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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大佬的那些年(穿越)——飞奔的橘子(

    我不是理想主义者。江奕奕回望他:我对这个世界从未怀揣过任何理想。
    不留丝毫漏洞。
    白沧稍稍挪开了些距离,坐到江奕奕身旁,保持着不会让他们产生应激反应的距离,点评道:是教授一贯的习惯。
    我想做的一切,不是源于理想江奕奕停顿了两秒,为它找了一个足以形容的词:而是为了活下去。
    白沧注视着江奕奕的神情,对方确实没察觉到自己的特殊不管是对普通人还是对能力者而言,都可以称得上特殊的东西。
    在黑暗里都能发着光的男人,说自己只是想活下去。
    那这一定是这个世界的错。
    请务必让我帮助你白沧笃定的神情,有着跟教授极为相似的虔诚:活下去。
    我可能真把求生游戏玩成了恋爱游戏。
    但江奕奕不在乎。
    不要试图去琢磨变态的思维逻辑,正常人永远无法理解他们对某些特定存在的疯狂追逐生死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不管是他们自己的生死还是别人的生死。
    江奕奕稍稍思考了两秒,在拒绝对方前,想起了他来北区的原因,教授用死亡加速他见到对方的原因他还真是冲着他来的。
    于是,拒绝的话顺理成章的一变。
    那么,说服我。
    江奕奕十分平静的颠倒了因果虽然是他更需要对方,但这不妨碍他要求对方反过来说服他。
    白沧或许知道是谁更需要谁,但他并不介意向对方展示自己的价值这源于雄性生物的本能,彰显自己的强大来获取配偶的注意。
    1001,关于我是最强的这一点,我就不赘述了。
    白沧平静的说出了极其自大的话:既然教授已经死了,那么现在,在最底层,唯有我能对他们产生影响。
    江奕奕重复了两遍这句话,等着白沧接下来的解释。
    哪怕是没有秩序的地方,也会诞生出秩序,更何况是在被秩序约束的星狱。
    白沧:教授是凭借自己几乎不失控的理智,和巧舌如簧的话术,成为能力者的保险栓。
    而我,白沧看向江奕奕,危险的波澜沿着他的视线起伏,强调他的强大:是凭借我的能力。
    江奕奕身体稍稍前倾:你的能力是什么?
    开关。白沧用一个词形容了他的能力:或者说增强和削弱。
    听起来有点耳熟,江奕奕拿起蒋一的资料,对方的能力被判断为放大一切负面情绪,其中恶意情绪的表现最为显著。
    白沧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确实有点像,所以我去见了他一面。
    然后我发现,他没有任何能力。白沧意有所指道:教授手眼通天。
    恐怕这不止是教授的能量,游戏系统为了确保开局不发生任何变化,肯定也插了一手。
    江奕奕将跑偏的话题扯回:所以,增强和削弱是什么意思?
    我能影响能力者的能力通过影响他们内心的情绪。白沧简单道:在我第一次失控的时候,一幢发生了暴动。
    通过影响情绪来影响能力?
    江奕奕回溯记忆,艰难的从那几次对峙中,找出微弱的异常他都晃了下神。
    至于削弱白沧看向江奕奕: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无法使用能力。江奕奕有些疑惑:我以为你的能力是让能力失效?
    它只是将能力抑制到了几乎无法发挥作用的程度。
    白沧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个能力本身并不算强,只是在我手里,变得格外强大。
    这句话跟教授那句我不是因为拥有超乎常人的能力而强大有相同的含义。
    江奕奕稍稍楞了两秒,立刻被白沧发现了。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既然能力本身不算强,那为什么在你手里格外强大?
