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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爱很爱你——不消炎的肖炎药(18)

    坐下后,沈星权勾着顾易泽的手,顾易泽也握着他。
    沈星权偏头看着顾易泽:想你了。
    我也是。
    回到学校,他们先去房东那里拿了钥匙,房子是他们在期末考前花了半天时间在学校附近看的,最后决定在人少的东门边租了间房,这里离教学楼近。
    房间不大,只比一间寝室稍大些,卧客一体,带个小阳台,还有间可以让两个人打个转的厨房和洗手间。
    拿到钥匙后,他们把行李直接放到租的房里,然后开始收拾。
    其实房间还是很干净的,但是顾易泽还是不放心,拿着毛巾把床和要放衣服的衣柜擦了两遍,擦得他都出汗了。
    沈星权则在收拾厨房,把灶台擦干净,打开洗衣机的自动清洗功能,让洗衣机自己滚干净。
    两个人把这里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回到学校,沈星权先去车棚去了他那辆骚粉的坐骑,准备运寝室的东西。
    东西只要运沈星权的衣服被子,沈星权的衣服倒没顾易泽那么多,一个箱子装完了,然后把铺盖一卷就行了。
    沈星权把箱子放在电动车前面,顾易泽坐在后面抱着铺盖卷,飙向他们的小屋。
    他们把被子这些东西收拾好,把衣服归纳好,总算把搬窝这件事做好了。
    他们都有些累,就点了个外卖,凑合着吃了。
    吃完饭,休息了一阵,顾易泽赶忙去洗了个澡,他今天出了许多汗。
    ☆、第 31 章
    沈星权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顾易泽已经缩进床里玩着手机。
    沈星权悄悄拿出包里的东西放到床边,用吹风机吹干头发,缩进床里,
    沈星权夺过顾易泽的手机放到一边,翻身越到顾易泽上面,手臂撑起身体,然后对顾易泽吻去。
    沈星权舌头伸进顾易泽嘴里,顾易泽这次不再像初次的嫩头青,打开牙关,吸吮着沈星权的舌头。
    这一吻绵长剧烈,一舒多日不见的思念,顾易泽被吻得浑身酥麻,满脸通红,差点没憋死过去,在感觉快断气的时候,他推了一下沈星权,沈星权这才意识到吻得久了,立马抽回。
    此时情绪到了极点,沈星权压着体内升腾的火,撩拨似地问:是不是该试试真车的滋味了?愿意吗?
    顾易泽也是有一团火在身,还管想那些,只红着脸点头。
    沈星权从床边捞来准备好的套和油,跪着戴好,手臂重新撑回去的时候,看到顾易泽白里透红的脸,瘦弱的身体,沈星权突然一阵心疼,他不忍心,他怕自己把他弄疼,这可是他放在心尖的人,他半点委屈也不想让他受。
    沈星权想着,便一个翻身躺了回去。
    顾易泽一阵紧张间见沈星权又躺了回去,一瞬间都有些怀疑沈星权的能力了。
    你来吧。沈星权先开口。
    ???顾易泽一脸问号,他以前确实没确实没想过角色分配的问题,没想过自己会当下面的,现在他心里准备都做好了,结果对方又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顾易泽到这步了,总得问清楚。
    我怕弄疼你。沈星权柔声说,眼里满是心疼。
    顾易泽此刻已经不知自己什么心情了。
    第一次都会疼的。顾易泽变得主动,这次算欠我一次。
    说完,顾易泽吻向沈星权。
    ~~~~~~~
    一个小时后,顾易泽细长的手指抓紧床单,指尖抓得发红,早是芬芳满腹,牙齿都要被他咬烂了,表面还要装得平静,怕沈星权怕他疼。
    他是真的疼,也不完全是疼,反正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想要早点结束,偏偏沈星权怕他疼,小心翼翼,拖拖拉拉,顾易泽快烦死了。
    快点。顾易泽终于忍不住了,烦躁带着疼痛的表情一同喷发。
    要不我自己解决算了。沈星权停下关切着。
    要你快点。顾易泽又朝他吼了一回,可见太关心自己也不是好事。
    ~~~~~~~
    五分钟后,顾易泽总算活了回来,可是下面仍是很不舒服的,他死鱼样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沈星权本来还想叫顾易泽洗回澡,可是看顾易泽样子,心中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便打消念头自己去洗了个澡。
