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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不吃鱼的之南

    刘伯本来还在思索到底是哪儿来的女人,居然敢对他家少爷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一听贺故渊听起这件事,笑眯眯道:是啊,我给的,小虞医生要给您治病,自然是要了解这些的。您反对也没有用。
    才过了不到一天,刘伯就已经对乖巧的虞鱼很是喜欢,连称呼都换了个更亲近的。
    贺故渊很淡地笑了下:没有。他顿了一下,谢谢您。
    他的母亲对他的态度古怪,父亲又长年在国外,一年见不上两面,刘伯是他从小时起就亲近的人,到现在已经是如同亲人的存在。
    他对亲情的体验,80%都来自于这位慈祥和蔼的老人。
    贺故渊重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虞鱼已经捧着吴秘书买来的波霸奶青在喝了。
    虞鱼很喜欢吃Q弹Q弹的波霸,贺故渊进门的时候,他正在调整吸管的角度,好一口气能把波霸全都给吸上来。
    你回来啦。虞鱼嘴里还在嚼着两颗波霸,说话有点含糊,他赶紧把波霸咽下去,然后再开口。
    我刚刚看了一下办公室的布局,没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放心在这里工作。虞鱼还没忘记昨天他自己说的话,今天来这里是要给贺先生看看工作环境的。
    其实贺先生工作和生活的环境都挺好的,尤其是风水方面,让虞鱼这只吸收天地养分成长起来的纯正精怪都感觉很舒服。
    环境上没有问题,那或许会是病理方面?
    贺故渊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他望着陷入沉思,放下奶茶开始蹂躏抱枕的虞鱼。
    喜欢吗?
    贺故渊坐在办公椅上,心不在焉地拿起桌上的报告。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虞鱼把那叠厚厚的病历本看了个大概,发现贺故渊的身体状况一直十分健康,除了那不知因何而起的偏头痛外,连感冒发烧的次数都比较少。
    不是环境,不是病理,那会是什么?
    心理因素?
    虞鱼吸着奶茶,奶茶只剩下了最后一口,他刚吸了一下,吸管就发出了空空的气声。
    喝完了?贺故渊刚才开会去了,他从会议室出来,就发现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
    虞鱼转头,发现贺故渊回来了:嗯嗯。他放下空空的奶茶杯。
    贺故渊:那就去吃饭,走吧。
    虞鱼站起来,把病历本都收进小背包里,省得等下有人进来会看到。收完包,他又把空奶茶杯给拿起来。
    贺故渊看到他的动作,眉目温和了些许:不用带,待会有人会来收拾,背包就放在沙发上,不会有人动的。
    虞鱼连忙把东西都放下,然后又急急忙忙地绕到转身要走的贺故渊前面,张着手臂挥挥,把人给拦住了:等一下。
    贺故渊低头,深邃的眼眸难得温驯:怎么了。
    虞鱼吁出一口气,面颊鼓了鼓,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似的。
    你站过来,嗯嗯,然后转一下。虞鱼指挥着贺故渊,让他背对着办公室门站着。
    然后他昂起小脸,露出不太成功的高傲神色,啪地一下把手摁到贺故渊身后的门板上。
    男人,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继椅咚之后又被门咚的贺故渊:
    作者有话要说:  把鱼鱼给你们吸一口,你们给我点评论鸭1551
    贺先生已经逐渐开始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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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贺故渊望了一眼虞鱼努力踮着的脚跟,他伸出手,抱着虞鱼的腰把人举起来了点。
    虞鱼突然被贺故渊捞起来,有点慌张地晃了两下脚,然后便发现
    嗯!门咚变得容易了!
