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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贫道只想当个安静的道士——文武冠冕

    剑子仙迹一边摆手一边咳嗽,终于缓过了气:没事儿,呛了一下,哎呀呀,真是可惜了这杯酒,当再饮一杯当赔罪。说着笑嘻嘻地又打算斟了一杯。
    疏楼龙宿摇头笑了一下,伸手用团扇挡住剑子仙迹还要倒酒的手:汝的脸皮可真是有够厚的。占吾便宜有够够的,用这么珍贵的醉里香向吾这个主人赔罪也只有汝干的出了。
    才说完,剑子仙迹坐下的木凳忽然散架,重心不稳,伸手胡乱一抓,打算稳住时,扯住了垫着桌子的桌布,一桌好酒好菜全部拽了下来,浇了剑子仙迹一头一身,连一旁的疏楼龙宿都受到波及,衣摆上沾满了汤水。
    剑子仙迹坐在地上一脸懵,额前白发还滴着汤水,浑身狼狈不堪不算,一屁股坐在碎木上那才是真的疼!动都不敢动一下。
    疏楼龙宿也被这一场变故惊呆了,二人都是先天,吃个饭而已,怎么会出现这种事?自家的家具有这么不牢靠吗?就算出现意外,也应该来得及做出反应应变一下才是,可事实却是两个人都一身狼狈。
    剑子,汝还好吧?疏楼龙宿团扇半遮,瞧了一眼还呆坐在地上的剑子仙迹,可真是狼狈啊,不过还蛮可爱的。
    不太好。剑子仙迹哭丧着脸,想伸手摸屁股,但半点不敢动。疏楼龙宿看情况有变,赶忙站起来,也不顾剑子仙迹身上的狼狈,拉了他一把,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汝没受伤吧?本是随便这么一问,毕竟都是先天人,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儿受伤?
    你有伤药吗?我好像破皮了。剑子仙迹沮丧不已,伸手摸了一把后面,手指上沾了血迹。
    疏楼龙宿不华丽地瞪了一下眼睛,弯身看了一眼剑子背后,只见剑子仙迹背后满身狼藉的道袍在屁股后面那一块沾染了一片血迹,还在慢慢扩大,仿佛,仿佛
    剑子仙迹,汝来癸水啦?疏楼龙宿失神地说了一句,让剑子仙迹羞愤欲死,而疏楼龙宿回过神,连忙咳了咳掩饰了一下,强忍住笑意:走吧,回房上药换衣服吧。
    两人各自梳洗一番,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剑子仙迹后面划了一道口子,不深,但真的流血很多,上了药就止住了,以先天人的自愈能力,可能明天就没事儿了。
    吾说,剑子,汝也太倒霉了吧,这都能伤着?疏楼龙宿坐在屏风后头,看剑子上药这么不华丽地事他才不做呢,刚刚已经丢了一次脸了。
    剑子上药的手一顿,眼前划过一张清冷的脸,想了一下,应该不可能吧,玄君应该没这能力吧,这只是巧合吧。
    唉,也是我倒霉,好友,你怎么安慰我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没便宜可占也要创造出来,剑子仙迹笑嘻嘻地问龙宿,你看看,我可是伤着了啊。
    哈,汝
    轰疏楼龙宿话还没说完,剑子仙迹躺着的床就塌了,摆在床头做装饰的花瓶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伤口处,剑子仙迹的腰刚好在断裂的地方,差点没把他腰给折了。
    嗷呜!剑子一声惨叫,当真是见者流泪,听着心伤。
    剑子!疏楼龙宿赶忙站了起来,绕过屏风去看剑子仙迹怎样了,结果衣摆一带,整座屏风倒下,刚好砸在两人之间。
    屋内沉默一瞬,疏楼龙宿看着满地的狼藉,琉璃做的屏风碎了满地,一块完整的地方都看不出,目光恍惚,语气有些飘忽:剑子,汝不是道士吗?不如驱驱邪?
    我不学这些。剑子仙迹嘶着气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撑着腰,一手揉了揉伤口,拉着裤腰带,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不过自己心中明确这是有人在报复自己了。会是谁还用猜?