    沈星权洗完澡,打了盆热水,拿毛巾沾热水给顾易泽擦了一遍,又用干毛巾擦干。
    弄完后,沈星权睡回床上,伸出手把顾易泽揽在怀里,让顾易泽枕着自己的手臂。
    顾易泽虽然精疲力尽,还是有些睡不着,涨得有些难受。闭着眼无法消退自己痛觉的时候,沈星权已经发出沉重的鼻息,看来作恶的人已经睡着了。
    顾易泽靠着沈星权胸口,闭着眼,仿佛过了许久,仿佛又没过多久 ,慢慢睡着。
    顾易泽知道自己没睡多久,一阵疼痛从侧腰传来,比下身的疼痛更剧烈,顾易泽只好捂着腰,龇牙咧嘴地等,看会不会像两天前一样疼一会就好。
    这种疼痛又钻心又剧烈,顾易泽用手捂着也不是,抓也不是,恨不得立马离开人世,不再受这些折磨。
    他从沈星权臂弯里慢慢坐起,侧弯着腰,期待着减轻痛苦,结果痛苦依旧猛烈,比起这里的痛苦,下面的痛苦简直不值一提。
    顾易泽忍了二十分钟,感觉自己快虚脱了,他去推沈星权,权哥,权哥。
    沈星权被他一推,先是一惊,然后下意识伸手开灯。
    沈星权惺忪睡眼闪过光亮,看到顾易泽疼得煞白的脸,还有痛苦万分的表情,顿时清醒过来,想着是不是自己昨晚造的孽,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怎么了?沈星权坐起,抱住顾易泽。
    应该是肾结石。顾易泽知道自己痛点在肾上,而且无比疼痛,加上他父母和舅舅都有过结石,大概判定自己是结石。
    去医院。沈星权那边松开顾易泽,开始穿衣服,他不管到底是什么,这么疼,必须要去医院。
    打120吧!沈星权快速穿好衣服,拿起手机。
    别顾易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说话都费劲,先看有没有车打,实在不行再打120。一个结石去打120顾易泽还是做不出的。
    沈星权立马在打车软件叫了辆车,然后帮顾易泽套上衣服,围上围巾,出门等车。
    顾易泽一直扶着腰走下来,沈星权在一边急得心焦,要抱顾易泽下去被顾易泽推开手,说自己能走。
    在路边等了一会,车还没来,顾易泽扶着腰蹲在路边。
    那边沈星权接到司机的电话,应该是的询问们在哪,沈星权一通解释后,用极度不耐烦的语气道:麻~烦~快点~。拖得很长。
    顾易泽还是第一次见沈星权在他面前用这么不耐烦的语气说话,心底温暖些许但疼痛仍在继续。
    沈星权蹲下来抱住顾易泽,把顾易泽包进自己的羽绒里,又自责又心疼,贴着他的脸道:是我不好。
    顾易泽知道他没错,但自己又不想说话,就转头亲了一下沈星权的脸颊。
    车终于来了,顾易泽坐在车上,靠在沈星权肩上,被沈星权搂在怀里,也不管司机师傅那里怎么看两个深夜搂抱去医院的男生。
    顾易泽终于熬到医院,听到司机师傅收的钱,比平时贵了二十,他在肾疼的时候不禁肉疼了一小会,然后急忙推门出去,疼得要死了。
    进了医院,顾易泽躺到大厅的椅子上,让沈星权去挂号,沈星权把顾易泽的信息没有顺溜地写完,挂好号,扶起顾易泽往急诊室走。
    医生问了几个问题,转而走到顾易泽身后,用力敲着顾易泽的背,沈星权在后面看着,手下意识抬起来,又见顾易泽一下站起来,作要吐状,医生似乎已经遇见,指着门口的垃圾桶,顾易泽一下附过去,沈星权急忙跟过去扶着顾易泽的背。
    顾易泽吐完,一股又舒服又酸涩的感觉生出来,肾疼还是没有减轻。
    沈星权见顾易泽吐完,没摸到纸也不顾弄脏衣服,拿着袖子帮顾易泽把嘴擦了,问:还疼吗?
    顾易泽点头,回到座位,医生叹了一口气:结石,这么年轻。
    医生你看能不能先帮他止疼。沈星权听了也是一阵心疼,想着现在顾易泽疼得厉害,想求医生先帮他止疼。
    先去照片,然后再来我这里开药。医生把单子交给沈星权,去四楼。
    沈星权现去把钱交了,捞起趴在椅子上的顾易泽,赶去四楼。
    在医生摸摸索索下照完片,他们又回到一楼,沈星权让顾易泽躺在椅子上,自己跑来跑去,开药拿药。
    从开始疼到拿到药,顾易泽整整疼了两个半小时,每一刻都钻心似的疼,无时无刻不想放弃自己的这身身体。
    点滴一滴一滴滴落,这已经是第二瓶了,顾易泽的疼痛还是没有得到缓解,他盯着每一滴药水滴落,期待这一滴就是充满奇迹的神药,能够缓解那身不如死的疼痛。
    沈星权一直在床边守着,紧紧握着顾易泽的手,时不时问问还疼不疼,又时刻注意着药有没有打完,快打完了就立马按铃,把护士姐姐吵来。
    大约打了三瓶,顾易泽的疼痛才开始减轻,正巧一阵困意来袭,顾易泽闭着眼睛睡了下去。
    也不敢熟睡,顾易泽每隔一阵就醒来一次,看看药有没有吊完,看看一直盯着他的权哥。
