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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仙道第一人被甩了——易潇湘(26)

    真的如是而已吗?
    但这份爱又能有多纯粹呢?你可以爱他怜他,同样也能不择手段地毁他伤他,这样的爱又有谁能承受得起,又和刻骨铭心的恨有什么差别呢?
    第36章
    轻烟淡水,细雨霏霏,这个天气在屋里赏雨倒也不错,可惜石遥却不得不放下这一个令人心动的想法。
    只因今日湖中小舍迎来了五个客人,五个他不得不去接待的客人。
    来者共有五人,三男两女,为首的是一个单论相貌已可说是风流倜傥的浊世佳公子,可这名男子却如同没有骨头似的,毫无形象的,懒懒的靠在柱上,他们才刚刚见面,他就已经接连打了两个哈欠了,大有一副靠着这柱子就睡过去的节奏。
    如若不是其余四人的站位,隐隐有众星捧月之势,也能在发生任何意外的情况下迅速来到这男子身边,他也未必能看出这个慵懒男子才是这五个人中的领头之人。
    这五个人其实是一组奇怪的组和,三男两女倒是没有毛病,可除了这个慵懒的男子,还有一对一黑一白的双胞胎姐妹外,另外两个人似乎都有点不适合呆在这个队伍当中,一个看起来十二、三的小孩,以及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怎么看也不该是诛峰大世界千挑万选才确定来斜阳大世界的人。
    石遥养气的功夫极佳,面不改色的对着五人拱手道:在下石遥见过五位道友。
    接话的人并非是为首之人,而是一黑一白双胞胎姐妹中的一个,她穿着一身雪白无瑕的广袖流仙裙,头发却是乌黑亮丽如同泼墨。她先是轻笑了一声,银铃般的响声回荡在这湖边小舍之中。
    她容貌清丽,端方大气,对着石遥挑了挑眉,开口的声音却俨然是俏皮的娃娃音:使者太过于客气了,我们既是合盟关系,就算是直呼其名也不打紧,使者如此不是见外了吗?
    另外一个模样与她一模一样的黑衣银发少女,手指把玩着银色秀发,纤长的手指用发丝绕了几个圈过后,又松开,如此重复了好几次后,才跟着另外一个不知是她姐姐还是她妹妹的白衣墨发女子道:使者不必见外。
    分明两人的意思都差不多,而这银发女子说出来却透着一股凉意!
    石遥不动声色地暗暗观察着这五个人,毕竟诛峰大世界派来与他们暗影帝国合作的是这五个人,只能说明这五人除了是一方大能,还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物,哪怕他们现在看起来没有一个靠谱。
    石遥看向为首的那个慵懒男子,神色稍微凝重了一点,继续寒暄道:诛峰大世界的各位道友远道而来,遥有失远迎,还望诸位道友见谅。
    慵懒的男子抬了抬眼眸,淡淡的看了石遥一眼,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靠在石柱上一动不动,只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傳忆析。
    傅忆析?
    一旁的半大少年歪了歪头,倨傲于眼中一闪而过,邪笑道:我们老大名为傅忆析,你或许现在还没听说过,但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名字一定会闻名整个修真界。
    小少年的左半边脸上蔓延着奇异纹路,泛着淡淡的金芒,看着虽是一个半大少年模样,可他给石遥的威胁感却是极高,看来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主,这次诛峰大世界来的人似乎都不简单。
    而傅忆析这个名字,哪怕是游走在各方势力的石遥,也从未听过关于这个名字的传闻。
    声音俏皮的娃娃音女孩子嘻嘻笑了起来,用爪子摸着那半大少年的头,似乎是想让他收敛点,她笑意盈盈地和石遥道:使者不必理会这几个闷葫芦,和我聊就好了。
    白衣墨发的女子歪了歪头,眨巴了一下眼睛,俏皮道:要不我叫使者遥遥,使者唤我阿炎如何?多亲近啊!
    另一个黑衣银发的女子停下把玩发丝的手,冷冷地看了石遥一眼,然后就又继续把玩起那银丝,头也不抬地对另外一个女子道:你安分点。
    白衣墨发的女子不服气的冷哼一声,道:我哪里不安分了。
    又是一个浅浅的哈欠声响起,傅忆析伸了一个懒腰,懒懒散散地终于从那靠着的石柱上起了身,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方才调戏石遥调戏得不亦乐乎的白衣墨发女子,他眼中闪过一抹好笑,略带警告的道:阿炎不得无礼。
    说是警告,却还不如说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白衣墨发的女子抿了抿唇,黛眉微蹙,似有不服,却也不再像对另外一个女子一样随意的顶撞回去,反而是闭上了口。
    石遥默默在傅忆析原本高深莫测的评价后面,又加了一条御下有方。
    傅忆析懒懒的笑了笑,显得有那么两分漫不经心:能让石使者亲自相迎,本尊已是荣幸至极,不过本尊倒是没有想到原来这除了我们几人,还有其他人,不如本尊去会会那位朋友。
    在说完这话时,他又打了个哈欠,原本半瞌的眼帘竟是直接闭上了。
    其他人!
