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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不吃鱼的之南

    第二终于开麦,正准备狂喷一波:我c
    萧璟微笑开口:我艹**你个**狗***老***傻x*****你他妈*****
    萧璟的气势太吓人,骂得对方毫无还嘴之力,只能张着嘴憋出几个字:我、我日
    日什么?日狗?还是你比这更重口?萧璟接话。
    对面:然后把麦关了,自闭退游。
    虞鱼也跟着:
    他刚刚一不小心又把系统语音给开了,清清楚楚地听了个全程。
    萧璟舒服了,他转头给虞鱼打字:现在可以开语音了。
    今天既喷了对面的傻x,又保持住了在鱼鱼鱼鱼鱼面前的形象,简直一箭双雕。他美滋滋地想。
    萧璟心情舒畅地等着虞鱼开了语音,就听见对方小心翼翼地问:
    我艹**你个**狗***老***傻x*****你他妈*****是什么意思?
    萧璟:
    他的形象碎了。
    最终萧璟也没敢真解释,只好含糊地应付过去:大概就是祝他斗地主的时候3456没有7。
    时间也不早了,虞鱼有点儿困,他打了个哈欠,没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我不能再玩啦,我要去睡觉了。
    萧璟还胆战心惊地生怕虞鱼追问,见话锋一转,赶紧回答:去吧去吧,有空再一起玩。
    虞鱼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困困地跟萧璟说了再见。
    虞鱼关了灯,裹紧自己的小被子,浑身都暖烘烘的。
    于是他闭上眼,光速入睡。
    另一头的萧璟退出游戏,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
    萧璟:?这么养生的吗?
    他感慨了一下虞鱼健康的作息,把手机扔到一边。
    萧璟稍微伸展着他右手手指,盯着他右手上缠着的绷带。
    啧,没意思。
    他眉目间慢慢出现一点焦躁,等他回过神,他又把手机摸过来,习惯性地打开微博。
    电竞史上的不败神话xavier近日被曝出受伤,听说伤情严重,恐怕会影响到今后的职业生涯。
    不败神话还能不败吗?
    xavier终于遭报应了吧,讲真他那个嚣张劲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好吧。
    x神从来只怼该怼的人好吗?
    只想感叹一下,这届比赛x神估计是要凉,四个月后就要开赛了,他现在还伤情严重。
    萧璟把手机捏得死紧,他把手机熄屏关机,放得远远的。
    他真是会给自己找罪受。
    萧璟望着右手,缓缓地用力攥紧。
    手指开始颤抖,手腕撕裂般的疼痛里带着酸麻。
    萧璟沉默良久,将手松开,拳头用力地砸在床上。
    虞鱼第二天准时起床。
    他慢吞吞地从被子里爬出来,刷牙洗脸,换衣服。
    跟着温羡清一起下了楼,陈铭已经拎着早餐在等人了。
    外面还下着雨,温羡清撑开伞,遮住虞鱼和他。
    今天比较赶,早餐在保姆车上吃吧。陈铭说。
    温羡清:嗯。然后拉开车门,让虞鱼先上去。
    虞鱼裹着白色的毛绒大衣,感受到酒店外比之昨天突然骤降的温度,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
    温羡清赶忙伸手把虞鱼脖子上奶白色的毛围巾给他裹紧了:有没有不舒服?感冒了吗?
    虞鱼摇摇头,他吸吸鼻子:没有。
    昨天还喝了姜汤,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着凉叭。虞鱼晕乎乎地想。
    车开到了片场,里头的人已经到得差不多了,有些已经开始在化妆,场地布景也都调整完成了。
    赶紧去化妆!今天要拍的戏份多!都给我抓紧时间!导演拿着个小喇叭在那儿叭叭叭地喊话。
    温羡清去化妆了。
    虞鱼熟门熟路地坐到导演旁边的小凳子上,像一只白色的雪球缩在板凳上,一动不动了。
    他觉得今天自己可能没有睡饱,头有点重重的。
    这个阴雨天本来就会让他没什么精神,这下他就更没精神了。
    虞鱼蔫头耷脑地坐着,连今早宿沉派人送过来的红糖糍粑都不想吃。
    导演注意到旁边这位似乎情绪不高的样子,不由得关心:虞先生这是怎么了?
