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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不吃鱼的之南

    温羡清转过身,面上连一点笑也没有了,他盯住陈铭:陈铭在哪。
    陈铭笑了下:温哥您在说什么呢?我不是在这里吗?
    温羡清的寒眸透出彻骨的冷意:装得倒是像模像样。可惜你终归不是我的经纪人,他可不会主动提出去鬼屋的建议。
    陈铭跟了他有十年,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经纪人,他完全了解温羡清的喜恶,知道他不会想去黑暗的地方。
    你是谁。温羡清冷冷地问。
    陈铭忽然咧嘴笑开,嘴角咧到了耳根,表情充满了不协调,让人本能感到恶心。
    他的五官如同被火烧化了一般融开,接着又蠕动着想要重新粘合:找到他
    找到他顺着香气
    临近正午,太阳光却突兀地暗下来,游乐园里的人如同凭空消失,全都不见踪影。
    温羡清看了看周围:想把我单独隔开?
    他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片锋利的小刀片,割开了指腹。
    血液从伤口蜿蜒淌下,温羡清抬起手,鲜血淌进掌心沿着掌纹铺开,像是在描绘奇诡的图案。
    他向着变了模样的陈铭伸出手,语气冰冷: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影帝:为了痛击敌人,敢于恶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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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虞鱼和贺故渊来到鬼屋前,确定了活动奖品的确是巧克力曲奇和红茶玛奇朵后,就开始排队准备进场。
    因为活动的关系,鬼屋前的队伍排得挺长。
    虽然入秋了,但阳光依旧晒人得很,虞鱼在队伍里站了会儿,白皙的脸蛋就被微微晒红了些,像浸染了草莓汁。
    虞鱼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仍然专心致志地盯着队伍最前方,心心念念着巧克力曲奇和红茶玛奇朵。
    如果奖品能多要一点的话,还可以分给温哥他们。虞鱼想着。
    等到脸颊被人碰了碰,他才把视线艰难地从前方移开。
    贺故渊正把手收回来,结果虞鱼就眼神困惑地朝他看过来。
    贺故渊简短解释:脸被晒红了。
    虞鱼眨眨眼,双手捧住脸蛋感受了一下。
    有点烫烫的,像煮鸡蛋。
    贺故渊眼底浮出笑意:背包给我一下。
    虞鱼这才把一直背着的小背包脱下来,递给贺故渊,好奇地观察他要做什么。
    贺故渊打开背包,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一顶白色的鸭舌帽,帽子上还有两个小小的猫耳朵。
    他把帽子扣在虞鱼的头上,给他遮阳光,然后又把背包拉链拉起来,还给虞鱼。
    虞鱼懵懵地伸手摸了下头上突然多出来的帽子,为什么他的包里会有顶帽子?他出门的时候应该没有带呀。
    虞鱼脸上的情绪太过明显,贺故渊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在想什么。
    贺故渊低头,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解答虞鱼的疑惑:出门的时候林姨往里塞的,就是怕你会晒。
    虞鱼扑闪了下睫毛,乖乖的:哦。
    他把帽子往下压了压,戴得更好了些,接着又去晃头晃脑地往前看。
    他一晃脑袋,帽子上的猫耳朵也跟着晃,看得贺故渊手痒痒,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猫耳朵的尖尖。
    虞鱼感受到帽子轻微的扯动,便往后看了一眼。
    贺故渊表情严正地看着他:怎么了?
    虞鱼瞅了周围一眼,没有发现可疑迹象,便摇摇头:没有。
    应该是他的错觉叭。
    贺故渊背在身后的手指尖相互捻了捻,他抿着唇,耳根微红。
    前面的人终于都进了鬼屋,轮到虞鱼和贺故渊进去了。
    工作人员贴心地告知注意事项:本次鬼屋的主题是西式鬼宅,总共有两层楼的探索范围如果实在找不到出来的路,我们扮演鬼怪的工作人员会把您带出来的。
    虞鱼舔了舔唇,犹豫道:那个人看见扮鬼的工作人员,难道不会拔腿就跑吗?
