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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子在线逆袭(穿越)——燃香抚琴(41

    明年初便是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了,你也该收收心了。
    这科举是于暖准备了多年之事,只有考取功名,分封官职,他才算是能在于晋的掌控范围外活动。
    孩儿知道,劳爹操心了。
    于晋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神色忽然严肃了几分,你向来懂事识大体,有些话原本不该我这个做爹的来说,只是怕旁人说了你听不进去。
    于暖垂首恭听。
    顾公子正在议婚期间,皇上对此事看重到在朝上与大臣商议,但他却不领情,皇上本就有些愠怒,可这个时候,你们俩却始终走得如此近,成日疯玩儿。这样怕是会惹皇上不快,到时候若迁怒你,你有什么功名都没用了。
    于暖心里咯噔了一下,孩儿明白了。
    于晋不再多言,将手里的泥人放下,这才起身离去,
    于暖将他送到君竹院门口方回来。
    一回来,就用贴身汗巾将那被于晋拿过的泥人仔仔细细的擦了几遍,而后看着这屋中的摆设。
    那匣子他放得很是隐秘,没想到都能被于晋轻而易举的翻出来。
    于暖脸色十分冷漠,只目光对上那泥人时才又温和了两分,而后对它道:你是我的。
    ******
    子时,无名山林
    放了几天了?
    三天而已。
    什么?三天才叫而已么?这夏日里尸体放三天,怪不得臭成这样。
    两个家奴抬着一具被席子包裹的尸体在夜里一面走一面小声议论,树枝上的乌鸦呱呱的叫,又抬着具尸体,即便他俩胆大,也被吓得汗毛竖起。
    前面有个湖,就扔到湖里吧。其中一个家奴说道。
    扔湖里妥当吗?
    沉湖不妥当,哪里才妥当,快快快,扔了扔了。
    好好好。
    二人说着,便将那具草席裹着的尸体往湖里扔去,正扔之时,席子不小心抓滑了,尸体的头蹭的下露了出来,吓的他二人惊叫一声,立刻将那尸体顺手丢进湖中,却忘记在那尸体上绑几块大石头。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前两天疯狂加班,木有更新,我现在来啦~谢谢大家支持,么么么哒,360度旋转鞠躬~~
    第44章 失了分寸
    子时已过了一会儿,即便是偌大的皇宫也显得十分寂静, 但唯有昭阳宫仍旧灯火通明, 殿内太医站了好几位, 守着药炉子愁眉不展, 听着内殿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呼,均不知所措的手脚冒汗。
    你们倒是想法子啊!邵凛忻从内殿冲出来, 瞧着几个太医, 心急火燎的吼道。
    太医院判走过来, 又是焦急又是为难的道:回太子, 皇后娘娘的头风症自两年前突然发作,便一直不好控制,加上娘娘心郁难抒, 加重此症,就就...
    邵凛忻一把抓住太医院判的衣领, 面部狰狞道:别跟本太子说这些废话,就说你要怎样缓解母后的头痛?
    回殿下, 推拿、按摩、针灸、药物, 臣等这两年都用尽了, 总不见效, 这这怕是只有挨过去...
    邵凛忻一掌便将手上的太医院判打飞出去老远,喝道:一群庸医, 全给本太子赶出宫去,永不录用!
    太子息怒,太子息怒啊。
    邵凛忻不管那几个跪地求饶的太医, 也不管皇后的头风的确是发作起来极难舒缓,只听着她痛苦的叫声,心疼不已,瞧着满宫伺候的人,忽然问道:卫仪呢?
    回太子,姑姑说她们老家有个治头风的偏方,很是见效,姑姑亲自出宫去取了,估摸着今日就该回来的,可不知怎的还没到。
    邵凛忻听着宫女的禀报,闭着眼挥了挥手。
    太子,母后晕过去了。太子妃梁蕴薇从内殿慌忙走出来,焦急道。
    都给本太子回来!邵凛忻看着被押走的几个太医,喝了一声,又道:快去请姑姑进宫,一并看看。
    ******
    一阵清幽绵长的萧声在韶华宫响起,邵凛玥吹的很是陶醉,直到荆如不知从哪儿闪到他身后,他才停下吹箫的动作,不等荆如回报,便道:昭阳宫乱成一团了吧?