    虞鱼抓紧机会,两只手一起咚在贺故渊的两侧,又重复了一遍:男人,现在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贺故渊云淡风轻:嗯,无处可逃了。
    他瞧着虞鱼昂头时流畅漂亮的下颔线条,只觉得对方像是一只在他身上踩奶的小奶猫。
    自以为叫得很威武,实际上声音奶声奶气的。
    贺故渊把人放回地上,虞鱼剁剁脚,感觉踩踏实了。
    贺故渊:好了,去吃饭。
    午饭很愉快地解决了。
    虞鱼摊在办公室的小沙发上,揉着有点儿撑着的小肚子。
    贺故渊的工作好像很忙,和他一起吃完午饭回公司后,又转身进了会议室。
    虞鱼一个人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一边揉肚子,一边困得昏昏欲睡。
    他的眼皮耷拉着耷拉着,眼看就要合上,又仿佛受到惊吓般地赶紧睁开。
    不行不行贺先生的病历还没有全部都看完。虞鱼嘟囔着,把小背包扒拉到自己身边,又把那一叠病历给翻翻出来。
    贺故渊中午的会议开得不长,大概只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习惯性地往沙发上看了一眼。
    没看到人。
    贺故渊又往沙发走近几步。
    虞鱼窝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他侧躺着缩成一小团,让出了一大半的空间给他手边散落着的病历本,脚上的鞋子整整齐齐地脱在沙发地下,细瘦的脚腕和白得透亮的脚踝露在外头,可能是空调的温度开得有点低,他粉嫩的脚趾微微蜷缩着,像是畏凉。
    估计他是看病历看着看着撑不住阖了眼,不然不会连头上的软帽都没摘。
    贺故渊走路无声无息,他先去把休息室里的毛毯拿出来,又轻轻帮虞鱼取下戴着的帽子,然后把毛毯给人细致地盖好。
    凑近的时候,贺故渊又闻到虞鱼身上特有的淡香,格外的宁心静神,瞬间就勾起了贺故渊少有的困意。
    他由于偏头痛不定时频繁发作的缘故,睡眠质量向来不佳,久而久之也就少有睡意。
    贺故渊坐在虞鱼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被那股清淡悠扬的香气安抚着,意识逐渐模糊,沉入海底。
    贺故渊很久没有做过梦了。
    黑暗里有一双猩红色的眼睛。
    贺故渊睁开眼,望着它。
    那是一面镜子,镜子里有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他的眼瞳是全然的血色,那种鲜艳的血红诡异得让人害怕,只觉得那不是属于人类的眼睛。
    那应当是怪物的眼睛。
    小男孩面无表情地望着贺故渊:我们都会被关在这里。
    贺故渊没有回应。
    小男孩也不在乎,继续自说自话:你是出不去的。
    你永远也没法从这里逃出去。
    贺故渊一双眼黑沉沉的:为什么。
    小男孩歪了歪头,这本来应该是个很孩子气的动作,但他冷漠的神色却打消了那种氛围。
    因为我逃不出去。小男孩说。
    他的眼睛变得更红了一点。
    贺故渊冷淡:我和你不一样。
    小男孩:不一样?
    他好像有点困惑:怎么不一样?
    你就是我,不是吗?
    贺故渊只觉得一阵眩晕。
    他再次睁开眼,周围依旧昏暗阴沉,但似乎换了一个地方。
    房间狭窄黑暗,但最让他感到不适的是那股剧烈的、仿佛要将脑袋都一同绞碎的头疼。
    有个男孩在哭叫。
    妈妈!我想出去!我的头好疼。
    女人的声音隐约传来:不行!她的声音有些尖利,刺得人耳膜生疼。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是怪物的眼睛!那不是我的儿子!你不是我的儿子!
    等你好起来,等你好起来对,看医生,医生可以治的,只要医生
    贺故渊闭了闭眼,他睁眼也是黑暗,闭眼也是黑暗。
    从头到尾,那些黑暗都如影随形。
    它们从未离开过他一次,就如同附骨之蛆。
    闭嘴。他低声道。
    女人的声音却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刺耳。
    来,跟妈妈去看医生好不好,很快就会好的。
    不能治?那能不能帮忙给他换一双眼睛呢?这孩子的眼睛不太好。
    女人的话语重重叠叠地充斥在密闭的空间里,怨灵般地来回游荡。
    闭嘴。
    闭嘴。
    我让你闭嘴!
    贺先生?
    贺先生你做噩梦了吗?
    贺先生?
    焦急又柔和的声音传到贺故渊的耳畔,那些嘈杂的、令人烦躁不安的女人的声音忽而烟消云散。
    贺故渊睁开眼,眼底映着的全是光明。
    虞鱼刚睡醒,他凑到贺故渊跟前,一头短发睡得七凌八乱,时不时有一小撮头发不听话地支棱起来。
    虞鱼扒在沙发地扶手上,软绵绵地靠在上面,同贺故渊说话:你做噩梦了吗?