    工作人员脸上的职业笑容僵硬一瞬,他清了清嗓子,耐心说:请您放心,工作人员会把道具妆容都卸掉之后,才会接近您。
    祝您游玩愉快。
    鬼屋里的光线很昏暗,首先出现的是一条走道,时不时有几丝阴森森的暗淡烛光交织着照在地上。
    虞鱼舔舔唇,有点儿小小的害怕。
    很小很小,就一点点儿,一丢丢。
    他磨磨蹭蹭地往贺故渊的方向靠了靠,在昏暗的光线里摸索了一下,准确无误地拽住了男人的袖子,然后又顺着袖子得寸进尺地勾住男人的手腕。
    贺故渊垂下眼,就看见虞鱼整个人都快贴到他身上了。
    虞鱼感觉到贺故渊在朝他看,理直气壮道:这样才不会走丢。
    才不是害怕,他一点都不怕叭。
    贺故渊转脸,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压着笑意回答:好。
    两人穿过走道,进到客厅里。
    客厅的左侧摆着整整一柜子的酒,虞鱼趴到酒柜前瞧了一眼,发现酒瓶包装看起来都挺昂贵的,就是外观都有点老旧感,也不知道是放了多久。
    这个鬼宅设定上的原主人应该挺有钱的。
    贺故渊环视了一圈客厅,没发现什么异状,于是又带着虞鱼继续往前走。
    他们刚从客厅里踏出来,走过一个拐角,就直接跟一张涂满血浆神色扭曲的鬼脸撞上了。
    鬼脸只是出来吓个人,很快又没入黑暗不见踪影。
    但虞鱼依旧被吓得一个激灵,他猛地往后撤了一步,快速转了个身,紧紧抱住贺故渊不撒手,把脸埋到贺故渊的胸前。
    只要他看不见,那就不存在!
    贺故渊伸手把人捞住,他的鼻尖萦绕着比以往更加浓厚的甜味儿,估计都是被吓得冒出来的。
    怪好闻的。
    贺故渊不由得收紧了搂在虞鱼腰上的手臂,他慢慢地低下头。
    鱼鱼身上一直有股很舒服的甜香,甚至能够安抚住他经久不愈的偏头痛。
    那到底是什么?只是一般的体香吗?
    贺故渊眸色渐深,目光变得涣散起来,隐约透出点不明显的红光。
    加快的心跳声和加重的呼吸声夹杂在一起,像是某种捕猎的本能在苏醒。
    虞鱼把自己的脸从贺故渊的胸前抬起来,他刚刚埋头有点猛,额头磕在贺故渊结实的胸膛上,撞得有点儿晕乎了。
    贺先生,它走掉了吗?虞鱼摸摸额头,头发都仿佛有气无力地软趴下来,声音透着紧张。
    没有得到回应,虞鱼困惑地望向贺故渊:贺先生?
    贺故渊回过神:嗯。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从喉咙底处挤出来的一般。
    虞鱼还沉浸在鬼屋的气氛里,他紧张兮兮地又问了一遍:那个鬼脸没了吗?
    贺故渊抬眼看了下:没了。
    虞鱼松了口气,不再像只八爪鱼似的扒在贺故渊身上。
    他站起身,扶了扶自己歪掉的帽子,刚想再伸手去勾贺先生的手腕,却发现他身旁的人不见了。
    周身的光线不知何时全部消失无踪,没有光,也没有声音。
    贺先生?
    虞鱼眨巴两下眼,以为自己又夜盲了。
    早知道就应该多吃一点胡萝卜。他有些苦恼地想。
    还好刚刚抱了下贺先生,现在身上的阳气还够用。
    虞鱼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照明功能往周围照了一圈。
    手机的白光只把他自己给照亮了,周围依然全是漆黑一片,就像是这里
    什么都没有。
    诶!3号!你干什么呢!这一场不是你扮鬼,下一场才是!鬼屋的工作通道里,工作人员企图叫住正在往鬼屋里走的男人。
    男人个头不高,身材瘦弱,身上套着臃肿的小丑服,头也不回地往里走。
    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像是努力拖拽着两条腿往前走般,笨重得不像个身材瘦弱的人。
    3号!
    工作人员又怒气冲冲地喊了一声,见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气得转身又往回走。
    今天过后,他就把3号辞退了!
    他这么想着,走过狭长的工作通道,打算去总控台看看3号究竟是跑去干什么。
    工作通道的灯光不算明亮,阴惨惨的白光照射下来,倒是很符合鬼屋的气质。
    工作人员拐过一个弯,打开通道尽头的门,他随意地往角落里扫了一眼,看到那有一大团阴影。
    工作人员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想看清那是什么。
    等他看清了,顿时汗毛直立,脸色煞白,腿软得差点瘫到地上去。
    3号正倚在墙角,脖颈如同被折断了一般,头直接磕到了胸前。他的身下是一大滩深色的血液,正在慢慢地往外漫延渗透。
    工作人员被冲击得短暂失了声,他无声地张了几下嘴,紧接着便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吼起来:死人了!有人死了!来人!报警!