    湖边小舍在这五个人来之前,除了石遥也就只有那位了,石遥眉心一叠,就欲出小舍看看,却不料被那个白衣墨发的女子拉住了衣摆。
    白衣墨发的女子这个动作如同无意识之间的一个小动作,她就如同一时又打开了话匣子,而石遥刚好在她旁边,所以她便拉出了石遥。
    她嘻嘻的笑着调侃道:使者那位朋友的实力如何?我们的老大向来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人,如若磕着伤着了,你可一定要见谅哦!
    石遥:有本事你先把手松开再说这话。
    一袭白衣的男子站在小舍原处,正负手望向不远处的湖面景色,他神色淡漠,似是在看那湖面景色,可他的眼神却并未有丝毫的留恋在那景色之上。
    这人俊美的脸上有着一朵妖冶的红莲印记,正是道寻子其人。
    他已来到此处好一会儿,却也没有冒然出现在五个不明身份的人面前,他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可偏偏树欲静而风不止,他微微的合上了眼眸,感受着空气中风细微的流动,他手中倏然握紧了白骨,在一股不知名的风临近自己时,毫不客气的出手,刺穿了虚无中的某样东西。
    墨色的眼骤然睁开,傅忆析一向如同冰结湖面一样毫无情绪的眸底,在这一瞬间,现出了不可置信的光芒,以及一抹不符合他慵懒气质的涛涛战意。
    室中不知为何突然好像完全安静下来,煮在一旁的滚水偶尔发出的咕噜声,窗外隐隐掠过的风声,都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
    就连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白衣墨发女子也在这一刻安静了下去。
    直到傅忆析的一声轻笑才打破这种诡异的沉静,白衣墨发的女子简直惊讶的不要不要的,这不知是谁的人,居然接下了他们老大暗影一击。
    不过转瞬白衣墨发的女子就又恢复了之前的娇蛮作态,跟着她的双生小姐妹一起把玩着头发。友方很强,这对他们来说其实是一个好消息。
    傅忆析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一时房中静谧的氛围全消。
    他懒懒散散地走出小舍,果然看见了那么一个俊美的白衣人临湖而立。
    屋中的其余五人也跟着他走了出来,白衣墨发的女子在看见道寻子时,眼中明显的闪过一丝惊艳,然更多却是评估打量。
    半大少年忍不住舔了舔唇角,眼中有些微的狂热,毕竟面对强者,他总会想要一战。
    傅忆析微微挑起了眉梢,道:好生一个漂亮的美人,原来石使者也会金屋藏娇啊!
    傅忆析如此调侃的话语实在很不符合他表现出来的人设,可他居然就这么毫无违和感的调戏出口了。
    道寻子没有理会傅忆析的问话,回到湖边小舍,伸手从旁边的矮几上拿了琴,便又转身离去,这些人的纷纷扰扰与他何干。
    傅忆析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却又勉强自己稍微站端正一点,不再是一副懒得如同要睡着的感觉,他略有些严肃的问道:不知君是否便是当年的无鹇仙尊道寻子。
    这声音已是带着两分冷意。
    一直没有存在感的老者,听到无鹇仙尊这个词时,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道寻子抱着琴,离去的步伐微顿,冷冷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的唇边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目光却是看向平稳如镜的湖面,只因他的心已是不会因为这些事而兴起半点波澜。
    如此淡漠的态度,傅忆析却是笑了起来,也不再强装严肃,毫无形象的又打了个哈欠:不如何,就是没想到还能看见当年的无鹇仙尊而有些高兴吧,大概是高兴。
    如此似是而非的话语,也并能引道寻子再多关注,他拿着琴便先离开了湖边小舍。
    傅忆析歪了歪头,懒懒地靠在了就近的白衣墨发女子身上:阿炎,此次在斜阳大世界可有的玩了。
    白衣墨发女子闻言眼睛果然亮了亮:玩?那我倒是期待的很。
    半大少年却突然道:老大,我想去会会那传闻中的九州魔尊。
    傅忆析连思考都没有思考,打了个哈欠,懒懒道:你想去就去吧!别到时候哭鼻子就行。
    第37章
    夜雾正浓,黑云压得极低,掩住了半山腰上的上弦月。
    无渊魔宫中。
    此时正歌舞升平,一个个绝色倾城的美人翩然起舞。
    大殿正中央,共有十余个绝色女子,每个女子皆是身材曼妙的尤物,清颜白衫,青丝披散,随风而动,衣物上的轻薄丝带更是随着女子们的动作而飘逸飞扬,若仙若灵,宛如天仙。
    轻灵舒缓的乐声悠扬伴奏,大殿中央的十余个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手中轻纱,手中轻纱随而合拢又散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广袖生风,行云流水间自有一番韵味。
    然这唯一的观赏者却显得有些兴趣淡淡,耳畔明明是萦绕着能令人如痴如醉的清泠乐声,他却还能可有可无的逗弄着竖着一根呆毛的小烛凤。
    小烛凤啾啾的叫个不停,湿漉漉的大眼睛二兮兮的看着南冥,它比之刚刚破壳之时,已长了一身短短的血色绒毛,却还是那么小小的一只,此时正抱着南冥的指尖不放,呆毛随着它的蹭蹭而摇来摇去,显然已是在自找乐趣。
    南冥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突然将手指抬高,小烛凤也跟着从桌案上起来,却还死死抱着南冥的指尖不放,两只小爪子反而还因为突然的升空而抱得更紧,啾啾的连叫几声。
    南冥有些好笑的抬起了手指,把这只他觉得丑兮兮的小烛凤放在了眼前,摇了摇了,见对方把小爪子抱得更紧过后,突然玩心大起的戳了戳小烛凤的肚子,弄得小烛凤不舒服的扭动着身体,像只毛毛虫似的,却又生怕从南冥的手指上掉下去,从而不敢动作幅度太大。
    闲的发慌的某人终于奇思妙想的有了一个不错想法,将小烛凤从他的手指上撕下来,让对方站好,然后笑意盈盈的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要求。
    跳个舞。
    小烛凤:???我是谁,我在哪?
