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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的猫是国王陛下——一只猫猫虫(60)

    侨警|官似乎又记下了笔记,说:嗯,看来你们的时间概念和外界不一样。那说说重点吧,其实确实有方法让你们脱离游戏,但非常麻烦。
    什么!?云岢激动地问。
    侨警|官回答:我们必须一次性捕捉到你们所有人的脑电波,然后进行干扰,将你们的意识拉回来。
    一次性?不能挨个进行吗?云岢问。
    很可惜,我们的力量不足以和幕后黑手对抗。将你们一个人拉出游戏我们就会被发现,所以仅仅只有一次机会,必须全部人同时脱离困住你们的容器。
    云岢喃喃道:必须全部人同时我记得脱离容器被你们捕捉到脑电波是要那不就是全部人要同时跳进火圈!?这不可能的!这是让所有人去送死一次啊!?
    第2卷非洲草原跳鼠与蛇鹫 第六十六章
    侨警|官沉默许久,说:根据你刚刚告诉我们的游戏规则,这确实是一个极难完成的事情。我们警|方会加快速度寻找将你们解救出来的方法,请不要放弃希望。另外,希望你能和我们积极保持联系。
    说着,他有补充,当然,其实我们的交流应该算是单方面的。我要是想和我说话你没法把你脑子关掉。倒是我们不想听你说话就可以直接把机器关了。
    云岢本来脱口而出就想说一定会积极配合,结果听到后头那句直接哽住了。
    这警|察是怎么回事???真的可以相信这货吗!?
    那头的侨警|官似乎也觉得自己所言实在没有一个警察该有的样子,立即试图挽回:咳咳,刚刚开个小玩笑。对了,其实我们还多次捕捉到过其他人的脑电波,但无一例外都无法联系到他们,你算是个例外。其实刚刚在捕捉到你脑电波的同时我们还捕捉到了另外一个,他也无法联系。
    云岢想了想回答:应该是我又冲回了游戏里,勉强活下来了。而其他进到火海里的人都死了吧。
    也就是说你掉进了火里,又冲回去了?
    对。
    很勇敢,能看出你反应速度十分不错。侨警官毫不吝啬地进行了一番夸奖。
    自从进入到这个游戏以来,云岢受过的夸奖简直就比前十八年加起来的还多。
    他不好意思回答:也没有这么优秀。啊对了,如果你们捕捉到了另外的脑电波,一定不要立即就联系,可能会遇到疯子,比如刚刚和我一起的那个信号。
    侨警官回答:明白的,被这群疯子知道说不定会从中作梗,对吧。
    不愧是个职位挺高的警官,考虑和想的都十分周到。
    云岢放下心来,对,就是这样。
    他这边一直在闭着眼睛和警|察联系,而奥利芬则呆在旁边时刻观察他的情况,同时费力地通过云岢单方面的话推断他们说了什么。
    见这话终于有说完的趋势,他立即起身靠了过去,同时伸出爪子用肉垫仔细摸了摸小猫的身体。
    云岢立即睁眼看他,问:老龚?怎么了吗?
    奥利芬仔仔细细在烧伤不严重的地方摸了摸,回答: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好像温度和刚刚差不多。
    我现在挺好的,真的。那个治愈的道具卡真的好用,我身上的伤口一下就结痂了,现在就等着这些痂脱落然后毛重新长出来喵。说着,他抬头用粉嫩的小舌头在大猫的肉垫上舔了一下。
    猫的舌头和人的构造有很大不同,为了剃干净骨头上的肉末,猫科动物的舌头都有倒刺,舔起来还会有点痛感。
    和人的舌头比起来,这感觉肯定不够舒服。但它在感官和精神的冲击上却足够有力。
    猫愿意舔人肯定是喜欢那个人,试问有几个爱猫的人不会觉得猫咪舔自己是一种让人惊喜兴奋的事情呢?
    此时此刻奥利芬的心情也差不多是惊异又带着些诡异,他触电一般将爪子收回去,问:你舔什么?!不知道很脏吗?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云岢舔舔嘴巴,说:野生的动物哪有这么容易生病,猫可是经常清理自己的爪子。来,把爪子伸过来,我可以继续帮你舔呀。
    奥利芬迅速在地上蹭地后退一点。
    这小子,还浑身是伤呢,又开始玩骚操作。
    他忍无可忍将一片大叶子扔了进来盖住这只烧得丑丑小猫,说:你什么话都往外冒,真确定你脑子里另一个人听不见吗?
