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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化那个反派[快穿]——一丛音(98)

    乐居龄不太懂为什么钟溪下个线他师父就能失魂落魄成这样,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师父你是不是受伤了?哪里疼吗?
    林北辞:疼?
    他愣了愣,才抬起手按住胸口, 有些迷茫地说:这里疼。
    乐居龄说:是不是你结错印啦?
    林北辞也不懂:好像是吧,不知道,等会就好了。
    他在钟溪走后也是这么想的,等会就好了,等一会就不疼了,但是等到了战斗结束,他的心口还是隐隐作痛。
    去找钟溪吧。林北辞心想,他给我揉揉就不疼了。
    通道打开,之前一直都是优哉游哉走在最后的林北辞却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快步往前走,将最前面的木目爷都甩在身后。
    通道很长,林北辞独自走在最前方,刚开始是快走,后来又变成小跑,直到眼前的通道到了头,他竟然快步跑了起来。
    林北辞跑出通道入口时,因为外面的强光有些刺目,有那么几秒钟视线一阵发黑。
    他飞快眨了眨眼睛,视线恢复清晰后,就看到了在不远处的钟溪。
    钟溪应该是下线后立刻嗑药上线,一直站在外面等着他们,看到林北辞第一个从入口出来,他微微一愣,接着唇角勾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林北辞眼睛微微张大,茫然地看着他。
    钟溪朝他伸出手,林北辞脑子一片空白,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飞奔过去,一下扑到钟溪怀里,死死搂住了他的脖子。
    竞技赛,第七服天籁,冠军。
    这个结果出来后,全场雷动,欢呼声几乎把看场的天花板给掀了,无数人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烟花,噼里啪啦放起来。
    【沉与浮[天籁]:天籁天籁!!天籁牛批!!呜呜呜虽然不是我参赛,但是还是想说我真牛批!】
    【儿女情长[天籁]:我早就说过咱们会得第一的啊啊啊其他服那帮孙贼还不信!啊啊啊啊我要截图去论坛炫耀!】
    【赤子心[孟章]:老子的30万金币啊啊啊啊!啊我死了别救我】
    【仗剑天下呀呀[天籁]:之前那些喊着第七服死定了的人给我站出来!看看到底是谁死定了?@曾经啊曾经 @疯狂 @爱生恨 @一堆人快点出来!老娘特意截图了!】
    不敢出来不敢出来,告辞了。
    天籁所有玩家在竞技赛之前就像是个活靶子似的走哪都要被人吐槽,有时候其他服的跨服过来,就是特意过来为了骂他们的,这一下天籁得了冠军,所有人顿时扬眉吐气,在频道里群魔乱舞,各种巴拉巴拉地疯狂炫耀,十分拉仇恨了。
    参赛的三支队伍三十几个人聚在看场中央,主办方将竞技赛冠军的头衔一一发给众人,天花板上飘下来无数虚拟彩带和彩花,气氛被炒得热得不行。
    其他服的玩家哼哼唧唧,虽然不满冠军没有在自己服,但是这几场战斗看得也全都开心得不行,有的人还暗搓搓押了天籁的注,赢得满盆钵,哼唧了一会也立刻加入了狂欢的队伍。
    游戏制作组发了全服通告,庆祝第七服获得竞技赛冠军,并且将所有服的看场融合在一起,让所有参赛玩家一同交流心得。
    乐居龄原本正在听仙女说相声,听到看场合并的通知,立刻开心地跳起来,一个助跑就要飞出去。
    仙女拉他:哎?哎哎哎?不听我说相声啦?别走啊?你干哈去?
    乐居龄朝他挥手:我去找白虹!
    仙女:
    恨!
    虽然每个服只有三十个人参赛,但是这么多服一起人数也很客观,所有人都混在一起,握手的握手,庆祝的庆祝,报仇的报仇,十分热闹。
    乐居龄跑了半场才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今白虹。
    白虹!乐居龄心花怒放地跑了过去。
    今白虹不喜欢热闹,特意选了个没人打扰的地方蹲着,听到乐居龄的声音,他微微抬起头,就看到乐居龄像是一颗炸弹似的,咻地飞过来,一下撞到他身上。
    今白虹:
    今白虹坐着不好接人,立刻站起来,一把接住了人体导弹乐居龄。
    乐居龄小脸红扑扑的,抱着今白虹蹭了好几下,才兴奋地说:白虹白虹,我们拿到冠军啦!听路迢迢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奖励呢!就是不知道奖励是啥,唔唔好期待啊!
