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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仙道第一人被甩了——易潇湘(13)

    她与南冥、江正阳两人原本还是相距数百米,可她竟是有缩地成寸之力,不过几步就已走到了两人的不远处。
    江正阳心下错愕,这这女子竟就是那临门门主颜越萝。
    只见这秀丽清雅的容颜,似蹙非蹙的远山眉,不是颜越萝还能是何人。
    除了这张秀丽绝俗的脸上过于苍白,没有半点血色,这女子与那日江正阳见到的颜越萝一般无二,可南冥却偏偏是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阁下是谁?
    白衣女子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可她的表情却有些僵硬,眉目间隐然有一股森然的鬼气,举手投足之间倒却是有那么几分幽兰之姿,这已然不是颜越萝所能有的清淡。
    九州魔尊,许久未见,一切可还安好。这人开口时声音分明还是颜越萝那清婉之余略含三分媚意的声音,可被这个人说出来却硬是带着一种诡异的沙哑,这声音已是变得雌雄莫辨。
    南冥眼眸微闪,却是笑了笑,状似不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苍茫剑,淡淡道:本座可不记得本座见过阁下。
    不,魔尊见过,还不只一次,只不过尔等于魔尊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所以魔尊才会识不得在下。白衣似雪的颜越萝勾了勾唇,带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南冥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微微眯了眯眸子,轻哂一声:连真面目也不敢露的人居然也敢和本座叙旧。
    颜越萝眸里神色几经变幻,唇边依旧带着那个僵硬的微笑,她终究还是未说出她是何人,毕竟就算是说出来,这个红衣烈焰的俊美男子也未必知她是谁,她又何必自讨没趣。
    南冥眼角的泪痣闪过一抹幽光,他淡淡的说道:要么滚,要么死。分明是如此冷酷无情的话,可他的声音却有些轻柔的如同情语。
    南冥已有些微的不耐,或许只要是个人,突然跳出来一个人和你攀关系都会不耐,南冥的脾气这些年受沈孤鸿感染,比起千余年前早不知好了多少,若是放在千年以前,以他的性子,黑衣少女与江正阳等人又怎会还有命在。
    所以也只能说这人运气实在不太好,正好碰上了南冥心情极为不佳之时。
    颜越萝唇角的笑容顿时敛了下来,她偏了偏头,用那沙哑的声音问道:你要和我打吗?
    颜越萝的话突然顿了顿,没有等南冥的回答,便已自问自答道:那也好。
    耳边响起破空的声音,一把玉尺已向南冥扫来,她竟已是先下手为强。
    这人个周身带着点阴森鬼气,可他的招式却如同清风拂明月般,竟是带着点闲适与温柔,手中攻势虽是狠辣,但却绝不致命。
    南冥眸色间闪过一丝复杂,这人到底是谁,莫非还真是故人不成。
    南冥虽早已习惯以指为剑,然他的剑法之高深,就连沈孤鸿也不得不惊叹。他手中苍茫剑念随心动,顿时泛出一股锋锐的银白剑光,横剑一挥,月华闪亮,荡开面前刺来的玉尺。
    颜越萝的成名武器,你用的还不错。南冥轻轻一挑眉,语气冷漠而又带着一股淡淡的嘲讽。
    南冥手中剑不停,剑锋直指颜越萝,而颜越萝见那剑芒袭来,也不慌不忙,一手迅速捏了个指诀,一道淡色的结界便与那剑芒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一声沉闷的声响顿时在空气之中炸裂了开来,刺眼的光芒随之迸发,几乎晃得人睁不开眼。
    这般程度的打斗已是会误伤到旁人,好在江正阳还是要命的,早早的就跑到一边去了。
    南冥一拂袖,身周顿时剑影重重,与和黑衣少女打斗时的大开大合不同,此时他的剑明显灵动了不少。
    手中苍茫剑剑身嗡嗡颤动似有共鸣,心念电转之间,南冥竟已是使出了他当年自创的桃花剑,月华般的剑身一时竟是霞光漫天。
    两人不过转瞬就已交战数百招,两人再分开时,曾被修真界称为琉璃般易碎的容颜,堂堂美人榜排名第七的颜越萝的脸竟被人毫不怜惜的用苍茫剑剑气划破,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血痕。
    苍茫剑那可是仙界第一神剑,这样的伤口想要恢原何其不易。
    颜越萝用纤细的指腹摸了下被剑气划伤的脸颊,无甚在意的看了看手上那抹殷红的血液。
    我本以为你如今是极为怜香惜玉之人,不想你倒是和以往一般,这样挺好。她勾了勾唇想笑,却终究没有成功,面上只留下一片僵硬。
    她手中的玉尺攻势愈加地猛烈,可南冥是何许人也,又怎会畏惧,手中苍茫剑轻轻一个旋转,轻易便将颜越萝扫过来的玉尺绞杀一圈,那天泉冷玉所制的玉尺不堪重负的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可玉尺又怎比得上仙界第一剑,其最终的下场也不过是断裂化作点点灵光消失不见。
    颜越萝哪怕手中暂无兵器,也并不见慌乱,她指尖灵决捏动,虚空中浮现无数柄长剑,长剑飞舞流动,很快便组成一个又一个奇异的形状,每柄长剑都嗡嗡颤动似有共鸣,不过转瞬之间,她已摆出一个威力强大的剑阵,已是达到众剑共鸣的剑阵,其威力可想而知。
    一剑出,万剑服。在苍茫剑前用剑阵,无异于班门弄斧,苍茫剑无需剑阵加持,只因它本身便是最锋利的宝剑。
    南冥微微沉了沉眸,去感受苍茫剑的剑灵,他竟已是不想给颜越萝留任何活路的使出那惊鸿一剑。
    南冥试着在心里问了一句:苍茫剑,你想本座杀她吗?
