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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的猫是国王陛下——一只猫猫虫(38)

    搞定目标的四人这下什么也不管了,就是拼命逃跑。
    一路从树林冲到河边,再过河到达另一片树林,甚至还在中途往返跑弄乱了自己脚印后他们才终于停了下来。
    云岢扑倒在雪地里,抱住蹭上来狼、猫和河狸一顿猛搓。
    哈、哈,成功了!拿到了两把枪!还有几十发子弹!他高兴地捧住狼脸,猛地吧唧了一口。
    老龚你真的太厉害了!冲进来的时候帅炸了!
    奥利芬此时也十分开心,虽然背上的伤口有点疼,但什么都比不上他们安全逃出并且达成了目的。
    犬科动物一般高兴了就爱用舔|咬蹭蹭的方式去表示亲昵,奥利芬情绪一兴奋就将大脑袋蹭上了云岢的脖子。
    稍微有些粗的毛发在脖子上不断摩擦,狼软软的耳朵尖在脸上蹭来蹭去。云岢喜不胜收,抱着灰狼哈哈笑了起来:好痒,你现在好像只大型犬啊!
    奥利芬蹭了好几下还不够,下意识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对着云岢的脸结识舔了一下。
    脸上湿滑的感觉让云岢瞬间愣住,他摸上自己的脸,结果摸到了一手的口水。
    你,你舔我?
    奥利芬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也立马哽住了,不好意思,情不自禁,要不帮你擦擦?
    说完,他尝试用大肉爪子按在云岢脸上。
    但犬科动物的爪子和猫科动物不同,不能够伸缩自如。奥利芬看了一眼自己尖锐的指甲还是选择收回爪子。
    哎肉垫!可云岢却瞬间逮住了一个好机会,撸猫狗有三大必撸的地方,尾巴肚皮和肉垫。
    他抓起奥利芬快有自己手掌大的爪子翻过来,轻松看到了黑色梅花形状的可爱肉垫。
    赶紧拿手指按上去,Q弹冰凉的手感简直无比让人觉得治愈。
    手感好棒!云岢手根本停不下来,甚至拿脸贴上了干净的肉垫。
    爪子上奇怪的触感让奥利芬几度想抽回爪子,但看着云岢兴奋到脸红的模样,他在内心摸摸叹了口气,任由他玩|弄自己的毛爪子。
    两人倒是一个宠溺一个高兴弯了起来,可是被他们当夹心一样即在中见的竺寄瑶和张猛却受不了了。
    他们忍了二十几秒,这两人却大有彻底无视他们的趋势。
    喂兄弟,喂狗粮不厚道啊张猛凉凉地说。
    云岢是真的忘记了另外两个人的存在,皮毛衣服又重又厚实,慢慢就感觉不到自己肚皮上蹲着的河狸和野猫了。
    他赶紧松开手,不好意思地看着两位被夹在中间强行喂狗粮的人。
    不好意思啊,我太喜欢肉垫的触感了。
    竺寄瑶倒是没什么意见,她梳理了一下毛发淡定地说:提醒你们一下,我和你们呆一起的时间肯定超过十分钟了。现在我赶紧走,你们最好也离开一下现场。还有,我会再找机会看看猎人的反应,明天你们到河边来找我吧。
    说完,她便从云岢身上跳下,头也不回地奔向了河水方向。
    哎!等等我!张猛也赶紧从云岢身上溜了下来,追了过去。
    两人离开的速度迅速无比,很快就只剩下云岢和奥利芬在原地。
    奥利芬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弹弹的肉垫被隐藏了起来。云岢失望地转移了视线,瞥到灰狼身上的伤口后又立即心疼了起来。
    没事吧?疼吗?他蹲下身伸手轻轻剥开伤口周围的毛,发现流血的伤口已经开始凝固了。
    奥利芬费力地扭头观察了一下,说:只是皮肉伤,没多大关系,比起伤口,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万一真的有其他动物靠近就不好了。
    第2卷非洲草原跳鼠与蛇鹫 第三十七章
    两人从原地离开,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作为今天躲避风寒的地点。奥利芬还在雪地上逮住了一只不知死活冒出头的老鼠,算是补充了一点消耗的能量。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他们重新回到河边遇到了在那里等待的竺寄瑶,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新消息。
    有车将三个猎人都接走了?他们离开了?云岢惊讶问。
    竺寄瑶回答:我亲眼见到他们将伤员和一大堆收集的皮毛运到了货车上,然后开车离开了。
    云岢很高兴:我希望他们一走就别回来了,最好意识到我们这群动物不好惹。
    奥利芬则保持着一贯的冷静,问:他们离开的时候将猎到的东西都运走了?枪呢?
