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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不吃鱼的之南

    温羡清觉得有点不适,他一向不喜欢关于黑暗的地方,这总会让他想起过去的那些事情。
    走吧,这里应该要清场了。温羡清声音平稳地说。
    他话音刚落,影厅出口的门却砰的一声合了起来,有人不小心关上了,可能是以为里面的人已经走光了。
    全然的黑暗在温羡清眼前笼罩下来,他的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
    眼前闪过雪花点,嘈杂刺耳的怒骂声在耳畔响起。
    温羡清头皮一麻,在黑暗中神情恍惚,仿佛又回到那个逼仄窒息的角落,高大的身影堵在他面前,手里抓着的椅子狠狠朝他落下来,男人声音粗噶
    小杂种。
    温哥?
    虞鱼现在完全看不见东西了,他用力地眨眨眼,企图更快地适应黑暗。
    他能听到不远处急促的呼吸声,腾出一只手就摸过去。
    温哥?
    温羡清嗅到一股薄荷糖的味道,他勉强稳住心神,凭着直觉一把抓住了虞鱼的手,圈住他纤瘦的手腕,把人拽进怀里。
    虞鱼被温羡清抱得紧紧的,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温羡清状态的不对劲。
    温羡清浑身在轻微地发抖,薄薄的衬衫后背上被冷汗浸湿了。
    他像是在恐惧黑暗。
    虞鱼连一下都没有犹豫,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摁下解锁键,让整个屏幕都亮了起来。
    一小片光亮短暂地照亮了两人的脸,但温羡清却接着低下头,脸埋在虞鱼颈侧。
    那股薄荷的香气更浓了,温羡清慢慢地恢复了理智,但依旧抱着人没有动弹。
    他不想让鱼鱼看到这样的自己,狼狈的、懦弱的,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你怕黑吗?虞鱼把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打开,拿着手机当照明,即便温羡清避开光低下了头,他也依旧没有把手机的灯给关上。
    温羡清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他像是想要说点什么,可是终究保持了沉默。
    虞鱼没有说话,他们就这么在黑暗里站着,四周又空又黑,像是蛰伏着怪物。
    我也怕黑。
    温羡清微微动了动。
    虞鱼怕冒犯到温羡清,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听起来语气更软了:我胡萝卜吃得少,有点夜盲。如果周围都是黑的,我走路会摔跤的。
    他抿唇笑了下,右脸颊的酒窝像是漩涡,让人不自觉地就想要盯着看。
    但是,只要找到了灯,就不用怕黑了。
    温羡清张了张嘴,声音低得沙哑:如果我找不到呢?
    虞鱼握住温羡清抱着他的手臂,他轻轻扯了一下温羡清的手,温羡清一顿,然后慢慢地松开。
    虞鱼把开着照明的手机塞到温羡清手里,他弯着眼眸,眼底像沉着一片星湖:我会帮你找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温.影帝顶得住鱼鱼的攻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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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温羡清握着被塞进手里的手机,他微微垂下头,看见光晕里虞鱼柔软的面容,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
    果然一点没变。
    温羡清听见自己加快的心跳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晰。
    鱼鱼还是十年前的鱼鱼,可他却已经不是十年前的自己了。
    影厅被关上的门又被打开了,清洁人员从外面走进来,把影厅的灯盏全都打开。
    温羡清眯了一下眼,适应了忽亮的光线,他扶了扶刚刚被碰得有些歪斜的眼镜,恢复了正常情况下的温文尔雅。
    我们出去吧。他把虞鱼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关上,然后还给虞鱼。
    他们绕过突然闯进来打扫的清洁工,从出口走出去。
    虞鱼经过时,清洁工似乎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有点奇怪,像是没有焦距一般,让虞鱼莫名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他皱了皱鼻子,精怪天生敏锐的直觉却没有感觉出来什么。
    鱼鱼,怎么了?温羡清温润的声音传来。
    虞鱼被转移了注意力,迈着小步伐哒哒哒地跟了上去。
    清洁工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认真地握住扫把清扫着地板,目光呆滞地盯在地上,只是嘴唇小幅度地颤动着,如同在喃喃地念着什么。
    找到了找到他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透着浓浓的渴望。
    温羡清状似不经意地回过头,他冰冷的眼神落在清洁工的身上,一改往日的温和迷人。
    鱼鱼不知道,但他却明白,电影结束后,影厅的灯光是会自动亮起的,除非有人动了手脚。
    清洁工莫名打了个寒颤,接着紧紧闭住了嘴,等到温羡清回转身去,他木楞的神色才透出一丝恐惧。
    他脸颊上的皮肤稍微皲裂开来,五官诡异地歪斜了一个角度,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奋力地要挤出来。
    清洁工的身后拖着长长的诡谲的黑影,那不是人类的影子。
    出了电影院,贺家司机准时准点地来接人,温羡清放弃了想送人回去的打算。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回家的时候记得给我发个信息。温羡清语调温柔地说,下次再见。
    虞鱼点点头:再见。他想了想又说:你到家的时候也要给我发信息。
    温羡清笑着答应了。
    他目送着黑色轿车远去,站在原地没有动,眼底的笑意一瞬间全都褪去,眼睛像淬了冰一般毫无温度。
    跟着我?