    另一边,3号进入了鬼屋里,他低着头,喃喃自语:很近了很近了
    就在这里
    鬼屋里的灯光一瞬间全部熄灭,游客们的走动声与叫喊声也如同潮水般退去,四周只剩下空荡荡的寂静,安静得出奇。
    贺故渊哑着嗓子喊了声:鱼鱼?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连他自己的声音都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海里,连点浪花都溅不起来。
    贺故渊皱起眉,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头部血管一抽一抽地开始搏动。
    这里太过安静和黑暗,让他想起了一些非常不愉快的往事。
    贺故渊抬手揉揉额角,鱼鱼不在身边,没有鱼鱼那股特殊的香气,他根本无法在偏头痛先兆期就阻断它。
    贺故渊有些烦躁地掏出手机,打开照明,想去找找鱼鱼人在哪。
    他拿着手机刚照了一圈,头顶突然亮起了灯,周围一下子明亮起来。
    强光的刺激再一次加速了偏头痛的先兆期,贺故渊眉头紧锁,忍耐着疼痛。
    他环视四周,发现这里的场景很是熟悉。
    是贺家老宅里他的房间。
    他在这里几乎度过了一整个童年。
    房间的一角还有他长身体时标注的身高线,从三岁到七岁,然后再也没有任何标识。
    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贺故渊知道这个脚步声,甚至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房间门被敲响了。
    小渊,妈妈进来啦,猜猜今天妈妈给你买了什么新玩具?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带着满满的喜爱之意。
    贺故渊攥紧了拳头,他能感觉到心脏正在猛烈地撞击着胸腔,比刚才抱着鱼鱼时的更加剧烈,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一瞬间倒流进了脑袋,让他的头痛得像是要被刀劈开。
    他很低沉地笑了一声,这一声有点急促,听起来更像是喘息。
    女人像是听到了房间内的什么动静,她担忧地打开房门:小渊,你哪儿难受,告诉妈妈,妈妈
    贺故渊抬起头,看见女人秀雅的脸上表情由担心迅速地转为了惊惧。
    她像是看见了一只可怕又丑恶的怪物,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贺故渊的眉眼拢着讥讽,眼底沉着的都是暴戾。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天。
    从这一天开始,他被无法治愈的偏头痛缠上。
    也是在这一天,他的母亲看见了他头痛时露出的猩红双眼,从此把他当作怪物。
    女人的尖叫声刺耳又尖利,不复往日的温柔爱怜:你是谁!你不是我的小渊,你不是我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一点点可怕~
    下一章应该就会结束可怕的部分了!
    啾咪一下小天使!明天早上可能会没得更新,这个就当做是提前更新了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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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乐乐 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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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头痛在加剧,可贺故渊却忍不住低沉地笑出声来,他望着站在门口的女人,眼神藏着深刻的戾气。
    他的眼睛慢慢地被染成血色,血红的眼瞳盯着女人,给人以巨大的压迫与恐惧。
    门口的女人仿佛察觉到了危险,她瑟缩了一下,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很聪明。贺故渊的声音嘶哑,他的喉咙像是有火在烧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血眸里透出残暴凶悍的味道。
    我的确对这段记忆最厌恶。他慢慢地往门口走去,带着一点从容不迫。
    女人发现了不对劲,她光鲜亮丽的表皮开始脱落,露出里面臃肿滑稽的小丑服,然后又一点点露出小丑服包裹下青黑丑恶的面貌。
    一只披了人皮的怪物。
    贺故渊却已经走到了它的面前,掐住它的脖颈,一点一点地收紧手指。
    你是什么?他轻声问道,缓缓地把那只怪物举起。
    怪物挣扎着,像是一只离水快窒息的鱼,它猩红的舌头被掐得吐了出来,口水滴答地从嘴角流下来。
    贺故渊嫌恶地皱起眉,一把将怪物甩到旁边的墙上。
    怪物横飞起来,结结实实地撞在墙板上,全身的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像是快被撞散架。
    它贴着墙滑到地上,却不知痛感地又摇晃着要站起身。
    找到他它念念有词。
    贺故渊面上显露出了一点冷酷暴戾的味道,冷峻锐利的眉眼更加凌厉: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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