    地下室的枪似乎没有动,但是他们将屋子的门和窗户都用木头堵死了。地下室被结结实实锁住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认定猎人们已经离开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竺寄瑶问。
    奥利芬摇头,即使猎人这个威胁消失了,我们仍旧还有其他对手。
    云岢问:什么对手?这个森林里的其他猛兽吗?
    你忘了那只乌鸦?奥利芬看向他。
    云岢记起来了王冈皓,他手中有变成人的道具卡,并且似乎也一直觊觎着猎人的东西。
    猎人木屋的地下室还有更多的枪在,王冈皓如果知道了没理由不去偷。
    奥利芬很明显将王冈皓视为了潜在的强大敌人,分析说:如果他只是像我们一样偷枪自卫还好,但他的性格已经扭曲了,拿枪的目的极大可能就是杀人。
    竺寄瑶和跟过来的张猛询问了一番王冈皓的信息,听明白后一猫一狸都开始沉思起来。
    竺寄瑶说:我觉得你分析得没错,这群人性扭曲的人已经是游戏内最不稳定的因素。他们百分百惟恐天下不乱,说不定我们要防的不止王冈皓一个人。
    张猛小短手使劲揉了揉脑袋,头疼道:那我觉得他们对付起来比猎人还要麻烦。猎人不是真正的人,我们杀了他们大概也不会受到惩罚。可王冈皓他们呢?杀了他们我们会不会被认定成故意杀人?
    奥利芬接话道:所以绝对不能让他们拿到任何一把枪!我们要守住猎人的屋子。
    天呐!张猛爆发出一声哀嚎,啪地往后倒在了雪地狸。
    之前要偷人家东西就算了,现在要反过来保护东西不被偷,这都什么事儿啊!?万一猎人中途回来了怎么办?
    云岢也十分头疼,他们现在硬生生把一个动物求生游戏玩成了一个阵容对抗游戏。
    他想了想问:那能把枪偷出来藏着吗?这样谁都找不到了。
    奥利芬摇头,很难做到,你根本不知道周围哪个动物是敌人。光王冈皓就很难发现,他飞在天上能轻易看见我们,我们却不能看到他。
    那我们就只能守在木屋附近了,没办法。
    为了同一群疯子对抗,四人没办法又再次潜回了猎人的小屋。
    两两互相远离,分别在木屋的东边和西边活动。
    云岢扒拉着厚厚的雪层,心塞地对奥利芬说:我觉得我们简直就是默默无闻拯救世界的英雄啊,虽然也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但真的太累了,四个人就得肩负起对付一群人还有npc的重任。
    奥利芬这几天也分外疲惫,他伏在地上闭着眼睛,说:这一关结束后我们有必要连合起来一部分人,反抗那群开始兽化的人。虽然游戏规定不允许过于违背自然规律呆在一起,但现在看来有的关卡互相配合非常有必要。
    是啊但是这样一来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不就更少了吗?云岢心塞地想着,找食物都不想找了,蹦蹦跳跳就扑腾到了奥利芬身上。
    你干嘛呢?奥利芬看着再次把自己脑袋当鸡窝的云岢。
    云岢嘿嘿笑了两声,从他头上滚下来钻到他肚皮底下。
    说起来你还没教我怎么用枪呢!拿了枪不会用怎么办?
    听他讨论的是正事,奥利芬也就不管他在怀里扭来扭曲,认真地解说起来。
    他用鼻子将埋在雪地里的枪拱出来,爪子碰了碰枪身。
    这是一把滑膛枪,子弹是从这个口放进去的,这里可以掰开。这个枪应该可以放进去七枚子弹,必须要记好,数清楚自己射击了几次
    奥利芬耐心地开始讲解猎|枪的结构和使用方法,细致到枪声大概有多响都同云岢描述了。
    云岢起初还主要是享受窝在奥利芬怀里的感觉,但之后便开始认认真真听讲。枪械这种东西对男生来说真是有致命吸引力,不过要自己使用云岢还是有些怕。
    我要是用错了怎么办?会不会打到自己?
