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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大宋第一衙内——素衣渡江(

    这有何难。时迁就将刚才高衙内告诉他的方法,对段景住说了一遍。
    段景柱一拍脑瓜,对呀,这个妙,还是哥哥厉害,那这个冒充高衙内的人,我自己去找一个。把他领到皇城司内的时候,还请哥哥给我通融一下,放他进去。
    时迁装作漫不经心的点头,没问题,你去办吧。不过,我想了一下,你叫假扮成高衙内的人,探探辽国人的口风,如果他们来找高衙内是好事,说不定因祸得福,你还是大功一件呢。
    段景柱又一拍脑瓜,是啊,我怎么没想到,那我就问问这些辽国人到底想做什么。
    段景住在自己所有的表弟中,找了一个容貌最为清秀的,作为高衙内的替身。请表弟吃了顿饭,又许诺成功之后分他一笔钱,他的这个表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为了钱他们连天王老子都敢冒充,别说一个高衙内了。
    骗子已经到位,就差受害者了。
    当然他们也很好找,段景住就在自己老爹所住的胡同附近露了下脸,就立即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契丹人给摁住了,好家伙,找你许久了。
    这个契丹人的中原话说的不是很好。如果要是说的好的话,他肯定要送段景住许多脏话。
    段景住赶紧陪上笑脸,老爷,对不住,我这几天生病了,所以才没有按时赴约。您没看我这病一好就来找你们了么。
    顾不了真假,总之他主动露面,契丹人着急办事儿,也就不管那么多了,那你就少说废话,带我们去见那高衙内。
    段景柱继续陪笑脸,没问题,没问题,我现在就领你们去。这高衙内元宵节还在皇城司内值班,我跟他特别熟,真的你别不信,他总上我这儿来买海冬青。前几天还叫我给他留心好马呢。熟得很,熟得很。
    这些都是段景柱以前吹过的牛,此时又拿出来说,这契丹人就说道:行了行了,别只会嘴上说,快带我去见人。
    没问题,咱们走着。
    抓住段景柱的契丹人,赶紧回客栈通知马植。
    马植听说段景柱找到了,把其他人都叫了回来,像押犯人似的押着段景柱。
    他们一行人来到皇城司跟前,就见这衙门门庭若大,派场十足,而上面挂的牌匾也表明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其中马植虽然在辽国长大,但他家世世代代都是汉人,他也学习汉文化,因此这上面写的什么他一眼就明白,晓得这里的确就是皇城司。
    段景柱说,你们在这门口稍等,我进去找高衙内。就往里走,辽国人就躲在暗处看着他。
    就见那段景住进了皇城司衙门的大门,没一会儿就出来个年轻人,锦衣华服,通身气派,面庞白净,跟他们听来的高衙内的长相十分相似。
    段景柱对着人卑躬屈膝,似乎在说着什么,渐渐朝他们这边走来,期间,又有几个人从他们身边经过,无不对那高衙内,点头哈腰,甚至有一个人清晰的叫了他一声高大人,都被他们听见了。
    可见这确实是高衙内无误了。
    马植紧张的观察着高衙内的脸色,就见他的表情,似乎不是很高兴,他深深的捏了一把汗,觉得这件事恐怕不成了。果然就见那高衙内上了轿子,似乎要走。
    而这时就看出段景柱的坚持来了,他将脑袋探进轿子里面,两条腿拖在地上,阻拦轿子前行,如此过了一会儿,就见那高衙内从轿子中走出来,好像被段景柱说服了,点了点头。
    并顺着段景柱的指引看向了辽国人的方向,辽国人马上朝高衙内行了个礼,两拨人算是彼此碰面了。
    马植大喜过望。
    段景柱朝高衙内又拜又谢,目送他重新上了轿子。
    他回到马至他们跟前,邀功般的道:要不是我磨破了嘴皮子,高衙内根本不会见你们,马植兴奋的问道,听你这个意思那高衙内答应见我们了,没错,今天晚上,在丰乐楼,他会见你们。
    其中一人不满的道:只有他自己吗?我还以为是在太尉府中,连他爹一起见我们。
    这就不错了,不要求太多,如果你们和他谈得好,他才会进一步引荐给太尉。
    马植也觉得自己的要求不能这么多,朝同伴摇摇头,可以,没有问题,就今天晚上丰乐楼。
    马植他们如期而至,等了一刻钟那高衙内才姗姗来迟,但不管怎么说我来了就好,段景柱在中间介绍道:这位就是高大人,这位是从辽国来的马大人。
    其实段景柱没有介绍的是,就在他们头顶,还有个梁上君子时大人。
    马植打量着高衙内,见他果然年纪轻轻,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要能在皇帝跟前说上话就可以。
    高衙内开门见山的道:虽然你们远道而来,但是你们绕过辽国住在汴梁的使节,直接与我见面,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要与我谈的。因为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希望你们不要绕弯了,直接说出来就可以了。对了,你们会中原话吧。
    马植说道:这个衙内不用担心,我的中原话说的很好,咱们之间不会因为交流的问题产生误解。。
    高衙内点点头,那你就说吧,你所来汴梁究竟为了何事?