    云岢闻言瞬间愣住了,而他脑海中侨警官果然轻轻咳嗽了一声,明显将刚刚的话一句不落听了过去。
    云岢已经完全石化在了原地,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卧槽痛痛痛!情绪过于激烈的他一下扯到了结痂的伤口,又疼得在地上抖了一下。
    干脆赶紧冲过去拿蓬松的尾巴压住他,教训说:别动!小心伤裂开。伤没好就别乱折腾,懂了吗!?
    云岢闻言下意识骚话又张嘴就来:那意思就是说我伤好了就可以乱咳咳咳,我什么都没说!
    一激动再次忘了脑子里有另外一个人,他崩溃地捂住脸。
    完了,这下警官得怎么想?能当警|察的人性格肯定比较传统正派吧,会不会对同性恋有意见之类的。
    侨警|官又咳嗽了一声,声音中能听出一丝隐藏的笑意。
    真不好意思,看来我是当电灯泡了。明明是道歉,但云岢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语里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云岢在脑中请求说:警官,求求你能不能暂时关了那机器啊,我想什么都能被听过去真的
    我明白,侵犯隐私权了。那过7小时后我再联系你,差不多就是你们那儿过一天的时间。
    云岢大松一口气,还好这位警官足够有人情味。
    太谢谢你了,那明天再见。
    侨警|官突然问:哦,差点忘了。小同学你的名字和专业班级能告知我们一下吗?这对我们来说还是有必要清楚的。
    云岢犹豫了一瞬间,还是将自己的名字班级告知了对方。
    侨警官似乎又将这信息记下了,记完后突然带着笑意说:那再见了。栾同学,记得性行为安全,野外缺少必要的用品哎?等等,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接着,满头黑线的云岢就听到了一声电源关闭的响动。
    他呆在原地无语凝噎,这警官是个什么毛病啊!?
    奥利芬见他一直在发呆,上前询问,怎么样了?这个警|察要一直和你保持联系吗?那岂不是很讨厌?嗯不过我好像也差不多,你会觉得我过于侵犯隐私吗?
    你是特殊的!我可愿意和你这样心灵相通了!云岢恨不得让奥利芬能完全听到自己的心意,可惜这个游戏的对话功能和平时说话差不多,如果你没有主动告诉对方的想法时,它并不会将你想的话也传达出去。
    奥利芬闻言笑了笑,趴在他身边问:你和那个警|察说了这么久的话,都说了什么?从这里逃出去的方法呢?
    云岢叹了口气,他说能逃出这里的机会只有一次,就是让所有人都同时跳进火墙里。这怎么可能啊,先不说让所有人同时间到达墙边上,光是让别人相信我们的话就不可能了。
    奥利芬的大猫脑袋都皱起了眉,这确实是天方夜谭,不过他们也应该挺难办。想不让敌人知道,将人一个个转移出去肯定也够呛。没有什么敌人会让你在眼皮底下一次有一次作妖。
    那我们想出去不是很难了?至今为止都不知道通关方法,这怎么办?云岢深深感觉到了一种绝望的情绪。
    的确难办,希望他们警|方能想到更好的方法,或者是努力让出逃的要求不那么苛刻。奥利芬低头仔细看了看他开始愈合的伤口。
    你先睡觉休息,我去外面给你带点吃的回来。休息好了才有力气处理好一切。
    嗯。云岢轻轻哼了了一声,闭上眼睛。他的确很疲惫了,之前的伤痛本身就耗费了他大量体力,能撑这么久和警|察聊天已经让他下一秒就睡死了过去。
    奥利芬拿叶片将他盖住,紧接着将脑袋从树洞中拔了出来。
    树上的鹦鹉和变色龙都盯着他看,见他终于动弹便立即开口说话。
    嘎嘎,你终于肯动一动了?窝在洞里我以为你们生孩子呢!一只声音耳熟的话痨鹦鹉嘎嘎叫。
    另一只鹦鹉凑到他耳边脖子一伸,说:万一就是生孩子呢?听说不同品种的狗能互相繁殖。你说不同品种的猫科动物能成吗?