    荆如点点头,是,皇后娘娘头风发作,很是痛苦,已经晕过去了。
    邵凛玥扬了下嘴角,转身看着荆如,这头风发作起来确实难受,苦了母后了。
    荆如看着他,他的五官长开后已愈发精致,面容俊美的有些不变雌雄,一身白衣金袍,两捋长发搭在胸前,配上他那与生俱来的温柔,看久了,往往让人失神。
    怎么?邵凛玥见荆如不出声,问道。
    荆如这才发觉自己失态,忙敛回神思,应道:是了,这两年,皇后饱受头风之苦,太子也着急不已。
    他是着急,若母后因为头风去了,他的依靠就少了一样,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要取睿王爷的孙女为妃。
    今夜昭阳宫怕又是不眠之夜了。
    邵凛玥勾了下嘴角,未有多言。
    父皇知道了吗?
    知道,不过并没有过问。
    邵凛玥冷笑一声,这隔三差五的闹这么一回,谁有那耐心。且近来她因头风之苦暴躁易怒,失了体统。
    是,看来皇后离失君心,不远了。
    邵凛玥不置可否。
    荆如看了眼月色,轻声道:主子早些休息吧,很晚了。
    明日不上学,阿暖也不会进宫,迟些无妨。
    荆如知他无论大小事,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变,也不再多劝,只瞧了眼被风吹起的树枝,微微凛目。
    你在担心?邵凛玥问道。
    荆如不敢欺瞒他,是,若有什么闪失...
    荆如...邵凛玥打断他,你总这么患得患失,担心这担心那,会妨碍我的。
    他的声音仍旧温柔,没有一丝苛责和嫌弃的意思,但荆如却听出了比苛责和嫌弃还要严重的恼怒,立刻跪下道:属下失态,日后不会了。
    ******
    次日清晨,于沁早早的等在君竹院,原是于暖答应他,今日不用进宫,便送他去上学,他别提多高兴了,一见于暖出来,忙冲上将他抱了个满怀,哥哥!
    于暖踉跄了一下,抱着他的身子,小心摔了,走吧。
    于沁点了点头,拉着于暖往外走,刚出院子便在天井处遇到了于枫。
    于枫这些日子为了备考,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就担心到时候会被于暖甩出多条街。可现下见于暖轻轻松松的出门,而自己抱着一沓书勤奋苦读,便觉得很是讽刺。
    二哥。于暖和于沁都唤了一声。
    于枫不搭理于沁,只对于暖道:你倒是闲嘛。
    送沁儿上学。
    沁儿真是好福气,上个学都要你这位众人口中的随安第一公子去送。
    对于于枫总是话里带刺,于暖已经习惯了,自然,沁儿是我弟弟。
    你!于枫脸色一黑,瞪向于沁,沁儿,二哥告诉你,别成日和这种聪明人走太近,说不定哪日你就得栽在这些聪明人手里。
    于沁往于暖身后躲了躲,道:哥哥才不会。
    于枫冷声道:哼,不会?他为了名利,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哭的时候别让我知道了,省得我笑话你蠢。
    于暖挡在于沁面前,脸色淡漠,二哥若有气性冲我来就是,沁儿还小。
    于枫看着他,你如今身份尊贵,我哪儿敢,告辞。
    话落,于枫跺了跺脚,转身而去。
    于暖牵着于沁,这才往前而去,路上,于沁道:要是二哥也像大哥那样和蔼些就好了,我总不敢跟他说话,还有主母也是。
    没事,哥哥在呢。对了,大哥这几日怎么都不见人影?于暖问道,这几日宫里课业多,安斯的训练又狠,很多时候他都累得动弹不得,直接就在韶华宫歇了,并没有日日回来,这一回来才想起,他和于连许久没见了。
    不知道,上学监大哥也没有去,周先生恼的很。
    爹没管?于暖微诧。
    爹向来不管大哥的。于沁应道。
    这倒是,于晋对于连这个庶长子向来不是特别看重,只要他不闯什么大祸,也就不会管他那么多。
    好了,到了,好好读书知不知道。站在上学监门口,于暖对于沁嘱咐道。
    于沁依依不舍的点点头。
    于暖摸了摸他的脑袋,又道:等你下学,哥哥买糕点来接你。
    于沁一听,立刻展露笑颜,脸上的两个梨涡瞧着很是可爱,嗯!