    这话一出,苍茫剑却是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啧,本座倒是忘了,你跟了沈孤鸿数万年,又怎会搭理本座这个伤他之人。
    你恨本座吗?用你伤了你以前的主人。
    苍茫剑依旧没有给南冥任何回应,南冥唇边浮出一点苦笑,而就在这时苍茫剑轻轻发出了一点轻微地剑呤,如同在安慰这个红衣魔修。
    南冥不自觉的笑了笑,他知道这剑很像他的主人,骨子里是把很温柔的剑,就像好几次在他情绪不明时,苍茫剑都发出了清悦的剑啸,来安定他的情绪。
    南冥收起手中的苍茫剑,抹去剑身的血迹,将其放入了自身的剑域里温养。
    然就是这么片刻的功夫,颜越萝那边却是出现了极大的异动,如若不是察觉到合体期修为的颜越萝根本使不出这般剑阵,这个占用颜越萝身体的人,此番举动绝对会惊动颜越萝的本命灵魂反击,他也不至于会在交战时和苍茫剑交流感情。
    可如今颜越萝本人竟都还未争取到这个身体的使用权。
    居然能和一个合体期修为的本命灵魂争夺身体使用权,看来这个占用颜越萝身体之人少说也是尊者境。
    颜越萝堂堂的上古神兽九尾狐仙一族,何时遇到过这般情况,这已是在挑战神兽一族的威严,颜越萝眸中金光乍现,她竟已是不牺燃烧本命灵魂,来反噬这个胆敢挑战神兽一族威严的无知人类。
    一盏茶的时间或许很快,然就是这短短的时间就已燃烧了颜越萝近百年的修为,看来此次出了玄武秘境,不休养个一两百年,她这灵魂上的重创怕是难以恢复。
    颜越萝终是松了口气,一口鲜血被她一口猛地吐出,她的脸色已是惨白的有些发青,但此时的她眼眸已不是那诡异的绛紫色,反而是独属于兽类皇族的金色。
    没想到竟是低估了那只小狐狸,她居然还有余力反噬。阴森恐怖的冥河边,黑袍加身的男子喃喃道。
    他的手指轻轻拭去自己嘴角溢出的血渍,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加苍白,空气中的异动使得他的目光不再是空洞的看向冥河血水,反而看向了不远处的一处空地。
    冥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衣白发的男子,男子手中执一红伞,周身透着一股让人心底发凉的阴寒之气。
    来者淡淡的问道:你去找他了。
    孟婆歪了歪头,看像那个下巴削尖脸色苍白的青年:不知冥王陛下来在下这区区奈何桥做何?
    不做何,也不想你做何。冥王君戈淡淡的看向孟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隐隐凌厉和血腥味来。
    在下曾听说过冥王陛下与九州魔尊私交甚好,却不想这传言竟是真的。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只愿阁下信守当年的诺言。红衣男子在说完这句话过后就已踏破虚空离去。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黑袍加身的男子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他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灯,常年坚硬的脸上浮出一抹诡异的笑,冥王君戈冥王君戈,你凭什么干涉我之所作所为。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还记得第五章的孟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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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颜越萝吐出口中鲜血,如一泓清水的眼中蒙起层层水雾,她的容貌本就秀雅清纯至极,再配上那苍白的脸色,可谓是我见尤怜。
    只可惜媚眼全抛给了瞎子看,南冥那眼神冷淡的就如同在看空气。
    可作为一个美人,且还是能在俊男美女扎堆的修真界排名第七的美人,颜越萝向来自视甚高,骄傲如斯。可如今却竟真有人能对她不屑一顾,她难免有些挫败,莫非她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子还真比不上那硬邦邦的男人不成?