    看着剑子仙迹那惨样,虽说都无伤大雅,但也真真糟心,疏楼龙宿摇摇团扇,开口询问:汝这是招惹到哪尊大佛了?这么惨?要不去佛寺拜拜?当然,嘲笑是必不可少的。
    不是大佛,是真人。剑子仙迹叹了一口气,极为无奈,早在当日就知道肯定会有报复,没想到报复来得这样快,这样迅猛,真让他招架不住。
    哦?看来好友汝是知道了,是何人这么厉害,能改变汝的运势,让汝气运跌至低谷?这操控气运之道倒是精深。疏楼龙宿反倒放心了下来,看这阵势,不像生死大敌,反倒更像是损友之间的报复,看剑子仙迹的样子,看来是无甚大碍,还知道是谁了。
    唉,还不是我那小心眼的小师叔?剑子仙迹白了一下眼,自己都没抱怨连跳一个月的舞,不就坑了一把吗?值得这么报复?
    疏楼龙宿第一次听到剑子还有小师叔:哦?汝还有小师叔?怎么没听汝说起过?
    剑子仙迹收拾好衣服,挥手扫开地上的碎片,小心避开一切可能出现意外的地方,连坐都不坐了:不算嫡亲的小师叔,愿逐月华流照君,你知道的吧。
    疏楼龙宿想起当初相处几日的单纯小道子,欢快地摇了摇手中团扇,心情极好:哦?是伊?吾见过,卜算之能相当厉害,倒是能够理解汝这惨样了。不过当初相处没看出来伊小气啊,反倒是大气的很,相当大度。当然,被自己和忧患深套了不少话,占了不少便宜。
    剑子仙迹脸上扭曲了一下,真替流照君可怜一下:话说,你们还能记得他是倾天剑脉的传人吗?剑法才是他最擅长的,不是卜算啊。身上曾经被打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剑子仙迹终于知道易前辈和流照君为什么每次一听别人说卜算就脸黑了,明明最拿手的是剑术,偏偏出名的是占卜。
    哦。疏楼龙宿淡淡应了一声,极为敷衍,汝是怎么惹到伊了?说说。
    为着自己小命着想,剑子仙迹相当求生欲望强烈,闭口不言,他也不知道在他跑了之后流照君怎么样了,不会也男扮女装了吧?
    惊恐地想了一下,打了一个寒颤,剑子觉得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朝着疏楼龙宿一哼:不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
    看来汝是抛下流照君跑了。疏楼龙宿看到这儿还不明白?肯定是遇到什么事,剑子抛下流照君跑了,不过他倒是真想再见一次流照君,问问前路,要不去向汝师叔陪个罪?毕竟一直这样也不好啊。这样倒霉,也真是独一份了。
    剑子仙迹想了想,这才三天,就这么回去也太丢脸了,反正师祖也教过自己命星遮掩之术,挡一挡玄君的报复应该也行吧。
    不用了,你这儿有蓍草吗?我遮掩一下命星就是了。剑子仙迹摆摆手,他才不要就这么回去呢,回去再跳舞?不可能的!
    汝要斗法吗?疏楼龙宿眼中闪过好奇,他还没见过道士斗法,兴致勃勃地让人去准备东西,看不出汝还有这手啊,剑子。
    剑子仙迹老脸一红,斗法?这也太看得起他了,就他这点道行,给玄君虐菜还差不多,只希望玄君还没逮着他命星折腾,:不是不是,只是遮掩命星之术而已,不算斗法。我又不擅长术法。
    哦。疏楼龙宿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摆明了要看戏,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坐着。
    不一会儿东西都拿来了,都是好东西,蓍草也是尽捡灵气十足的拿来。
    剑子仙迹又端了盆清水,来到院中,看着天上的月亮倒映在水中,蓍草立在水面,运用真气结印成咒,九根蓍草在水面上划过玄妙的痕迹,水面水纹轻缓,带着点点月光,慢慢,一颗散发着白色光芒的星辰出现在水中。
    就在剑子打算结印收星时,平静的水面骤起波澜,蓍草倒落,水面沸腾,嘭的一声,水面炸裂,星子不见,一盆水浇了剑子仙迹和一旁的疏楼龙宿一头一脸。
    剑!子!疏楼龙宿紫色的长发上滴着水,刚换的衣服又湿了,手中团扇也再也摇不下去,这么不华丽,都是剑子害的。
    谁知道玄君这么厉害啊,早就扣住了我的命星。摸了一把脸,剑子仙迹不慌不忙,反而淡定了下来,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难道最后真的穿了女装?不然怎么这么生气?