    马植也不掩饰自己来的目的,实不相瞒,我有一良策献给大宋国,如今辽国民不聊生。皇帝耶律延禧昏聩不堪,全国上下一片混乱。而金国与他为仇,如今正崛起,势头凶猛,我看那金国早晚要取辽国而代之。
    跟前这个高衙内是段景柱的表弟,他对这些国家大事根本就不感兴趣,只想赶紧糊弄完了走人,所以呢?
    马植分不清楚这高衙内究竟是宠辱不惊,临危不乱,还是因为身为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根本就听不出这天下大势变化的利弊,竟然连一丝震惊都没有。
    但人都见了,有些话还得说:所以我的良策就是,不如与金国联手灭辽。
    段景住这个表弟脑子空空,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但是时迁可不一样,他在房梁上将这番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差点从屋梁上掉下来。
    马植的这番话,连段景柱都听愣了,忍不住插嘴道,你不就是辽国人吗?
    哪有出卖自己国家,引来两个敌国将自己的国家灭掉的。
    良禽择木而栖,耶律延禧昏庸无能,只知享乐,现在辽国天灾连年,已是强弩之末。况且我本汉人,只是被契丹人限制在他们的领土上,无法回归中原,我虽然身在辽国,但一直心向大宋。
    马植表了一番忠心,但眼前的高衙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表情很是冷淡,哦,原来是这样。缓缓撩开眼皮,波澜不惊地对马植说:可你是辽国人,你怎么能做到让金国和宋国结成联盟呢?
    这个不难,我以前常年跟随辽国的银牌使者出使女真部落,与金国上下都十分熟悉。只要大宋能够同意结交金国,那么我便带着大宋的诚意去往金国,与他们商谈,我相信他们不会拒绝这一点的,金国受到辽国的欺压,愤而反抗。大宋百年来,被辽国征收税币,我相信他们能够理解送宋国的感受,这就是结盟的基础。
    辽国会派银牌特使到女真部落,向当地索要海冬青,叫女真人部落苦不堪言,而两方闹掰的直接原因是,有一次辽国皇帝耶律延禧将附属自己的几个部落叫来,在醉酒之后叫这些部落的酋长跳舞,当时只有女真人部落的完颜阿骨打不跳。
    时迁听到这里,总算清楚了,这个人虽然来自辽国,但是他跟金国上下却十分熟悉,想要在金国和宋国之间穿针引线,携起手来,灭掉他所在的辽国。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重大了,事关三个国家的生死存亡。
    时迁而建关键信息他已经都听到了,便也不再浪费时间,悄无声息的,溜下房梁去找真正的高衙内。
    时迁来的时候,高铭正在自己的蒸馏酒屋内视察,本来一身的热气,听了时迁的话,仿佛掉进了冰窟里。
    联金灭辽,叫马植。
    这不就是那个坑宋马么。
    就因为他跑到大宋献的这条计策,让宋国和金国结成了海上之盟,一起攻打辽国。
    如果辽国灭亡,则燕云十六州,归给大宋,这也是叫大宋心动的根本点。
    辽国一共有五个都城,按照约定,金国攻打三个,而大宋攻打其中两个,也就是南京(燕京)及西京(大同)。
    结果大宋别说打两个,连一个都没打下来,最后还是金国在攻占完三个都城之后,掉头来帮助大宋。
    因为宋国没有履行合约打下辽国都城,最后还是掏钱从金国手中将燕云地区买回来的,最重要的是。这次伐辽暴露了宋国战斗力低下的事实。
    金国岂能放着便宜不占,没多久就找借口南下伐宋,然后经过赵佶父子的一系列骚操作,就玩完了。
    但是归根结底,是这个联金灭辽的海上之盟埋下的祸根。辽国一灭,宋国直接跟金国接壤,连个缓冲地带都没有。
    高铭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这个坑宋马再坑宋的。
    马植等人总算是见过了高衙内,也将自己的计划全盘说了,而高衙内叫他们在客栈内等消息,回去与他父亲商量。
    这还商量什么,如此好的妙计,宋人就是爱疑神疑鬼。
    不过,这大宋的都城还真是繁华,如果以后能在这里生活,那可真是好啊。
    本来辽国的繁华程度就不能跟宋比,尤其辽国近几年天灾连连,更是四处凋零破败,与这东京汴梁更是没有任何可比之处。
    虽然这东京不是极乐世界,但绝对比辽国离极乐世界更近一步。
    这几个人正沉浸在未来幸福生活的筹划中,突然门被咣当一脚踹开,扑进来几个官差,手里拿着画卷,你!你!还有你!