    虞鱼歪了下头,温吞地回答:有点困还有点冷
    导演听了,赶紧叫旁边的助理给虞鱼送了杯热茶,又贴心地递了几个暖宝宝。
    虞鱼礼貌地道谢,然后把暖宝宝贴到大衣里,捧着热茶,一口一口慢慢喝。
    烫烫的茶水从喉咙一路暖到胃部,让虞鱼好受不少。
    温羡清中场休息的时候,就看到虞鱼好像很冷地缩成一团,禁不住皱眉:怎么了?很冷吗?
    虞鱼软绵绵地嗯了一声,鼻音有点重,还又忍不住打了个小喷嚏。
    温羡清心里咯噔一声,该是感冒了。
    昨天还是让他淋了太多雨,他有点懊恼。
    你感冒了。温羡清说,我去拿药。
    他匆匆忙忙地就要走,但却被虞鱼攥住衣角。
    你还要拍戏,不用了叭。虞鱼说,导演还在一旁眼神幽怨地看着呢。
    男主角都走了,今天还怎么拍。
    温羡清稍微冷静下来:那我让陈铭去拿。
    听话。他温柔地拍拍虞鱼的头,离开了。
    没等陈铭送药过来,宿沉的电话先到了。
    虞鱼看了一眼拍戏中的片场,起身往外走,出去接电话。
    外面,冯和跟苏雅站在夹雨的寒风里。
    冯和已经在这儿蹲小美人蹲三天了,除了被风吹成傻x外,没有半点儿收获。
    你不是跟我说他就在这!你倒是想个办法把他给我弄出来!没看到他身边总跟着人吗!冯和压不住自己的怒火,失去耐心地冲苏雅吼。
    苏雅柔柔地笑笑:不要急呀,他不是出来了吗?
    冯和急躁:哪儿呢?
    苏雅给他指了指。
    虞鱼从片场走出来,他没敢走到外头去,外面太冷了。
    他手指按在屏幕上准备接电话,突然有人喊他:虞先生。
    苏雅站在他面前,笑容温雅:我想找您说说话。
    虞鱼盯着她,拧起眉头,把手机塞进兜里:您有什么事吗?
    他往后退了一步,直觉苏雅身上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身上的气息给他的感觉很微妙,好像人类的一部分被压制住了,变得稀薄。
    苏雅声音娇柔:我想为之前对您的无礼道歉。
    虞鱼舔舔唇,他半张脸埋在围巾里,闷闷地回答:嗯,我原谅你,我有事先回去了。
    他转身要走,但手腕却被人一把攥住。
    冯和从外面冲进来,他忍了这么多天,心里的那点蠢蠢欲动早就烧成大火了。
    触手皮肤细腻,冯和的眼睛都像是要红上一圈。
    他是真的憋不住了,实在太勾人了。
    你叫虞鱼对不对?冯和喉咙干渴,声音都是哑的,跟我出去玩玩,我们交个朋友啊。
    虞鱼抿着唇,想把人甩开,但是冯和的力气大得吓人。
    我们出去,你会玩得开心的。冯和笑了下,还算端正的五官隐隐透着邪气。
    苏雅在一旁低着头,灰白色的眼睛像是无机质般,定定地看着虞鱼。
    马上就能抓到他她喃喃道。
    另一头,宿沉举着电话。
    电话被接通了,但他没听到虞鱼的声音,倒是模模糊糊地听到陌生人的声音。
    鱼鱼?宿沉低声地问。
    没有回音。
    宿沉猛地从办公桌后站起身,他抓着手机,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焦急。
    林秘书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宿总?
    宿沉阴着脸,厉声道:送我去《割裂》剧组,同时给我查这个手机号现在的实时地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章有、刺激
    双十一要到了,想买点小零食,大家有推荐吗
    第34章
    林秘书意识到事情的紧急, 一秒钟也不敢怠慢, 把宿沉说的事情都交代下去,亲自开车把宿沉送到《割裂》剧组。
    温羡清正在拍和女一号对峙的片段, 陈铭好不容易拿到了感冒药, 但找遍了整个片场都没看到虞鱼的人。
    他正要去问问导演他们,片场外就气势汹汹地走进来了好几个人。
    宿沉身边跟着林秘书,后头还带了好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
    宿、宿总?导演看这架势, 都忍不住站起来。
    宿沉:温羡清。
    温羡清那头已经终止拍戏,他穿着染了血浆的白衬衫,形态狼狈却依旧透着优雅。
    怎么了。温羡清走到宿沉面前。
    宿沉脸色难看:鱼鱼呢?