    温羡清转过身,面上没了惯有的笑:是闻到了他的味道?
    电影院的清洁工耸肩低头,他拽着手里的扫把,看起来就像个老实木讷的普通清洁工。
    可惜我家里已经养了一只,不需要更多的了。温羡清神色冷漠。
    清洁工抬起脸,他那张平平无奇的人脸已然变了个模样,猩红的舌头从嘴里吐出来,脸上的皮肤剥落了大半,露出里头青黑色的血肉。
    找到他抓住
    清洁工的舌头越伸越长,嘀嘀嗒嗒地落着腥臭的唾液。
    温羡清面色不改,他甚至露出了一个微笑,但却让人不寒而栗:披着人皮应该不好受吧。
    他不是你能觊觎的,你不该选中他。
    坐在车上的虞鱼忽然直起背,他好像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像是精怪的味道但却夹杂着腐臭味。
    但那股古怪的气息很快就消失无踪,快得虞鱼几乎以为那是错觉。
    他歪歪头,眉目间染上一点纠结的神色。
    有精怪追过来了?
    是阳气不够用了吗?虞鱼嗅了一下自己,他刚刚才和温羡清抱过,身上的阳气浓度暂时还处在Max的阶段。
    手机突然响了一声,虞鱼打开一看,是刘伯问自己中午要不要回去吃饭。
    虞鱼慢吞吞地打字回复过去:要回去吃饭。
    另一边,温羡清冷着脸,看着对方丢在地上的扫把。
    跑了吗?
    贺故渊回到家里的时候是晚上六点。
    他进门就看到鞋架上摆得整整齐齐的小白鞋,估计着鞋子的主人应该已经在家里了:鱼鱼回来了?
    刘伯笑容和蔼:是啊,小虞先生中午就回来吃饭了,下午就没出去。现在估计呆在房间里看书。
    贺故渊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清楚了。
    他走进去,同往常一样打算直接上楼。
    刘伯望着贺故渊要上楼的背影,忽然说了一句:少爷,那位温先生是个很体贴的人,小虞医生挺喜欢他。
    如果您再不积极争取的话,人可能会被拐走了。
    贺故渊身形微顿,他没有回头,径直上了楼。
    刘伯无奈地摇摇头,这阵子他要是还看不出来的话,那他这几十年算是白活了。
    虞鱼已经看不进书了,他战战兢兢地关注着自己身上作为屏蔽器的阳气的消耗。
    看着那只剩下薄薄一层估计一捅就破的阳气,虞鱼忧愁地托着脸,拧起眉心。
    贺先生怎么还没回来,阳气都要不够用了!