    流云仙尊虽是仙道第一人,受万人敬仰,可这样的人又怎会知情识趣,颜越萝实在不懂九州魔尊的审美,流云仙尊那样清冷冰寒的人,就连她也不曾妄想,而南冥却是真真实实的与沈孤鸿在一起千年。
    经过一阵调息,颜越萝以往如同玫瑰花瓣般粉嫩的唇上,比起方才的惨白泛青已是好了许多,现在只是略显两分苍白,上面还沾染了些许殷红的血渍,更显柔弱。
    颜越萝本就肤白胜雪,琼鼻秀挺,一双眼眸如同含有一池春水。她一双远山眉似蹙非蹙,微微抬头,露出自己雪白修长的脖颈,唇齿微启,一句冥郎才刚刚出口,不料南冥却是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笑容,他看起来神情甚是愉悦,本就艳丽的脸上这样一笑竟然有些迤逦的味道。
    南冥觉得有些好笑,这女人莫非是在撩拨他不成。
    他不禁轻哂一声,颜越萝若只论外貌已是极为不错,可他就是偏偏对这女人没有丁点感觉,他果然还是喜欢沈孤鸿那种冷漠孤寒的冰山吗?又或者应该说他还喜欢着沈孤鸿,想忘,又忘不了,这种感觉还真是令人极为不爽。
    沈孤鸿吗?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心尖轻微的刺痛也就如此一闪而过,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
    打伤颜门主本座也实属无奈,让颜门主受惊了,还望颜门主见谅。南冥唇角笑意愈浓,笑问道。这问话竟是少有的带着些温柔。
    被打断了话的颜越萝:你这么一笑,小女子才是真的有些受惊了。
    这年头谁不知道魔尊南冥喜怒无常,尤其是对方笑时,含义最是不明,然天机阁放出的消息便是:九州魔尊杀人时都会笑,笑得越温柔你就死得越惨。
    南冥皱了皱眉头,如同才刚刚想起来般又关怀的问了句:颜门主伤势可无碍?
    颜越萝轻轻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个清浅的笑容,含情脉脉道:小女子并无大碍,有劳冥郎挂怀。
    小道士江正阳在一旁都要看不下去了,前辈真的和这位颜门主没有什么吗?怎生气氛如此暧昧。
    南冥挑了挑眉,些许过后,他低笑了一声,嗓音低沉,宛若情语:那便好,不然本座可是会不忍心的呢?
    就在江正阳都觉得两人要情深深雨蒙蒙之时,颜越萝却是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她立即就恢复了她以往优雅自然的笑容。
    她琼鼻微皱,轻轻咬了咬下唇,美目似含有三分情意,欲语还休,她轻声道:冥郎,小女子此番伤势颇重,恐已不适合再在这玄武秘境闯荡,这厢便先告辞了。
    她盈盈对着南冥伏了伏身,便施施然的离去了。
    她知道南尊者这已是在不悦了,情语不异于九州魔尊杀人前的预兆,此时她若还多待,最后的结果可真不好说。
    南冥轻笑一声,慢悠悠的道:颜门主慢走,不送,不过这无边沙漠危险不断,颜门主可要小心些呢?
    颜越萝转身离去的步伐略顿了顿:说好的怜香惜玉呢?!
    或许这一句劝告就已是南冥给她留的最后的温柔。
    阔别颜越萝后的南冥唇边的笑容微敛,呼吸一时竟有些粗重,原本悠闲的步伐略有些踉跄,他竟是险些站立不稳,江正阳一见之下,顿时有些慌张地连忙上前扶住南冥,入手一片冰凉,南冥身上竟是带着些许冷汗。
    南冥双眸微闭,垂下的睫毛长长,衬得脸色如玉质般透明,眉眼间微带一丝倦意,三分病容,一点泪痣更衬几点妖冶。
    前、前辈,您您不是说是小伤吗?江正阳被这突然的变故都搞的快反应不过来了,小心翼翼的问道。
    原本是,现在不是了。南冥双眸睁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唇角轻轻上扬,很光棍的道。
    本就有内伤,再和一个人打了半天过后,你小子还觉得这是小伤不成。
    南冥其实真的是很无奈了,先是被那一百来个衔接的传送阵弄得头昏眼花,受了不轻的内伤,后又与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打了一架,迫使内伤由此演变的更加恶劣,他能怎样。只能再一次确定了这玄武秘境的确和他气场不合。
    南冥掏出几颗极品丹药塞入口中,周身灵气运转了一周天,完全吸收掉丹药中的灵气,才稍微觉得好受了一点。
    他冷眼看向这黄沙漫天飞的沙漠戈壁,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危险隐藏在这黄沙之中。
    颜越萝想坐收渔利,可她的胆色到底是不够。南冥对着那无尽的沙漠淡淡道,不然这黄沙中说不定又会多一具美人骨。
    江正阳:平生第一次怀疑前辈真的是好人吗?
    这一边南冥极度不愿的偶遇了江正阳,那一边一路形同福星buff全开,还找回了不少浩然宗其余崽子的玉少英,却是偶遇了他家师母的小情人之一高挑妖媚的蓝衣女修夜柒。
    夜柒杏眼含春,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煞是勾人,他淡淡的看向浩然宗的一众小崽子,笑而不语。
    玉少英本是看这个蓝衣女修极为不爽,怎么说也是他师尊的情敌,直到他们当中的一位长老喃喃了一句:这位修士似乎便是九州魔尊的座下第一人夜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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