    没错,这个人就是混世魔王樊瑞。
    想不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进入东京城看烟花!
    马植一愣,什么樊瑞?混世魔王?
    不要废话,将这几个芒砀山的强盗通通抓起来!
    马植听明白了,这是把他们错误的认为是强盗了。
    马植冷静的道:我不是混世魔王樊瑞,你们认错人了。这是我们的路引。
    他将路引递了上去,谁知道那官差拿了路引,竟然直接撕了个粉碎,现在这个路引还有什么用?造假的人多了,我们只认画像。抓了你们许久,终于发现你们落脚处了,通通给我带回衙门去!
    马植看出这些捕快也是武艺精湛之辈,再加上确定今天和高衙内见过面,许多事他都应承下来了,就算他们被抓住,明天也会被平安放出来,好,我就跟你们走。
    他手下的几个人还想抵抗,但是马植朝他们摇摇头。
    如果现在抵抗,这些衙役发现他们是辽国人,反而不好交代,
    明天高衙内发现他们不在客栈中,肯定会打探他们下落,将他们营救出去,所以没必要轻举妄动。
    其他几个人也想到了这点,放下了拳头,冷冷的看着这些衙役们。
    且看明天倒霉的是谁。
    就这样,马植和手下与这些官差出了门,他的几个手下敢怒不敢言,因为一言就会暴露自己蹩脚的汉话,招致怀疑。
    他们下楼,走到客栈大堂的时候,就见一个人站在柜台前,朝他们这边看,突然间扬起手中的口袋,就见里面洒出来一阵腾云般的白色粉末,马植等人赶紧抬起袖子挡住,但翻腾的粉末还是进入了他们的眼睛。
    霎时,满眼的泪水,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就在他们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了什么的时候,马植感到有人拽住他的手腕,随我来!
    马植想说你谁啊,却感到许多人簇拥着他们向外走,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马植他们眼睛暂时看不清,你们是谁?要做什么?叫归叫,他的眼睛看不到,根本没法反抗,加上对方人数不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上了车。
    坐在车上,马植就听他旁边的人道:樊寨主不要惊慌,我们接到消息,说您进东京看花灯,被衙门的人发现了,兄弟们就第一时间来救您了。咱们这就回芒砀山!兄弟们都等着呢。
    马植心里叫苦,原来这伙人是樊瑞的兄弟,可他眼睛看不到,该如何是好,我眼睛看不到了。
    寨主,兄弟们救人心切,不小心伤了您的眼睛,不过,不用担心,等出了东京城,给您拿药水洗洗就好了。
    不能现在就洗吗?马植焦急地道:跟在我身边的几个兄弟呢?
    在后面的马车内。啊,官员追来了,待我射几件杀了他们,做强盗已经是死人了,谁怕谁?!
    马植听到自己的随从在另外的马车上,他如今是孤身一人,不敢轻举妄动,只盼着快点停车洗好眼睛,找机会逃掉折返回东京。
    这时,他手里被塞进来了个水袋,寨主,你渴了吧,喝几口。
    马植一着急,还真就有点口渴,拧开水袋,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遂即直觉得头脑昏沉,虽然眼睛看不到,他仍然觉得天地在旋转,怎、怎么回话都没说完,就一头靠在车壁上没了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耳畔有人说:抬好,慢点,诶?他醒了?再灌点水。
    马植不想喝,但是根本没抵抗的力气,被强行又灌了什么,这一次他没有昏睡过去,多少还保留这一丝意识,他感到有人在喂他饭吃,他半睡半醒间张口吃了,然后就又睡了过去。
    偶尔他也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被关在一个漆黑的箱子内,似乎在送往什么地方,他才发出一点动静,就会有人过来再给他灌能叫他昏睡的药水。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终于看到了湛蓝的天空,脸上有风掠过的清凉,他一骨碌坐起来,发现头不晕,脚不沉了。
    他欢喜的几乎跳起来,他自由了!
    清风!蓝天!还有海洋!
    嗯?海洋?!
    的确是海洋,放眼望去,视线内是一望无际的碧蓝海水。
    他向前看,向后看,向左看,向右看,统统是海水。
    而他正站在一艘行使的帆船上,在海洋中渺小如一粒尘埃。
    怎么回事?他咆哮,怎么会在船上?
    听到他的咆哮,朝他迎面走来几个高鼻深目,蓄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朝他叽里呱啦说了许多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幸好此时,来了个看起来像个汉人模样的人,马植连忙问:这是去哪里的船?我要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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