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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豪门前夫他哥的娃(穿越)——雷大雕(

    方凛抬头一看门牌号,正是钱父所在的病房,也就是说刚才那中气十足的老大爷,就是钱父钱从海本人了。
    我不需要你们关心,还想让我多活两天就立刻滚!
    你看你,孩子来一趟也不容易,这是干嘛呀是一个中年女声,方凛猜测是钱亦承的亲妈邹诗梅。
    方凛敲了敲门,屋内的早已吵作一团,根本听不见,好在门没有锁,方凛拧下门把手,正要踏进去。
    带上你的东西,滚!钱从海狠狠摔了个什么东西,方凛刚好开了门,直直砸到了方凛的脚边。
    那玩意黑漆漆圆滚滚,不停地打转,方凛定睛一看,竟是个王八,不过不是真的,倒像是用什么泥巴捏的。
    方凛正要低头去捡,却与另一只手不小心叠在了一起。那手要比他的手整整大上一圈,却十分白皙修长,指节分明。
    方凛不免有些吃惊,他自认为自己的手已经好看到耽误他码字了,但在这只手面前却完全不值一提。
    而更让方凛吃惊的是,他抬起头对上的那张脸,如果说手比手让他相形见绌,那脸比脸真的让他无地自容。
    方凛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一张脸,甚至他一个写手都无法用惯用的词汇去描述。
    清冷、优雅、英气、精致这些都不足以形容那人容貌的百分之一。
    方凛还记得自己儿时第一次在电视剧中看到小龙女从天而降翩翩若仙的惊艳,这一次的震撼甚至是那次的千倍万倍。
    那一刻,方凛感到仿佛自己写过的所有绝世美男,都瞬间有了脸呸,他笔下的那些凡夫俗子,根本都配不上!
    那男人看到方凛的手被压在自己手下,缓缓收回了手,对方凛礼貌笑了笑。
    方凛耳根瞬间红了,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可以笑得这么好看!
    你怎么来了?钱亦承看到方凛立刻本能地皱起了眉头,防备又敌意地问道。
    邹诗梅瞪了钱亦承一眼,忙拉着方凛热情提客套道,小凛来了?快坐快坐,最近还好吗?
    钱从海对钱亦承可不如邹诗梅那般客气,吼了一声:小凛是请来的客人,要你个不孝子指手画脚?
    听到钱父钱母如此说,本来就红了眼眶的颜文宣眼神更加落寞。
    方凛心中莫名感到好笑,别看钱家二老现在这般维护他,在书中,钱亦承与原主婚姻持续的那段时期,可完全不是这样。
    每次钱亦承与颜文宣私会不回家,他们不但不管教自己儿子,还要怪原主不够温柔体贴,拴不住老公的心,一味教育原主贤惠隐忍,对自家男人外面的莺莺燕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钱从海事忙,倒不太为难原主,但溺爱钱亦承的邹诗梅,恨不得把原主当佣人,端茶倒水,捏背揉肩,用完还不忘嘲讽一句:笨手笨脚的,难怪不招男人喜欢。
    只是谁也没想到钱亦承会执意与原主离了婚,并且要把颜文宣扶正。
    这下钱家上下都急了,原主虽然看着呆愣,但脾气好,逆来顺受,即便被欺负了,也不跟方家说,还动员自家支援了钱家不少大项目。
    而那个颜文宣,不但性情骄纵,家世低贱,还完全不把钱父钱母放在眼里,更可气的是钱亦承对颜文宣言听计从,甚至为了他不惜搬出钱宅,与父母断了半年多的联系。
    这么一对比,原儿媳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无价宝,钱父钱母如今后悔不已,做梦都想把方凛再娶回去。
    只是这极品四口本来好好的,为什么会多了这么一个陌生又好看的男人,方凛不禁有些疑惑,该不会是钱家什么远方亲戚吧?
    仔细一对比,这男人和钱亦承在某个角度还真有一点点相似,只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距大概就是吴彦祖到苏大强吧
    那男人见方凛一直盯着自己,儒雅地笑了笑,伸出右手: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钱从海先生的私人医生沈疏鹤。
    钱老头的医生?
    明明是普通的一个开场白,为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好听得跟电影旁白似的
    那富有磁性的低音炮似乎在哪儿听过,让方凛莫名心里痒痒的。
    原来是沈医生啊,你好或许是沈疏鹤太好看了,方凛竟有点不敢直视他。
    方先生,你捧着这个不累吗?我先帮你找个地方放一下吧。
    沈疏鹤一说,方凛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把地上捡的那个糟心的泥王八抱在了怀里。
    而钱亦承看到了这一幕,忽然如琼瑶男主角附体一般怒吼了一声,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别动,那是文宣的东西,我不许你们碰!