    今白虹抬手把飘到乐居龄嘴角的头发丝拨开,淡淡道:嗯。
    乐居龄兴奋不止,手脚并用地比划:竞技赛太好玩啦!下次我还要参加!啊啊啊对啦,这次多亏了白虹帮我一起打龙息,要不然最后我们可能赢不了,哈哈哈白虹你是不是特别后悔和我一起打龙息啊,拿你打的东西打你,哈哈哈我怎么这么坏啊。
    今白虹就淡淡看着他,时不时嗯一声,能让乐居龄喋喋不休说上半天。
    乐居龄:咱不生气啊白虹,等明天我请你去吃好吃的!
    今白虹这次开口了:为什么不是今天?
    乐居龄眼眸弯弯:我们帮会晚上要去面基聚餐,就在中央广场那里,可能要晚一点回来啦。
    今白虹说:晚上回来,危险。
    乐居龄没心没肺:没事啊,我师父会送我回去。
    今白虹淡淡道:你师父应该没时间送你回去。
    乐居龄回头找了找他师父,发现他师父和钟溪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线了。
    他想了想:那仙女!
    今白虹说:我和你一起去。
    乐居龄:啊?
    今白虹:怎么?
    乐居龄挨着今白虹坐下,和他挤在一条小板凳上,弯着眼睛悄咪咪地说:你把我们服其他两队打得这么惨,这次要是去聚餐,他们肯定不待见你的。
    今白虹十分淡定:我不理他们就是。
    乐居龄偷笑:好好好,那我们一起去,啊对了,我袜子你见了吗,丢了一只早上起来没找到,我现在还穿的两只不一样的颜色呢。
    今白虹:很可爱。
    乐居龄拿脚踢他的脚尖,笑得肚子疼:哈哈哈才不可爱,你什么审美啊?
    ***
    林北辞和钟溪下线了之后,就一直瘫在沙发上偷偷啃薯片。
    钟溪在厨房里做菜,有时候出来冰箱拿东西,就看到林北辞手忙脚乱地往沙发缝里藏零食。
    钟溪:
    钟溪也没制止他,继续去厨房做鱼。
    林北辞啃完了一包薯片,拍了拍手上的渣子,溜达进了厨房。
    他趴在流理台上看钟溪,哼哼唧唧地说:哥,我心口又疼了。
    钟溪正在择菜,闻言抬眸古怪地瞥了他一眼:不是刚才给你揉了吗?
    林北辞拍流理台,振振有词:你昨天还吃饭了呢,今天为什么还要吃啊?
    钟溪:
    这是什么歪理?
    林北辞还想赖着钟溪再给他揉揉,放在流理台的光脑突然亮了起来,钟溪手正忙着,头也不抬地说:念给我听。
    林北辞哦,如同一个木得感情的播报机器:路迢迢发来的,说下午四点半在中央广场七楼的酒吧包厢见,记得带钟林来。
    钟溪:就这些?
    林北辞:哦,还有一句,别忘了给钟林揉心口。
    钟溪:
    钟溪揭开锅盖,拿着筷子戳了一小块熟的差不多的鱼肉,递到林北辞嘴边:啊。
    林北辞张嘴:啊。
    一口吞了。
    林北辞抿了一口,顿时双眼放光,心口也不疼了,撑着流理台就要跳进厨房重地,钟溪用手指点着林北辞的额头,将他往后推了推,不让他进来。
    林北辞:还想吃,啊
    钟溪:只是让你尝尝咸淡。
    林北辞:我没尝出来,再尝一口。
    钟溪推他:边玩儿去。
    林北辞没办法,只好拎着钟溪的光脑出了厨房,继续窝在沙发上吃零食。
    但是他还没吃一口,钟溪的声音就从厨房传来:别吃太多零食,等会吃饭要吃不下了。
    林北辞撇撇嘴,只好把零食扔在桌子上了,拿着光脑继续打游戏。
    他打着打着,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从游戏页面退出来,点开了他一直没用过的搜索功能。
    用二指禅打字法键入:心疼。
    确定,一个页面弹了出来。
    心疼:一种病症,一般指上腹脘部和前胸部的疼痛。
    林北辞满头问号,病?
    他又令开一个页面,键入上腹脘部和前胸部疼。
    页面弹出来。
    绝症,没救了。
    林北辞:
    林北辞哇的一声,连鞋子都不穿就跑进了厨房:哥?哥我得绝症了!