    温羡清:他不是他转头去看虞鱼之前坐的小板凳, 却发现上面没了人影。
    陈铭赶忙跑过来:温哥,小虞先生没影儿了。整个片场都没找到人!
    温羡清预感不好, 他看向宿沉:怎么回事?
    宿沉咬牙:他被人绑走了你不知道?
    刘伯刚走进片场,手里捧着束惯例的洋桔梗。很多天没见着小虞医生, 他得替他家少爷过来瞅一眼。
    顺便还能看看,能不能帮着把人再给拐回来,不能就这么让别人把墙脚给挖了。
    但他刚一进来就听到这么几句话。
    小虞医生被绑了?
    刘伯顿感不妙,立刻掏手机给贺故渊打电话。
    办公室内。
    亚伯正把一大叠的文件放到贺故渊面前。
    贺先生,您要查的东西已经都查到了, 的确存在着一些超出常识的亚伯还未汇报完,贺故渊的手机铃就响起来。
    贺故渊抬手, 示意亚伯暂停,然后接了电话:刘伯。
    ,贺故渊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 椅脚刺耳的摩擦声却没引起他的半分注意。
    你说鱼鱼出事了?
    冯和拽着虞鱼,跟拎小鸡似的,把人丢进车里。
    苏雅也在后头跟着上了车,坐到副驾驶座。
    司机把车开起来。
    虞鱼被带上车后,就没再进行无意义的挣扎了。
    他现在有点难过。
    宿沉送过来的红糖糍粑他都还没吃几个呢,虞鱼情绪低落地摸着肚子,一边后悔没多吃几个。
    天气冷了,很消耗热量的,要多吃一点才能更暖和。
    冯和见虞鱼乖了,伸着胳膊就把人往怀里带。
    怎么不高兴?冯和笑了,五官都透着难以抑制的亢奋,要不要我让你高兴一点儿?
    他说着,手就不老实地要往虞鱼身上放,视线贪婪又露骨。
    虞鱼眨眨眼,拢紧自己的大衣,把脸埋到围巾里,整个人就露了双乌溜水灵的眼和光洁白皙的额头在外面。
    冯和找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该往哪儿下手。
    干什么裹这么紧啊?冯和喘了口气,依旧很兴奋。
    裹得紧也好,慢慢扒下来,也是种享受。
    冯和想着,上手拽住虞鱼的围巾,就要解开。
    他抖着手,兴奋得瞳孔微缩:别动啊他要慢慢解,享受这个美妙的过程。
    就仿佛是狼咬住猎物,感受猎物在自己獠牙下的濒死挣扎一般。
    虞鱼睁着一双纯澈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瞧着冯和:为什么不能动?
    他的语气平稳又软和,冯和呼吸急促了下:不动才好脱啊
    虞鱼舔舔唇:可是我很冷呀,我不想脱衣服。
    冯和靠得近了,虞鱼能从他的身上嗅到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那种味道他之前也闻到过,在游乐园的怪物身上闻到过。
    冯和情不自禁地盯住虞鱼的眼睛,那双漂亮的黑眸像是上好的宝石,表面仿佛流动着一层浅浅的光。
    很冷?冯和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车里没有暖气,虞鱼小小地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鼻尖都要被冻掉了。
    很冷的。虞鱼的声音更低了,你不冷吗?
    冯和的眼神有点儿恍惚:冷?
    今天下雨没有太阳,温度也很低,你穿得很少很少,只有薄薄的一件衬衫和外套,虞鱼顿了一下,口吻柔和地继续道,看起来很冷啊。
    冯和的表情变得空白,他呆呆地望着虞鱼:很冷我很冷
    虞鱼缓慢地眨了眨眼:冷的话不要碰我比较好哦,我手脚都冰冰的,你会更冷的。
    冯和的呼吸渐渐平稳下去,眼中出现一点茫然:不碰他迟钝地往一旁挪了挪,离虞鱼远远的,然后缩了起来,像是这样就能更暖和了。
    虞鱼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
    刚刚跟冯和大眼瞪小眼有点儿累,他的眼睛瞪得都累了。
    到了,停车。在安静下来的环境里,苏雅突然出声。
    司机踩下刹车,停住了。
    苏雅看了一眼缩在后座角落的冯和,然后便无所谓地移开了视线。
    下车。她语气僵硬地对虞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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