    虞鱼正忧愁着,专注地聆听外面动静的耳朵动了动,捕捉到了贺故渊上楼的声响。
    贺先生的脚步很沉稳,一听就能听出来。
    虞鱼高高兴兴地站起来,一把将门打开,埋头就往正好上了二楼的贺故渊怀里冲。
    贺故渊条件反射地抬手接住这个哒哒哒迎面跑来的小炮弹。
    虞鱼双手把贺故渊抱得紧紧的,浓烈的阳气再一次覆盖住他快要兜不住的香气。
    他这才放下心,仰着脸,软乎乎地抱怨:你回来的太晚了。
    六点就早早到家的贺先生面色平静,毫不犹豫地背上这个锅:嗯,下次会早点。
    虞鱼眨巴眨巴眼睛,有点不好意思,他不应该对雇主要求这么多,这太不称职了。
    最近天气转凉了点,家里虽然还开着空调,但虞鱼已经换上了长袖的睡衣。
    他一向喜欢比较宽松的睡衣,穿在身上很舒服。
    贺故渊只是略一垂眸,就看见那截从松垮的领口露出来的精致锁骨,还有奶白色的细腻皮肤。
    他看了一会儿,便绅士地错开眼,只是回抱着虞鱼的手臂肌肉绷得坚实,仿佛很是克制。
    虞鱼扒着贺先生多抱了一会儿,蹭够了超过安全值的阳气,才真正地安了心。
    他拍拍贺故渊的手臂,想让他放开自己。
    虞鱼也没用多大力气,结果手掌拍下去,被硬邦邦的肌肉震得发麻。
    虞鱼有一点震惊,他没忍住抱上贺故渊的手臂,伸出两根手指,好奇地捏了捏。
    贺故渊抿紧了唇,僵硬着任由虞鱼折腾。
    血液像是从手臂被触碰的地方猛地涌向心脏,让它在胸腔中的跳动剧烈得就像在敲锣打鼓。
    贺先生有锻炼身体的习惯吗?虞鱼忍不住问,他收回了手。
    贺故渊反应慢了一拍,低声回答:晨练。
    虞鱼回想了一下,每天早上他起床下楼,都能看见贺故渊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原来是因为早起晨练了啊,所以身体才会那么健康叭。
    除了偏头痛。
    虞鱼想到这,决定关心一下患者的健康状况:贺先生最近还有头疼吗?他打算找个时间给贺先生做个催眠,最好等身体状况比较稳定的时候做。
    贺故渊用黑沉沉的眼睛望着虞鱼,他缓缓开口,却不是回答问题:看电影开心吗?
    虞鱼被问得呆了一下,他回想了一下,乖乖地点头。
    电影很好看,温哥演得很好。
    贺故渊看着虞鱼柔软澄澈的眉眼,听着他夸温羡清的话,心里生出丝不快。
    都叫上温哥了。
    贺故渊的心情高空直坠,一下子就跌到谷底。
    他嗓音微哑:有头疼。
    虞鱼顿时紧张起来:什么时候?头疼次数多吗?
    贺故渊眼底深沉漆黑:不记得了,工作的时候吧。
    虞鱼皱起眉,工作?
    贺先生的偏头痛是心理因素导致的,那该不会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叭?
    虞鱼思索片刻,觉得很有可能。
    贺先生每天都感觉很忙,上班的时候工作,回家的时候也工作,虞鱼看着都觉得压力大。
    贺先生还是稍微放松一点比较好,别太过紧绷了。虞鱼说,他的嗓音干净又柔软,让人听了就想要答应他。
    贺故渊几乎是立刻应道:嗯。
    我这周末有空。他语气微沉,说出来的话仿佛很有份量。
    虞鱼有点茫然,他懵懂地望着贺故渊,没搞清这句话的意思。
    贺故渊和那双水润的黑眸对视,继续慢慢地开口:
    我不知道怎么放松。
    你教我。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受到威胁,贺先生开始奋起直追。
    提问:今天贺先生吃了多少升的醋呢?
    第14章
    你教我。
    虞鱼瞅了一眼贺故渊,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等待着回答。
    怎么教?虞鱼苦恼地扒拉了一下头发。
    你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虞鱼朝贺故渊问道,比如说听歌、打游戏、看电视
    贺故渊摇头,他一向没有什么嗜好,也几乎不会想到自己也需要放松。
    虞鱼又揪了下头发,好叭,他好像的确没有看到贺先生放松过。
    周末有空的话,应该可以带贺先生出去外面玩?虞鱼咬咬唇,开口向贺故渊提议。
    贺故渊很淡地笑了下:嗯。他爽快地答应下来。
    虽然虞鱼对贺故渊提出了出游的邀请,但具体要去哪,要玩什么,他自己心里也没有数。
    虞鱼在手机上搜索着本市知名的游玩点,他的指尖在屏幕上划来划去,眼睛都快盯成斗鸡眼了,都没找出个合适的地方来。
    家庭医生可太难了。
    他在软蓬蓬的床上扭了下身子,从仰躺的姿势改成了趴着。
    虞鱼刚抱着枕头趴好,温羡清忽然就打过来一个视频电话。
    他眨眨眼,接了起来。
    温羡清没想到会这么快接通,有点诧异,不过还是温声道:鱼鱼?
    嗯嗯。虞鱼应了两声,他把手机横着举远了一点,让摄像头能照清楚自己。
    温羡清这才看清对方原来趴在床上,尖尖的下巴搁在枕头上,歪着头看过来的时候软和又漂亮。
    现在在床上吗?温羡清把手机稍微挪近了点,想看更清楚些。
    虞鱼晃了晃脚丫:在床上呀。
    温哥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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