    沈星权看顾易泽时不时就醒过来,摸着他的脸:踏实睡,我看着呢。
    我怕一觉睡死,你就不在我身边了。
    不会的,我一直陪着你。沈星权握紧顾易泽手。
    顾易泽又睡去,这次他做了个梦,做了个从前未曾有过的梦。
    秋日的暖阳下,秋风微微拂过枯叶,金黄的稻子随风轻轻摆动。
    两个老人满皱纹的手彼此牵着,坐在摇椅上晒太阳。
    风把枯叶吹落,在空中腾了几个圈,落在松软的泥土上。
    两个老人慢慢阖上双眼,微弱的鼻息也慢慢消散,两只手却在空中紧紧牵着。
    两个人一生都在一起,直到去向另一个世界。
    阿泽,阿泽。沈星权柔声喊着顾易泽,要拔针了。
    顾易泽被喊醒,想着刚才的梦,他没看清两个老人的面庞,但他相信那是他和权哥,一定是的,肯定是的。
    经历这一晚,顾易泽决定把余生都交给眼前这个男生,这个男人,他的权哥,他的爱人。
    ☆、第 32 章
    回到他们的小家,顾易泽恍若重生,感觉从炼狱中捡回一条卑微的小命。
    这次生病,给顾易泽最大的启示就是好好保养身体,不要生病,生病太难受了,他此生再也不想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当然他也做出来余生的许诺,他默默把自己的余生交给了权哥。这个男人给他的爱远比他想的要多。
    沈星权把顾易泽送回家,让他好好躺着,又不舒服的告诉他,然后自己出去买菜,完全没有想着自己昨晚也只睡了一个来小时,自己的要紧处还疼。
    顾易泽肾不疼了,下面的肿胀不舒服的感觉占了主导,不过也没什么大问题,不去想还是影响不了要睡的冲动,困意袭来,他在留着沈星权气味的温暖被窝里睡着了。
    沈星权买菜回来,小心翼翼带上门,看到床上顾易泽睡着,蹑手蹑脚走进厨房,用快成滴的水流把米洗了,在电饭煲里煮了一锅粥后,小心走出厨房。
    第一眼就瞄顾易泽,看他没醒,就放下心来。
    沈星权把腿放进被子里,坐在床上,用手慢慢把顾易泽的头搬到自己的腿上,顾易泽没有醒,吧嗒了两下嘴,枕着腿继续睡。
    沈星权手轻轻摸着顾易泽柔顺的发丝,想抚着睡觉的孩子,自己也闭上眼,打了个盹。
    震动闹钟在沈星权内衣口袋里震着,沈星权醒来按掉电源键,小心翼翼把顾易泽的头搬回枕头,自己悄悄下床。
    沈星权倒了杯温水,试了一口,然后按照医生的嘱咐把要吃的药拿出来,放到手心。
    宝贝,宝贝。沈星权放下水杯,俯身叫顾易泽。
    顾易泽抽了口气,醒过来。
    吃药了。
    沈星权把跨到床上,伸手把药递到顾易泽面前,裤子硌了一下要紧部位,没忍住嘶了一身,脸扭曲了一瞬。
    顾易泽没接药,关心道:很疼吗?
    还行,不是太疼。沈星权强忍着。
    我以前听他们说,第一次要疼几天。顾易泽接过药。
    不学好,听这些东西。沈星权把水递给顾易泽。
    那也不是我故意要听的,是他们在讨论,正好到了我的耳朵里而已。
    说完顾易泽仰头把药送进嘴里,喝了口水,把水杯递给沈星权。
    多喝点。沈星权在床边盯着顾易泽。
    顾易泽听话多喝了两口,总共也没喝多少,然后把水递给沈星权。
    沈星权接过水,自己把剩下的水一口喝完,然后去倒了一杯开水,放到床头。
    我去做饭了。沈星权摸了摸顾易泽的脸。
    嗯。顾易泽点头。
    顾易泽在床上望着沈星权做饭的背影,有个在自己脆弱的时候为自己忙碌的人真好。
    看着看着,顾易泽突然想到了家里,想着要不要告诉他们,既然有照顾他的人了,告诉他们也是平添他们的担心,算了。
    沈星权时不时回头,看顾易泽坐在床上弯着唇对他笑,浑身都是暖的。
    在床上吃还是在桌子上吃。沈星权从厨房探出头,靠着门框问。
    床上吧,不想下去。
    沈星权听后小跑出来把小桌子支到被子上,再回到厨房把菜端出来。
    顾易泽看着桌子上蜡笔小新的碗笑了一声问:这是你买的吗?
    嗯,我看可爱,觉得你会喜欢。
    顾易泽小时候确实挺喜欢蜡笔小新的,觉得蜡笔小新好搞笑,现在他越看蜡笔小新越感觉和他家的顾默染像,可爱、搞笑、还皮。
    现在我看到蜡笔小新就会想到顾默染。顾易泽笑着对沈星权说 ,然后反应过来他好像还没有看过顾默染,你还没看过顾默染吧?说着顾易泽拿出手机。
    沈星权凑了过去,顾易泽打开姐姐的微信,他没有拍和存过顾默染的照片,只能在姐姐满是顾默染的朋友圈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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