    方凛被钱亦承突如其来这么一吓,那王八直接摔到了地上,好在泥巴还算结实,钱亦承捡起来小心地查看,上面一个裂痕都没有,只是头掉了。
    刚才只是红了眼眶的颜文宣,瞬间眼泪决堤:方凛你太过分了,这是我按照亦承老家的旧俗,做来给钱先生祈福用的,你你竟然说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如刹车一般哽咽了起来。
    颜文宣心痛,钱亦承比他更心痛,指着方凛红着眼破口大骂:方凛,你故意的对不对?你知道文宣他为了亲手捏它,花了多少时间,费了多少心血,推了多少通告吗!你你简直该死!
    方凛看着那丑不拉几的王八,惊得直想笑,就这还推了多少通告亲手捏的?他用脚底板现场搓一个,都比这个好看!
    不是,我又不是故意
    方凛话未说完,身旁另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是沈疏鹤。
    不关方先生的事,是我掰断的。他看着钱亦承的眼神不但没有半点愧疚,微笑的样子还让人极度不爽。
    你?
    嗯,刚才见它头有些大,脖子又有些歪,一副自己被自己丑到了很不舒服的样子,就想帮它矫正一下,结果轻轻一捏龟的头,就断了。
    第6章 怀孕被爆
    沈疏鹤那漫不经心又嘲讽意味十足的语气,彻底让钱亦承出离了愤怒。
    钱亦承一下扯住了沈疏鹤的衬衫领口,大骂:沈疏鹤,你算个什么东西,糟蹋了文宣的礼物不说,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风凉话,我看你是找打!
    沈疏鹤本就看着文弱单薄,被孔武有力一身腱子肉的钱亦承这么一拽,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那慌张无助的眼神,活像只受了惊的小鹿,即便方凛这种内心糙野的大老爷们见了都忍不住跟着揪心。
    住手!
    方凛刚要脱口而出,却有人抢了先,竟是邹诗梅。
    亦承,你干什么?她愤怒地将钱亦承推开,直接用身体隔开了两个人,转身心疼地抚着沈疏鹤被揪皱的衬衫,一遍又一遍地柔声问道:疏鹤,你没事吧?亦承没伤到你吧?
    方凛惊呆了,这还是他印象中那个天大地大儿子最大,管他什么狗屁道德王法,我儿子肯定没错,护犊子届第一扛把子的邹诗梅女士吗?
    而病床上的钱从海更是直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燃烧我的卡路里,随手抄起床头柜一个榴莲,直接向自家儿子狠狠砸去:逆子,反了天了,你是不是下一步打算连你老子也一起打啊?
    爸,你说什么呢!钱亦承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一双胳膊肘往外拐的父母,他不过就是一个外人,你们干嘛都帮他说话啊!
    外人?钱从海悲凉地笑了两声,是啊,疏鹤是个外人,可我的亲儿子竟还不如他这个外人!
    听钱从海如此说,邹诗梅此时的眼泪也一串串地落了下来:亦承,你真的是太不懂事了,一走就是半年,对家里不闻不问,你知道你爸因为你出走,受了多大的打击吗?有好几次都要要不是疏鹤,你早见不到你爸了
    方凛算是明白了,难怪番外的时候钱从海那么快就领了便当,原来是被自家儿子活活气死的,而那个沈疏鹤,似乎有两下子。
    钱亦承听母亲这么说,羞愧不已,语气也软了下来:爸,是儿子不孝我知道错了,你怎么打我骂我都没关系,但沈疏鹤这个人实在太放肆了,恶意损毁了泥龟,破了吉利!
    在钱家老家,泥龟象征着长命百岁,损坏则寓意着折寿。
    钱从海当时也是生气,知道是颜文宣送的东西就直接扔了,谁想到里面会是个泥龟。
    钱从海只能犟着嘴道:那龟是我摔在地上的,跟疏鹤无关,你有不满就冲着我来好了!再说什么吉利不吉利的,疏鹤说得对,捏成那副德行也配叫泥龟?简直可笑至极!
    钱亦承可以忍受父亲责骂自己,却不能容忍他随意侮辱颜文宣:爸,你太过分了!
    颜文宣连忙拉住了钱亦承,隐忍地摇了摇头:不,钱先生说得没错,是我太不自量力了
    钱亦承看着颜文宣为了自己忍辱负重,心疼不已,紧紧攥着了他的双手,深情说道:文宣,是我不好,是我没用,没办法保护你,我好懊恼!
    颜文宣回望着钱亦承更是含情脉脉:亦承,别这么说,我都是心甘情愿的,能与你相遇,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噫
    此情此景简直让方凛没眼看,他写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真的亲眼看到主角们不分时间地点场合肆意尬甜,真是要了老命。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刚好这时沈疏鹤轻轻挪了一步,用身体挡住了方凛的视线,让他的眼睛不再被那对辣眼睛腻歪夫夫继续荼毒。
    ???
