了然,所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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