    疏楼龙宿真气一运,蒸干身上的水迹,瞥了一眼剑子仙迹,也怪自己太过好奇,就剑子的实力,怎么可能是流照君的对手:要去找流照君吗?
    不去,怎么能这么快认输?剑子仙迹搓了搓牙,这会儿去肯定上赶着被捉弄,还是等段时间,等玄君消消气再去求饶吧。
    随便你吧,反正倒霉的正主不是吾,只要吾离远点就行了。疏楼龙宿后退三步,离剑子远远的,剑子都不在乎了,自己还担心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的锅要背背牢啊,半途开跑还甩锅小师叔,剑子你就受着吧。
    第25章 前来藏剑
    九月初九,登高望远,重阳之节,气候舒适,最是适合结伴出游。
    一身白衣的剑子仙迹垂头丧气,连额前的白毛都无精打采。身后远远坠着一身华丽的疏楼龙宿,这两个月真是十足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倒霉。喝口水呛着,走个路摔着,化光还能和飞行的小鸟儿撞着,剑子仙迹真真体会到什么叫运势低下。
    疏楼龙宿离得远远的,他是半点也不想被剑子带衰,但不得不说,看剑子倒霉也蛮有趣的,尤其是想尽了办法,做足了防备,还是会出其不意地倒霉,那惨样简直让人身心愉悦。
    剑子,你没领错路吧。疏楼龙宿看着眼前行驶在湖面上的画舫,虽说现在已不是荷花盛开之节,但香雪坊上依旧人声鼎沸,客流不断,可见生意之兴隆,而且
    团扇轻摇,灿金的眸子闪过一丝深思,这里可不是个简单的地方。有湖有景,必有藏剑。这香雪坊可是藏剑山庄的产业。那个深居在长生湖畔,千叶银杏树林中藏剑山庄的庄主,苦境三百年前谁能忘记那轻重双剑的风采?自己还是听长辈提起才知道的,也是隐居太久,久到传说都已经隐迹。
    剑子仙迹看到香雪坊就腰疼,这地方自己怎么能忘记?只希望这次龙宿前来不要知道自己在这里的黑历史。原本是不想让龙宿来的,他却偏偏要来,也好,帮忙还了钱,赎出玄君,平息怒火。
    就在剑子仙迹踌躇半晌,终于鼓起勇气打算进去时,香夫人扭着腰,甩着帕子,带着一身香风出了香雪坊的门,站在船舷处看向岸边的剑子仙迹,就等着他上门的样子。剑子仙迹哪里还不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乖乖跃起,落在香夫人面前。
    哎呦,我的白毛道子啊,可算等到你了,终于肯上船啦?香夫人用帕子捂着嘴嗤嗤一笑,那满身的香粉味让随后跟来的疏楼龙宿嫌弃地躲了一下,站在离他们五步远处。
    香夫人,不知我那好友可还在?一定要在,一定要在。剑子仙迹在心中祈祷,虽然有些惨,但至少能让自己找到啊,可是香夫人的回答却让他失望透顶。
    这时候想起来你好友啦?他早在你离开当日也一起离开了。哼,我的三万两黄金啊。香夫人有些心疼,脸都有些扭曲了,看得出,她是真心疼那些金子。
    剑子仙迹看了一眼龙宿,龙宿看着四周地风景,就是不看剑子,最后还是看剑子可怜,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锦绣袋子,递给剑子,然后远远避开,仿佛生怕沾染了霉运。
    哝,这袋子珠宝肯定值三万两黄金了,我好友呢?剑子仙迹刚递过袋子,香夫人就一把捞走,打开一瞧,眉开眼笑,听了剑子的问话,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两个道子本事可大得很,全跑了,我怎么知道那个道子去了哪里?