    小动作被发现的沈疏鹤非但没感到丝毫尴尬,反而大方地冲方凛笑了笑,问道:对了,方先生,听我在HS会所工作的朋友说,您昨天身体不舒服,去做了体检,是吗?
    沈疏鹤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钱亦承、颜文宣、方凛三个人的心差点直接跳出来,谁都知道,若是这个时候让钱家二老知道方凛如今怀上了钱亦承的孩子,这件事就彻底闹大了。
    方凛震惊地看向沈疏鹤,不清楚沈疏鹤现在到底知道多少。
    而沈疏鹤只是温柔地抿了抿笑意,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蓦然,方凛顿时有了个狗主意。
    他干呕了一声,立刻捂着自己的嘴:不好意思,失态了,最近肠胃不太好,总是恶心想吐,所以昨天就去检查了一下。
    钱亦承和颜文宣可被方凛这做作的演技吓坏了,这贱人明显是要搞事啊!
    钱从海见状立刻紧张地关心道:那体检单出来了吗?具体怎么说?
    体检单啊方凛故意停顿了一下,用余光瞟了一眼钱亦承,并迅速发了条微信。
    方凛:你那三千万准备好了吗?
    钱亦承万万没想到,方凛竟然在这个时候敲他的竹杠,气得手抖不止。
    但现在与方凛硬刚,只会两败俱伤,他只能先稳住方凛。
    钱亦承:好,我给你准备就是了,警告你别乱来!
    体检单怎么了?邹诗梅见方凛迟迟不说话,也有些好奇。
    方凛看了一眼钱亦承的留言,满意地抬起头,笑着对邹诗梅回道:体检单是钟叔帮我取的,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方凛:一个星期必须到账。
    钱亦承:一个星期?我上哪儿给你弄钱去!
    方凛皱了皱眉头,一边假意翻通讯录,一边嘟囔道:要不我现在打电话给钟叔问问检测结果吧?
    瞬间,手机震动了一下。
    钱亦承:行行行,一个星期,我答应你!
    方凛弯了弯月牙形的眉眼,露出了初步胜利的狡黠笑容。
    他最了解钱亦承的人设,别看钱亦承看着极品,爱吃软饭爱啃老,但作为主角,同样有不少值得人称赞的地方,比如,守信用。
    对方父承诺,一旦得到方家的融资,就与原主结婚,他做到了。
    对颜文宣承诺,一旦掌控凛然传媒,就与原主离婚,他也做到了。
    渣得明明白白,渣得坦坦荡荡。
    不好意思,我忘了,钟叔这个时间应该在午休,算了,估计我也没什么事,倒是钱叔叔您,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啊?方凛假意关怀,故意绕过了刚刚的个话题。
    钱从海的表情却蓦然严肃了起来:怎么会没有事呢?小凛,你还打算一直瞒下去吗?
    房间内瞬间一片死寂,只有唯一不明真相的邹诗梅愣愣地问道:瞒什么?小凛他怎么了?
    既然小凛自己不愿意说,那就让我来说好了。钱从海将目光从方凛移到了颜文宣身上,一字一句毫无感情地说道,颜先生,小凛怀孕了,有了我们钱家的骨肉,你是知道的吧?你霸占亦承的时间也不短了,是时候让他们一家团聚了吧?
    颜文宣顿时面无血色,拳头攥得指尖泛白。
    昨夜颜文宣与钱亦承推心置腹聊到天亮,他相信钱亦承,一切都是方凛一个人的阴谋,是方凛给钱亦承设下的陷阱。
    他本以为这件事可以翻页了,不管他们付出什么代价,只要能让方凛打掉孩子就好,却不想方凛竟卑鄙到,联合钱从海一同来逼婚。
    我是不该留在这儿碍你们的眼颜文宣倔强地拭了拭滚滚落下的眼泪,我走!
    文宣!
    钱亦承正要去追,却被自己的亲妈拉住:亦承,这是真的吗?你真的让小凛怀孕了?
    邹诗梅又惊又喜,即便她也不怎么喜欢方凛,但这总比儿子跟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戏子搅合在一起好。
    钱亦承知道母亲身子弱,也不敢用蛮力挣脱,只能狠狠瞪向方凛,简直要在他身上用目光戳出两个窟窿。
    爸,是方凛对你说的?他在乱讲,我不是自愿的,这其中有误会,你听我解释
    钱从海直接暴躁地打断道:解释什么?我钱从海只认他一个儿媳,你就说你是要我,要这个家,还是要那个小妖精!
    此时的方凛也乱了阵脚,他早该想到以钱从海的手段,会知道他怀孕的事。
    现在钱家搞了逼婚这么一出,他不但从钱亦承那里拿不到半点好处,连后面的计划也直接破产,他怀的毕竟是钱从海唯一的孙子,那老头心脏还不好,万一打掉,把钱从海气死了这谁担得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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