    钟溪:
    他拿着光脑给钟溪看,钟溪手上都是水不好拿,只好说:你说给我听。
    林北辞正要说,鼻子突然嗅到锅里香味扑鼻的鱼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刚才吓得他毛都竖起来的绝症也不怎么在意了。
    他盯着锅里的鱼肉,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就是绝症,好像叫不吃鱼就会死的病名。
    钟溪:
    钟溪筷子一指门,面无表情:出去。
    林北辞只好出去了。
    林北辞又窝回沙发里,边哼边再去看看绝症,这次再看,就发现心疼除了病症之外,还有其他解释。
    心疼:喜欢的物或人受到损坏,心中感到痛苦难过。
    林北辞愣了一下。
    喜欢的物或人
    过了一会,钟溪喊林北辞来吃饭。
    林北辞魂不守舍地坐在桌子前,拿着筷子吃了鱼肉,突然抬头认真地看钟溪,说:哥,我好喜欢你。
    钟溪头也不抬,很敷衍地应:嗯,喜欢,知道了,快吃饭。
    林北辞满腔真情像是突遇冷空气,直接就被冻成冰坨坨了。
    他在桌子底下踢了踢钟溪的小腿,钟溪抬头看他,他才嘀咕着说:我很认真的。
    钟溪愣了一下,正要问他,光脑一阵震动。
    稍等。
    钟溪接通了光脑通话,路迢迢?
    路迢迢的声音从听筒中隐隐约约传来:你们下午能早点到吗?今天我想叽叽咕咕嘀嘀咕咕
    钟溪蹙眉:什么?说人话。
    他一边接电话,一边漫不经心地将一块鱼肉挑了刺放到林北辞碗里。
    路迢迢说:我是想说我想人家想啊我害羞了啦!
    钟溪:
    钟溪面无表情:你再不说人话我就挂了。
    路迢迢这才恢复正常:我主要是想,今天向梵路告白。
    钟溪戳着鱼肉喂到林北辞嘴里的动作一顿,有些不可置信地说:你们不是都在一起了吗?你竟然还没告白?
    路迢迢:嗷!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在一起了我怎么不知道??
    钟溪:上次你们不是周末去约会?在《灯塔》里还去塞壬湾约会,你们还
    还么么哒了。
    钟溪越想越气。
    我都没有和林过。
    路迢迢叫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你你你在说什么呢?我和梵路,我们!我就是约她出去喝奶茶!就喝个奶茶而已!我可啥都没干啊?梵路的手我都没牵!塞壬湾塞壬湾更是误会!
    钟溪冷冷说:你们都亲上了还说是误会??
    路迢迢:
    路迢迢这次惨叫得又像是被褪了毛的公鸡,差点就打鸣了。
    路迢迢:我我和梵路是清白的!你们肯定看错了!!
    钟溪也有些不保准,上次和林北辞在塞壬湾也只是远远瞥了一眼,钟溪就不让林北辞看了,那时天色又黑,路迢迢这么一说,指不定这两人真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
    不过也对,就路迢迢这种约会就真的约人家纯喝饮料的钢铁直男,哪里会那么浪漫地在塞壬湾月下相吻。
    这么一想,钟溪气顺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钟溪拿着筷子的手一直都没动,筷子尖被林北辞叼在嘴里,嗦着上面的汤汁,此时看到钟溪终于回过神了,他咬了咬筷子,含糊地说:亲什么?
    钟溪扫了他一眼,无意中看到林北辞的舌尖在木质的筷子上轻轻一扫,卷走了一滴汤汁。
    钟溪:
    钟溪差点把筷子扔了,慌忙把筷子从林北辞嘴里抽回来,眼睛都不敢看。
    他站起来,有些狼狈地往外走:你先吃吧,我和路迢迢有事情要说。
    说完就跑了。
    林北辞懒洋洋撑着下巴,有些疑惑为什么要事说要跑出去接电话,在这里不能说吗?
    钟溪接完电话回来,林北辞已经将整桌子菜一扫而空,此时正坐在钟溪的位置上吃他碗里的米饭。
    钟溪:
    林北辞看到他回来,很灿烂地笑了一下:你说完啦?快来吃啊。
    钟溪看了看碟子里只剩下林北辞不喜欢的姜蒜,面无表情地心想,吃?吃什么?
    林北辞说完,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将没吃完的半碗米饭递给钟溪,很大方地说:你吃。
    钟溪:
    吃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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