    此话一出,鹦鹉群就好像开始说黄段子的寝室同学一般瞬间兴奋起来。甚至有人开始科普自家猫那笔尖大小的丁|丁。
    奥利芬听着简直想揍鸟。
    这问题有讨论意义吗?不说生殖隔离,两只公猫怎么可能生出东西!?
    他努力无视这开始群嘲笑他东西小的鹦鹉,嗖的一下跳上树啪地将爪子糊在一只鹦鹉的尾巴上,在对方惊恐的小眼神下说:帮我看住一下云岢,我去找点食物回来。
    那只被他摁住的鹦鹉下意识反问:嗯?原来小猫叫云岢啊,这名字有点耳熟。
    一瞬间奥利芬就僵住了身体,糟糕了,他一不小心没注意就将云岢的名字说了出去。这群花里胡哨的鸟不会去和云岢说什么吧。
    云岢?你是奥利芬嘛!?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奥利芬闻言扭头,见一只鹦鹉竖着头冠歪头打量他。
    他见状问道:你谁?
    这群鹦鹉说人话的声音都又搞笑又诡异,连男女都听不出来,更别说通过声音认人。
    那只鹦鹉激动地扇了扇翅膀,说:是我啊!张猛!
    是你?
    对!就是我!大帅逼张张猛话都还没说完,突然就被奥利芬一爪子摁住了。
    对方严肃的声音直接传进脑子里。
    那张猛,云岢就拜托你帮忙看一下了。他需要静养,保持安静,别让别人打扰到他,包括议论他的性向的事情。麻烦你了。
    张猛立马嚷嚷说:嗨!你这人,刚见面我话没说完就让我做事卧槽!你怎么就跑了!信不信我不干啊!
    他看着迅速跳下树的奥利芬,只觉得自己的心灵深深受到了伤害。
    第2卷非洲草原跳鼠与蛇鹫 第六十七章
    接下来便是还算和谐的养伤生活了。
    云岢被禁止外出,只能每天窝在舒适的树洞中。
    在他头顶,是一群时不时就会飞下来找他聊天的鹦鹉和一只变色龙。而他面前是个敞开的树洞,呆在树洞里能望见一块被奥利芬清理过的空地。
    空地上每天都会路过无数小动物,包括一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蚂蚁。于是乎云岢最大的兴趣就是看着这一群蚂蚁搬运着比自己身体大十几倍的食物。
    若不是每天还能看着蚁群,他都怀疑自己已经无聊到化为了一只住在树洞的蘑菇,闲到发光的那种。
    除了无聊外,他身上伤口结出的痂已经慢慢开始脱落了。脱落的地方还没有完全长出毛,看起来很丑就算了,还麻痒难耐。
    云岢经常忍不住扭头想要舔一舔,每一次都会被奥利芬逮到,每一次逮到,奥利芬那条大尾巴就能用力将自己的爪子压住。
    为了制止云岢舔自己的动作,那群鹦鹉甚至出主意想做个耻辱圈套在猫脖子上,奥利芬甚至差点就答应了,还是云岢死活不肯才放弃。
    为了自己的尊严,他只能咬牙答应绝对不乱挠乱抓,痒的时候靠数虫子和蘑菇来尽量转移注意力。
    这将近一周的时间下来,他甚至能总结出附近蚂蚁一小时的流量大概有多少只。
    无聊到了这种程度,他便开始逮住联系他的侨警官来说话唠嗑。例如现在,他听到脑子里传来敲话筒的声音,那位有意思的警官又出现了。
    云岢立即热情地打招呼,警官好!今天有什么新进展吗!?
    侨警官叹了口气,说:我们这几天一直在尝试进攻困住你们意识的容器,但是失败了,那个壁垒以我们现在的科技水平很难攻下来。
    这样啊云岢叹了口气,但明显从对方的话语中听出满满疲惫。
    面对这么强悍的敌人,估计他们也够呛。
    侨警官喝了口水掩盖疲态,继续道:但努力尝试下我们也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云岢问:什么?
    侨警官回答:其实之前与你说过,你们所在的游戏可能就是一个大型直播平台,只不过这平台面向的观众可能是大半个宇宙。而你们这个游戏也许就是众多节目中小小的一个。一个平台不可能会太操心一个节目,所以他们并不会过于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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