    他打了个哈欠,眼里还盈着浅浅的水光。
    虞鱼觉得自己像个复读机,来来回回就只说那两句话。
    一句贺先生,一句你做噩梦了吗,还有一个合体变种是贺先生你做噩梦了吗。
    贺故渊帮着虞鱼拨了拨那一头乱糟糟的头毛,他的动作很耐心,从发根到发尾,一点点地用手顺开。
    好像做了一个梦。贺故渊边回答道,不过不太记得是什么了。
    虞鱼没怀疑,他干脆趴在沙发扶手上,眯着眼睛让贺故渊帮他理顺头发。
    这可是白来的亲密接触呀。虞鱼挺开心。
    一晃眼,几天过去。
    虞鱼几乎每天都会跟着贺故渊来公司,久而久之都把公司的上上下下给逛了个遍,顺便还跟员工们都混了个脸熟。
    他一开始还被大家热情过头的态度给吓着,后面渐渐习惯了,见人就笑,一笑就让人眼花缭乱,忍不住就想塞点小东西给他。
    虞鱼把一大堆的小零食全都装进自己的小背包里,满载而归。
    看到贺故渊工作告一段落,准备休息片刻了,边揣着小背包跑过去了。
    他把小饼干、小蛋糕、还有一堆各式各样的小点心,哗啦啦掏出来给放在贺故渊办公桌的空位上。
    贺故渊听到动静,抬起头。
    虞鱼期期艾艾地挨到他身旁,开始念叨:不需要对我说感谢,你只需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行。
    贺故渊一脸平静地听着,他这几天已经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我不吃这些,你自己留着吧。
    他看着虞鱼又把零食都装回包里,从抽屉里掏出一颗奶糖。
    伸手。
    虞鱼眨了下眼,伸手。
    贺故渊把奶糖放到他的手心,声音低沉:今天晚上有个酒席,我会比较晚回去,晚饭不在家里吃了。
    待会家里的司机会来接你回家,如果有想去的地方也可以和他说。
    虞鱼把奶糖攥在手里,他认认真真地叮嘱贺故渊:不要喝太多酒,不然又会头疼了。
    这几天贺故渊的偏头痛好像都没有发作过,虞鱼猜测这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香气。
    毕竟他的香气仅仅一口就能让精怪神清气爽、延年益寿,人类虽然无法嗅到他的香气,但长时间处在香气的包围里,对身体健康应该也是大有益处的。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虞鱼放心的同时又提心吊胆。
    万一是积攒着准备一次性爆发的话,那就麻烦了。
    虞鱼忧心忡忡,忧愁地叹了一口气。
    想着想着,又再叹了一口气。
    贺故渊皱了下眉,他把那颗奶糖又从虞鱼的手里拿回来,然后剥开糖纸,简洁明了:吃。
    虞鱼看看剥好的糖,又看看贺故渊,乖巧张嘴,吃掉了贺故渊递到他嘴边的奶糖。
    甜食总是让人心情愉快,虞鱼含着奶糖,又高兴起来。
    贺故渊收回手,语气淡淡:司机应该在楼下等了,下去吧。
    等看不见虞鱼晃悠晃悠的小背影了,贺故渊才垂眼看着自己的手,他捻了捻手指。
    果然吃了甜食就能高兴起来。
    虞鱼坐着电梯下了楼,贺家的司机已经等在公司的大厅门口了。
    小虞先生。司机打了个招呼。
    虞鱼也回了一句问好。
    他拽着书包带,问给他打开车门的司机:在回家前,我能去个地方吗?
    席轻言家的门铃在傍晚的时候被摁响了,他吊儿郎当地喊着:来了来了然后穿着背心和大裤衩,就这么去开了门。
    收房租吗?我这个月交过鱼鱼?
    席轻言傻眼了。
    虞鱼仰脸看他,脸颊上又攒起一个小酒窝:轻言,我来看你啦。
    席轻言飞速地伸手握住虞鱼的手腕,手上一使力,就把虞鱼给拉进了门。
    门被砰的一声关紧了。
    席轻言紧张兮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家那些吓人的家长呢?
    席轻言苦不堪言,他只是一株偶然成精的狗尾巴草,可经不起虞鱼背后的那些大妖怪们的捶打。
    上次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差点就去了半条命。
    他们不在。虞鱼揪住席轻言的袖子,让他不要再朝他身后的空气东张西望。
    席轻言猛地松了口气:哎呦你不早点儿说,他妈把我吓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虞鱼不客气道:你又没问我。
    席轻言和虞鱼大眼瞪小眼,半晌挫败地妥协,把人请进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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