    你真不知道?剑子仙迹抬高了音量。完了完了,弄丢了玄君,怎么和师祖交代?要是玄君故意躲自己,那肯定是找不到的呀。
    香夫人不再理会急得团团转的剑子仙迹,目光移向站在一边十分引人注意的疏楼龙宿身上,扭着腰靠了过来,嫩黄的手绢儿轻甩了一下疏楼龙宿:这就是鼎鼎大名的疏楼龙宿吧,儒门新秀,久仰久仰。
    疏楼龙宿才不信能掌管香雪坊的老板娘是个简单人物,稍微躲闪了一下将要落在自己身上的帕子,团扇轻轻掩在鼻前,笑得温和有礼又咄咄逼人,纯正的儒音十分悦耳:这位夫人,非礼勿动啊。
    香夫人掩唇轻笑了一声,丢给疏楼龙宿一个小锦囊:哝,知道你们要来,指明要给你的,毕竟是能出三万两黄金的金主儿啊,这也算是赠礼吧。说完就转头又回室内了,她可有好多生意要忙呢,才没有空来理会这么个穷道士。
    剑子仙迹内心直觉不好,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疏楼龙宿将锦囊放入袖中收好,不由凑了过去,舔着脸问:龙宿,这是什么啊?给我看看好不好?好朋友要共享好东西啊。
    疏楼龙宿避开剑子打算顺东西的手,似笑非笑一眼:哎呀,看来是个惊喜万分的东西啊,能让汝这般不安?心中更是好奇这其中装着什么。
    虽然不能确定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既然知道他们会来,那就肯定是玄君留下的,而玄君会留下什么东西?剑子仙迹可不认为玄君会放过自己。
    回到岸边,疏楼龙宿不再跟着剑子仙迹,反而自己找准一个方向走,剑子仙迹不由有些惊讶,这一路上龙宿可是一直跟着自己的,怎么下了船就不跟了?
    龙宿,你要去哪儿?
    怎么?汝不找流照君了?疏楼龙宿头也不回,潇洒自在地在前领路,手中团扇摇了又摇,一股子盘算的气息。
    你知道?剑子仙迹更惊讶了,连自己都不知道,龙宿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刚刚的锦囊?
    吾在考虑去还是不去。疏楼龙宿步伐稳定,一点也看不出有犹豫的样子,倒是剑子仙迹有些好奇:也有你不敢去的地方?
    停下脚步,疏楼龙宿回头看了一眼剑子仙迹,语气中充满的鄙夷:不是不敢去,这天下哪儿有吾不敢去的地方?只是吾现在的感受不是汝这种穷酸道士能够明白的。
    看来是个有钱人喽?剑子仙迹欢快地跑到疏楼龙宿身边,与他并肩而行,他倒是对这个人有些好奇,能让那么有钱的疏楼龙宿都感到富有,那是要多有钱?
    疏楼龙宿轻哼一声:怎么,又想去勾搭了?
    哪能啊,我有龙宿好友就够了。剑子仙迹的第六感准确预知到危险,极有求生欲望地说道,我倒是对苦境有钱人不熟,是你们儒门的前辈吗?三教中,就属你们儒门最有钱了。
    疏楼龙宿想了想:应该算吧,但吾还真不知道那人是哪个流派,突然有一天出现的,实力也很强,众人皆不知他的来历。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中原,千叶林,长生湖。
    无垠清湖平如镜,满山银杏灿似金。
    微风轻拂,银杏叶沙沙作响,群树掩映间,金灿灿的藏剑山庄并未被遮掩住风采,大气豪爽,又透着股读书人家的儒雅文静。
    剑子仙迹和疏楼龙宿站在藏剑山庄大门前,看着巨大的石碑上刻着的四个字,笔锋凌厉,剑意暗藏,一看就是剑中好手书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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