    江奕奕精准的找出了问题所在:所以,决定能力是否强大,不是能力本身?而是能力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能力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这个问题,星狱研究了数百年,都没有搞清楚。白沧对此反应平常:但至少,我们能确定,让我们强大的,绝对不是能力,而是我们自己。
    他语气平常,像是在说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教授说出那句话时的模样浮现在江奕奕面前,跟白沧如出一辙的平静,因为加重语气,稍稍带了点强调意味。
    对他们来说,确认自我的强大比能力更重要,或许确实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
    因为他们本身的强大不需要强调。
    不管是行走于黑暗之中,直面常人未曾见到过的场景;还是被精神异常所困扰,徘徊在疯狂和理智边缘;亦或是深陷于星狱,失去自由;他们也从未因此而绝望。
    当然他们之所以未曾绝望,是因为他们早就深陷于绝望。
    他们跟它并存,故而无法被绝望击溃。
    白沧把话题扯了回来:如果我想,我能确保能力者的安全当然,我是指确保能力者不对其他人造成威胁的安全。
    这才是我之所以是1001的原因。白沧注视着江奕奕:在你出现之前,我是他们唯一的合作目标。
    你们达成合作了?
    很遗憾,没有。白沧平静的点出了重点:毕竟,我也会失控。
    他们无法信任一个随时会失控的开关。
    白沧:尤其是我的失控会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的情况下。
    江奕奕若有所思:所以,能力者必然会失控?
    你应该清楚这一点,关于能力者的精神不稳定当然,一般情况下,我们称呼这种情况为,疯了。
    同样作为精神异常者中的一员的白沧对此反应平淡:谁也不能要求疯子发病的时候,还能控制住自己。
    如果仅仅是跟白沧对话的话,很容易让对话者站在对方的立场上,为能力者感到不平。
    但事实是,这绝对过于片面了。
    但事实上,你们的精神不稳定,不能一概而论,并非所有人都疯了,你们精神不稳定的状态各有不同。
    江奕奕平静的指出对方没提及的部分:但你们对鲜血、死亡以及危险的追求,却如出一辙。
    白沧露出笑,眼睛微微一弯,显出几分过于明媚的笑意。
    没错,除去能力带来的副作用之外,每一个能力者本身他轻声道:都极其危险。
    海浪滔天,风雨骤然而动。
    在能量忽而暴动的那一秒,江奕奕当即意识到了,对方再度失控。
    他只是没猜到对方这一次失控跟之前那次失控的情况不一样这一点。
    他没受到来自对方的攻击但还不如受到攻击。
    包括我在内,白沧规规矩矩的坐在江奕奕身旁,目光锁定在江奕奕眼睛上:我们追逐危险、鲜血和死亡。
    而你将这三者囊括在内。
    我没有,你别胡说。
    江奕奕在对方的注视下,忍不住再次转动手里的刀片,克制着反击的冲动。
    你一定还没见过更多能力者。他注视着江奕奕,轻声道:如果他们见过你,那你就会对此习以为常。
    对什么习以为常?对你们的表白吗?
    江奕奕看了眼人物面板最下面的那个buff,教授的视线平静的注视着他。
    教授跟你说过吗?白沧全程都毫无动作,只有沸腾的能量,以及过于专注的视线彰显了他此刻的不正常。
    你很出色,跟他截然不同的出色。他手指轻轻动了动,又按捺住了:他只顾着追逐那些能被雕琢的猎物,而你
    他深吸了口气,恍若能嗅到对方身上无法掩饰的野心。
    你对准的却是整个世界。
    他伸出手,轻柔的为江奕奕抹平衣服的褶皱,让它重归于一尘不染。
    将一切让人不满的东西推倒,塑造成全新模样。
    他的手下滑,被江奕奕伸手按住了。
    白沧也不挑,就着被制止的动作,反手握住江奕奕的手,江奕奕手指微动,险之又险的挪开了指尖的刀锋。
    白沧注视着脆弱到能被轻易折断的手,十分清楚,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收获他所追逐的那些鲜血,死亡乃至危险。
    但他没有动,他平静的用视线描摹江奕奕的手,能察觉在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存在背后,更深处的吸引力。
    江奕奕的武力值或许不值一提。
    单论武力值,他无法打败任何一个能力者每一个能力者除去能力之外,都拥有着超乎寻常的武力值。
    但他的危险性,却远高于其他能力者。
    高到哪怕白沧清楚,他能轻易杀死对方,轻易从对方的死亡里获取他想要的一切,也未曾有过动手的想法。
    因为,人类远比野兽更可怕。
    我欣赏你的想法。白沧声音极低,几近耳语,暧昧的在江奕奕耳边回荡:我喜欢你的野心。
    我跟他们一样,期待着你的新世界。
    我觉得我们两之间一定有一个人对我的认知出现了错误。
    自觉背锅熟练的江奕奕已经放弃了跟对方辩驳这一点的想法。
    他平静的注视着对方,注视着那一片惊涛骇浪在他眼前寸寸平静,直到重新恢复。
    冷静下来了?