    奥利芬说:你只要记住一点,千万不要把枪口朝向自己或者任何友方。其他就不用担心了,猎|枪还不至于在你手里头爆炸,顶多开枪的时候会有点后坐力。
    我明白了。云岢砸吧两下尖尖的小鸡嘴,用羽毛碰了碰冰冷的枪身。
    枪啊真是先进又可怕的东西。
    奥利芬明白他的忐忑,笑道:别太紧张,它们也不过就是死物。说起来我第一次用枪的时候也很紧张,还担心枪炸到自己。第一次开枪的时候我被声音吓了一大跳,直接把枪扔出去,吓跑了。
    哈哈哈真的吗!?云岢情不自禁脑补了一下奥利芬描述的场景。
    一个小包子举着枪颤抖地瞄准,结果开枪后被声音吓扔了枪,迈着小短腿逃跑了。
    脑补的场景实在太过可爱,也让云岢对奥利芬的过去更感兴趣了。
    你多大碰到枪了?从小就生活在战乱地区吗?云岢问。
    奥利芬甩动着毛茸茸的尾巴,开启了讲故事模式:这个啊,其实我爷爷当时是个被骗到y国的老兵,我父亲才是完完全全在战乱地长大混了一辈子的人。后来被我奶奶找回了国,和我妈结婚了。
    所以你爷爷和奶奶分开了吗?一个被骗去了国外一个在国内?云岢问。
    对,我爷爷奶奶其实没多少感情,到最后爷爷也没回去。同样的,我爸也对家没任何感情,他结婚就是被我奶奶逼婚的。奶奶不希望他从事雇佣兵的工作,觉得有家庭他就能安定下来。但我爸当惯了自由自在的人,怎么肯留在家里当个农民工呢?
    所以你爸和你妈结婚之后又跑了?云岢有些哭笑不得。
    奥利芬点头:是的,跑了。其实作为男人他有些不负责,但我爸妈也没什么感情基础,两个人都是被逼着结婚的。
    那你是怎么来的?你爸都跑了,你可别是隔壁老王的儿子吧?云岢问。
    其实我爸离家出走的时候我妈就有我了。后来也是我出生他才勉强时不时回来一两次。但他呆不住,我上小学六年,就见过他四次,每次不超过半个月。枪也是那个时候他教我的,因为我小时候觉得枪很帅。
    你爸爸真有个性也真不负责。你不讨厌他吗?他根本没有承担起父亲的责任吧?云岢有些心疼地看着奥利芬,有这么一个诡异家庭也是吃了不少苦吧。
    奥利芬迟疑了一会儿,说:嗯还好吧。我妈也不喜欢我,但是奶奶对我很好。可惜我奶奶死了后我妈就立即离婚改嫁了,那个时候我高中,成绩不好又没了亲人,差点成了个流浪的小混混。
    天哪。云岢蹭了蹭他,有些伤感地说:那咱们俩还挺像,高中都被扔掉了。
    奥利芬察觉到了他失落的情绪,大爪子搁在了他身上,继续说:不过那个时候我爸出现了,他应该是知道了我妈改嫁的事情。他找到我,问我要不要干脆跟他出国算了。我那时候挺随便的,就答应了下来。
    所以你其实高中都没上完就和你爸出国了!?云岢惊呼。
    奥利芬想想那个时候经历就好笑,对,而且还是非法出境。我爸因为有些黑历史,连身份证都没有。其实到现在我也算是个黑户了,从高中开始就直接失踪没有了任何消息。
    那你是怎么回国的!?你又干嘛出现在我们学校?难不成我们学校有什么你的暗杀目标之类的?云岢震惊了,奥利芬居然算是个黑户口的存在。
    奥利芬赶紧解释,我可不是杀手,只是听人说我妈妈病重了,想见一见我。到你们学校是因为我妈改嫁后生的另一个儿子,也就是我弟弟就在你们学校,我去见见他。
    哎!?他叫什么名字?
    不太重要了,我见了他一面,陌生人而已,以后可能也不会再见面了。
    这样啊云岢沉默下来,花了好几分钟时间才再次梳理清楚奥利芬的身世历程。
    你这人生其实还真的挺精彩的哈比得上一部电视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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