    南冥嫌弃的撇了撇嘴角,重复了一遍:跳个舞。
    小烛凤:啾啾。
    南冥又戳了戳小烛凤的肚皮,严肃道:不要企图卖萌过关。
    说着也不等着小烛凤继续啾啾啾了,直接捻起对方的一个小爪子,就是左转三个圈,右转三个圈,然后又蹦踏两下,比之仙气飘飘、悠然起舞的舞姬来,小烛凤跟着南冥的手指跳的这舞说是丑那都是客气了。
    南冥却是比之欣赏那优美舞姿而显得更加愉悦一点,不过他的好心情也没有维持太久,只因一个仙气飘渺的黄衣女使前来向南冥禀告事务。
    这女使是魔道中人,那些个舞姬亦是魔道中人,然就是这些魔道女子,却又能一个个都出尘如仙,清冷而立,恍若仙子下凡。
    这大概是人共通的恶劣性,仙道中人,身边大多是清冷高华的仙子,不由有些向往性格火辣亦或者外貌妖娆妩媚的魔道妖女,而魔道中人见惯了这些妖艳贱.货,反而对那些故作清高的仙门中人,更感兴趣,这本就是人的恶根性,无关喜好,所以夜柒为南冥挑选的舞姬也都大多是如同仙子一般清雅的佳人。
    南冥起初倒也还喜欢,可看得久了,却也觉得淡了,这些个故作高清的仙子有时又哪里比得上直来直往的人来。
    南冥十分薄凉无情的表现了一波有了新欢望的旧爱,直接把刚刚还宠爱着的小烛凤丢到了一边,端起手边血红色的酒液浅饮了一口,淡淡地问道:何事。
    黄衣女使比之上一次的青衣女使,明显要稳重得多,她恭敬的行了一礼,浅浅一笑,就能使人最舒服的语速,不紧不慢地道:主上,有客来访,欲与尊上切磋一二。
    南冥绕有兴趣的挑了挑眉,笑了笑:你是说有人要去挑战本座。
    黄衣女使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主上,那位说是想和你比试一二符箓。
    南冥这次是连懒懒靠在座椅上的身体都直了起来,食指轻轻地揉了揉眉心,确定般的重复了一遍:符箓?
    是。
    那你就让他从那里来,就回哪里去,本座是他想挑战就能挑战了吗?南冥又懒洋洋的靠了回去,有些无所谓的道。
    其实这本就是很无所谓的事,他当年年少轻狂,有许多看他不顺眼要来找茬的人,他也懒得一一收拾,就曾定下只要有人能挑战过他的十二月姬,他便同意与对方一战,也是因为他定的这个规矩,他倒也安静的不少,可挑战过十二月姬的人本就不多,再加上他的修为愈发高深,不说多了,起码有好几百年没人敢来找他茬。
    没想到今天倒是来个一个,可是比符箓,未免有些过分了,修真界谁人不知道,奇门遁甲炼丹炼器等一系列职业中,他最不擅长的便是符箓。
    黄衣女使本都要告退下去,一袭浅蓝色广袖长裙的夜柒却是笑语嫣然的来到了大殿,对着南冥伏了伏身:主上这是怎么了?
    有客人来了,小柒儿要不要去看看。南冥毫不客气的将麻烦推给了夜柒。
    夜柒歪了歪头,笑了笑,竟是同意了南冥这明显推麻烦的行为。
    第二日太阳初升之时,夜柒回来了,面色微有凝重,若是夜柒笑意盈盈的告诉他,这个对手符箓如何如何的厉害,南冥或许还会不怎么在意,可如此有些凝重的表情,却让南冥也难得的有些重视起来。
    看来来者除了不善,还不简单。
    如何?
    夜柒拨弄了两下头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小屁孩极会找人弱点,若单是那个小屁孩,属下自是不放在眼里,可他旁边却还有着一个天生蛮力的守护者,那守护者百毒不侵,且只听那小屁孩的吩咐,属下也是百般无奈呀,最后嗯,属下就没有和他比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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