    看,能力者的不可控。白沧的音量恢复了正常,一如方才般,人模狗样的解释道:可能只是一句话,甚至只是一个词一个眼神,都能让我们失控。
    江奕奕瞥了眼对方的手。
    白沧松开手:但你不同,你没有失控。
    他停顿了下,更正自己的话:应该说,你根本没有失控过。
    教授几乎不失控的原因,是因为他追逐着更疯狂的存在。白沧注视着江奕奕:那么你呢?
    医生的不失控,也是因为追逐着更疯狂的存在?还是因为医生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进化完全者?
    都不是。江奕奕否定了他的猜测:我不是能力者。
    白沧稍稍停顿两秒,些许感叹被深藏其中:这个问题确实不只有这两个选择,世界之大,远有我们尚未探索的存在。
    江奕奕扬眉:你相信?
    医生没有对我说谎的理由。白沧平静道:而且,比起所谓的进化完全者,我更喜欢不存在进化完全者的结论。
    毕竟,要承认自己是残次品,需要足够的勇气。
    白沧随口点了一句,没对此流露任何情绪,更谈不上需要旁人的侧目和关心。
    话题扯远了。
    白沧将对话重新拉回到试探的节奏中:你已经证明了,你对失控的能力者所具有的特殊性。
    那么,星狱想跟你合作,并不奇怪。
    所以,你刚才的失控江奕奕对此,真是一点都不意外:是为了试探我?
    一点小小的顺水推舟。
    白沧起身,坐回了江奕奕对面:之前那一次,我失控的太厉害,不能确定我的清醒,到底是因为被击溃,还是因为你的能力。
    但这一次,我能确定。白沧平静且毫无波澜的复述这些时丝毫看不出方才堪称狂热的追逐模样:确实是你的能力所导致的。
    对方停顿了两秒:或许不能称之为你的能力毕竟你刚刚才声明你不是能力者。但短时间内我们也没办法给那个不知道是能力还是其他超出我们理解范围的东西,起一个合适的名字不是吗?
    所以,暂时称它为你的能力,你应该没有意见?
    对方这个模样反而更让江奕奕感到熟悉,他们是疯子没错,但如果因为他们是疯子,就觉得他们没脑子
    那星狱下的斑驳血迹或许会因此哭出声。
    这些家伙可是跟星狱对峙到如今的存在,能在导师的克制中,还保持着眼下这种对峙局面的存在如果脑子不好,大概早就被导师嚼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我不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江奕奕也正经了起来:既然你确定我确实对失控的能力者具有一定的影响,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
    你需要我。白沧漫不经心道:而我
    他看向江奕奕:而我想得到你。
    江奕奕重复了一遍,平静反问:我需要你?
    教授的死。白沧提醒江奕奕:太突兀了。
    当你发现你无法从一个行为里获得有效信息的时候,或许你该看看这个行为导致的后果,那真相就自然水落石出了。
    白沧平静的跟江奕奕证明,教授是1003,而他是1001的原因教授落子,而他破局。
    刨除多余的障碍,他的死亡只导致了一件事。
    我见到了你。
    所以,你需要我。
    白沧注视着江奕奕专注的倾听表情,手指微微动了下,又重新被克制住了:任何见过教授的疯狂和克制的人,都能确定一件事。
    他所追逐的存在,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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