    去吧。
    于沁冲他拱手一礼,转身入了学堂。
    于暖这才离去。
    公子,去哪儿?杨骏驾着车,问道。
    鹤云楼,程公子说他得了些好字帖,要给我看看。
    杨骏应了声是,扬着马鞭往鹤云楼而去。
    自五年前除夕夜拼字斗诗之后,程尉便很是欣赏于暖,闲暇时也曾相约论学,那年盛大的十岁生辰宴他也来了,当时还送了于暖一支十分少见的紫毫。
    而此人向来重诺守时,和于暖相约,从未爽约或迟到,每次都是早到,然这一回比约定时间都晚了半柱香了,还没见人影。
    公子,程公子还来吗?杨骏问道。
    于暖拧眉,却听身后传来一阵蹬蹬蹬的爬楼声,回头一看,只见平日跟在程尉身旁的小厮方白跑了过来,待气儿顺了后方对于暖道:于公子,真是对不起,我家公子因有急事,不能来赴约,还请您见谅。
    急事?什么急事?于暖多了句嘴,问道。
    方白听后,却没有掩饰,一五一十道:出人命案子了,有人从湖里捞出一具尸首,直接送到京兆府来,可巧大人近两日病着,不能起身,公子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打着大人的名义接了此案,原想着总能查出个缘由来,可哪知那尸首来历不简单。
    是何人?于暖问道。
    方白道: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昭阳宫的掌事姑姑,卫仪。
    于暖神情一滞。
    ******
    宫里的人出了事,原本该内廷司去查,只是人的尸首却是在宫外发现的,目击者又把尸首直接送到了京兆府,如此,京兆府便不得不管了。
    只是这死的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牵扯便大了,无论如何都得上报皇后才是。
    爹,你看何时升堂审理为好?程尉看着病榻上的程远,禀明事情原委后,问道。
    程远看着他,沉着气道:你今日不是约了于公子去鹤云楼么,怎没去?
    程尉道:正欲出门便遇到了此事,所以便没去。
    程远憋着一口气,瞧着他儿子那一身的书生习气,又道:你成日最爱舞文弄墨,对查案这些事向来不感兴趣,今日怎么想起来了?
    爹,孩儿都说了,孩儿是恰好碰见了,刚一出门,便有两个老乡拉着孩儿,支支吾吾的说了此事,一下子还围了许多人过来,没办法。程尉应道,倒还有些无辜。
    程远抬手按了按自己脸上的皱纹,忽然瞪着他道:要你多管闲事!瞧见是卫仪,直接说为父病了,此人是宫里的人,让人送到宫里去不就得了,你竟还接了,还用为父的名义接!
    程远说后,猛烈的咳嗽起来,头疼欲裂的。
    程尉忙安抚,爹,孩儿一开始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卫仪啊,只是想着是人命大案,都送过来了,总该接。
    程远撑着病的虚软的身体,没好气的喝道:为父如今这样如何查?你查吗?且你知不知道此事兹事体大,卫仪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死了?以她的身份,弄死她的人定也不简单。若去查,查到了得罪人,查不到更是得罪人。
    说到此处,程远觉得自己病得更重了,哎哟一声倒在了榻上。
    爹,咱京兆府不就是要不畏权贵,只求真相么。程尉掷地有声的说道。
    程远揉着太阳穴,无奈道:你就舞文弄墨吧,管这些事做什么?
    程尉抿了下唇,那现在该如何?
    你不是聪明的很吗?现下问我做什么!程远嚷道,如果他有力气,现在怕是已经气得跺脚了。
    程尉闭嘴不言。
    大人,公子,属下有事禀报。一差役在外嚷道。
    进来吧。程远将身体从榻上坐直了些。
    那差役进来,问安之后方道:属下已查过了,那尸首是从城外一村子里的莲湖捞起来的。
    然后呢?
    那差役吞了下口水,道:据说,那莲湖是顾公子的产业。
    话落,程远险些从病榻上弹起来,什么!
    属下不敢妄言。
    程远听着这话,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痛,整个人似乎病得更重了,咳嗽咳的停不下来。
    程尉忙给他拍背,并道:爹,是不是该请顾公子来京兆府问话。
    听程尉如此平常的说出这句话,程远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拍了他一把,喝道:你以为要请的是谁,说的这么轻巧。
    程尉略不喜,爹,这不过是走个流程,您这么生气做什么?
    走流程?你说的容易,且不说顾南辰统辖巡城军,与你爹我算是平级,就说顾大将军会愿意自己的儿子跟命案扯上一丁点关系,还请到京兆府问话吗!
    可按照流程,是该如此啊,且您不是说那尸首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吗,皇后娘娘是顾公子的姑姑,如此一来,他定也愿意配合啊。
    你给我闭嘴!程远吼道,病里的声音还能这样大,也是不容易。
    此事,我们什么都别做,直接跟皇后说,她宫里的掌事姑姑死了,让宫里的内廷司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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